《惊尘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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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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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冷哼一声,手腕用力,长剑一闪,把树枝挑了出来。刚说了句:“夹得真够紧的……”
就见水仙子大开的菊门直直喷出一股黄水。
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
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冲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净。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的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
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第64章
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
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上。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的长弓很硬,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垂直指向地面。
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在收紧的花瓣边缘。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一松手,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
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淫水只能渗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邢飞扬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时,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一次缠紧玉箫。
孱孱流水声中,淫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
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
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仍未睁眼。
“主子,奴儿……奴儿来了……”
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阴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阴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还好,没有腥骚的味道。只是有点咸……
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阴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己炼气的武林人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月的修炼。
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不由一愣:“这么快?”
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阴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
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丹田气府捣得一团混乱,让真气裹在阴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主子……”
但三次之后,回春膏的药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阴精也远非源源不绝,时间一长,那根树枝的撞击也显得微弱了许多。所以当她的第四次高潮来临时,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邢飞扬本以为第四次也会很快,匆忙化解了阴精,便等着她再一次泄身。没想到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邢飞扬心下气恼,手头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紧紧拧在一起,贝齿咬紧红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强忍痛苦,竭力把真元渡入阴精之内。
邢飞扬吸取真元之后,一声冷哼:“贱人,你敢偷懒吗?”
水仙子的眼泪实实在在落了下来,她委屈地说:“主子,奴儿不敢……奴儿没有那么多……”
“你不是“水”仙子吗?”
“主子,奴儿已经很用力了……奴儿已经被掏空了……”


第65章
看看水仙子的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
邢飞扬想想这几次阴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阴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阴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象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阳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的手脚穴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穴。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子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淫水的阳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阳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肉棒也渐渐软了,连忙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上,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沾在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粉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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