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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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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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亲王见状,不失时机的给赵无极报信,让他劳师远征率众灭了明月山庄,又谎称在北方与他会面商谈大事。待赵无极中计,万里奔波,往返于雁门与武夷之间时,诚亲王便先来到金陵,与沙万城直接谈判。许诺大事若成,沙万城名列魏若文之下,而且多有封赏。
等赵无极回到粉雀院,沙万城已经彻底倒戈,投向诚亲王。此时诚亲王又命于括海回山,向柳无涯报告赵无极灭掉明月山庄满门,无一留存的消息,声称找到机会,设计诱赵无极来到金陵,请摩天崖派人手相援。
结果驿馆一战,东二身死,云锦重伤,只有诚亲王坐收渔翁之利。他又怕把赵无极逼得太紧,赵无极自知必死,不顾一切的泄露两人勾结的详情,便故意纵他逃逸,让沙万城挑选出来对赵无极死忠的部下,伏在驿馆旁,果然阻住了柳无涯的追击。另一方面则另伏重兵在粉雀院,偷袭赵无极。
但诚亲王还是没想到赵无极武功这么高,居然能负伤再次杀出重围,连铁虎堂的两只巨獒都找不到半点踪影。既然逃了赵无极,就不能再放过忠于朝廷的鹰犬柳无涯了。
诚亲王等到柳无涯治疗云锦元气已损的时候,着沙万城提来朱笑眉,给她服下剧毒,再请柳无涯出手疗毒。结果元气大损的柳无涯被于括海一剑刺死。
对于邢飞扬,诚亲王先请摩天崖诸人在金陵附近巡视,假如他在城中,肯定会与师父师兄会面。
如果邢飞扬放弃追踪赵无极,回到终南山,诚亲王则做另一手准备,命人攻上精锐尽出的摩天崖,虐杀何莲心,掳走柳霜怀,回山的邢飞扬被眼前的惨状激怒,肯定二话不说去找黄明翔泄愤,那就让他们火拼好了。
但算无遗策的诚亲王没料到,赵无极会先下令把全体人马撤至雁门。而邢飞扬在玄武观扑空之后又会这么快来到金陵,没有早一天遇上摩天崖的人,也没有晚一天错过时机,却正好撞破于括海弑师之举。
那个去粉雀院的陌生人本来是一个线索,但沙万城却怕被诚亲王责备,掩盖了南宫媛被人带走的消息。
就在邢飞扬击晕于括海带回客栈的时候,沙万城也发现了马廊中利箭穿喉的两名铁卫。待看到柳无涯的尸体被扔在后院,朱笑眉、于括海从驿馆失踪,诚亲王明白:邢飞扬已经来到金陵。
邢飞扬割掉于括海的舌头,一点点把自己的三师兄细细切碎。等把所有的骨头都砸成粉末,邢飞扬住了手,愣愣坐在一边,看着初升的阳光透过窗纸,照亮满是鲜血的地面。
现在他已经没有根了,师父、师娘、四位师兄都不在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但还有小师妹——还有师叔,还有那些等待自己援手的人。
责任是男人的动力。
等水仙子默默的收拾完地上的血肉,邢飞扬霍然起身,推门而出,正遇见南宫媛关切的目光。霞光中那张娇艳的玉容使他呆了一下,“……早。”
南宫媛也一夜没睡,一边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两人,一边听着东边房内的说话声、低沉的痛呼声、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你也早……”
南宫媛看著有些失神的邢飞扬,低声说:“朱姑娘已经好些了。”
“哦……”
邢飞扬坐到椅中,良久说道:“姑娘认得路吗?”
南宫媛闻言连忙摇头,“我从来没有到过中原……这些年也没出过门……”
此事邢飞扬委实难以决定,即使南宫媛说她认识路,自己也不可能坐视这样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一个四肢皆无的更弱的女子,毫无防护之力的万里迢迢回到西域。
思索多时,邢飞扬起身喊来小二。


第90章
午后,邢飞扬付了房钱,先让南宫媛帮助蒋青衫和朱笑眉起身,自己则悄悄把水仙子弄到马下。然后要了一辆车,五人两马一车直奔临清。
临走时,南宫媛看了邢飞扬一眼,奇怪怎么不见他的那个同伴。但见到邢飞扬一脸的忧心忡忡,她也没问。
等小二发现这位给了两倍房钱的豪客房内,居然有一大团被切得饺子馅般的碎肉时,五人早已走远。
临清虽然是一个镇子,但地处江南繁华之地,与北方寻常的州府相差不远。邢飞扬安置了众人,便乘马来到吴悦所说的吴府所在。
看门的听到这人讯问小姐的消息,立刻跳起身奔进府内。吴知非正在给病人诊脉,闻信只说了一句:“无妨。”
便急匆匆的迎了出去。
听吴知非说吴悦并未回府,邢飞扬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吴知非最擅长的就是望闻问切,只看来客的表情立知事情有些不妙。女儿在姨家已经住了四个多月,近两个月干脆一点消息没有,几次派人到明月山庄去接女儿,但家丁回复都说道路断绝,无法到达。吴知非只这一个女儿,吴悦又聪明乖巧,一向爱如珍宝,当下心里七上八下,两眼发直,盯着来人。
邢飞扬盘算半天,只得说自己是从明月山庄而来,明月山庄道路不通,千辛万苦才到临清……
苏白宛此时也闻讯赶来,邢飞扬更难张口,期期艾艾说道:“小人只是来报个平安……小姐在庄中一切都好……”
吴知非温言安慰了夫人几句,说女儿既然在明月山庄,那定然无妨。劝走了夫人,吴知非看着邢飞扬,犹豫半晌说道:“先生直言无妨。”
邢飞扬咬咬牙,低声说:“明月山庄遇难,令爱被我救出。因有要事在身,只得请一个朋友送吴小姐返乡。算算日子可能还在途中……”
吴知非问明日子,计算一下路程,如果走得慢些,也应该在几天之中,心里略略松了口气。
邢飞扬说明自己身有要事,婉拒了吴知非的苦苦挽留,满腹心事地走出吴府。
他回想起当日夜探铁虎堂,并未见到梅四娘和吴悦的影踪……可能吴悦身体柔弱,不能急行吧。
然后他就看到那张如花笑脸。
看到邢飞扬惊愕的表情,她先笑了一下,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因为吴悦死活不愿进家门,六天来她们就住在附近的客栈里。吴悦每日足不出户,梅四娘则天天在吴府大门外等候。知道这位主子喜欢在夜里行动,她还熬了几宿。
邢飞扬顾不得行人的目光,一把将梅四娘抱上马背,绝尘而去。
吴悦失身之后,当初受惊过度只是挣扎求存,等离开铁虎堂,距家乡越近越觉得无颜与父母相见。本来她想让梅四娘去家里报个平安,自己则寻个庵堂落发出家。梅四娘没得到主子的消息哪里肯依,两人谁也说不过谁,只好先住在客栈,等邢飞扬回来。
邢飞扬听了吴悦的哭诉,也觉得无法强迫。他原本打算把南宫媛等人都安置在吴府,自己带上水仙子一路追踪诚亲王,一来寻机洗雪师门血仇,再则也寻找小师妹的下落。诚亲王此间事了,必定要回长安,那自己就可以顺路去张掖找师叔顾开山求援。
既然吴悦不愿回家,他又心悬另外一头,只好先把她们带到自己所住的客栈。
给双方解释了彼此的身份,安置停当,邢飞扬就悄悄扯了扯梅四娘的衣袖回到房中。
一别二十天,两人都是情热如火,但隔壁还有那么多人,梅四娘和邢飞扬唇齿相接闷声肉搏。
师门屡逢大难,如今只有梅四娘可以说是邢飞扬最亲近的人。等雨消云散,抱着这个温软甜密的身体,邢飞扬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她胸口,憋闷多日的男儿泪奔涌而出,不敢放声的痛哭着。
梅四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自己这个一向骄横狠辣的主子哭得如此伤心,只好哄孩子般把邢飞扬搂在胸前,轻轻拍着他的宽背,“好了,好了,又在一起了……”
半晌邢飞扬才渐渐收泪。梅四娘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用香舌舔净上面的泪痕。刚才的痛哭和现在的温柔感觉使邢飞扬盘旋心头多日的郁闷、委屈、痛苦慢慢消散。
邢飞扬吸吸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告诉了梅四娘,“梅儿,我该怎么办……”
梅四娘听到赵无极被沙万城出卖,也是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浓眉大眼的沙万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但梅四娘没想那么多,等邢飞扬情绪平定下来,她心头一松,拉过旁边的水仙子,低笑道:“水儿,跟着主子好吗?”
原本水仙子还暗暗希望赵无极能擒住邢飞扬,把自己救出来。昨日听到于括海的叙说,知道赵无极事败,她已然心灰意冷,看着梅四娘笑盈盈的模样,她颤抖一下,低声说:“好……”
梅四娘轻轻捻着水仙子的花瓣,柔声问:“水儿,你的功力都献给主子了吗?”
“给了……”
“哟,仙子好大的架子,我说这么多话,你就答个“给了””
水仙子赶紧细说了邢飞扬吸取自己功力全部过程,不敢有一点遗露。
梅四娘听到邢飞扬居然借助水磨来给水仙子散功,不由笑道:“主子真是聪明,这样的好戏,可惜奴婢没有看到。”
邢飞扬冷哼一声,“等我杀掉赵无极、杀掉诚亲王,让你看个够!”


第91章
邢飞扬心里有事,虽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艳异常,他还是起身走到客厅。
因为房间不够,有吴悦在室内帮忙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一夜未睡的南宫媛正伏在桌上假寐,听到脚步,她连忙抬头,看到是邢飞扬,不由嫣然一笑。
邢飞扬只是想找个地方考虑一下以后的行动,没想到南宫媛会在这里,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
说完觉得有些冷淡,便又说道:“昨晚没睡好吗?”
南宫媛细细审视他的表情,柔声说道:“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吗?”
邢飞扬长叹一声,斜身靠在椅上,把现在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也算借这个机会整理一下纷乱的思路。
等他说完后,南宫媛默想片刻,说道:“公子现在的事情虽多,但最重要的还是诚亲王。”
邢飞扬闷闷说:“追踪诚亲王确实是大事,但还有赵无极、我师妹,还有大嫂……”
“公子以为诚亲王会马上回长安吗?”
“难道不是吗?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公子有心事,诚亲王肯定也有。”
邢飞扬坐起身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自己顺手救出来的弱女子。
南宫媛俏脸微微一红,忙垂目凝神,说道:“诚亲王既然下这么大的力气对付赵无极,应该不会轻易收手。”
邢飞扬轻拍额角,沉吟道:“这里又不是他的封地,诚亲王怎么对付赵无极呢?”
“我在……归元庄住过两年,赵无极这次失手,但只死了一个东二,失了一个沙万城,还比不上在公子手里吃得亏大。”
邢飞扬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赵无极既然把势力都收到北方,现在南方必定薄弱。诚亲王即使无法杀掉赵老狗,也会趁机把他留下的势力统统接收!这样就等于拔掉了赵无极的爪牙!单单剩一个赵无极,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南宫媛含笑看着他的神彩飞扬,默不作声。
邢飞扬越说越兴奋:“诚亲王那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赵老狗,一边沿路追杀,一边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据点,真是一举两得!”
他重重拍一下桌子,“操,我就跟死诚亲王,说不定可以趁他与赵老狗火拼取利!”
说着长身而起,转身入房,走到门边,邢飞扬回过头来,对南宫媛一揖到底,“多谢姑娘。”
南宫媛连忙说:“这都是公子自己想到的。”
邢飞扬哈哈一笑,掀帘入内。
南宫媛看到他进门身子一顿,接着就迅速掩上房门,一笑回房,帮吴悦照料两人。
邢飞扬围着吊在房顶的水仙子转了一圈,“梅儿,你这是干嘛?”
梅四娘从水仙子背上跳下来,笑道:“让主子开心啊。”
水仙子四肢被反绑成一个圆环,平平吊在齐腰高的空中,满面潮红,坚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摇晃。两膝被绳子从外分开,梅四娘刚才就是握着绳索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显然是被涂了回春膏,不断微微翕合。
梅四娘拨开花瓣轻轻捻着花蒂,“水儿的真元还不少呢,主子再来吸取一次。”
邢飞扬二话不说,脱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后。
梅四娘按住肩头向后一推,阳具刺入的充实感,使早被药物折磨得淫水横流的水仙子低呼一声。梅四娘知道主子还得装出好人的模样,赶紧伸手掩住。
邢飞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梅四娘前后推动悬空的玉体。
没多久,水仙子便猛烈的摇起头来。邢飞扬阳具略略上抬,插进她的菊肛,同时操起玉箫顶住丹田。
化解了真元之后,天色已晚。梅四娘满眼爱意地与邢飞扬四目相对,忽然她挺身平躺在床上,两手伸到腹下。邢飞扬一愣,“梅儿,不至于吧?我已经连赶两场了……”
梅四娘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双手仍在下身不断揉搓。邢飞扬突然觉得有些羞愧,“是不是自己功夫不行?梅儿根本没得到满足?”
这个想法让他很没面子,懒懒取下水仙子解开她的穴道,“去,伺候你梅主子去。”
梅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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