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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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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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臂的徐星灿,躺在车中昏迷不醒。
看到程华珠被诚亲王的手下截住,赵无极已知北方有变,此时见徐星灿还活着,连忙运气救助。良久,徐星灿睁开眼睛,迟疑片刻,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赵无极见他身子一动,想坐起来,伸手按住,低声说道:“你先休息,等回去再说。”
赵无极连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灿伤势略有起色,便细细讯问出了什么事情。
徐星灿回到雁门时,各地的兄弟基本都到了铁虎堂,人数超过三千。黄明翔和庄铁山把众人藏在堂中,小心掩饰,等待赵无极的命令。
就在徐星灿进入雁门的第二天,诚亲王的亲兵也带着调兵虎符和王爷的亲笔书信到了雁门。当地官府听说此地聚集数千土匪,甚至惊动了远在南方的诚亲王,不敢大意,连忙调集周围军队。
两天后庄铁山接到赵无极传来的消息,便回信说自己万事俱备,只等大哥回来指挥。但他不知道已经有近万兵马赶至雁门,埋伏在城外,正分批进入城中。
等庄铁山听到周围有兵马调动的消息,官兵已准备停当。仓促应战的黄明翔等人无险可守,血战竟日终于全军覆没。庄铁山当场身死,徐星灿来不及杀死程华珠便重伤被俘。
沙万城曾禀报说徐星灿潜逃当日带走一个女人,很可能是赵无极的要紧人物。诚亲王特意在信中注明必须生擒。
当地将领在徐星灿身边发现程华珠,立即派兵马送两人去金陵。没想到却在路上碰到了赵无极。
诚亲王下手如此之快,自己辛苦经营的势力几乎全被摧毁,跟着他血战多年的兄弟手足只剩下一个徐星灿。出乎意料的赵无极对自己看走了眼痛悔不已。
温言安慰了徐星灿几句,赵无极走到程华珠的卧室,坐在床边呆呆看着这个沉静的玉人。
直到夜幕降临,赵无极才苦笑一声,抱起程华珠踱到室外。吩咐众人照顾徐星灿,如果自己一个月内不回来,那就一切听从徐星灿的命令。说罢,赵无极乘马直奔金陵。
从头再来,五十四岁的赵无极已经没有这样的雄心了。现在他只想去杀了诚亲王,去杀了沙万城、杀了魏若文……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或者,去找他们好了。
“如此苟活又有何益?”
赵无极对着怀里沉默的程华珠低声说。
三日后两人一骑来到金陵,赵无极探知诚亲王去了南方,便带着程华珠住进空无一人的粉雀院,静静等待。


第97章
邢飞扬几乎与赵无极同时到达金陵。
来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惫欲死的邢飞扬挣扎着滚下马来。肩头的伤口数日来无药可敷,又颠簸了这一路,早已脓肿不堪。敲敲大门,低低唤了声:“梅儿……”
他便昏迷过去。
梅四娘闻声连忙把邢飞扬抱进室内放在床上,等她撕开衣襟,看到主子肩上的伤口,梅四娘的眼泪就扑扑擞擞落了下来。邢飞扬毫无知觉,只是重重喘着粗气。
南宫媛和吴悦此时也都走了过来,吴悦出身歧黄世家,略识医术,见状打来清水,洗涤伤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飞扬的鼻息,入手火热,心里一惊,“梅姐姐,得赶快给邢大哥抓药。”
梅四娘怎舍得离开,抱着邢飞扬不愿松手。南宫媛忙道:“我去好了。”
吴悦详细告诉她自己家的药铺所在,又找来纸笔写出药名,南宫媛拿过药方,带上银两匆匆出门。
片刻后南宫媛来到药店,递上药方,称了药物,却发现店内少了一味。无奈之下,南宫媛只好先把药带回来,交给吴悦,自己再去其他药店寻找。
等南宫媛找到药物奔回宅院时,却发现院门一片纷乱,几个衙役正把梅四娘、吴悦、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飞扬等人用锁链带出来。她不敢近前,只是远远探视。等衙役封了大门带着人走远,南宫媛刚举步想去问问围观的众人出了什么事,却见几个叫花子模样的无赖翻墙入院,借机掠财。
南宫媛正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从身后匆匆赶上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对着她连连磕头。
当日在史家大院,诚亲王得知邢飞扬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驿馆失踪的朱笑眉。一面带人去武夷围剿邢飞扬,一面派人传令,让金陵方面仔细搜索周围各处,寻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金陵得到消息,也没当成大事,拖了两天才发到下面。临清差役接到命令,觉得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倒是十分上劲。不管逮住谁,敲诈些银两也是好的。
吴悦煎好药,刚喂邢飞扬服下,就听到外面的打门声。
衙役们见院里住着个美貌女子,又拿不出路引,顿时起了歪心,铁链一挥,就要带人。梅四娘连忙掏出银子想把他们打发走,却不小心露了财。
衙役们看到几张龙头大票,眼里火都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梅四娘锁上。梅四娘见邢飞扬昏迷不醒,虽然一身武功,也无法把他救走,暗想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小衙门才十来个人,便硬着头皮也不反抗。
吴悦闻声出门,不等说话,衙役就把她也捆起来。再搜到朱笑眉和昏迷的邢飞扬,衙役们心里乐翻了天,顾不得细查,便把众人拉进衙门,关在牢里。
衙役把邢飞扬往地牢里一扔,梅四娘一挣身,也跟了进去。那个拉着铁链的衙役一愣,“嘿,这女人力气够大的!”
看看外面还有吴悦和朱笑眉,干脆大锁一合,把梅四娘也关了进去。
差役解下吴悦的铁链,一脸淫笑地说:“老实交待,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没有路引?”
吴悦嗫嚅了一下,突然说道:“我就住在镇上。”
衙役们闻言面面相觑,片刻后,一个衙役温言道:“姑娘是什么人啊?”
“我是吴知非的女儿……”
领头的两人相互使个眼色,并肩出了牢门。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那女人自称是镇上名医吴知非的女儿,为何开始不说?况且那些银票足有几十万两,实在让人眼红……
两人计议定当,进门呵呵一笑:“姑娘说是吴知非的女儿,有什么证据吗?”
吴悦急道:“把我爹爹喊来就行了。”
“那好,我们带你去见吴大夫。”
说着两人扶起吴悦便往外走。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见状知道情况不对,忙扑到栅栏上喊道:“吴小姐,千万别出去!”
吴悦一愕,回头问道:“为什么?”
那两人夹着吴悦足不点地疾步出门,梅四娘拼命摇捍着手臂粗细的木栅,高声叫道:“他们要杀你……”
吴悦刚要张口,便被一只大手掩住,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等地牢的大门紧紧关上,外面再听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吴悦刚被带走,余下的四个人拿起水火棍朝梅四娘握住栅栏的手上打去,厉喊道:“叫什么叫!”
声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着牢门,她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如此无法无天,后悔自己轻入险地,断送了吴悦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声,恨恨看着那些衙役。
衙役们见梅四娘不再喊叫,便围着朱笑眉,淫笑着摸弄她的身子。
朱笑眉对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不闪不避,只是垂头呆呆坐着。等一只手伸进衣领握住她的乳房,朱笑眉立即解开胸上的衣钮,露出滑腻的肌肤。
“嘿,这丫头……”
衙役们奇怪的对望一眼。愣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这就对了,自己脱了。”
朱笑眉顺从地脱光衣服,然后伏在地上两手分开圆臀。
“靠!”
四人见状大喜,正准备脱衣去干这个比狗还听说的女孩,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大回来了,去开门。”
刚才说话的那个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
开门一看,却是衙中的主簿,那衙役连忙高声叫道:“王主簿,是您啊”说着闪身出去,挡住王主簿的目光,一手关上牢门。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把将那人拉到一边,低声道:“胡闹什么!怎么把吴大夫的女儿也抓来了?”
那衙役倒抽一口凉气,强撑着说:“没有啊……”
“没有什么!人家都看见了,这会儿找过来了!”


第98章
跪在南宫媛面前的是吴悦的父亲吴知非。他在药铺无意中看到南宫媛留下的药方,认出上面是女儿字迹,连忙派人四处寻找那个抓药的女子。
等南宫媛明白过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吴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说:“吴小姐被官府带走了!”
吴知非闻言一惊,连忙命人回府去取银子,自己带上南宫媛匆匆赶到镇上的衙门。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说明来意,奉上银两,请他帮忙把人提出来。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说话,带走的吴悦的两人笑嘻嘻地走了回来。见到王主簿,两人忙笑道:“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听到吴知非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而且还有人证,两人都是心底发颤。半晌才硬着头皮说:“小的带大人去认认,哪个是吴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边,三个衙役板着脸拿笔纪录着什么。
王主簿看看牢内,问道:“你们抓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低声说:“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几个?”
“这边这个,牢里头那俩。”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来的时候就这样,可能是病了。”
“病这么重还抓到牢里?太快分了!还有一个呢?”
沉默半晌,那人长叹一声,“好象来的时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着众人,“死了?”
顾不得问怎么死的,他大声问道:“哪个是吴小姐!”
梅四娘听到吴悦已死,心里一酸,放声大哭,指着那些衙役说:“你们这些王八蛋,谋财害命,杀了吴小姐!”
那人强撑着一瞪眼,“谁说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们都看到了,吴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着众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门。
吴知非乍闻噩耗,如五雷轰顶,冲出去要见女儿。
吴悦静静躺在侧室的地上,恬静得好象睡着一般。甜甜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吴知非扑过去扣住脉门,入手便知女儿香魂已逝,但身体仍然绵软,甚至还有些发暖,显然刚死不久。
为知女儿死因,吴知非顾不得避嫌,请出闲人,只留下南宫媛和王主簿,便动手除去女儿的衣服。
吴悦的身体光洁如玉,除了手脚略有被捆的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痕迹。吴知非长于医术,一看便知女儿体外并未受伤,皮下也无淤血,南宫媛轻轻翻开她的下身,也不见有何异状。
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死在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吴知非只有含泪收敛了尸体,说明众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够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病在身,不能久留。
吴知非世代行医,名头响亮,况且心里有鬼,衙役们也不愿多纠缠,便放了众人,悻悻然归还了财物。
梅四娘冷冷看着那些衙役,一个一个把他们的容貌记在心底。
晚间,邢飞扬终于醒来,他毕竟身体强健,由南宫媛服侍着喝了些热水,便坐起身来。听说自己昏倒的短短时间里,吴悦便已横死,而且身上无半点伤痕不由心里又酸又惊。
沉默半晌,邢飞扬哑声问:“梅儿呢?”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青衫不见了……”
“怎么回事?”
“那会儿你们被带走,我和吴老爷一起去救人。有几个无赖翻墙进来,偷了些东西,青衫……可能也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公子那匹马,梅姐姐急着去找了……”
邢飞扬愣了半晌,连番出事,梅四娘定是来不及把水仙子取下来,捆在院中的“小牛”就被盗了。
那三个无赖本来只是顺手摸些财物,没想到床里还有一个四肢皆无的大美人儿,这个收获让他们喜出望外,带着蒋青衫牵了马就跑到镇外的破庙里。
把蒋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动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围着白嫩的身体垂涎欲滴。
老大两手按在蒋青衫的大腿根处,把不足一手宽的断肢平平分开,低下头准备吐几口吐沫润润。等看到身下娇艳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觉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去,大口一张,含住两片花瓣,舌头使劲伸进花径。
蒋青衫听到梅四娘、吴悦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头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提心吊胆,等三个无赖摸进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时下身被一个脏浊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气得心都要炸开了。
老大舔了一会儿,满意地站起身来,把女体扯到香案边,掏出腥臭的阳具捅了进去。另外两人各自伸手,一边在蒋青衫乳上腰上乱摸,一边捋着自己的家伙。
老三摸着摸着摸到这个残废美人的嘴上,不由惊叫道:“嗨!这娘儿们牙是软的!”
老二一听,把老三推到一边,把手伸到蒋青衫嘴里掏摸几下,果然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连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蒋青衫胸前,把阳具捅进温软的红唇间。
那股腥臭的气味几乎把她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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