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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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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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车旁,掀开布幔。
车上堆着五口箱子,四口盛满黄金,另一口则躺着一个女人,苏玲。
邢飞扬喊来吓得面色青白的老汉,问道:“这里离最近的村子有多远?”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儿姓尚。”
“这样吧,你带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汉跪在地上,磕头泣道:“小爷,我们村里只有十几口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啊。”
“尚老伯不用担心,我又不图你什么东西,只是求你帮我个忙罢了。”
邢飞扬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来的布幌,对尚老汉说:“回头一块给你钱。”
他把布幌披在苏玲身上,说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飞扬,相救来迟,还请嫂子恕罪。”
苏玲如在梦中,呆呆看着他。
邢飞扬无奈下车,牵着马一边跟着前面的尚老汉,一边慢慢解说这两日来的情况。到得村里,他对尚老汉说:“还要麻烦尚老伯去找两身衣服。”
半晌后,他扶着苏玲下车,坐在尚老汉家中。
邢飞扬对苏玲说:“嫂子,你先暂且住在这里,我还得追着月照,相机救回兄长等人。快则十天,迟则一月,我必然来接嫂子。”
苏玲已经回复神志,闻言点头答应,说道:“兄弟,你多小心。那伙人心狠手……”
说着眼泪便淌了出来。
邢飞扬站起身来,说:“小弟会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那些箱子是你们朱家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
邢飞扬出门对尚老汉说:“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几日,过些日子我来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随身物品,都放在你这里。”
说着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那个店先不必开了,这十两银子给你,还请尚老伯多多费心,弄些好吃的,给我嫂子补补身子。如果不够,我来时一并给你。”
尚老汉点着头说:“足够了,足够了。”
“对了,马也喂好。”
“行,行。”
邢飞扬回到涧旁,先一把火烧了饭店,然后站在涧旁看着对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秃驴牛鼻子也真够蠢的,铲掉树木就完了吗?
他掏出怀中逍遥环,在等待月照的时候,他已经去掉了环上的貂尾,换了根十丈长的缠金绳索,然后削好树桩,伏在木板下。此战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满意。
邢飞扬看准方位,将逍遥环向对岸甩出。
对岸是没有树了,但有两枝手臂粗的铁柱,露出地面一寸来长,那是用来系铁索的。只是钉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罢了。
邢飞扬回到藏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马上跪起身来。
石上的饭菜早已被吃了个干净,水也喝完了,媚四娘头发上还沾着油星。可能她想办法擦过脸,面上倒还干净。连番奔波,邢飞扬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个懒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飞扬的动作或手势。
邢飞扬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过来。她下身花瓣的红肿已经褪去,里面也有些弹性,温热地裹着他的手指。邢飞扬把她拉到身上,正待进入,突然想起一事。双手向前一收,阳具没入媚四娘的后庭。媚四娘略觉意外,但还是赶快动作起来。
经过那两日的开发,媚四娘的后庭显然宽敞了许多,她虽然努力收紧肛肉,却远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的脸色,动作愈加卖力。
终于邢飞扬泄了出来,媚四娘顾不得感受阳精的滚烫,忙抽身出来,俯身含住邢飞扬的阳具,吮吸干净。邢飞扬一动不动地任她服侍,最后起身封了她上身的穴道和哑穴,再解开绳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钻进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着邢飞扬把她捆住。
邢飞扬掀开泥障,手一抖,把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才捆上绳索。


第15章
一辆车的辙更好找──尤其是只有一辆车,而有五个人的时候。
邢飞扬不紧不慢地寻着车辙,偏头看看“小牛”脸上暧昧的笑容,估计它正爽着。拍拍马颈,他突然觉得不对: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人?
月照以为自己并不蠢,所以就很愚蠢地把指示众人将车辆拐入林中,自己与法印伏在道旁的大树上,等待邢飞扬循迹追来。等到他听到杨岸的惨叫后,就知道自己又错了。
所以他当机立断,奔回车旁,顾不得去看刚刚磕飞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飞扬,便钻进车厢,接着毫不停顿的闪身出来,抱着乔秀跃上唯一那匹马的背上,震断缰绳,纵马狂奔。他知道乔秀要比那一万两,六百多斤黄金轻得多。
法印不够聪明。他先是一愣,等看到只剩一条马尾巴才回过神儿来。他救了王一亭一命,邢飞扬刚刚把剑从王一亭肩上拔出,看到法印舞着禅杖冲过来,知道他的厉害,便飞身后退。
法印追了十来丈,就再看不到邢飞扬的影子。
月照救了他们三个。因为邢飞扬在追他。
只带一个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当天他连夜赶路,天明时已出了雁荡山。
月照骑的那匹马远不如“小牛”神骏,但邢飞扬也不敢追得太紧。除了轻功,月照的功夫要比他强得多。
等山路已尽,前头一片平原,天色已然大亮,胯下的马匹已经跑了一天一夜,又急驰数十里,这时候渐渐慢了下来。
下得山来,路上行人渐多。看着一个道装打扮的瘦长汉子满脸狰狞,纵马急行,马背上还带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行人无不侧目。月照一路盘算,此时心下已有计较,这才注意到路人怪异的眼神。如此行路实在太过招摇,只好脱下道袍,盖住乔秀。
清河驿驿丞王相昨天在汤饼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刚刚起身,记起今日是传递邸报的日子,赶紧招呼驿卒准备马匹,不要误了大事。交待完,刚背手走到驿站大门,王相就见一骑急奔过来。
“这么快?”
王相一迟疑迎上前去。
来骑到面前两丈,王相才发现马背上坐的是一个穿着中衣,顶着道冠的怪人。道袍裹着一个物件横在身前,风撩起袍角,露出白净的两条小腿。看到那人举起拂尘作势击下,王相连滚带爬逃到一旁,大声喊道:“有贼啊。”
月照倒也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提马进了驿站,先挽了一匹骏马,再抢些食物,见众人都吓得四散奔走,便走到驿站后墙,双臂运力,连人带马抛过高墙。
这厮功夫果然不错,人马都象做梦一般,就站到了墙外。月照托着马匹走了数丈,才顺着田间小路,一溜烟的走了。
邢飞扬远远看到驿站一阵骚乱,勒住“小牛”暗自戒备,等月照出来。一柱香工夫,驿站渐渐平静下来,驿卒探头探脑从各处走出。邢飞扬顿觉不妙,一夹马腹急冲过去,驿卒们看到邢飞扬的来势,一哄而散。
邢飞扬甩出绳索缠住一人,厉声问道:“后门在哪儿?”
那驿卒面无人色,颤声道:“在……在后边儿。”
邢飞扬松开他,在院里走了一圈却不见有门。正心急间,看那驿卒还坐在地上发愣,俯身一把抓起,“后门在哪儿?”
驿卒呆呆看着他,指了指身后。邢飞扬看过去,高墙上哪里有门?再看驿卒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过来:“操你妈!我问的是这驿站的后门!”
“没……没有……”
驿卒这才回过神来。
邢飞扬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窝兔子?”
纵马出了驿站,绕墙细看时,却没有发现蹄印,心知糟糕,丢了月照的踪迹。驿站诸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走到路旁,邢飞扬下马解了媚四娘的哑穴,问明梅龙镇的路径,晓行夜宿,一路直奔,两日间就了镇外。
邢飞扬寻了一处破庙,解下媚四娘,算来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个时辰,便卸了她的肩膀,解开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媚四娘这几日过得着实不错,泥障遮风挡光,她躺在斗篷里,盖着薄被,随着“小牛”的跑动,就象睡在摇篮之中。虽然双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穴道,但邢飞扬也没再折磨她。
几天来除了用两腿让“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里摇摇晃晃,仿佛回到儿时。一到停宿,邢飞扬便把她放下来,拿她的小嘴后庭泄泄火。偶尔用手玩弄她的下身,却从来不把阳具放进去。
媚四娘伏在邢飞扬胯间,口舌用力吞吐。乳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被邢飞扬握住揉捏时也不再痛疼,倒是传来一波波酥麻的感觉。一时间邢飞扬泄了出来,他看着媚四娘面上的潮红,便把她横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蜜处,忽紧忽慢的动作起来。
邢飞扬心下暗暗诧异,这媚四娘体质真是不错,当初折磨那么狠,现在花瓣居然已恢复如初。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甚至会象上面那张嘴一样吮吸。
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弹忽揉忽捻。媚四娘两眼如丝,娇声喘息,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夹住邢飞扬的手臂。忽然娇躯一阵颤抖,花瓣忽张忽合,一股暖流从幽处涌出。
邢飞扬把手指伸进媚四娘嘴中,待她舔尽,又封了她腿上的穴道,盖上薄被,自己盘膝调息。
一钩残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树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龙镇走去。
史洪心午间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两名俘虏,四辆大车,一两日内到达,赵爷命他做好准备接应,要什么给什么。
史洪心与月照、法印交情不错,本来几人一直联手行事。赵无极见他办事稳妥,小心谨慎,三年前占了梅龙镇陈家大院,便命他带十几个人留守此处,做为一个据点。挂上“史”字号灯笼,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诸侯。


第16章
此刻史洪心正在陈兰姿胯间埋头舔舐,白妙儿捧着玉乳在他背后轻轻揉搓。
陈兰姿本是陈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强人闯入院中。为首的史洪心在逼问出陈家所有财产下落之后,将她的父母兄弟尽数屠尽。因贪图她的美貌,才饶了她的性命。两年前又掳来白妙儿,便把她们锁在院中。
史洪心对外宣称陈家迁居苏州,江南来的史老爷买下了陈家大院。时间一久,众人见这位史老爷乐善好施,架桥铺路修庙等义举都是头一份,渐渐也都没有疑心。
可怜陈兰姿本来一个富家小姐,现在却变成史洪心的囚养的奴隶,不但供他淫辱,有时还被他送给路过的兄弟当宵夜,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只能忍辱苟活,整日以泪洗面。
白妙儿则出身青楼,原是堂中红牌姐儿,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将她掳走。虽然与陈兰姿同是被囚,但这里没有老鸨打骂,逼她挣钱,倒也无可无不可。眼见这位史老爷手面甚大,只是行为鬼祟,明白自己见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卖力,甚是讨史洪心欢心。
大院久而无事,戒备并不森严。邢飞扬在院中悄无声息的四处查看一番,心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脚力强劲,只怕是还没有到。
他想了想,寻到武库所在,穿窗而入,取走两筒箭。也无暇计较箭筒不如他原来的软皮箭囊方便,用绳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听到庄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他屏住呼吸,从窗缝看去。
史洪心推开白妙儿,迅速穿衣起身,将来人接入厅中。
邢飞扬看到那人匆匆走过,心中一动,握紧剑柄。因为那人个头不高,一个酒糟鼻分外夺目,好象脸上挂着个烂茄子一般,腰间则别着三截棍,正是媚四娘所说的那个报信人了。
等了一会儿,史洪心领着那人出了大厅,送至后院客房安歇。邢飞扬待院中恢复平静,才蹑足走到后院。一房客房中露出灯火,他伏在窗外一看,那人却还没睡,正裸着身子,一脸淫笑的拍着肚子歪在床上。
邢飞扬一愣,心道:“碰上个花痴?”
便听见走廊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兰姿推门进房,垂头低声说道:“史爷让奴婢来服侍刘爷。”
那人坐起身来,笑道:“老史还真够意思,来,让我刘魁仔细看看。”
“听说你原来还是个富家小姐?瞧这身细皮嫩肉,养得真是不错。”
刘魁扯掉陈兰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间乱嗅。
邢飞扬看到陈兰姿仰起的脸上隐含泪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后刘魁已把陈兰姿剥得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虽然被史洪心撩拨多时,但此刻陈兰姿下身已经干了,她秀眉颦起,银牙暗咬,正待合眼强忍,却看到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鬼魅一般滑入。陈兰姿一惊,却见那人贴了过来,迅速封了刘魁的穴道。
邢飞扬翻看刘魁,低声说:“穿上衣服,别说话。”
然后便翻检起刘魁的衣物。
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陈兰姿,按住她嘴,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陈兰姿一头雾水,睁大双眼,心里一片惊慌,接着听到廊外传来脚步声。
待巡夜的走远,邢飞扬松开陈兰姿,把昏倒的刘魁缚在自己背上,便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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