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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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xiao-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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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恋奴初中状元时,付过皇帝的琼林宴。静依公主偷看过恋奴的样貌,对其一见倾心。对皇后倾诉了心事,皇后禀明皇帝,这才有了要召恋奴为驸马一说。

    这边厢,恋奴称病。赐婚一时暂时耽搁着。太监撂下话:“皇上请状元公早日养好身子,好与公主完婚。”

    一听到病好就要与静依公主完婚,恋奴的病越发不敢好了。整个尚书府都郁郁寡欢。姜女夫妻俩对恋奴更是殷勤照顾,郎中来了一拨又一拨。就是不见恋奴好转。

    张易辰对白云暖道:“皇上那边还等恋奴的回复,恋奴的病又迟迟不见起色,不如请恩姐去尚书府瞧瞧?”

    白云暖同意了,差人去兵部尚书府请了宁莫,和她一起去吏部尚书府给恋奴把脉。

    恋奴一见白云暖袅袅娜娜地来了,心又沦/陷了几分,宁莫替他把完脉问他哪里不舒服时,他便推说这里疼那里疼,胡指一气。宁莫不动声色给恋奴开了方子,于无人处对白云暖说道:“状元公无病。”

    白云暖吃了一惊:“恩姐的意思是……”

    “他在装病!”宁莫斩钉截铁,白云暖却是一头雾水,恋奴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呀?

    送走宁莫,白云暖留在了尚书府内。

    她去恋奴房中,见屋里没有旁人,便问恋奴道:“表弟可有难言之隐?”

    恋奴不敢看白云暖,背朝外侧着身子躺着,心里就若有七八只猫儿的爪子在挠抓。

    难言之隐,难言之隐,既然知道是难言之隐,又何必强问呢?

    见恋奴不吭声,白云暖道:“表弟可是对皇上赐婚一事不高兴啊?”

    恋奴见白云暖说到点子上,不由坐起身,可怜兮兮地看着白云暖道:“表姐,你可以帮我想个法子回绝了皇上的好意吗?”

    恋奴虽然是装病,却也着实消瘦了不少,白云暖见他两颊瘦削,面色苍白,不免心疼,她叹道:“瞧你,到底心里装了什么秘密,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伦,表弟也不例外的。那静依公主样貌清秀,是个美人,品性又是温良恭俭让,绝不是轻浮傲娇之辈,如此良人,表弟你因何不满意啊?常人家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于咱们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表弟你因何不愿?”

    “我就是不愿捡这天大的馅饼,谁爱捡谁捡去!”恋奴使起小性子。

    白云暖也强硬道:“之前表姐就问过你,可有心上人?你说过没有,小姨和姨父也确定你定无意中人,既然如此,皇上赐婚,公主有意,你又何必矫情?”

    恋奴见白云暖训斥,眼里立即就汪了两包泪水,抱膝而坐,闷不吭声了。

    白云暖无奈只能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要你做他皇家的女婿?表弟,无论你有什么理由,这门婚事,你都拒绝不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替你哥哥和父母想想。沐飞表哥娶了你嫂嫂,这些年无论是家宅内院还是宦海沉浮,隐忍了多少辛酸,你又可知,你怎忍心因为你一时任性而拖累他没有好的前程?”

    白云暖万千郁结,悻悻然离去,恋奴一人在房里痛哭了一场,整个人瘫软无力,竟像真的病了一般。(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 章大姐和雍王爷竞相使计

    章思颖在悦来客栈住了几日,每日足不出户,细细思量着她此次来上京的目的。见了张易辰之后,她对白云暖的恨意更甚,那样一个风姿绰约的美男子,又是有权有势的王爷,竟然就被白云暖给落着了,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章思颖怎么就摊不上呢?

    在客栈里辗转了数日,便喊了店小二来,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帮忙去打听张易辰每日里的行程。

    那店小二道:“这个雍王爷不用打听,小的都知道他的行程,他每日出了一早上朝之外,平日里足不出户的,都是在家陪王妃,雍王爷可是全上京城女子们最理想的成亲对象,再没有比他更好的丈夫了,那雍王妃不是前世受了极大的苦这辈子老天爷补偿她,便是上辈子积德,这辈子才有这样的福报。”

    店小二的话令章思颖心里懊得要死,她一把抢过店小二手里的银子道:“既然不用你去打听,银子还我!”

    店小二无语地看着章思颖,最后肩头的抹布一甩,“唉”了一声出去了。

    章思颖便开始寻思着自己恐怕只有在张易辰上朝或下朝的路上堵他了,上朝路上势必行色匆匆,还是下朝路上拦截他较为合适。

    章思颖打定主意,见天色尚早,算一下张易辰应该正在上朝,自己此刻出去在皇宫到雍王府的路去拦截他正好。于是章思颖将自己狠狠张罗了一番,衣裳不能鲜艳,妆容不能精致,既然张易辰喜欢白云暖,她若往花哨里打扮肯定笼络不住张易辰的心。于是干脆和丫鬟碧香换了衣裳,让碧香穿着她的衣服当小姐,自己则穿了碧香的衣服,输了丫鬟的发髻,这才出门去。

    到街上雇了一顶轿子,到了通往雍王府必经的那条道上停下,和碧香一起在道上候着。见有一辆豪华的马车驶过来。猜是张易辰的马车。便连忙让碧香可着劲地打着自己,自己则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张易辰在马车上正闭目养神,忽听得前头有女子的哭声。便让车夫停了车,命侯伯勇前去探看究竟。

    侯伯勇向前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正在打掐另一个女子,被打的女子丫鬟打扮坐在地上正嚎啕大哭着。于是回禀张易辰道:“可能谁家的小姐正在教训家奴。”

    张易辰道:“既是人家家事,不便干预也就罢了。走吧!”

    于是马车重新向前驶去。

    章思颖蹲在地上哭着,双手掩面,透过指缝见张易辰的马车缓缓驶来,哭得更带劲了。可是那马车经过自己身边时却并没有停下。章思颖急了,忙想碧香使眼色,碧香会意。加上平日里被章思颖欺压,何时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揍章思颖一顿。于是更加卖力地奉了章思颖的命令打着章思颖。又是掐胳膊,又是揪头发,正打得起劲,章思颖一脸怒容,又不敢大声,只能咬牙切齿对她道:“你死人哪,不会配合着骂几句啊?你没听过又打又骂这个说法吗?”

    碧香平时是见过章思颖如何虐待下人的,自己就没少受她欺压,自然是学得惟妙惟肖,她一把揪住章思颖的耳朵,大声骂道:“你个贱人,居然敢勾引你少爷,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活得不耐烦了,我让你去填海!”

    那耳朵揪得可是真疼,可是章思颖却不能反抗,眼看着马车就要驶远,她只能卖力地哭着:“少夫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勾引少爷,不要拉我去填海!来人呐,救命啊!”

    张易辰再次让马车停了下来,撩开窗帘对侯伯勇道:“你还是去看看吧!”

    “是,王爷!”

    侯伯勇几步跑到章思颖和碧香跟前,一把抓住了碧香要扬起的手,喝道:“住手!”

    碧香回头见是个正气凛然的男子,心里不由有些胆怯,但碍于章思颖的淫威,还是硬着头皮抬杠道:“你是何人?本姑奶奶教训自己丫头,干你底事?”

    章思颖立即对侯伯勇可怜兮兮道:“大爷,你一定要救我,少夫人她要将我填海!”

    侯伯勇对碧香道:“虽是你的家奴,可也不能胡乱伤她性命!”

    碧香道:“我的家奴,我就是扒了她的皮,你又能耐我何?”说着拖了章思颖便走,碧香蛮力,章思颖在地上被她拖得皮肉蹭掉一层,火辣辣地疼,因而眼泪鼻涕齐下,嘴里嗷嗷叫着,把一股子可怜劲演得分外真切。

    侯伯勇为人正直,既然自己管了这摊子闲事当然要管到底,他几步上前拦住了碧香的去路,道:“这位夫人,今日这位姑娘只怕你带不回去了。”

    章思颖一听,心里窃喜,她立即挣脱了碧香的手,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侯伯勇身后去,嘴里嚷着:“大爷你一定要救我啊,少夫人平时对我不是打就是骂,这一回我如果跟她回去,她一定会让我去填海的。”嘴里这样哭着,因站在侯伯勇身后,侯伯勇看不见她的脸,她便可着劲地对碧香使眼色,碧香会意就假意道:“你这个贱货果真是个迷惑男人的狐狸精,也罢,将你送与这大爷,省得你回家勾引你家少爷,你最好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扒皮一次!”

    碧香骂骂咧咧地去远了,侯伯勇回头看着章思颖。章思颖立即擦干了面上的泪痕,对侯伯勇弯身行礼,道:“多谢大爷救命之恩。”

    侯伯勇摆摆手,问道:“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章思颖嘴角一撇,又作伤心状:“回去少爷和少夫人家里,虽然打虽然那骂,好歹有口饭吃,有个睡觉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已经无处可去了,还请大爷能够收留小女子。”

    章思颖说着便拜倒于地,侯伯勇皱起眉头。这他可做不了主。

    “这样吧,我带你去见我家王爷。”

    章思颖求之不得,心里欢呼雀跃,面上却是楚楚可怜地点了下头。

    侯伯勇在前头走着,章思颖在后头跟着,二人一齐向张易辰的马车走去。

    “启禀王爷,奴才将那位姑娘带回来了。现在姑娘无家可归。王爷看该怎么处置呢?”

    车子的窗帘被轻轻撩开,张易辰刀削斧凿的面容出现在窗子里,章思颖花痴得猛吸凉气。心里不停念叨着:真是太好看了,俊她一脸血了!

    张易辰的目光越过侯伯勇的肩头落在章思颖的身上,见章思颖一身狼狈,煞是可怜。便开口问道:“姑娘在上京城里可有亲戚?”

    章思颖慌忙摇头,“奴婢是外乡人。上京城内并无可投靠的亲戚。”

    “那你家乡原本何处?本王可资助你盘缠,让你回故乡寻亲人去。”

    章思颖又慌忙摇头,“奴婢是打小被卖到上京城的,被卖时亲人便已死绝了。所以即便回了故乡也没有亲人可寻哪!求王爷收留奴婢在王府里做些粗使的活,好换取一口饭吃便可。”章思颖跪在地上磕头,心里寻思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自己能进入雍王府,那便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只要张易辰能让她进入雍王府。那么她一定有法子避开白云暖亲近张易辰的。

    张易辰沉吟了一下,对侯伯勇道:“先带她回王府,再做打算吧!”

    章思颖还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道:“奴婢还有一事恳求。”

    张易辰凝眉道:“你说。”

    “王爷既肯收留奴婢,奴婢去柴房去马厩做些粗使的活便可,奴婢不愿到王妃跟前去伺候。”

    “这是为何?”

    “奴婢的主子常怀疑奴婢勾引少爷,对奴婢不是打便是骂,奴婢实在是冤枉而害怕,奴婢只求自保,有一口饭吃,有个睡觉的地方即可,所以奴婢一定要吸取教训,对王爷避而远之为好,否则万一奴婢又被当作了狐狸精……”

    张易辰冷嗤一声:“你想多了。王妃轮不到你伺候。既然如此你就去柴房帮忙吧!”

    “多谢王爷!”

    张易辰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叫颖如。”章思颖撒了个谎。

    “看你倒也实诚,以后在王府内勤勤恳恳,王府自有你一口饭吃。”

    张易辰说着放下了马车窗帘,马车重新出发,章思颖跟在侯伯勇旁边连呼了几口气,没想到张易辰竟也不难糊弄。

    *

    章思颖入府一事,张易辰回安品园时并未向白云暖提起,他觉得府里多了一个粗使丫头,完全不值一提。他一见到白云暖,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恋奴的病有起色了吗?”

    白云暖红愁绿惨,“原来让恩姐去替他把脉,恩姐还说他并无大碍,可是谁知我再次邀恩姐替他看视,恩姐竟然说他体内郁积热火,的确是病了,如今我小姨和姨父可担心死了。”

    张易辰也发愁道:“皇兄今日早朝后还问我恋奴表弟的病体怎样了呢!你说好端端的,怎么一听说皇兄要招他为驸马,他就病了呢?难道这等没福?其间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白云暖摇摇头,“老实说,我也看不懂了。”

    张易辰想了想道:“我有一计,不知你愿不愿意配合?”

    “只要能让表弟早日康复,我当然愿意配合了。”

    于是张易辰附耳对白云暖细细嘱咐了一番,白云暖听后凝眉点了点头。

    张易辰道:“死马当活马医,只能试试了。”

    夫妻俩商定好之后,白云暖便喊来真娘替自己更衣装扮,让小厮备了马车往尚书府而去。

    到了尚书府,姜女少不得愁云惨雾拉着白云暖哭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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