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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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xiao-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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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之前的确有错,可是她最后用她自己的死成全蕙娘的幸福,也算功过相抵吧!”张易辰道。

    白云暖想到真娘这些年为自己的付出仍然无法释怀。

    张易辰只能劝慰她道:“她的后事好好替她操办一番吧。”

    白云暖却摇头。(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 张翰婉婉决裂

    白云暖决定将真娘的遗体送回洛县,让她和母亲白姜氏葬在一起。她原是母亲的陪嫁丫头,如今是该奉还原主的时候了。安宇梦请缨,护送真娘的灵柩回洛县去。临行前告诉白云暖不必担心温鹿鸣的下落,他很好。白云暖方知安宇梦将温鹿鸣藏了起来,也好,就让他们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鹿鸣病体违和,你一并将他带回洛县去找我继母骆氏吧!她的针灸术对鹿鸣的病有帮助。”白云暖交代。

    安宇梦留了温鹿鸣的书信,便按白云暖的吩咐行事去了。

    白云暖将温鹿鸣的书信送到嘉禾苑去给蕙娘。

    “现在你就好生养胎,不要再替你温先生担心了。”

    蕙娘还是不放心,“上京到洛县路途迢迢,温先生的病体能撑得住吗?上京的太医对他的病都没有把握,外婆她的针灸术能治好温先生的病吗?”

    “生死有命,娘亲想温先生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蕙娘心里担忧,却也不能十分表现在脸上。

    白云暖和蕙娘说话的时候,张翰一直满含歉疚地站于一旁,白云暖抬眼看了他一下,道:“翰哥儿,我们两个单独谈谈。”

    于是二人到了偏厅。

    张翰识相地跪在了白云暖跟前,垂着头道:“娘,翰哥儿为之前的莽撞向娘道歉。”

    白云暖道:“事已至此,娘不想再怪你,但是娘再重申一遍,温先生是冤枉的,是清白的!”

    “娘。翰哥儿知道错了,请娘责罚。”

    “女婿如半子,我将最最钟爱的女儿嫁给了你,翰哥儿,娘如何舍得罚你,娘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的蕙娘,莫让娘失望。”白云暖沉痛地说道。

    张翰点头。“娘。谢谢你这十七年来对翰哥儿视如己出,翰哥儿不会再辜负娘了。”

    “娘相信你,那么关于你表舅父。也就是你亲爹,如今你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你准备如何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

    “真娘死时和我说过,这个秘密娘替我守了十七年。为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父子反目成仇。我的亲娘已死,遗憾已铸就。我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我不准备恨他,但也绝不会认他!毕竟他抛弃了我们母子,我娘她也是因他而死的。再说这十七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做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你和爹就是我的亲爹亲娘,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吧!”

    张翰知道了真相之后。心虚复杂,如今和白云暖说出这样一番话。也算是识大体了。

    白云暖赞许道:“也好,你表舅父就是你生父的秘密我们还是继续隐瞒下去吧!以免徒生滋扰。这个秘密除了咱们母子两个,蕙娘也不必让她知道。”

    二人这就算达成了一致。

    *

    按惯例,白云暖每年都要在王府内宴请亲戚,算是家族团圆大聚会。

    杨沐飞携刘灵芝到雍王府时,明显感觉张翰对自己冷淡了,不似从前那般亲密。二人在花园里偶遇,张翰只客气地行了个礼就掉头离去,刘灵芝抱怨道:“这个翰哥儿也太现实了,从前对你就像亲爹一样亲近,如今有了护国公当老丈人就这样眼睛长到头上去了。”

    杨沐飞嫌恶地横了刘灵芝一眼,道:“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刘灵芝只好悻悻然地住了嘴。

    婉婉心情郁闷,不愿与大家玩闹,刘灵芝便去芙蓉堂陪她说话。交谈间,也说起张翰对杨沐飞态度的转变,很是抱怨了几句:“真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捧高踩低的人,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想要他做我尚书府的女婿,也合该我女儿福气好,需得真正的爵爷方才配得上。”

    婉婉不悦道:“你不要这样说大表哥,他不是那样的人。”

    刘灵芝斜睨了女儿一眼,“啧啧”道:“你是缺心眼,还是一根筋,都什么时候了还替他说话?他就是个负心汉!”

    “娘,大表哥娶不了我,我不怪他,要怪就怪王妃从中作梗。”

    刘灵芝并不赞同女儿的理论,“他要是不愿意,谁还能逼他入洞房不成?蕙娘的肚子难道是自己大起来的?还不是他张翰做的好事?”

    刘灵芝哪壶不开提哪壶,婉婉面色难堪到了极点。

    “娘,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蕙娘的肚子!”

    “蕙娘的肚子怕什么?你的肚子才是雍王府将来的指靠?蕙娘只是女儿,他张翰只是女婿,但是婉婉你不一样,你是儿媳,张凌是嫡长子,你们将来的孩子才是雍王府的继承人,所以婉婉你要争气,要早日坐胎……”

    刘灵芝话没说完,婉婉已经腾地起身,扔下她娘跑出了芙蓉堂。

    婉婉没想到会在园湖旁遇见张翰,张翰一个人坐在湖边的石块上,目光失神地看着远方,无比落寞。婉婉只将他的落寞解读为还未从与她联姻无果的事件里走出来。她走到他身边去欲坐下,张翰却起身要走。婉婉一把拉住他,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难道你也要学温鹿鸣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吗?你和我之间虽有暧/昧却是清清白白的,所以你怕什么?”

    张翰蹙了眉回头看婉婉,郑重道:“从今往后你不要再在王府内诋毁蕙娘和温先生了,我是蕙娘的丈夫,我不容许有人再诋毁她的声誉。”

    婉婉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她哭道:“从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你这算什么?是在向我宣告:你变心了吗?”

    张翰从前对婉婉是有男女之情,而今既然已经知晓杨沐飞就是自己的生父,怎么可能还有非分之想呢?

    他道:“婉婉,今生今世我们之间有缘无份,但这不干蕙娘的事,所以请你从今往后不要再对蕙娘充满敌意了,因为无论有没有蕙娘,我们两个之间都是不可能的。”

    “你胡说!”婉婉喊起来,“没有蕙娘,娶我的就不是张凌,而是你,不是蕙娘破坏的我们两个,又是什么?”

    张翰懒得和婉婉再理论,头也不回走掉。

    看着张翰绝情的背影,婉婉重重咬下了唇:雍王府对不起我,我一定会叫雍王府难堪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婉婉酒后吐真言

    静依公主从宫里出来,回到公主府,整个人看起来郁郁不振。

    贴心的宫女冰莹对乳娘如意眨了眨眼睛,又努努嘴,然后压低声音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又问起公主孩子的事情了,你说公主的心情能好吗?”

    如意叹了口气:“皇上和皇后娘娘也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生孩子也不是咱公主一人说了算呀!”

    “咱们那位驸马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公主未宣召他不能上楼也就罢了,公主宣召了,他还推三阻四不肯上公主楼,白瞎了公主这些年对他的心意。”

    冰莹替静依公主抱不平,如意又何尝不是替静依公主叫屈?

    “谁知道呢?”

    冰莹左右环顾见无人,便凑近如意的耳朵,道:“驸马爷会不会那方面有残疾呀?”

    如意立即揍了她一下,道:“小小年纪尽胡说。”

    冰莹立即吐了吐舌头。

    静依突然在里间大声嚷了起来:“你们两个是嫌我心里还不够堵是吗?”

    冰莹和如意一吓,赶紧噤声,去里间伺候。

    静依问如意:“驸马爷呢?”

    如意低头,小心谨慎道:“驸马爷去杨尚书那里了。”

    静依郁闷道:“在他心中,我从来就不及他的家人地位重。”

    如意小声劝道:“公主说哪里话?公主不就是驸马爷的家人吗?”

    静依喟然一声长叹:“恋奴何时将我当作他的家人了?”

    静依眉睫间一抹忧愁凝重,令如意都不知该安慰些什么了。

    冰莹机灵,打破尴尬道:“驸马爷去尚书府也有些时辰了,现在也该回来了,奴婢去看看。如果驸马爷回府了,就把他请过来。”

    不待静依公主吭声,冰莹已经匆匆走了出去,如意观察着静依的面色,知她嘴里不说什么,心里是期待的。

    冰莹到了恋奴的院子,果见恋奴在屋内。正拿着一本书坐在窗下看。

    冰莹喜出望外。跑进去请了安。道:“驸马爷,奴婢就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公主想请您去公主府一起用餐。”

    恋奴换了个姿势看书。头也不抬道:“我在尚书府吃过了。”

    冰莹倒也不肯丧气,因为每天这样的邀约十有*是被拒绝的。冰莹继续道:“公主找驸马爷有事,驸马爷还是去公主楼一趟吧!总不能让公主纡尊降贵到您这院子里来呀!”

    恋奴是最讲尊卑礼数的,冰莹的这个理由果真奏效。恋奴搁了书本。起身更衣,然后随冰莹出门。冰莹跟在身后。心里喜滋滋的。

    她抬头望望天,心里祈祷着,但愿这回驸马爷能留在公主楼里过夜。

    冰莹领着恋奴到了公主楼,便兴冲冲先跑进去禀告静依:“公主。公主,驸马爷来了!”

    静依和如意立即笑逐颜开起来。静依慌里慌张地起身要去相迎,如意咳了一声。静依才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自己是公主。代表皇家,自然是恋奴来见她的,于是正襟危坐,却是掩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

    恋奴到了屋里,依照礼数拜见了静依,静依忙道:“你我夫妻,不必拘礼。”尔后便开始询问恋奴可否用餐,恋奴答已在尚书府吃过了,静依也不以为意,她的目的原就是留他过夜,不是留他用饭的。于是道:“驸马爷可否陪本公主小酌几杯?”

    恋奴道:“我最近身体不好,不宜饮酒,还请公主见谅。”

    静依担心道:“驸马身子不好,是怎么了?请过太医了没?”

    “小病无大碍。”

    静依却不放心,执意要给恋奴请太医,恋奴便顺水推舟道:“如此多谢公主关心,恐过了病气给公主,我还是先回去了。”

    恋奴匆匆离去,静依好不气馁,如意郁闷不平道:“驸马爷这分明是找借口推诿,不愿陪公主小酌。”

    静依郁闷恼怒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瞎子,难道会看不出来吗?”

    如意噤声,冰莹却给了静依一个台阶下:“说不定驸马爷当真身子不舒服。”

    如意道:“成亲五六年了,身子难道会年年不舒服吗?”

    静依听了泫然欲泣,冰莹却另有一番解释:“正因为成亲五六年了,身子年年都不舒服,才说明驸马爷是真的有病也未可知,咱们一直误会他冤枉他也说不定,说不定他的心里也为自己的病体着急上火呢!”

    静依忙吩咐冰莹去请太医给恋奴看视。

    冰莹走了,如意道:“这驸马爷的病十有*是心病。”

    如意说的虽然是大实话,静依心里也赞同,可是还是觉得脸面无光。

    正兴味盎然着,门首有人来报说是雍王府有人来访,静依让请进来,一看来人竟是婉婉。

    静依惊奇道:“婉婉,怎么是你?真是稀客!”

    婉婉先是给静依公主磕了头请了安,继而道:“婉婉来看婶婶,婶婶可欢迎?”

    静依百无聊赖道:“婶婶这里都快寂寞得长草了,幸而你来了,好打发婶婶的寂寞,陪婶婶小酌几杯如何?”

    婉婉也正愁事三千,借酒消愁是最佳良方,自然是好极了。

    于是,静依让如意去备酒菜,自己拉了婉婉就坐。

    桌子就摆在卧室里,不一会儿如意让人送了酒菜进来。

    静依挥挥手,道:“婉婉不是外人,你们也不必在这里伺候了,好让我和婉婉两个清静喝酒。”

    于是如意带了丫鬟们退出去,有多远滚多远,静依便和婉婉把酒言欢。

    一人一壶酒,各自斟满。碰杯,一饮而尽。

    “今儿怎么有空来看婶婶?”静依笑着问。

    婉婉整个人阴霾笼罩,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婶婶一个人能理解婉婉的苦楚,哪怕是我娘也不能理解我。”

    静依愁眉不展道:“婉婉。你太抬举婶婶了,婶婶自己一团乱麻,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所以,婉婉才说婶婶能理解婉婉哪,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失败者,都得不到所爱之人的心。”

    “凌哥儿对你不好吗?”

    婉婉摇头:“他对我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他始终不是我心头所爱之人。我爱的人是张翰。”

    静依蹙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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