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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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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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义气恩重,尉迟靖一定是记在心里的,但是攻打邾国与如今天烬国真假皇帝之事,乃是两件事,希望你们能够先帮忙,揭露了那石隐才好。”
    韦西依旧有疑虑,“若夏君,没有恢复地位,我们尚有商谈的余地,一旦恢复地位,怕是绝不会同意攻打邾国。陈留公主,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如果你想报仇,这可是最好的机会,可以就现在逼夏君,立下同意书的字据,待他恢复地位后,发兵邾国。”
    尉迟靖忽尔垂下眼帘,却不说话了。
    韦西的目光有些冷,语气里略带嘲讽,“有一句俗语说,女生外向,我父皇是大月氏的国王,尚且能应兰妃遗言,扛下陈留一族的血海深仇,想办法为陈留一族报仇,没想到陈留王的唯一女儿,却完全没有报仇的信念吗?当真是令人意外呢。或者说,只是为了曹炟这个男人?”
    “不是!”尉迟靖双拳紧握,紧张又屈辱的眼神,令夏炚的心头微微一痛,其实他倒是很想答应韦西的要求,真的恨不得立刻去铲平了邾国,这一生,似乎一切都毁在邾国及曹炟的手上了,可是他曾经答应曹炟,若是能够平安回国并且夺回身份,便在有生之年不能进犯邾国,韦西这是逼着他违背诺言呢。
    听得尉迟靖又道:“我只是觉得,陈留一族的事情尚有疑点,还有,兰妃当时只是自己猜测,曹项会杀了她,因此才逃走了,若她留下来,或许不会出这么多事,她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不应该亲自杀了皇子恪的!”
    “陈留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意思竟是兰妃错了?你居然要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一个女子的身上吗?”
    “我不是这个意
    思!”尉迟靖急急道。
    韦西冷笑,“看到陈留公主这般模样,陈留王地下有知,也会很郁闷的。陈留公主,你的所做所为,会让我看不起你。”
    韦西的语言刻薄,赫赫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
    韦西见状,便也没再多说了,但脸上显然还是为了尉迟靖的选择而愤慨。
    就在这时,听得夏炚道:“韦西大王,你不必逼迫于她。想必你也听说过,陈留公主,原本就是杨公的徒弟,杨公素有民间之皇之称,杨公做任何事都是会先考虑黎民百姓,而不会将私怨放在最前面。做为他的弟子,靖儿不被恩怨所左右,能够顾全大局,才是最难得的。
    可是陈留王一族的血海深仇,当然也最终会有个结果的。在这里我向你保证,若是靖儿有一日,想通了,要为陈留一族复仇,我夏炚绝不会推却,一定是第一个冲上去,至于我曾经许下的劳什子诺言,也不必在乎,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靖儿,我愿意被天诅咒!”
    韦西怔了下,凝眉犹豫了起来。
    倒是赫赫说:“韦西,为陈留一族复仇,原本是我大月氏对兰妃的诺言,理应我们独立承担,现在也不过是觉得天烬国现在的情况,是个好机会而已。但是既然真正的车渠公主没有死,诸国联盟攻打邾国,便缺了由头,还有大石那些国家,都已经在退缩,或许这一次的机会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好,不如我们退一步,给陈留公主一个思考的余地。”
    韦西向来对赫赫的意见看中,这时候终于叹了口气道:“好,这件事我们可以稍后再谈,不过夏君,真假皇帝这件事不可以再拖下去了,否则我会看你的笑话。”



☆、第476章 既然决定了,不要再犹豫
    赫赫也道,“最近,诸国使者都往天烬而来,想必是邾国和帝在后头运作,无非就是要求毁盟的,或许这对你也是个好机会,好好利用吧。佐”
    夏炚点点头,“是的,时机已经成熟。”
    经过再三考虑,傅皇后并没有出宫休养。
    出宫容易进宫难,况且她身体不好,目标太明显。所以她干脆被接到皇宫一处秘室休养,这皇宫原本是夏炚的地盘,他自是熟悉得很,让秦神医开了方子后,连药都是在太医房那儿取得。
    傅皇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幽秘的房间内,但是房间内布置的不错,整洁温暖,她全身酸痛,皮肤还有那种火烧火灼的感觉。而她的旁边,坐着的却正是夏炚,她一见他,便又气得全身发抖,眼冒金星,只是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你,你,你——”
    夏炚冲着她温柔一笑,“婉晴,是我。”
    傅皇后愣了下,像是被冰凉的蛇子碰了下似的,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夏炚,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那样设计害我,不就是想让我无颜再活在世上吗?我已经如你所愿去死了!你干么又要救我?你还想要怎样折磨我?”
    夏炚有些心痛地看着她,“他,折磨你?”
    傅皇后看见他的样子就生气,愤怒,绝望,“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要见你!”
    夏炚忽然道:“婉晴,你当真,分不出来吗?”
    傅皇后有点儿错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渤。
    夏炚道:“婉晴,以前是我对你太不好了,以至于你分不清我与他,这都是我的错。不管出了什么事,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折磨了,婉晴,我是夏炚,我是真正的夏炚,而这些日子,坐在龙位上的那个人,叫石隐,是中了人面虫而化成了我的模样,他之所以这样折磨你,乃是因为她是曾经的姬静姝,他已经疯了。”
    “什,什么?”傅皇后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喝了药,一会儿,我带你去见真相。”
    傅皇后机械地张开了嘴,任由夏炚将药汁喂入她的口中。
    大约二更时分,夏炚带着傅皇后出来,由幽秘小路进入一个走廊,再转过几圈,到了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地方。一路之上,傅婉晴都又是疑惑又是不耐,待到了书房,忍不住出言叽嘲,“这是你自己的地盘,怎么搞得偷偷摸摸。”
    “嘘——”夏炚示意她别出声,二人继续往书架处而去,夏炚直接推开书架,傅皇后才发现书架后头另有乾坤。到了这间秘室,忽然听到有声音,夏炚将一幅山水画挪开,才发现这里居然有个小窗子,外面罩着网罩,虽然视线有阻隔,然而却依旧能清晰看到那边的情形。
    傅皇后看了一眼,差点尖叫出声,幸好被夏炚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然而她的眼眸却是瞪的大大的,原来墙壁那边,竟是石隐常在的地方。自从他把曹煜携入宫中,便寻了这个隐秘的房间,常与曹煜在此处相会,却不知道这个隐秘的房间,却是设有机关,夏炚进入书架后的秘室,可轻易看到他们。
    这时候,石隐正在与曹煜说话,眉头紧拧,“你说,这打捞了一天,也没捞上来她的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煜道:“听说明湖幽深,大约是沉在湖底了。”
    “不可能啊,就算再沉入湖底,人死之后尸体还是会飘上来的对吧?况且今日一个白天都在那里打捞,怎地一点痕迹也无?这个贱女人,不知道她是不是逃出生天了,若真是这样,反而是个麻烦,说不定哪天回过头来害我。”石隐的语气里满是不满,又道:“早知道赐她一条白绫,只有见着她那了无生趣的尸体,我才能放心。”
    “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而且昨晚有人亲眼看到她跳下去,估计生还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的。”曹煜安慰道。
    “贱人,贱人!”石隐连声叫骂,眼睛里像是有毒。
    “还有,诸国使者怎会齐齐到了坤城?隐妹,这才是你要关注的事情吧?之前你即已经签了同意书,他们就没有必要再来了吧?”曹煜道。
    “那谁知道!这一个个的,让人头疼死了!”石隐不耐烦地说。
    “隐妹,你现在是一国之君,可不能耍小性子,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便前功尽弃,而且听到有人秘密禀报,夏炚现在就在坤城,根据我的猜测,他甚至有可能已经进了宫,你的言行,或许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耳目中。”曹煜这么说着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往四周扫了眼,夏炚和傅婉晴都不由自主地摒住呼息。
    石隐的面色也凝重起来,眸子却越发邪恶冰冷,“你说的这个,我觉得太有可能了,当初,我便也是在他们的皇宫里,如入无人之境般出出进进,现在他们故技重施亦是有可能的,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这宫里,没有人会欢迎他回来,无论是大臣,还是后宫妃嫔甚至是他的娘亲——他们可都是靠着我给的好处,过好日子,谁叫他以前不好好的对待这些人呢。”
    是啊,现在宫里的人的心,大约都已经被石隐捕获,谁叫他可以抽出时间陪他们看戏,谁叫他可以常办晚宴,邀请众位文武大臣同乐,谁叫他可以在朝堂之上对文武大臣们和言悦色?
    这些,都曾是曾经的夏炚所缺失的。
    石隐又加了句,“自从夏炚围困安阳城,他的部下可有一天过上好日子?这几年都在战斗中,听起来马踏千里江山,可是威风得很,可是一路走过来,都是别人流的血,夏炚却坐享其成,之后又如果漠然的对待他们,你猜,他们会想要这样的一个帝王吗?”
    “他是个掠夺者,必被别人掠夺,隐妹,你这番道理乍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道理,但是细想想,又确实如此。”
    曹煜赞成他的话。
    石隐此时,倒是含羞带俏地靠向他的怀里,“煜,其实我也有点怕,而且尉迟靖没有死,这个女子最是狡猾,又会使邪术,我是真怕——”
    “你怕她,不过是因为曾经败在她的手里。可是隐妹,她曾经可是你的七妹呢,你忘了吗?”
    “是啊,七妹——”
    姬静姝忽然想起来,那一年,曹煜颁下敬和皇妃病故的消息,她与她那位七妹——安歌同站在告示牌前,那时候的安歌,狼狈又丑陋,像一粒不起眼的灰尘,而她在众人的面前光华灼灼,如今,她却变成这不男不女的样子,而尉迟靖,居然赢得了在百姓之间的声誉,甚至几个帝王的喜欢。
    若说上天厚待,当年该是厚待她姬静姝才是?安歌何德何能,居然要受此殊誉?
    石隐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手,“煜,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
    曹炟来到坤城已经七八天。
    这日接到了安阳的来信,说是最近尹铉不知道为何,忽然将兵马调集至碧落行宫附近,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谢流云在信中,是希望曹炟能够早日归来主持大局。
    曹炟将信放在灯下烧去,看向对面坐着的车渠大王,道:“我们去吧。”
    车渠大王点点头,二人起身出了门。
    到了另外一个大厅,只见厅内已经坐了数十人,个个看起来都是尊贵而又充满智慧,但因为各国风俗不同,衣饰打扮上都有不同,曹煜随便扫一眼,便也知道,参与联盟各小国基本都到了。
    曹炟走进来的那一刻,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一袭白发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这一袭白发不但没有减弱他的气势和俊朗,反而使他身上更多了些别人没有的邪魅狂肆,偏从他的神情风度来看,又是极内敛的人,这种复杂而又迷人的气质,在刹那间已经使各使者重新开始评估曹炟这个人,甚至是联盟这个整件事。
    他们留给曹炟的是最中间的尊贵位置,倒也算给足了曹炟面子,曹炟倒也没客气,坐了上去。
    车渠大王发话道:“看来人都到齐了。”
    大石国使者道:“是到齐了。”
    车渠大王道:“之前的事,本大王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关于我女儿夕夕之死,完全是个误会,夕夕不但没死,而且还是邾国和帝所救,而我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决定诸国联盟攻打邾国这件事,的确是有些鲁莽了,在这里给诸位造成的不便与麻烦,向先诸位道歉。”
    莒国使者道:“可是这事也不能就当成是一场闹剧,毕竟我们都为这件事已经做了准备,付出了心力和人力,回去后对自己的君主也不好交待。”
    下鄀国的使者道:“交待不了又如何?假如大家都退出,你要独立开战吗?何况邾国是什么样的国家,你自信是他们的对手吗?”
    这明显是拍曹炟的马屁,而损莒国,将莒国使者气得屁股抬了好几下,“你,你怎么说话呢!”
    还是车渠国大王接着道:“其实打仗这种事,我们没有谁会愿意,最近这一年多,诸边邻友十数个,都被天烬收归,剩余我们这些个,也是因为各种原因躲过。但是这一年多,也是我们过得最为艰难的时候,天烬国马踏千里,邻友们死了多少人?而我们的货币、经济和货物往来,受了太多的影响,现在又有天烬国邻彼,每年要上供,其实天烬国才是让我们头疼的对不对?”
    车渠国大王说了句实话,顿时众人都不吭气儿了,好半晌,有人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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