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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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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稼木盈秀一惊,心内懊恼,明知道这女人心细如发,而且聪明绝顶,自己还是慌手慌脚的,倒让她起了疑心,所以此刻尽量的镇定下来,笑望着晚清:“世子妃说笑了,你与本宫能有什么过节,本宫身在苍狼国,而世子妃是金夏国的人,能有什么过节呢?”

晚清听了没说什么,一双眼瞳微微眯起,盯着稼木盈秀,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有没有易容什么的。

她记起了上官紫玉那个女人被稼木萧遥给带走了,难道这个女人是上官紫玉,所以她一看到自己便不自在,想到这眼瞳幽深下去,一字顿的开口:“我看着明珠公主,还真有点像我的一个姐妹呢?”

稼木盈秀一颤,暗中咬牙,这女人比从前更精明了,不过不敢大意,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璀璨了。

“那是本宫的荣幸了,竟然能跟世子妃的姐妹长得像,改明儿个还真要见见呢?”

“恐怕明珠公主早就见过了。”

晚清淡淡的笑起来,掉转了视线,不再看稼木盈秀,而是暗自思索,这稼木盈秀恐怕真的是上官紫玉,所以说稼木萧遥才可以做到联姻这样的事,因为这稼木盈秀根本不是他的妹妹,他有什么好担心的,这男人真够有心计的。

一边想,一边又猜测着,如果这稼木盈秀真的是上官紫玉,那么她想做什么?而且她仔细看她的面容,实在看不出易容的痕迹,这又是如何做到的?

小亭内,响起笑声,稼木盈秀清悦的浅笑:“世子妃真爱开玩笑。”

她说完,晚清没来得及说话,亭外有喜儿的声音响起来:“世子妃,奴婢送茶来了。”

“进来吧。”

晚清吩咐下去,喜儿领着几人进来,先用细纱桌布铺在石桌上,然后摆上点心,茶水等物,彻好了茶退了出去。

晚清招呼稼木盈秀:“公主请喝茶。”

“嗯,有劳世子妃了,“稼木盈秀素手轻端起桌上的茶盎,轻轻的品尝,一时没有说什么。

她的姿态优雅大方,很有皇室公主的风范,让人看不出似毫的端睨,从前的上官紫玉自然无法比。

“我不知道明珠公主为何对我禁忌,好似我曾得罪过公主似的,不过我想说的是,我这人有恩必报,有仇必报,若是有人动到我的头上,我是绝对不会善巴干休的。”

晚清娴雅的开口,吹拂了一口茶杯里的茶叶,轻轻的喝了一口,笑望着对面的稼木盈秀。

稼木盈秀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接口:“世子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与世子妃能有什么?”

晚清点头:“那就好,如有得罪公主的地方,请公主不要见怪。”

“没什么,“稼木盈秀温婉的开口,似乎真的不计较晚清的态度,两个人吃了一会子茶,又说了几句家长话,便各自告辞回去。

晚清从亭中出来,一路回古宛的时候,脸色冷寒,一句话也不说。

回雪忍不住询问:“小姐,出什么事了?”

晚清摇头,因为她无法确定那稼木盈秀就是上官紫玉,所以没必要让别人知道,若是闹出什么闲言杂语的倒麻烦了,必竟现在稼木盈秀还没有算计到她的头上,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就是上官紫玉。

“没事,我们回去吧。”

眼看着天色已暗了,一行人回转了古宛。

正厅内,摆下晚饭,几个人坐在饭厅内用饭,夏候墨炎则在房间里自吃一些。

晚清没说什么话,童童奇怪的望着她:“娘亲,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难道是爹爹的毒?”

童童惊叫起来,晚清回神,摇了摇头,她是想起稼木盈秀的事了,有什么办法可以使人改变了一个容貌,而且还看不出似毫的痕迹。

“没事,快吃饭吧。”

“喔。”童童应声,一边吃饭,一边瞄着娘亲,似乎想确定娘亲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不过看晚清的神色恢复过来,他总算放下心来。

这时候门外有人进来禀报:“世子妃,稼木王子来访?”

晚清挑眉,这么晚了,稼木萧遥来干什么?不过来者是客,自然不可能不见:“请稼木王子进来?”

“那个娘娘腔来干什么?”

童童不满意的开口,一旁的归云再次低喃起来,爹爹,爹爹。

这一次不但是童童,就是晚清也听到了归云的话,母子二人一起望向那满脸迷茫的归云,这家伙一看到稼木萧遥出现便叫他爹爹,前一次可以当成他无意识的,可是一连两次恐怕不单纯,难道说燕归云其实是稼木萧遥的儿子。

晚清是满脸的惊疑,童童更是激动的拉着归云的衣服。

“小云儿,你是说那娘娘腔是你的爹爹吗?”

可是燕归云满脸的迷茫,就是眼睛也是无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似的,只是下意识的一些低喃。

这时候稼木萧遥从外面走进来,翩翩风彩,逼人至极,精美的五官上倾倒众生的笑意。

晚清的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到燕归云的身上,只见他看到稼木萧遥,便咧嘴笑了,再次低喃起来,爹爹,爹爹。

晚清一看便脸色暗了下来,抬眸一丝犀利的光芒射出去,瞪向稼木萧遥。

“稼木王子,这燕归云是不是你儿子?”

稼木萧遥笑得桃花一般璀璨的面容僵住了,随之反应过来,直接的走到一边坐下,不满的挑眉:“晚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本王的府邸里一个女人都没有呢?哪里来的孩子。”

晚清一听气恨恨的开口:“人都说你稼木王子是辣手摧花的摧花公子,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难道就不许那些女人生了一个孩子。”

“这绝对不可能。”

稼木萧遥直截了当的开口,他每次与那些女子发生一夜情的时候,可都是亲眼看着那些女人喝下打胎药的,他是不可能随便让女人怀他的孩子的。

晚清注意到小归云的神色有些受伤,赶紧吩咐童童:“把归云带下去,你们两个早点休息。”

“是的,娘亲。”

童童应声,然后拉了燕归云走出去,那燕归云走出去的时候还回头张望。

稼木萧遥满脸的无奈,等到小孩子走出去,望向晚清:“这怎么可能呢?你看他像我儿子吗?”

他生得如此倾国倾城的风姿,那小孩子身上脸上无一处与他相似的,怎么能说他是他的儿子呢?

“可是他一看到你便唤爹爹,你还是好好想想,若他真是你的儿子,可别伤了孩子的心,将来你会后悔的。”

“不能因为他唤我爹爹,所以我便多了一个儿子吧,这世上喜欢我的人很多,若是她们随便一指,我便成了孩子的爹不是很冤吗?”

稼木萧遥满脸的冤屈状,望着晚清,那深邃幽暗的瞳仁中浮浮沉沉的不甘心,似乎晚清不给他一个说法,今儿个就不走了,换了一个姿势,稳如泰山,大有耗长了的打算。

他愿意耗,晚清还不愿意耗呢,再一个那是他的家事,干她屁事,脸一沉便冷声开口。

“说吧,你过来找我为了什么事?”

虽不是黑灯瞎火,三更半夜,却也是月色荼绯,引人非议的时候,所以还是早早说开了让他滚蛋,别给她添麻烦了。

稼木萧遥一脸的失望,他是打算了耗的,谁知道这女人醒悟得太快,连一丝儿的享受,一丝儿的折腾都不给他,她便直接问他来此的目的,虽然不甘心,不过不好死皮赖脸的赖着,便逶迤的开口。

“听说今儿个你碰到了我妹妹,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触到了晚清心底的疑惑,微眯起眼,盯着对面的男子,唇角慢慢的拢了笑,桃花一般灿烂,缓缓的站起身。走过去几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

“你妹妹啊,喔,嗯。”

她嗯,喔过后竟再无一言,那稼木萧遥一脸的惊疑,然后舒展开细眉:“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好歹说出个究竟?”

“说什么?不是你妹妹吗?”晚清唇角擒着笑,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眼一翻便又皮笑肉不笑的加了一句:“你最好叮咛你妹妹,以后少招惹我,她若是惹到我头上,是不是你妹妹我就不知道了?”

一言完,她便抽身退开,谁知道那稼木萧遥一看她抽身,下意识的手臂一伸便去拉她。

却只听门外一声喝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喝,虽不是雷霆之喝,也不是什么鬼厉之声,却于暗夜月色之中,令人一颤,灯花爆了两下,那晚清一个不留神,唬了一跳,稳稳的落到了稼木萧遥的怀里,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某人手臂一圈,满脸关心的开口。

“晚清,你没事吧,没吓坏吧。”

晚清没注意到稼木萧遥的话,没注意到此刻的姿势,倒是怒瞪向门前的一人。

只见激激月色下,一人身姿如竹,月白色的长袍,袍角卷飞,一抹艳红的寒梅于光芒中,惊才激滟。

而他的脸上,布着愤怒嫉恨,好似那捉住奸夫淫一妇的丈夫,此刻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们这一对奸夫淫一妇,可怜她什么都没做,却落得这一身骚,真是无辜,想着便忍不住吼。

“夏候墨炎,你叫什么叫?”

她刚说完一句,身边发出一声闷笑,极爽极舒服。

而门前的人如狂风掠影一般的卷过,快到不能再快的速度,眨眼便至,大手一挥,一把提起她的身子,拎小鸡似的把她给提到了身后,然后怒目瞪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吃我娘子的豆腐。”

稼木萧遥难得的心情极爽,因为这一场局中,吃利的是他,受瘪的是别人,当然要让别人出出气,不过没忘了回应:“难得世子爷知道什么叫吃豆腐。”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轻掸衣衫,优雅的撩撩墨发,一脸的骚包样,然后走了出去。

厅堂中,夏候墨炎眼看着那男人走了,他回转身盯视着身后的晚清,只见她一脸的无辜,外加莫名其妙,虽然是后知后觉的知道这家伙为何发神经了,因为刚刚她坐到了稼木萧遥的怀里,所以说这家伙吃瘪了,生气了,抓狂了。

难得啊,一个傻子还知道这些。

晚清先感概一番,随后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相反的她认为若不是他冒冒失失的来一句,惊着了她,她会坐稼木萧遥的怀里去吗?而且坐坐又怎么了?别忘了他新婚夜可是连宠了那什么琼姨娘三夜。

听说青芜院那边的下人听得心脸红跳,外加大力称赞世子爷是猛男。

现在这会子他和她吹胡子瞪眼睛干什么,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做梦,想着晚清理直气壮的直视着夏候墨炎,眼里的腾腾光芒绝对不输半分。

正厅里,两人大眼瞪小瞪,气势一个比一个强,冷气流刷刷的从半空穿过,劈咧叭啦的一番交战,最后夏候墨炎率先开口。

“娘子,你为什么坐到那娘娘腔的怀里?”

“我愿意,“晚清冷哼,然后鼻孔朝天甩手走人,理也不理夏候墨炎,留下身后的男人去反思,想想,这家伙脑思胞比较单纯,所以还是提点他一下为好,想着又补了一句:“身正才可以教训别人,你啊,还是省省呃”

说完便走了出去,回雪和喜儿等丫头虽然很想帮主子说一句,主子不是故意的,是稼木萧遥去拉的主子,不过看世子爷脸色黑青青的,一脸的谁说话便砍谁的神情,一个字都不敢提,赶紧提起裙摆,一溜小跑的奔出去。

正厅内,夏候墨炎一脸纠结,凝眉深思晚清最后的一句话,身正才可以教训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最后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是娘子的意思是,他自己都可以与人乱搞了,所以他便没嘴说她”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啊,他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啊。

夏候墨炎终于知道什么叫扳石头砸自个的脚了,郁闷外加憋到内伤,直接的爆走了。

这一晚开始,晚清和夏候墨炎开始冷战。

夏候墨炎住到了古宛的客房里,整个古宛内的人都知道,世子爷吃醋了。

晚清才懒得理会他,虽然回雪一再让她去哄哄世子爷,他吃醋正说明在乎小姐的意思。

可惜晚清不以为意,坐在梳妆台前,对镜理发,慢条斯理的开口:“他不到这边来,我乐得清闲,再一个来了,也是在外单间睡觉,现在他在那边,和在这边的外面是一个意思,所以何必理会呢?”

“小姐,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世子爷可是中了毒的。”

“死不了,看他先前那声吼,估计再有二十年也毒不死他。”

这一刻她蓦然清醒,抬眉望着半空,那下毒的人怎么就不下重点的手呢?这样她不就成了寡妇,然后顺顺当当的离开汉字成王府了,可怜自己前一刻还心急如焚,【。3uww。】甚至于熬了一宿陪着他,脑子抽经了,暗骂了一句,盥洗睡觉。

回雪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小姐摆明了不理会她,所以想想作罢。

第二天,童童没上学,原因是小归云生病了,所以童童向老师请了假,让小归云在府内幕伤,早起后让归云服了药,童童便过来看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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