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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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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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个儿田大人上了奏折,主动提出要削减地方军需,皇上驳了回去。”旁边无人,他轻声说道。

    若溪听了略微有些皱眉,关于朝事她不想多言。不过此事跟田氏息息相关,她就不能不视若无睹了。

    “这削减地方军需不仅仅关系到一个湖北,还有两广、川滇、云贵、辽吉等不少地方。单单一个湖北总督提议似乎分量不够,难怪皇上会毫不犹豫的驳回。只是田大人此举等于表明了立场,田氏应该会被放出来吧。”

    宜宣攥着她的手稍微用力起来,“三弟已经写了休书送到田府,田家碍于颜面肯定不能把田氏接回去。田氏无家可归,背负着害人被休的名声也难露面。她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不过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若是你心里那口气还是顺不过来,我……”

    “逸天活不过十八!”若溪打断了他的话,脸上有些许的哀伤。

    宜宣还不知道这件事,顿时有些愣神,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你想要放田氏一码留她贱命,就听你的好了。逸天生下来还是好好的,这是遭了报应。为了给咱们的孩子积福,凡事留一线吧。”

    若溪正是想到逸天,才动了恻隐之心。田氏被休,田家也再不能容她。%&*〃;一个侯府的弃妇,她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呢?活着,对于她来说或许比死了还要难受!

    “别说这些事了,我去厨房给你下碗馄饨。”若溪见他晚饭的时候没回来,便吩咐她们做了小馄饨留着。

    水烧开的时候下进锅里,等到馄饨肚子朝上翻起来就熟了。出锅之后加些紫菜、虾皮、葱花,再点两滴香油。宜宣最喜欢吃这一口,大冬天的连汤带水的全都喝下去,立即觉得舒坦惬意。

    “慢一点吃,让外人瞧见还以为你饿了十天八天呢。”若溪胳膊拄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笑呵呵的瞧着他吃。

    宜宣闻言却把碗端起来,仰头把剩下的汤汁全都喝下去,放下手里的碗,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

    “喏。”他把脸伸过去,“帮我擦擦。”

    若溪常常给孩子们擦拭嘴角,每每他见了心里都有些羡慕嫉妒。今个儿可算是逮着机会了,他还特别幼稚的故意把汤汁弄到唇边。

    “越来越像小孩子,吃东西弄得满脸都是。”若溪掏出锦帕,轻轻的擦拭着他的嘴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还有。”

    若溪又擦了擦。

    “还有!”

    “哪有?”若溪凑过去瞧。

    却见宜宣痞痞的笑了一下,伸手捧住她的脸颊嘴巴就欺了下来。

    “讨厌,一嘴的香菜味。”若溪急忙闪开,用手推着他的胸膛。

    宜宣只好舍不得的起身,瞧着她娇嗔的脸轻语道:“回床上等我,马上就好。”

    “不行!”她立即红着脸拒绝着。

    宜宣想了一下,确定今个儿不是她的生理周期。突然又想起她说得那个什么安全期的事,顿时眉头紧皱。

    一个月去掉五天的生理周期不能同房,中间还有两三天什么危险期不能到一块儿,这让宜宣有些难耐。不过又想到若溪生孩子时受的苦,宜宣只好忍住。

    她们已经有了四个孩子,他不想若溪再受十月怀胎之苦,也不想她再面临生孩子的危险。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当时若溪生产他就守在外面。听见若溪痛苦的吟呻,简直比拿刀子剜心还要难受。

    他简直不敢设想,倘若若溪有了万一他该怎么办。这样的经历他不想再有,他们一家六口幸福的在一起就足够了!

    “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行?”他摩挲着若溪的脸,故意笑着问道。

    若溪被他弄得痒痒的,稍微躲闪了一下回道:“我跟你说过,这三天危险容易怀上。”

    “呵呵呵,原来我的小媳妇脑子里都是不健康的思想。”宜宣打趣着回道,“我不过是想搂着你睡觉,你想什么呢?”

    “坏蛋!你故意的!”若溪的脸越发红起来。

    宜宣最看不得就是她娇羞的模样,扭身去了净室,生怕再待一会儿自个就会忍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宜宣便进了宫,若溪安顿好小孩子过去给老太君请安。走到安福居门口竟瞧见迎面过来的二太太,若影带着逸群跟在后面。

    她刚想要上去请安见礼,却见二太太一扭头紧走了两步进去了。若影见状朝着她点了点头忙追上去,脸上有几分的无可奈何。

    若溪不以为然,眼下田氏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满京都到处是谣言。二太太极其爱面子,心里岂能舒服?她不过是给自己点脸色,这已经是隐忍不发了。

    其实二太太很想过去打若溪几个嘴巴,可想到昨晚上二老爷说过的话又不得不忍住。二老爷警告她别生事,说田氏的事实在是有些复杂,已经不单单是家事了。别看宜宣是晚辈,可在皇上跟前是说得上话的人,即便是他这个二叔也要给几分面子。

    况且田氏害人证据确凿,休书一出与他们侯府再无瓜葛,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伤了自家人的和气?这宜宣眼下是世子,将来要承侯位,跟他明着作对并不是英明的做法。

    二太太虽然气愤又不十分聪明,却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她见亲家公进京都这么久,还没办法把自个女儿从大理寺弄出来,心里早就有了些纳闷。眼下听见自个夫君的话,越发的忌惮宜宣夫妻,方才见了她才没敢动怒。

    不过她心里到底是过不去,扭头瞪了若影一眼骂道:“怎么还不快点跟上?走路都不赶趟,性子温吞吞真是不招人喜欢。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唉,我这个命啊!”

    若影明白自个是成了出气筒,她不气也不闹只低垂着头听着。二太太自个觉得无趣,一计重拳打在棉花上,让她有气都发不出来只好作罢。

    二太太瞥见若溪进了院子,扭身进了上房,若影忙跟了进去。

    若溪进去,先给老太君见礼,随后又依次见过侯夫人等人。轮到二太太的时候,她端起茶杯来喝茶并不吭声。

    往日里能言善辩的房贵妾并未言语,倒是三太太笑了一下说道:“快点坐到你婆婆身边吧,我正有事想要问你呢。”

    “哦,三婶母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若溪笑着回道。

    三太太赶忙说道:“毛衣上面拧着麻花劲的花样是怎么织出来的?本来我去年学会了,可今年到了动手织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等下午怡儿、然儿睡了我亲自去教三婶母。”若溪见到三太太的脸色比她出府的时候好看了不少,话也似乎多了起来。

    房贵妾突然笑了,接着说道:“我也学学,好给孩子们织一件。不过我手笨,估计要让二侄媳妇儿费心了。”

    “妹妹总是过度的谦虚,你绣的花以假乱真连蝴蝶蜜蜂都能招来。”三太太温和的笑着,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我还清楚的记得你嫁过来时穿得粉色嫁衣,真是漂亮极了。后来听说上面的花鸟走兽都是妹妹亲手绣的,我真是惊讶了一阵呢。”

    房贵妾闻言心里不舒坦,可面上却依旧笑呵呵的回道:“我不过是绣功还将就,哪及姐姐兰心蕙质。府上除了老祖宗能参悟佛法,就是姐姐有些悟性。我是一听木鱼声脑袋就发胀,姐姐倒是能在佛前打坐念经,一坐就是半天。”

    “我不过是在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行,希望佛祖用宽容的心接纳我的忏悔,让我能在有生之年洗清罪孽,好干干净净了无牵挂的离去。”三太太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轻闭上眼睛,手里捻着腕上的佛珠串。

    老太君闻听点点头,说道:“每个人都有前生今世的孽债要偿还,都还清了才不用下十八层地狱!”

    房贵妾低下头喝茶,眼中有一丝厉色闪过。她听见三太太嘲讽自己穿着粉色嫁衣出嫁,不是正经八百的正室,自然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因此她才提及在佛前念经的事,就是故意想要三太太想起她和老爷在佛祖像跟前苟且的事。可惜三太太似乎一点都没想起来,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竟冲了老太君的心思。

    她一直以为三太太是个没脾气好拿捏的主,可最近她越发觉得自己想错了。

 第二百八十

    章节名:第二百八十

    三老爷被搀扶回东厢房,房贵妾吩咐人端了醒酒茶进来,她亲自在旁边侍候着。i^雯儿打了水进来,用毛巾帮三老爷擦脸、擦手,随后蹲下脱他的靴子服侍他洗脚。

    “哦,好舒服。”三老爷整个人靠进椅背里,喝下醒酒汤头疼缓解了些。

    雯儿忙活了一阵有些微喘,脸色白得有些透明。看得三老爷心里酥痒,想到了身子微恙在床上却风情万种味道十足的三太太。只可惜三太太病得动弹不得,不然……

    “扶爷进里面睡觉!”眼下只有拿雯儿解解馋了,三老爷攥住她的手扯着就往内室去。

    雯儿瞥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房贵妾,神色有些怯怯的。

    “快点侍候老爷脱衣裳,难不成还让主子服侍你?”房贵妾又浅笑着对三老爷说,“婢妾先进去洗洗,老爷早点歇息。”说罢扭身去了净室。

    还不等她洗漱完,就听见外面传来雯儿求饶的声音。还真是个耐不住的贱货,这功夫就叫唤起来,这是跟谁示威呢?虽说房贵妾让雯儿勾住老爷的身子,可到底心里不舒服。

    忽而,雯儿叫唤的声音里多了一分凄厉,还有“啪啪”的响动。房贵妾奇怪的轻轻出来,隔着屏风往床那边瞧。

    只见三老爷面部狰狞,一下一下全根没入,手上捏得雯儿胸部变形扭曲,还低头狠狠的咬着,尤不满足的使劲打着,“怎么就没有小芍的一半大?”

    雯儿被折腾的上不来气,像死鱼一般长大嘴巴,疼得眼泪掉下来一个劲地求饶,“老爷轻一点,奴婢疼……疼……”

    她这副备受蹂躏的模样刚好顺了三老爷的心意,越发的加倍起来。那几日不敢再三太太身上使出的招数全都拿了出来,把雯儿翻过来掉过去的玩弄。

    三老爷根本就不控制力道,从手到下面到嘴巴、牙齿,没有一处不是全力而为。弄得雯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部还渗出血痕来。看见出血,三老爷越发的兴奋起来。

    雯儿哭着求饶躲闪,无奈只能激起三老爷更多的兽欲,更加的疯狂起来。

    房贵妾见了吓了一跳,眼见雯儿面色白的唬人,张大嘴巴只有进气连声都发不出来了。

    “老爷,雯儿身子没好利索,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人命啊!”她忙过去轻声劝着,见到三老爷眼里的癫狂又有些不敢深说。

    听见房贵妾的话,雯儿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起来,三老爷听见出人命的话却咬着牙喊起来,“让你动,弄死你!”说罢抡起巴掌往雯儿脸上扇起来。

    却见雯儿眼睛一翻白,喉咙里响动了一下整个人昏死过去。三老爷见状“啊”的一声到了妙处,低头叼住她的胸部狠狠的咬了下去。片刻,他才歪身倒在一旁,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房贵妾走过去,伸手探探雯儿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倘若真把雯儿弄死在这里,真真成了侯府里的笑柄和谈资。

    她赶忙用被子把雯儿盖住,唤进来两个信得过的婆子,吩咐她们把雯儿抬回房间细细照料。

    旁人不敢胡乱猜疑,倒是小芍见到了冷哼着说道:“那老狗倒是个欺软怕硬的,那日他使坏咬我,被我一个巴掌扇泄了。他还嬉皮笑脸的讨好我,真是让人瞧不上!呸!”

    大芍老实些,忙把门关上不许她胡说八道。

    “姐姐当这院子里谁是聋子?从那边抬出来,方才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i^”小芍破罐子破摔,倒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上房的三太太那边早就听见动静了,她抚着平坦的小腹皱着眉头。昨个宕桑汪波偷偷过来给她诊脉,说是她怀了身孕是个男孩!她真是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没动静,她早就已经认命。即便是这次孤注一掷,她也没敢抱太多的希望。

    听见宕桑的话,她哭了半晌,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个月的葵水期没到,真能诊出喜脉还确定是男孩吗?不过想到宕桑救了菲怡的命,又说得那般笃定,不由得她不相信。

    这个孩子她必须保住!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能再待在侯府,要想办法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保胎。

    若是说出自个怀孕的事,三太太唯恐被房贵妾迫害;不说又要防着三老爷钻进屋子里折磨自己。即便是她装病避开,这每晚嘶吼,放肆吟呻的动静对胎儿也不好。她想了想,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决定明天去找若溪帮忙。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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