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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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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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一现,齐太祖死而复生,形势急转直下,振臂高呼,率领军士死战一场,反败为胜,就此齐太祖乃为伏虎罗汉转生的传言便不胫而走,一夕之间刮遍大江南北,其势锐不可当,这才有了如今的大齐王朝。

开国之后,齐太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钦定了浴佛节,规定每年二月十六这日,将护国寺大佛巡览于京城,于朱雀门下以绸绢设花亭,中置佛降生像,于香汤盆内浴佛,众往观之,饮浴佛水得福运。

老太太也是信佛的,每年这日她都会亲往护国寺,一是找主持讨第一遍浴佛水,二便是烧十卷佛经给菩萨。

昨夜天幕低垂,阴沉沉的,星月隐藏,至半夜果真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扰人清梦。

娇娘被吵醒了,躺在床上,默默听了半响雨声,不知怎地,她总觉得心头惶惶的,尤其当外面打雷闪电时,她自己倒是唾弃了自己一口,以前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娇气。

捂上耳朵,翻了个身,又数了几百只羊,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之后,雨势渐小,娇娘推开窗,望着眼前如雾似岚的落雨天,她微微一笑,笑容微有遗憾,就像以前,她自己一个人奋斗的时候,每至这种刚刚好不用打伞,风清冷,天阴沉,地面湿濡的时候,她都望着那些雨中漫步的情侣送上自己的羡慕和仰望,她羡慕他们追求爱的勇气,不像她,纵使心中渴望,也怯懦的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不出来。

而现在,娇娘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想大喊一声,孕育一个小生命的感觉真好。

遇上一个使得自己心跳如鼓的男人也真好。

能为给予自己那微妙感觉的男人孕育一个孩子,更美好。

“给姨奶奶问安。”

当然,如若没有那些现实的问题缠绕的让她苦闷就更好了。

娇娘抬眼便看见了落霞身后跟进来的兰翠。

“兰翠姑娘来是……”

“是这样的。”兰翠垂着头,双手交叠在腹部,,“今日浴佛节,老太太带着两府的大太太、二太太并几个孙媳去了护国寺,能跟去伺候的仆婢几乎都去了,留下看家的我们大奶奶手里便没了人使唤,思忖着姨奶奶镇日无事,也用不着那么些人,便打发奴婢来找姨奶奶借几个人使唤。”

“我让黄鹂、朱妈妈去大奶奶跟前听使唤,你看可好?”娇娘也没往深里想,只因早先便从姜妈妈的嘴里知道了这浴佛节的盛况,说是万人空巷也不为过,有些宽和的人家,在这一日给家里的奴仆放假,让他们去抢浴佛水的也有。

兰翠捏着拳头摇了摇头,“还是不够,不若姨奶奶把跟前的落霞,姜妈妈也借出来吧,反正只是用上半个时辰,之后便让她们回来。我们大奶奶说了,若非真没了人使唤,是绝对不会想着来姨奶奶这里借人的。”

娇娘见兰翠说的诚恳,想着杜元春该不会做隔靴搔痒的事儿,为难不了她,就逮着她身边伺候的人出气,和落霞对视一眼,“那你们便去吧,只是半个时辰,我呆在屋里也不出去,也用不着人伺候。”

落霞想想也是,不过半个时辰,她去去便回,没必要为这么点小事就和大奶奶扭着,更何况隔壁屋里还有正在照看素衣,朝云的蒹葭和璎珞两个小丫头,她们伤的轻些,养了两个月,这会儿已是全好了,若是姨奶奶这里需要人时,也能让她们来做。

便蹲身一礼,跟着兰翠去了。

瞅着姜妈妈也走了,娇娘便偷笑着把没绣完的那块藏青色帕子翻找了出来,上面她歪歪扭扭绣了一个花字,正是准备要给那人的。

嘴里还咕哝着,“可是你说不嫌丑的,我绣好了,你若不用就、就再也不给你绣任何东西了,便是以后我这手针线活儿学的好了,绣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了也不给做,你求着也不给做。”

她这边正自得其乐,做梦自己能成绝世好绣娘呢,那边厢,她半闭的门扉便被人推开了。

步子幽幽的,一点声音也无,待娇娘发现时,杜元春已走到了她的床前,把娇娘吓了一跳。

眼睛从杜元春的身上转向她身后跟着的杜妈妈,心头一跳,坐直了身子道:“大奶奶来此可是有何要事吗?”

“有,还是非常重要的事儿。”杜元春自己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娇娘对面,含笑瞅着她,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你可知,依大齐律,妾不能为妻?”

娇娘垂下眼,“知道又如何。大奶奶只怕这辈子也成不了心爱之人的妻子了。”

杜元春眯了一下眼,眸光似冷箭,可一想到她即将要做的事儿,转瞬又扬起唇角,“你也别在这儿和我犟嘴,我成不了那人的妻,可你也成不了大爷的妻。知道为何大爷迟迟没休我吗?”

娇娘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无外乎是像杜意浓说的,两家的家族都不允许,还有,她自恋的猜测过,可是因为她吗?

一日杜元春的把柄逮在他们的手里,一日杜元春便受制于他们,轻易不会在日常生活中找她的麻烦,就比如天不黑就让她去请安,像大太太对待姜姨娘一样。可若休了杜元春,老太太必会给凤移花张罗着重新娶一个家世相当的,到那时她的日子怕是就真的陷入水深火热中了。

“大爷是为了一个女人,你应该已猜到了,就是这两个多月来牵绊住他,不让他回来的那个女人,这个女人虽是住在外省,一年之中只能见大爷三两个月,可她却有本事,让大爷多年对她不离不弃,更是被大爷保护的密不透风,你能吗?他哪里费过心思保护你呢,否则,我第一次找上门去也不会那么容易了。现在你应该更清楚才是,那个女人才是他心底最爱的人,你嘛,也不过尔尔,是他即兴的玩物。”

娇娘啼笑皆非,原来杜元春找她谈判的依据竟是这个。

若她知道,那个女人从来不存在,会不会一下被气死。

“大奶奶特意遣开了我身边的人,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杜元春挑弄了一下蔻丹指甲,似漫不经心道:“我怀孕了,自然不是大爷的。你是不是也怀疑过?”

“是。”娇娘握紧拳头,微讽道:“提前恭祝大奶奶喜得贵子。”

“我也要恭祝你喜得贵子。玉姨娘,想不想我把你的孩子认作嫡子。”

“不需要。”娇娘直接拒绝。

“听我说完,我这孩子的月份和你的孩子只差了一个多月,五六月份上我们才会显怀,到那时,我会故意犯错,让姑母将我贬到庄子上去闭门思过几个月,而你也如法炮制,我们都在外面,远离府里的这些眼睛,待你生产时我会用些药物让他提前一个月降生,我要你做的便是认他做自己的孩子,充当双胞胎。”

娇娘蓦地瞪向她,“你竟然要哄骗他!”

“怎么,心疼了?想想他现在在外面风流快活,置你这孕妇不顾,你竟然还心疼她,蠢妇,别指望男人对你一心一意,咱们女人的立身根本还是儿子,玉姨娘,你也是一个即将要做母亲的人,你该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嫡子和庶子,虽是一字之差,却是云壤之别。”

“大奶奶的口才真是好极了,大奶奶更真是敏慧大胆的人,婢妾有些心动,不过婢妾谨慎小心惯了,不若大奶奶让我考虑几日如何,等过几天,或者明天,婢妾再给大奶奶回复。”娇娘谦卑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杜元春噌的坐了起来,扬声一喝,“白石,你进来吧。”

“大奶奶,这可是在侯府!”娇娘站起身,腰杆挺直,面容凛冽。

“可今日能为你撑腰做主的人全都不在呢。”杜元春看见她那张泛白的脸便快意的笑起来,“白石,你还等什么,绑了她带走!”

“是。”

眼见这中年男子靠近,娇娘急出了一头汗,指甲几乎把自己的手掌戳烂了。

声音发颤,却努力震静,“杜元春,你猜错了一件事。大爷心里最在乎的人……是我。”

“娇娘!”门被轰然踹开,一道彷如穿越了时空,响彻在她内心深处,令她耳鸣的男声蓦地插了进来。

娇娘猛的看过去,直看见那人的凤眸里,眼泪“哗——”的流落。

杜元春身子一晃,面色惨白,缓慢转头,一道掌风突然袭来,“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直刺进她的心底,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顿时便红肿起来。

“大、大爷……”白石双股一颤,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杜妈妈眼看情形不好,拔腿要跑,刚出得门外,便被人绊个仰趴,脸面贴地,损失被摔的鼻血横流。

紧接着,一只彷如重似千金的脚就踩上了这老婆子的脊背,“老不死的,今儿个就让你尝尝金宝大爷的厉害!”

“虽是打老人不对,可对您,我没有半分恻隐之心。金宝,与其脏了咱们自己的手,不若来一出倒挂金钩,就挂在大太太的正堂门口。”银宝冷淡低睨趴在地上的杜妈妈道。

“好主意!”金宝当即赞同,单手将这妈妈拖拽着就往大太太那院子里拉。

外面,喊叫声如杀猪,屋里,娇娘劫后余生,身子发软的靠着床栏,目光只望着那一身青衫,面上长了一指长胡须的男人。

杜元春趴在地上,吐了一颗牙出来,捂着脸怨恨的瞪着凤移花,失声尖叫:“竟然打我,为了她,你竟然又打了我一巴掌,凤移花,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吧,不敢找关青岳的麻烦,只会打我泄愤,有本事你提剑去砍了他啊。”

凤移花的腰上是真挂了一柄陌刀的,经她提醒,他果真抽刀出鞘,杜元春顿时吓的连连往外爬,尖叫呼喊,“来人啊,大爷要杀人了,来人啊——”

娇娘轻呼扇了几下眼睛,脑袋里混沌的想,杀了她吧,杀了她,凤移花死刑,她也去死,这绞缠不清的一生便算是完了,她只求诸天神佛赐她来世,来世,他们门当户对,早些相遇、相知、相爱、相守……

没有任何的悲痛情绪,心里空白的像是白纸,可那眼泪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落的比滂沱大雨还汹涌。

来世,记忆消散,不论天涯咫尺,相见擦身不相识,遇不到怎么办……

凤移花僵立原处,没有回头似便看见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手起刀落时,杜元春尖叫昏厥,白石惨叫一声,蓦地捂住自己的右边脑袋,一只血粼粼的耳朵飞溅落地。

“滚!”

“银宝,滚进来。”

银宝自知没有保护好玉姨奶奶,忙跑进来,跪到地上,“爷。”

“把这两个杂碎,捆起来扔到柴房。”

“是。”

银宝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了此处,忙把门紧闭,令一直跟着自己打下手的青儿远远的守着。

屋里,凤移花扔了陌刀,先是背对着娇娘站了一会儿,似有近人情怯之意,待恍惚听见身后之人哽咽之声时,他蓦地转过身来,几步上前,一把将娇娘抱了起来。

傻了似得,床不要,就把人往梳妆台上抱。

咣啷,粉盒胭脂盒首饰盒掉了一地。

他不管不顾,抱着细软腰肢,叼住那朱色红唇便吮吻起来。

“滚——”娇娘踢他,掐他,张嘴咬他,把他的嘴唇都咬出血了,他也不放。

发了情的兽似得,舔干净了她的泪,就改个地方,吮干净她的唇。

挣扎的厉害了,便闹的那梳妆台咯吱咯吱响。

娇娘气喘,待他趴在她的胸口蹂躏那对乳儿时,她便从他领口处伸到了他的后背,指甲是素白透明的,看起来如葱白一般的可人,可也又尖又长,抓挠起人来,也一抓便是五道血痕。

他疼的紧,越疼越助长兴奋,很快便扯烂了她身上穿的碧蓝色束腰长裙,那肌肤嫩白如玉,莹莹若有粉色光泽。

那对椒乳,俏挺挺,红玉一般惹人珍视。

他红了眼,像是强盗看见满地黄金,一双手犹似燃烧了火焰,所到之处皆把她身上的肌肤烫成了粉色。

亲热片刻,他终于敢看她,所语第一句话便是:“这一次来的早。”

娇娘望着自己塞满指甲的血痕,哭的不能自已,抬眼看进他的眼,终是被他满目的情意软化。“凤移花,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是真的想陪你到最后,真的想,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乖,咱们没有可是。”

凤移花不想从她嘴里听见任何她要打退堂鼓的话,忙又去亲她。

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用自己的胸膛将她裹住,炽热暖着她,她哽咽几回,终是在他步步紧逼下,承宠回应。

当她湿润,他硬挺,那么自然的合二为一,他一边亲吻抚慰,一边紧紧搂着她,温柔挺送,要予她最大的欢愉。

她那里紧致收缩,裹吮着,处处都是褶皱吸引,一不小心便要丢盔卸甲。

他懊恼蹙眉,连忙停顿片刻,又去逮着她的舌儿咋弄一会儿。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闭着眼,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任凭那进攻将她逼迫的春水泛滥。

脑袋里空荡荡的像白纸一张,随着欢愉积攒的越来越多,便有一小簇一小簇的烟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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