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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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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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吃的东西?恐怕喂狗狗都不吃。”
华夫人阴沉着一张脸,眼里尽是恨意和毒辣,厉声道“那个小贱人,当真以为怀了孩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到底是个下作的东西,竟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娘,我们该怎么办?爹爹本来就极为宠她,现在更是怀了孩子,现在爹爹简直是对她百依百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连女儿……就连女儿他都不怎么理会了。”秦羽目露凶光,咬牙说道,她一直是爹爹的掌中宝,事事都是以她为重,现在好了,她竟然还不如个下贱的姨娘,爹爹日日夜夜陪着那个贱人,就连她想见他一面都难。
“那个贱人怎么能跟你比?”华夫人眼神凌厉,不屑的说道。
“可是……”秦羽咬了咬唇,尽管不甘,可她这两日确实没有在见过爹爹了,每每找他,都被下人推脱说他在忙,忙?忙什么?除了那个贱人她实在想不出什么。
华夫人冷笑一声,“他不是忽视你,他只是重视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
秦羽闻言眼皮一跳,“那孩子在矜贵也不过是个庶出,爹爹为何?”
“为何?”华夫人冷冷一笑,“十几年前一个游方道士路过候府时候,曾说了一句话,康孝二十年,候府凤主降临,至尊至贵的命格,将来必母仪天下,俯瞰众生!”她说着嘲弄一笑,“不过一个臭道士的随口之言,他竟然还当了真,呵呵,母仪天下?就凭韩姨娘那个贱人的女儿?”
秦羽心里早就风起云涌,母仪天下,俯瞰众生,那该是何等的威仪啊?如果那道士说的是真的……
她心下大惊,紧紧握了握手心,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那个人只能是她,也必须是她,任何人都别想跟她抢。
想着,她心里做了决定,抬头看向华夫人,面色阴戾的说道,“娘,不管那道士说的是真是假,总之韩姨娘肚子的种,绝对绝对不能留。”
“你不说,娘也不会留她。”华夫人瞳孔微微一缩,眼底闪烁着疯狂,阴鸷无比。
“娘想怎么做?”秦羽沉声问道。
华夫人阴阳怪气的笑了笑,“我自有决断,这一次,不单是韩情那个贱人,就连秦歌我都要她万!劫!不!复!”想起秦歌,华夫人的面容越来越扭曲,那日的屈辱历历在目,她之所以成现在这样,都是拜她所赐,不整死她,她心下难安。
……
秦歌一入陵园,一阵刺鼻的月季花香扑鼻而来,她蹙了蹙眉,拿起绣帕掩了掩鼻口,紧接着映入眼帘就是大片大片的月季花,红的粉的白的黄的,一簇连着一簇,趁着嫩绿的枝叶,勃勃生机,只是美则美矣,秦歌却十分不喜这个味道。
她敛眉加快了步伐,极快的穿过青砖石小路,来到长廊上。
一个绿衣婢女看到她,扬着高傲的头颅,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哪来的贱婢,竟然敢乱闯姨娘院落?”
“贱婢?”秦歌一挑眉,明显不悦。
青衣见状急忙上前两步,厉声道,“大胆,这是大小姐,还不快让开!”
那绿衣婢女听后不但不惧怕,反而一脸轻蔑的上下看了秦歌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就是那位打乡下来的乡巴佬啊,奴婢还当是谁呢?”对于秦歌绿柔略有耳闻,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她,那就是不受待见,自然她也不会怕她。
“不敬主子,掌嘴!”秦歌冷冷的看着她,红唇一开一合尽是凉薄之意。
青衣闻言不等绿柔有何反应,几步上前素手一扬,就抡了她几大耳刮子,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青衣心里别提多解气了,对小姐不敬,该打!
绿柔捂着发红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歌,“你竟然敢打我?”
“竟然敢打你?”秦歌挑眉,嗤笑,“你算个什么东西,别说本小姐打你,就是杀了你,又怎样?”
“你……”看着秦歌眼里的冷意,绿柔心里怒急,却又不敢上前一步,毕竟她说得对,尽管她不受宠,可她到底是府里的主子,但以为这样,她就不能拿她怎样了吗,这里可不是她的凌云阁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她恶狠狠的瞪了秦歌一眼,捂着脸跑进了内室。
秦歌见她进去,也不阻拦,想告状那就告吧,一个姨娘也敢在她面前兴风作浪。
她迈着舒缓的步伐,朝大厅走去,守门的婢女见绿柔在她手里吃了瘪,也不敢阻拦。
韩姨娘正懒洋洋的用着午膳,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她进府这么久还没吃过这么好的菜色,别说她了,怕是华夫人都没用过,这般一想,虚荣心瞬间上涨,嘴角有意无意挂着一抹笑意。
她拿起碗筷正要用膳,绿柔如一阵风般刮了进来。
韩姨娘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没规矩?”
绿柔有些怯懦的缩了缩脖子,但一想起秦歌的冷傲,顿时来了勇气,“姨娘,大小姐来了,而且……而且还打了奴婢,不信您看?”说着她指了指自己通红的脸颊。
韩姨娘一看,果然如此,她蹙了蹙眉,怒声道,“反了天了,竟然跑到我陵园来撒野!”
她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女声赫然响起,“韩姨娘可是再说本小姐?”
韩姨娘顿时闻声望去,见秦歌一身素衣,脸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淡然,那身气场,竟然比侯爷还要强大不少,她眉头一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嘲弄的站起身,“大小姐光临敝院可是有事?”
“有。”她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径自坐到了主位上。
韩姨娘一看,心中顿生不爽,冷笑一声道,“是什么事?”
“今日厨房那些婆子竟然敢胆大妄为的给本小姐做猪食,本小姐自然发怒,然后差了青衣去询问,她们说是你的意思。”她淡淡的说着,神色平静。
韩姨娘闻言瞳孔一缩,随即道,“候府这些日子开支太紧,所以只能委屈大小姐几日了。”
“开支太紧?”秦歌挑眉直直看向她,见她点头,她嘲弄一笑,“开支太紧,姨娘也敢在这里大吃大喝。”说着眼神扫向她那一桌丰盛的膳食,浓汤燕鲍翅,
酱烧娃娃鱼,木瓜炖血燕,清蒸东星,就连佛跳墙都有,在想起自己桌上摆的那几道连油水都少的可怜的菜叶子,秦歌顿时气的牙痒痒的。
韩姨娘看了看桌上的菜色,非但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有一丝得意,娇笑着道,“婢妾不是怀有身孕吗!”
秦歌冷笑一声,直直对上她的目光,“你是觉得你肚子那块肉,比我这嫡女还值钱吗?”说着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姨娘就是姨娘,就是掌了家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韩姨娘最忌讳什么?就是别人说她上不了台面,她恨恨的瞪了秦歌一眼,怒声道,“放肆!”
“你才放肆!”秦歌厉眸扫向她,眼神阴戾的说道,“身为一个姨娘,见到本小姐不但不行礼,竟还敢对本小姐大呼小叫,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韩姨娘对上她的眸子,顿时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直上涌,她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眼一眯,嘴一瞥就开始大哭起来,“哎哟!欺人太甚啊!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孕妇,我……我干脆死了算了,省的在这里碍人家的眼,呜呜……”说着就要去撞柱子,一旁的绿柔见状急忙上前拦着,也跟着哭诉起来,“姨娘,你可不能死啊,你怀的可是侯爷的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和侯爷交代啊。”
“交代?交代什么啊,都被人欺负到这份上了,我哪还有活路啊我,你别拦我,你让我死,让我死!”
韩姨娘哭的梨花带雨,秦歌却看的心烦,大吼一声,“够了!”
说罢看向绿柔,厉声道,“让她死,你再敢拦她,就跟她一起死。”
韩姨娘一听,顿时愣住了,也不哭了,不敢置信的盯着秦歌,颤抖着唇道,“你……你这个丧尽天良的……”
她话未说完就被秦歌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她急忙闭上了嘴。
秦歌嘲弄一笑,看着她紧绷的身子,“死啊,怎么不死了?放心,你死后,本小姐一定会为你立个牌位,木的就不要了太低档,本小姐命人给你铸块黄金的,绝对不会让你白死的。”
“你……你……”韩姨娘咬唇死死看向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么无情的话竟然是从那张殷红的唇瓣里说出来的。
“本小姐怎样?”秦歌挑眉,讥讽的看向她,“你要死,本小姐便为你立牌位,还是黄金的如此奢华,你总该心满意足了吧?”
“什么牌位?”秦歌话刚落,一道阴沉的男声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势平地响起。
秦歌闻声望去,就见秦城一脸怒意的站在门口,一双眼睛不含一丝温度的看向她。
韩姨娘一见他,连滚带爬的扑倒他怀中,梨花带雨的低低哭泣,“侯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呜呜……妾身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秦城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韩姨娘,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别怕,有本候在看谁敢欺负你。”说道最后秦城的声音变得凌厉无比,看向秦歌时,眼神更冷了。
秦歌一勾唇,眸中暗含讥讽,“欺负?侯爷你可是大大的误会我了?韩姨娘要寻死,我琢磨着怎么样也要做块像样的牌位,怎么?我做错了吗?”
“你……”秦城气的浑身发抖,大吼一声,“孽女!”
“孽女?”秦歌挑眉,“你叫谁?”
“叫你,你这个孽女,竟然敢对长辈无礼,简直无法无天了。”
秦歌嗤笑一声,“长辈?侯爷在说笑吗?”她顿了顿,继而道,“她不过一个姨娘,顶多算半个主子,见了我怎么着也要行礼,就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侯爷莫不是还要我对她三跪九叩不成?”
“你倒是有理了还?”秦城冷笑着看向她,不等她回话,又恨恨的说了起来,“回来不过几天,就给本候捅了几个篓子,不但不反省,现在竟然还欺负起姨娘来了。”
秦歌一挑眉,“不知侯爷口中的篓子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城冷笑一声,“昨日游湖你是不是打了忠勇侯家的嫡女?”
“是又怎样?”秦歌淡声说道,毫不在意的迎上秦城的目光,打人这一事,她从来就没想过否认,也否认不了,毕竟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但那又怎样?
“又怎样?”秦城气的浑身发抖,怒极反笑道,“是不能怎样,但是你杀了花云影就该偿命,来人,把这个孽女给本候拿下,本候亲自交给忠勇侯发落!”
他话音一落,就有几个青衣侍卫从门口涌入,秦歌面色一寒,“侯爷凭什么说我杀了花云影?”
“凭什么?就凭你和她有仇,就凭昨日所有人都找到了,唯独你不见了身影。”秦城双眸渐冷的看着她,扫了眼身后的侍卫,“还不给本候动手。”
秦歌心里是一片冰凉,尽管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感情,可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倒好巴不得她去死,这样的男人别说做人,做畜牲都不配。
她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对上秦城,质问道,“就凭这些侯爷就要定了我的罪?还是说,侯爷想拿我的性命去讨好忠勇侯,呵,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
“你……你这个孽女!”秦城气的双唇颤抖,恨不得上前掐死她,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想着狠狠剜了眼身后的侍卫,“把她绑起来,先饿个三天在送去忠勇侯府!”
侍卫一听顿时一拥而上,秦歌看着眼底杀意一闪而过,就在她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黑影飘然落下,他挥了挥衣袖,一股骇人的罡气破风而出,几个侍卫顿时像是一片片破布似的缓缓飘落在地,死相惨烈,皆是被震碎了心脉,双眼凸出,死不瞑目。
燕臣看了没看地上的死人,一双黝黑的瞳孔暗芒浮动,无边无垠的眸子带着铺天盖地的幽凉,淡淡的扫了一旁呆若木鸡的秦城。
仅一眼,就让刚刚还盛怒中的秦城,仿似置身在无边的地狱,原本光亮的天空一瞬间就变成无边无际的黑暗,他深陷其中任他怎么挣扎,竟然连一点渺茫的光亮都未寻到。
他双腿一哆嗦,无力的跪倒在地,“郡……郡王……”这杀神怎么来了?想着他偷偷瞄了眼秦歌,暗恨道,果然是煞星只要有她在就一定没有好事。
秦歌震惊的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燕臣,让她不经意间想起一句话,谈笑间,取人性命杀人于无形,这个男人,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
她不禁后退两步,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背影,散发出睥睨天下的强大气场,让世间万物都显得极其渺小,似乎这天下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入的他的眼。
如果说西陵玉是春风中的暖阳,小溪边的潺潺水流,置身在百花盛开中的仙人,那他就是腊月的寒冬,雪山上常年不化的冰,站在云端顶上的神魔。
燕臣理也没理秦城,任由他跪着,转首看了眼呆怔中的秦歌道,“他是不是在欺负你?”他的声音一成不变的清淡,却少了面对秦城的冷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秦歌听着的他的声音猛然回过神,勾唇一笑道,“是啊,他要饿我三天,还要把我献给忠勇侯,任他们处置呢。”
燕臣闻言眯了眯眼睛,“那就拉出去砍了!”
他此话一出,秦城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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