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遗梦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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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遗梦大清-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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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乾清宫,李德全见我更加礼让三分,弄的好不适应。等我走进养心殿,却看见康熙独自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奏折,正犹豫现在该不该请安的时候,康熙却先说话,“丫头,你来了。”
  “丫头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
  “丫头,起来吧,你的伤没好,免了。”
  我站起身看着康熙,“多谢皇上记挂,奴婢谢主隆恩。”
  康熙放下奏折,打量着我,“丫头,你又救了朕一次,你让朕怎么赏赐你呢?”
  “这是丫头应该做的,哪敢要什么赏赐?”
  “丫头,你就不要在朕面前弄出这些礼数了,想要什么,朕都会尽力满足你。”看着康熙的样子很坚决,我笑了出来,“那丫头可说了。”
  “说吧。”
  “丫头只希望皇上答应我一个愿望,至于是什么丫头还没有想清楚,可以以后想到再说吗?”
  “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精明了,好,朕答应你。”
  “多谢皇上。”我欣喜的行礼,康熙又和我说了一阵子话,然后又赏赐我很多补品和药材,才让我离开。
  捧着皇上的赏赐刚走出乾清宫,又碰见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现在见面真是冤家路窄,他一定恨死我了,“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是你?你回来了?”果然如我所料,太子看见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
  “太子没有看错,奴婢回来了。”
  他握紧拳头面色狰狞,脸色铁青,“我当初真不应该留你。”
  我微微颔首,“太子还是进去吧,皇上在等您。”
  “不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做的一切我都会讨回来。”
  “我劝太子爷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是因为索大人的事情,太子更不能留下这样的妄言,奴婢办事一切都是奉有皇命,太子如此说辞,若传到皇上那里,有当如果处置呢?”
  “你是在威胁我?”
  “奴婢不敢,只是就事论事。”
  “好,没有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的心思越来越缜密了,我是不是要重新看一看老四伤心的女人。”
  我眉头微动,低头轻瞟了一眼太子那带着邪恶得意的笑意的脸,“奴婢还有事,先行告退。”
  直到感觉自己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我才舒出一口气,刚刚太子的话是一种□裸的威胁,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自己,毕竟有“隐龙”在,太子想暗杀我,还是一件不易的事情,但是我真正担心的是从此刻开始我会成为他的负担,一旦太子把这件事说出去,康熙又会做何反应?虽然有句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也知道在皇宫想要守住什么秘密,是不可能的,但是即使彼此已经知道,只要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相对你是安全的,所以,一定不能让太子说出来,我也相信不到万不得已,太子也不会拉四阿哥下水。我现在能做的只是静观其变,养好自己的伤。
  


☆、十三阿哥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异常的平静;朝野之上经历过索额图的事情以后;大多臣子不敢造次;大臣之间的来往更是不显于市;为的就是避免说是结党营私;而且和索额图家素有来往的大臣;更是谨慎小心;生怕哪天东窗事发惹事上身;一时间朝野上下也算是天下太平;一派盛世和乐的景象。
  两年就这样过去,我只做一个看客面对暗潮汹涌的皇宫;看着一切经过我手的情报只是淡笑而过,因为更加惨烈的战争还没有开始。
  “啊,好累啊。”今天当值异常的忙碌;原因很简单,因为康熙要从避暑山庄回来了,皇宫内外都忙着迎接圣驾,一时之间我真是难以抽身,好不容易一切都妥帖了,我也抽得一时闲躲在廊下休憩一会儿。
  “居然在这里偷懒,我看你现在越发怠慢了。”
  听见声音我了然的一笑,“十三阿哥,您什么时候也做廊下君子了,来的无声无息,你在看什么呢?”
  “这你可冤枉我了,如果真的是无声无息,你又怎么发现我?干什么呢?皇阿玛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乾清宫伺候吗?怎么做在这里?”
  “如你所说,偷懒呢。”
  “你倒是直白,就不怕皇阿玛降罪于你。”
  “没有办法,累啊,皇上这次回来突然,一切都要准备,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幸好李公公离开的时候,给乾清宫又挑了几个得力干练的宫女,我倒是轻松不少,在加上那里有惜然姑姑,我不担心。”
  “对了,你说的惜然姑姑是快到出宫的时候了吧?”十三坐到我的身边掸了一下衣角。
  “是啊,惜然姑姑明年就会出宫了,十年,女子最美好的年华都留在了这里。”我不由得叹息,这皇宫埋葬了多少女人的美好年华啊,又有多少人能等得起这十年的年华逝去,出宫回乡的那一天呢?
  “听见你这样惆然的叹息,真是发觉你变了。”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这已经是我在宫里的第四个年头,经历的多了,人也变得忧郁了,仿佛经历过的事情往如昨日,让人不由的叹息感慨一下,十三阿哥不会笑话我吧?”
  十三摇摇头,“要是别人,我或许不屑一顾,但是你,经历的,我哪个没有参与?如果再笑你,岂不是在笑自己?”
  “十三阿哥现在可是越来越会说了,子矜自叹不如了。”
  十三坐在那里有些疲惫的扶了扶额头,“怎么了?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昨个没有睡好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昨个太子爷纳了一个侧福晋,大家都去道贺,所以多喝了几杯,一早起来头就有些痛,现在有些倦了。”
  “是这样啊,我倒是听说太子爷纳妾的事情了,是那拉暮云?”
  “就是她,四嫂的妹妹,对了好像还跟你是同一届的宫女?”
  “嗯,是一届的宫女,但是好久没见了,没有想到做了太子的侧福晋。”我真是感叹四年的时间,好像好多事都开始了微妙的变化,不知道那拉暮云现在还是不是依旧刁钻任性?
  “我也没有想到,四哥听见这个消息也是意外的很。”
  “四爷可去了?他喝酒了吗?”
  “看你担心的原来是四哥啊?”十三偷黠的一笑,我白了他一眼,“就会取笑我,笑吧笑吧。”
  “好好,不笑了,四哥昨个没去,就是因为他没去所以我才不得不去,算是给四哥打个门面,找个由头。”
  “四爷没去?为什么?说什么也是亲戚,这样不是不给太子面子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四哥有事前天就出京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出京了。”我心下一紧,出京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没有收到消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出京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你啊,我要怎么说?我发觉你对四哥的事情可是过于小心了,这两年不仅处事步步谨慎,就连见上一面都是极其隐秘,更是在人前决口不提四哥的任何事情,我有时候都弄不懂你的心思,难道你在生四哥的气?”
  “十三阿哥这话怎么说?”
  “四哥去年收了凌柱之女钮祜禄氏做了侧福晋,你不是生了一段时间的气吗?”
  “你也说是一段时间,早就过去了,我总不成做一个妒妇一辈子吧?”
  “我记得你可是哭了好久。”
  “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早就不气了,只是觉得凡事还是小心点好,毕竟我和四爷的事情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更不想给他带去什么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你和四哥两情相悦,就请了旨意也不是难事,但是你为什么迟迟不答应,子矜你到底因为什么?”
  我看他微恼的样子不由的失笑,“你倒是对我们的事情很上心,看你说着气就来了。”
  “那你倒是说说。”
  “我说什么,不能就是不能,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我只能说,任何人向皇上请旨要我就是死路一条,你像这样吗?”
  十三一听,眉头紧皱,“发生什么事了?这么严重?”
  “害怕了?”
  “是不是……”
  “别猜了,你猜不到的,还有是十三阿哥你为人潇洒,重情重义,更是结识了很多红粉知己,妙龄佳人,说起来也算是体会爱情的滋味的人,难道你就明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十三叹了一口气,“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也不知道你刚刚说我,是夸我还是在嘲笑我。”
  “都有,满意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四爷出京干什么呢?别耍嘴了,快说。”
  “好好好,我说,皇阿玛派四哥去验收国子监的工程,每个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
  “怎么这样突然?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
  “这个你别怨四哥,这可是皇阿玛连夜派人过去宣的密旨,说是验收工程,我想还有调查那里的账目,听说那里的账目很是混乱,弄不好又是一起贪案。”
  “会有危险吗?”
  “危险到不至于,那的水不是很深,我想就是要费些日子。”
  “那就好。”
  “看你这担心的样子,四哥见了一定很开心,也会心疼的。”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你也说我有红粉自己,这些感觉还是可以预想到的。”我抿嘴一笑,也不答话,“对了,最近十四弟怎么不在你身边缠着你了?”
  “还说呢,你知道还不帮我,哪次不是把我自己丢下?”
  十三摇摇头,委屈的说:“你这可是冤枉我了。”
  “那你到说说怎么冤枉你了?”
  “十四和我一般大,他的心思我也能猜出你分,你和四哥的事一直隐瞒不说,而我要是在中间横加阻拦,说不定他会怎么想,到时候横生什么枝节,也麻烦。”
  “你倒是开始谨慎了。”
  “我看十四弟是对你动了心思,整整两年,你怎么想的。”
  “想什么?十四阿哥只是一时新鲜,很快就会过去的。”
  “真的?你比我看的清?”
  “看的清,看不清,十三阿哥你未免管的太过了,这么一会儿,都是您在问我,好像在审问一样,现在也换我问你了。”
  “你说。”
  “那位蒙古格格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格格?宫里这么多格格,你不都认识吗?”看着他闪烁逃避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在装傻。
  “喂,十三阿哥,不要这样岔开话题哦,真的不是很高明,我明明说了是蒙古格格。”
  “蒙古怎么了?蒙古大草原很美……”
  “停,十三阿哥你在怕什么?”
  “我哪有怕?”
  “不怕?好啊,那您就说说那位蒙古的依拉默尔格格吧。”
  “她?你怎么知道?她有什么好说的。”
  “十三阿哥,你在欺负我没有去过塞外吗?”
  “我怎么会?”
  “怎么不会?这两年,因为身上的伤,弄的我都没有机会去塞外,发生了那么多好玩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我的份,我真是感到悲哀啊,现在问你,你还装傻,哎,还是朋友呢。”我故作忧伤的擦了擦眼睛。
  “子矜,我,我……,哎,我真是败了,对你我真的是惹不起,我说就是了。”
  “那你说。”我一听,好奇心立刻又燃起。
  “就知道你是装的,你说的那个格格,只是蒙古亲王的女儿,性格倒是有着蒙古儿女的豁达,但是也有着贵族的娇贵蛮横,说起来……”
  “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
  “嗯,你说的没错。”
  “听说她可是求皇上指婚的,胆子倒是很大的。”
  “嗯,确实不小,弄的我真是棘手,家里的福晋也闹个不停。”
  “是哦,十三阿哥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两年间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而且还大婚,一位嫡福晋,三位侧福晋,一位庶福晋,剩下的未封有多少更是不得而知,十三爷您真是好福气。”
  


☆、麻烦上身

  “你这明摆着嘲讽我;是啊;我现在头痛不已;别说娶那位格格了;我现在连塞外都不敢去了。”
  我歪着头笑说:“您会舍得不去塞外?”
  “当然舍不得;所以我只期望;这次塞外她不要去。”
  “难道皇上又要去塞外?”
  “是啊;过几天就会去了。”
  “真是羡慕你啊;又可以去看大草原;这回我是没这样的福气了。”
  “你的伤不是快好了吗?难道还是不能去吗?”
  我捂住胸口,摇摇头;“太医不允许。”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旧伤复发了?四哥在各地收罗了各种名方,都不管用吗?”
  “不是没用,只不过是我的伤的有些棘手;两年治的有些慢,需要养,草原这个时候风大,渐冷,不适合养病,太医不允许,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子矜你身上的伤都是我们兄弟害你留下的,说起来……”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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