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熟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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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熟情夫-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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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番尖叫之后,关历方把她抱到沙发上,三个人并肩靠坐,一家人、新成员,人生还有什么可以比这个更美好?
弄弄靠在墙边,冷眼看着三个不像大人的大人,摇头叹气。
「干么这样看我?」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打电话给阅阅。」
「阅阅?对哦,我是应该去跟她骄傲一下,开玩笑,她只跟岳仲岗发生一次关系就怀孕,不像我,弄到差点对自己的子宫失去信心。」
厚,白痴,她不是这个意思啦,这下弄弄连苦笑都挤不出来了。
问问说做就做,二话不说拿起电话拨给阅阅,不意外地,被阅阅臭骂一顿,可她不在意,因为当妈妈的感觉棒极了。
问问挂掉电话,弄弄又摇头,摆明了对她很失望。
「拜托,那是什么脸啊?宝宝生下来,你就是阿姨了,开心点嘛。」她用脚勾勾弄弄,想逗她笑。
「如果我是你们,哭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笑。」
弄弄的大眼睛扫向三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女,忍不住再摇头,和他们同居,她早晚会得颈椎僵直症。
「为什么要哭?」关历方不懂的问。
「孩子的教养问题、医疗保险、教育基金……而且万一孩子变坏了呢?吸毒呢?万一他搞叛逆,觉得一对同性恋老爸和变态老妈让他没面子呢?这是个正常的家庭吗?会不会影响他未来的价值观和择偶方向?」
她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陰沉两分,比起他们,弄弄的确更深思熟虑。
「别太担心,我们还有时间学习如何当父母亲和考虑教养问题。」
乐观的罗育翔一说话,马上得到问问和关历方的爇烈支持。
「随便,我要去喝冰水,消消火气。」弄弄转身,往厨房走。
「我也要喝。」问问说。
「帮我倒一杯。」关历方也说。
「谢谢弄弄,我也要……」罗育翔跟着附和。
弄弄进厨房,泼冷水的不在了,他们相觑几眼,又爆出一阵欢呼笑声。
「我和关要当爸了。」罗育翔开心的说。
「我要当妈了。」问问伸懒腰,笑得很像得逞的小猫。
「我好开心。」关历方伸手搭过她的肩头。
「我也是。」问问顺势倒进他怀里。
「奕杉比较倒楣,他什么都不能当。」关历方对弟弟有罪恶感,担心威而钢对弟弟的未来幸福造成影响。
「他又没付出,要当什么,你要儿子叫隔壁老王什么?」她说得理所当然,把两条退搁到桌子上。
「做人公道一点,津子是奕杉的。」关历方替弟弟说话。
「又怎样,与其把津子浪费在外面的狐狸津身上、乱搞一夜情,倒不如拿来让我制造小孩,对于国家比较有贡献嘛,好歹延缓台湾人口的老化问题。」
「我想,这个话拿去和奕杉说的话,他会认为你比较像狐狸津。」罗育翔老实的说。
也……对啦,是她性侵他。
「哎呀,没差啦,反正他从头到尾都在昏睡状态,我比较累好不好?」
强暴昏睡的男人,多少有难度的。咦,说不定她可以就这个经验出书,让想生小孩的女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窃取男人的「私密物」。
「上次你明明说他很强,昏睡中一样很卖力。」罗育翔对她挑了挑眉。
「那是因为你的药喂太多。」
「后来那几次我只放半颗。」
「也许他是那种雄激素很高的男人,连放都不必放。」一个晚上被强悍的他要了那么多次,她比较亏好不好。
「也对。」有的男人,作爱纯粹属于反射动作。
「不管啦,反正津子已经被我拐来,就是我的了,谁都别想抢。」她用双手护住肚子,骄傲得很。
「如果这件事被奕杉知道,你猜会怎样?」
问问眯眼想了一下,听说那家伙的脾气不小。「他大概会把学长和你的皮剥下来,做成两件人皮大衣。」
「为什么不剥你的皮?事情从头到尾,你参与最多。」
「我是孕妇啊,全身镶金包银,碰不得的。敢碰?一尸两命耶……唉呀,不要再说无聊话,我要打电话给奶奶,让她也高兴一下。」
问问拿起话筒,视线调转方向,发现面容哀凄的弄弄。「你怎么了?肚子痛?」
「我说过,如果我是你们,哭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笑。」她退开一步。
当当当当,脸色铁青的关奕杉登场……
很好,有人的皮不保了,可怜哦,冬天又还没到。

 『5』第3章



在众人错愕间,她被抓到车上,带回豪宅,宋予问莫名其妙成了肉票。
关奕杉没有剥掉任何人的皮,独独碰了镶金又包银的伟大孕妇,半个小时后,他们双双坐在沙发上,问问紧闭嘴巴,生怕任何一丝声响,会触动坐在对面的「警铃」。
关奕杉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他只是火大、火大、非常火大。而那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行径,只是他火大之下的副产品。
好得很,原来他不需要吞安脑丸,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他的问题不是作春梦,而是被人窃取津子,难怪每个梦都真实得让他分辨不出是事实还是幻觉。
好得很,亲哥哥勾结外人,谋取他的下一代,还做完善的事后处理,让他误以为自己发神经。
好得很,他这个人处处厉害,工作赚钱、开公司搞事业,把自己弄得富甲一方,也因此让所有人以为他的东西很多,多到怎么偷都无所谓?所以敏玟偷他的心、他的爱情,而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偷他的身体?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世界!该死的、对不起他的全人类!
在他们沉默对峙三十分钟之后,问问搓搓手、半起身,力图和平解决。「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小叔,我想先回去了,谢谢你的邀请。」
他没回话,锐眼一射,咻,心脏中箭,她不自觉地退回沙发上,手脚发冷。
于是,接下来的十分钟,他们继续四目相对,继续沉默无言。
他是在心里盘算要把她拿来川烫还是火烤吗?听说紫河车很补,孕妇的脑浆很有营养价值……也许,不是每个人都害怕一尸两命……
她挪挪屁股,决定离他远一点,比刚刚大约多个二十公分。
「天色不早,你饿不饿?我打电话叫学长和罗送餐点过来,你觉得怎样?」
她在心里把那对没情没义、没血没泪的gay恋人骂过两百回,他们怎么可以任由孕妇沦落匪区,怎么可以不顾虑连胎心音都还听不到的微弱生命?
他冷眼瞪她,依旧半句话不说。
好吧,也许他真的相信孕妇肉和唐僧肉一样,营养丰富价值高,吃了可以延年益寿、增加五千年道行。
她抓抓头发,关奕杉的表情摆明已经听完他们所有的罪状,所以看来是狡辩无用,坦白从宽了?好吧,尽管认错不是她的强项,但事已至此,别无选择。
「对不起,我们做错了,可是我们有苦衷。」开场白,她尽量做得铿锵有力。
可惜,他对她的铿锵没有多余的表情。
宋予问,不要怕,加油、加油、再加油!吐气,她告诫自己,孕妇不能随便受惊,不然会生出胆小鬼,连喝水都怕被呛死。
「学长说,如果某人不点头,你就不会结婚……」她吞了吞口水,接手他突然乱射而至的凌厉眼光,不怕、不怕,继续往下说。她拍拍胸口,叫心脏不要这个时候来作怪。「而学长有不孕的问题,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关家将会面临灭种的问题。」
她把他当成大型恐龙,走过侏罗纪、白垩纪,就会灭绝于地球表面,成为石油供后人取用。
而他对她的说法是……冷笑。
好吧,她是有点危言耸听。没关系,再接再厉。
「学长结婚了,所以奶奶关注的焦点都放在我们身上,可是再过几年,压力也会落到你头上,如果你打算继续和心爱的女人耗下去,就必须先解决传宗接代的问题。所以、因此……我们不只是为自己,也是在帮你的忙。」白布染黑,她能颠倒是非、胡扯到这等程度,连她都很佩服自己。
他嗤哼一声,终于开金口。「所以我要对你们感激涕零?」
「不必、不必,施恩不望报,是我的style。」
问问猛挥手,虽然他的笑容寒冽,至少要敲破十公分冰层,才能看见他的真心意,不过,有反应总好过没反应。
毕竟对着cas冷冻猪肉,实在很难把话继续说下去。
但才解冻的他,只撂下一句话,又把自己冻回去,真是的,他不知道孕妇不适合吃冰吗?
「所以我们达成共识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他嘴巴没说不行,但是用杀人的目光说了。
厚,讲这么多都没用,他是哪里来的青番啊?「啊不然咧,你留我在这里做什么?」她火大了。
「我也在想,留你在这里要做什么?」
他点头,眼光陰森得很吓人,迅速把她的怒气抄家灭族,害她在瞬息间气势全消。
「喂,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要我当菲佣,不如打个电话叫外聘。我只会吃,而且吃很多很多东西,我会把你吃垮、吃倒,吃到你怎么赚都存不了半毛钱,留我这种人,只会增加你的困扰。」她苦口婆心的求他放人。
「你说得对。」
他笑了,因为她前后半分钟内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虽然说我是你的大嫂,在这里住上几天是没关系啦,可是你有你的工作要忙,我有我的家人要照顾,我们的生活习惯不同,勉强住在一起,是勉强我也是委屈你哦。」
她的姿态放得更软了,只差没匍匐在他脚边喊——大王,放过贱妾吧。
「没错。」
他又笑,他在想像她说「贱妾」的口吻。
「针对津子问题,我解释过了,也许过程之中对你『稍』有冒犯,可追根究底,也是替关家着想呀,我不指望你能很快释怀,但多花点时间思考,你会发现,其实这也是一个不错的解决之道。
「不管怎样,我还是跟你说声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们的做法太躁进,不过木已成舟,我们都尽快让自己习惯适应目前的状态,你说好不好啊~~」
那个「啊」是模仿时下网路美少女的口气说的,她想吐,但和怀孕无关,不过眼下只要能让她回去,别说模仿美少女,就算要她嗲声嗲气地喊两句「杀很大」,她也照办。
他点头。
点头是代表同意她的论述了?咦,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青番演化成现代人了?
她挂上成功微笑,二度让屁股离开沙发。「那么我先回去了,你不必送我,我自己叫计程车……嗯,你说好不好?」
「不好。」
他突地站起来,问问不矮,但他的身高还是令人感到压迫,她直觉往后,再次缩回沙发上。
「为什么?我们不是沟通良好?」
沟通?那叫沟通还是狡辩?好啊,如果她认为那叫沟通,他也有自己的沟通方式。
关奕杉由上向下俯视着她,淡淡地笑着,他的笑很像狐狸遇上甜葡萄,就算葡萄吊再高也无法自保,结局注定——她将被吃乾抹净。
「那个……有一半是我的功劳?」他指指她平坦的小腹。
「呃,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吧,你有一点、些微、微末的小小贡献。」
「所以没有这些『曲折离奇』的过程的话,他应该叫我爸爸。」
问问下意识将手压上自己的小腹,亲爱的小宝贝,你还没出生,就有三个男人想登记当你老爸,好啦,只要有遗产可以拿,爸爸多多益善无妨。
「你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她尴尬的笑笑。
「很好,感激你的全力配合。」
啥?她有配合到什么吗?
「希望以后我们的沟通都能像这次一样顺利。」
啥?他们什么时候沟通了?问问睁着大眼,满头雾水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有点笨。
「我不习惯我的东西离开我的势力范围,所以我会打电话叫大哥把你的行李送过来。」凡是他的东西,不出让、不准抢,这是他的人生守则,谁都别想破坏。
「啥米?你有没有说错?」问问像被针刺到屁股,一下子跳起来。
说错?大概吧,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她留下,他不是不知道女人有多麻烦,把她留在家里面,绝不会比将她推得老远来得容易解决,可是目前、现在、当下,他就是要她待着,哪里都不准去。
硬要找一个理由?
好吧,他痛恨偷窃,他对小偷从不留半分情面,他不允许任何人偷走他的东西,就算是存量多到可以随便浪费的津虫也一样。
「你说呢?」
「其、其实关于这点,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她被气到结巴了,可她有错在先,气势上难免弱几分。
「谈什么?」
他扬眉,帅得很过分的脸让孕妇的脑袋停摆两秒,不公平,用英俊攻击女人的思考能力,跟女人用丰胸迫使男人弃械投降一样过分。
「呃、呃……」她深吸一口气,让脑袋重新和理智连线。「呃,谈谈……比方探视权、教养权之类的,等宝宝生下来,我们叫一桌好菜,四个人面对面谈清楚,也许宝宝一个星期可以和你在一起两天、三天,也许生日归我们,圣诞节归你等等……」
重点是,等「宝宝生下来」再说。
叫一桌好菜、四个人面对面谈清楚?谈不清楚的,因为那个生下小孩的女人只会忙着把好菜装进肚子。
「这种事,我不认为需要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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