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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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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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重!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虽然有些远,但是我肯定太子面色一僵,不自然的看着我,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小姐们都张着嘴望着我,似惊似喜,不时的瞟着自己的爱郎,这歌词真能打动人心。我心里不断的偷笑,又将目光转向沐风,他离我到近,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温柔的不像他3ǔωω。cōm。于是对着他又继续唱:

我心中你最重!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重!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一曲唱完,我仍盯着沐风,沐风的眼睛闪闪发亮,惊喜的看着我,我咯咯一笑,看向太子,他似乎表情挺复杂,嘿嘿,小样,上当了吧,还真以为我对你情深意长,对你唱情歌吗,俺们今儿就故意整你的,先让你乐一乐,再让你气一气,打击一下你的锐气,别以为每个女子都为你沉迷。

皇上哈哈一笑,大声道:“好曲!拿酒来,赏巾帼夫人桂花酿一坛!”怎么不赏手饰偏赏酒呢,我虽谢恩,可是看着这一坛酒有些发愁,可皇上赏的酒可不能不喝啊,颤微微的打开封盖,一股桂花的香气迎面扑来,登时神清气爽,旁边的那位青年大臣双眼放光的盯着我,急切的说:“好酒!”我呵呵一笑,端起坛子就给他倒满了一碗,他高兴的与我对杯而饮。这酒真不错!入口的桂花香气,浓郁醉人。我招手叫了个小太监,倒了二大碗,让他给沐风和许兰古各送了一碗。二人也十分高兴,对我举碗致谢,一碗接一碗,我和身边的大臣如此牛饮,不一会儿头晕晕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是在做梦吗,我看到了波愁正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向他跑去,可是浑身无力,一点也起不来。脸上好像有羽毛拂过,轻轻的,痒痒的。这羽毛划过了脸又划向脖子,下到胸口。好痒,我抬起手想推开,可是抬不起来。身体忽然一凉,接着又有一个温暖的火炉贴了上来,我舒服的抱着它,满足的嗯了一声。忽然□猛的一阵刺痛,我疼的叫了一声,想睁开眼睛就是睁不开,想抬手也抬不起来,下身一阵接一阵的刺痛,终于受不了,陷入了黑暗……

头晕沉沉的,努力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大帝,应该是早晨。我迷蒙的看向四周,淡紫色的纱帐,不是我的梅花阁,这是哪里?掀开被子下了床,自己穿着单薄的里衣,那一袭华贵的宫装挂在墙角处,双腿很疼,似乎承受不住自己的站立。我颤抖的拉下被子,那淡紫的床单上赫然一抹艳红,心顿时凉了,昨夜的梦境是真的,我失身了,那个男人,他是谁?

愣愣的站了好{炫&书&网久,不知道是悲还是伤,木然的梳洗穿戴好走了出去,一个丫头垂着首走过来,我呐呐的问:“这是哪儿?”

“回夫人,是宫里的琉璃殿。”

“昨夜宴会何时散场的,谁送我来这的?”

丫头头也不抬,低声道:“回夫人,奴婢不知道是谁送夫人来这的,只知道大臣们都醉了,皇上最后下令大臣们可以留宿,差不多昨夜好多青年大臣们都留宿在忠义殿,其余有家室的大人们醉了后都是家人们带回府了。皇上下令今日免早朝。”我目无焦距的望着前面一排桃花,既然好多大臣们都留在宫里,我恐怕再也无法查出那人了。在宫里有胆子做出这件事的,当然是位高权重的,最有可能是皇帝与太子,可是皇帝还下了个大臣留宿的旨令,一定很晚才回宫,应该不是他了。太子与我向来不和,他心中一直深爱梅玉儿,那日在河业城将我误认成她险些欺负我,难不成又是他?“太子殿下昨夜何时退场的?”

“回夫人话,奴婢不知,不过太子殿下向来孝顺,应该是和皇上一起退场的。”我无意识的嗯一声,依旧看着那一排桃花,思绪千纠万缠,犹如一粒尘埃在云雾之中飘浮,始终无法落定。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马车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当柳雪残一张担忧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已经回家了。呆呆的看着轻落,无视雪残的叫唤和担心,直到轻落一脸担忧的走到我面前,轻抚我的脸,我才顿然回魂,猛的扑进她怀里,哇的大哭起来。轻落吓的直抚着我的后背,雪残焦急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抽咽着不敢说。这件事万一传出去,我声名不保不说,而皇宫必然大乱,一名从三品巾帼夫人在宫里竟然被欺侮了,皇帝如果知道了,恐怕会有二个决择,一是要处死琉璃宫所有的丫环和太监,留宿的大臣们一一严审,还我一个公道;可另一个决定恐怕就是,为保皇家脸面,将我秘密处死!

我不想死,也不想被别人指指点点,可这口怨气怎么搁的下,登时气涌心头,双眼一闭,昏了过去。周围白茫茫一片,我光着脚丫走在雪地里,漫无目的一步步的走着。一袭银发在雪风中飞舞,波愁远远的站着,目无表情的看着我,我高兴的叫着他的名字奔向他,可是他却越飘越远,我扑到在地,他的双脚又忽然停在我面前,我急忙伸出手去要抓住,那双脚又突然平地退开数尺,我哭喊道:“波愁,你别走!”他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我,轻启嘴唇,吐出几个字:“不要叫我,你,不,配!我为了救你,不惜将天月置入你命理,散我一身功力,为了你,放弃了凉魂殿,为了你,身负重伤,至今未愈,你竟然守不住自己的身体,你做了别人的女人,还妄想我会原谅你吗?”

“不,波愁,我不是故意的,波愁,对不起,对不起。”心口疼的历害,眼泪不住的滑落,渐渐的波愁越来越模糊,我慌忙去扯他,大叫一声:“波愁!”手被抓住了,一双担忧发红的眼睛幽幽的看着我,藏匿着莫大的心痛。我捂着胸口,梦里心痛的感觉依然存在,呼吸困难。微转眼睛,轻落和陆琼都站在床脚望着我。轻落双目通红,眼泪不住滑落,陆琼黑黑的眼睛盯着我,波滔汹涌。我勉强一笑:“轻落,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恶梦,你不要哭,对孩子不好。”

轻落捂着脸庞,哽咽的说:“你不要在笑了,我们都知道了。”

“什么!你们都知道了什么!”我吓的慌忙坐起来,起的太猛了,双目发黑,一阵昏眩。雪残将我扶住,双手微微颤抖,“刚才姚大夫来过了。”顿了一顿,轻声说:“他是张惜帘的师兄,医术我们相信。他说你,气急攻心,思虑过甚,还有……”我睁着双眼看向他,他头微转,盯着某处,接着说:“医术高深的大夫没有什么是诊不出来的,那个欺负你的男人是谁?”我感到脸部已去了血色,生命似乎终结,睁着眼睛盯着被子不出声。轻落扑过来,一张脸梨花带雨:“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你的样子一定不是自愿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宫主知道了可怎么办啊!”波愁?一听到波愁,想到梦里他对我的怨恨,眼泪又扑扑直落,是啊,我配不上波愁了,他如此神仙一样纯洁的男子,我永远也不配站在他身边了。

雪残扶住我的肩,柔声安慰:“不要再伤心了,璇儿,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皇上?”我摇摇头,哽咽的说:“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谁,我喝醉了,想醒醒不来,我不知道是谁啊!”将脸埋进双臂里痛哭:“我对不起波愁,怎么办啊,我不敢说,皇上知道了可能会为了皇室脸面处死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查。波愁,我对不起你,波愁……”哭了不知道多久,又晕晕沉沉的睡着了。梦里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多久,脸上突然痒痒的,我一惊,又是这种感觉,是谁!我呼的睁开眼,雪残见我醒来,一惊。轻轻的将手从我脸上拿下来,我摸了摸脸,湿漉漉的,原来雪残一直守着我,给我擦泪水。

雪残轻叹一口气,将我搂进怀里,喃喃的在我耳边低语:“对不起璇儿,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发顶一热,似有液体落入发间。我想抬头,雪残更紧的搂着我,声音有些哽咽:“别动璇儿,让我好好抱着你。”我心里更加的酸涩。头顶不断有液里掉入发间,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这样一个男子,每日嘻皮笑脸,万事不放心上的他,落泪了。忽然间我发现,我的伤心只会让我身边的人更伤心,不就是失身了吗,既然我配不上波愁,我就放开他,会有更好的女子适合他。只是童贞而已,又没有失了性命,我怎么可以因为这个让我所有的朋友都伤心难过,打开了心结,虽然还很伤心,可已经好多了,推开了雪残,笑呵呵的擦干他的眼泪,撅着嘴唇微怒:“口口声声叫人家娘子,现在人家饿的肚子都痛了,你都不知道给人家弄些吃的来!”

雪残一愣,片刻,一双眼睛渐渐发亮,堆满了笑意,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顶,嘻笑道:“乖乖我的小媳妇,原来是饿了啊!咋老柳家养你个媳妇还是有钱的!走,吃饭去!轻落和陆兄还在大厅等着呢!”我心一暖,他们还没有走,有朋友的关怀,真好。

心情渐渐好了起来,轻落时常来陪我,我静下心来在家里默默的写下曲谱,填上词让倾城给送了过去。向皇上递了请辞封号的折子,就等着折子批下后,赶去雾绕山找波愁。如果他能原谅我,我们便从此携手畅游江湖,如同他不能原谅我,我便留在师父那里乖乖的学习医术。

这日雪残硬拉着我去城外郊游。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说是去湖边吹风。二个人各骑一匹小马,晃悠悠的到了城外。果然风高气爽,一排排柳树随风轻荡,碧绿色的湖水映着点点阳光,有些刺眼。湖上有几艘大船,看样子是富家子弟游湖玩乐的,岸边也有三三两两的书生吟诗作对,如此美景让人心旷神怡,心情大好。

柳雪残一脸的嬉笑,找块草地,砰的倒下,双腿曲起,枕着双臂,拿着桃花眼斜瞅着我:“娘子,这大好的天,你不能闲着啊!你看到没?”他指着湖边的一片阴凉地,二个青年公子正在对奕,“人家多有情趣,你呢,笨头呆脑的,我也不勉强你了,就给我跳一段你昨天早上的木偶舞给我看看吧!”我瞪时翻起白眼,那是什么木偶舞,明明是我昨天早上起来,天气大好,便做起了广播体操,谁知被他嘲笑一番,说我不会跳舞就算了,还非要跳什么木偶舞,跟僵尸似的。我撅了嘴,走到那里看他们对奕。二人见我到来,俱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我微微一笑,二人还之一笑,又低头继续苦思了。我索幸坐了下来,这二人长的都是好容貌。我左边的男子约三十左右,一身淡青长衫颇有些豪爽之气,右边的男子年纪很轻,长的柔柔弱弱的,一袭白衫像个女子般惹人怜爱。片刻,青衫大笑起来,指着棋盘嚷道:“佑思,如何?你可服我?”白衣男子叫佑思的抬起头微一笑,抱拳:“锐琪大哥胜小弟一筹,小弟愿赌服输。”

青衫叫锐琪的便笑道:“那赶快说清楚吧,昨晚上押来的大楚奸细是怎么回事?”我一听,他们谈起来了官场大事,便要起身离去,佑思笑道:“巾帼夫人不必离开,这事不是秘密。”我一惊,讶然道:“你识得我?”二人哈哈一笑,锐琪转头对着我:“夫人是奇女子,也够特别,朝里的大臣应该是没有不识的!”佑思也笑道:“夫人自然是不认得我们,朝里的大臣多着呢,夫人哪里记得。我是文佑思,区区五品文官而已,锐琪大哥前日被提沐将军的副将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问道:“大楚有奸细混入我国了吗?”佑思听到这个点点头:“倒也不是混入我国,好像是大楚与我国议和,为表诚心,献出了我国的叛徒。昨晚便押入地牢,再过一会到了午时恐怕就要处斩了。”锐琪大声道:“这李隐乔着实可恶!分明是个江湖中人,非要叛国,死不足惜!”

我登时双眼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死咬着嘴唇,拼命的忍住颤抖,挤出一抹微笑低声道:“方才大人说,人犯叫李隐乔?”锐琪应道:“听说他以前是雁坡塘的待卫,后来雁坡塘被朝廷围剿后,他为了荣华富贵便投靠楚国太子万俟承了。这人真是丢尽了我们武人的脸面,一刀斩了真是便宜了他!”我浑身发软,对着二人说:“绮璇身子弱,受不得风,这便回去了,二位大人继续玩吧。”二人连忙起身送我,我用尽全身力气,使自己稳稳的走到柳雪残面前,哆嗦的叫了他一声,他听我话音有异,急忙睁开眼,猛然跳起身抓住我的手,急嚷道:“璇儿这是怎么了,脸怎的如此白,手怎么在抖?”“我……”刚一开口,眼泪哗哗的落下来,雪残急的双眼瞪的圆圆的,我哆哆嗦嗦的开口:“隐乔大哥午时就要被斩了,怎么办,怎么办?”雪残一愣,将我一把推上马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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