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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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特种兵-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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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心微微的松了下来,她快步的走,想离开这里,然而此刻却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心知不好。眼睛四处的看,刚好看到一间正半掩着的房门,她就这样尽量无声无息的身形如鬼魅一般的飘了进去。
  
  不料,她刚进去就发现床上此刻正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微低着头,心下原以为是自己撞破了什么事,不想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混蛋,还不快过来帮我一把!”
  
  继而又传来一个微弱的女声道:
  
  “叫陈延之滚过来!” 
  
  陈黎顿时大惊,借着窗户边透着的几丝微光。她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床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个女人竟然是苏歌!! 
  
  是的,此刻在房中对峙的两人,正是苏歌和唐凌。苏歌的手慢慢的缩紧,而唐凌的牙齿也毫不留情的咬在苏歌的脖颈之上,只是不知为何,他却是没有在她脆弱的血管处下嘴。反而只是咬着她颈间的嫩肉,下口却是极狠,苏歌感觉到肉都快被他给咬下来了!
  
  原本正暗暗较劲的两人,突然间因为误闯进来的黑色消瘦身影而分了神,苏歌一愣,潜意识觉得是陈延之的手下,又听到唐凌的那一句“混蛋,快来帮我”不禁就更加的慌张,形势对她很不利!!
  
  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应该算是陈延之的客人,她的背后隐隐的便代表了唐家,因而她亦出口道:“叫陈延之滚出来!!”
  
  然而,就在两人接连着的吼声里,那个人影慢慢的靠近,出乎两人的意料,他手中拿着的什么东西竟然就这样对着唐凌的脑后砸了下去!唐凌的身体一动,而后就这么瘫软在了苏歌的身上。 
  
  “你是谁?为何要帮我?” 苏歌依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刚开口就被人影用手堵着了嘴,而后她听到了熟悉的几乎就以为是自己幻听的女声道:“别说那么多了,快点跟我走!”
  




57

57、番外:当你爱上了爱情, 。。。 
 
 
  57:
  
  把我的过去当成故事说给你听。 
  
  我是婉碧,如果,非要在名字前面扣一个姓氏的话,请叫我殷婉碧。虽然,我非 常(炫…书…网)憎恨“殷”这个肮脏的姓氏。如果可能,我真的想把自己身上属于殷氏的血液统统都抽光。不要问我为何会如此,你也许认为我已经疯了?好吧,如今的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疯了。只是,看着两个在我旁边扯着我的身体哀哀哭泣的小儿子时,我却是无比的痛恨这样的自己。
  
  我,已经快要死了。病入膏肓,而那个挂着我丈夫头衔的男人,不,应该是挂着我第二任丈夫头衔的男人,此刻应该还是在赌场之中试着手气想着该怎样来翻盘吧?之后惹上一屁股的债,再把那些人追到家里,把这个已经四分五裂的家搞的更加的破碎,更加的不堪。 
  
  可是我却不后悔跟了这样一个人,真的,因为他好歹给了我几年正常人能过的生活,我如今唯一后悔的就是,为何当年我会蠢到为了自己所认为的爱情而把这两个孩子生下来?孩子们,红尘多艰苦,可是你们不称职的母亲,终究是要抛下你们,自己一个人解脱去了。 
  
  当眼睛控制不住的合拢,当双手无力的垂下之时,我知道自己就要死了,然而,并没有看见什么黑白无常,脑海中所见的,只是这二十几年来残如风中柳絮的人生。 
  
  十八岁之前,我是殷婉碧,在香港的上流明媛圈中很有名。有名的其实不是我本身,而只是因为我有一个势力极其大的老爹,还有一个令香港无数的明媛趋之若附的优秀兄长,只比我大一岁的哥哥,殷书。 
  
  我一直都以为哥哥是爱我的,也一直以为虽然家族的势力太多庞大了些,但是并不会有怎样的区别,忘了说,哥哥是我的哥哥,只不过是同父异母。我的母亲是正室,同时亦是父亲的至爱之人,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因病去逝了。而哥哥的母亲。。。。是一个舞厅里的小姐,哥哥的出身,只是父亲一次酒后乱性的产物。
  
  听四叔曾经提过,当年,哥哥的母亲为了能让哥哥进到殷家,不用跟着她过苦日子,在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可是父亲都没有动容。最后还是幼年时的我看见哥哥生的可爱的模样,一个劲的拉着他要他陪我玩,父亲才同意让他进家门的。 
  
  二十一岁之前,我一直以为哥哥和父亲一般,真心的把我疼爱在骨子里,他总是宠着我,凡事皆会让着我,若是哪一日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必然会第一时间堆到我的眼前来。所以,十八岁之前,我过的一直就是公主一般,而所有的真相,所有血淋淋的残忍,亦都是从十八岁开始,只因为哪一年,我第一次喜 欢'炫。书。网'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名字叫作“陈延之”。
  
  彼时的陈延之,还不是什么老大,他只是香港最大的黑道帮派里刚刚混出了一点名气的小头目而已。 遇到他的那一个晚上,我本来只是让哥哥陪着一起看了场电影。出了电影院的门之后,不小心撞在了一个少年的身上,少年的身材高挑修长,容貌亦是长的非 常(炫…书…网)的俊俏。他似乎是受了重伤。正用手压在胸口的位置,有血从其中一点点沁出,似乎被我撞到了伤口,他疼的极为痛苦,整个身子都蜷曲了下来。
  
  我道歉,而后便提出要带他去包扎伤口。谁料他却是一下子抬高了头,那双冰冷的如寒雪静裁的双眸直直的瞪着我道:
  
  “不需要!请收起你可笑的同情。” 
  
  而后便站起身子,伤成那样却仍旧挺直了背脊徒步离开。
  
  大约是公主般的生活过的多了,所有人都顺着我,而天地间却突然多出了这样一个不屑我的异类让我觉得很有趣吧,看着电影院前来来往往的行人,我扬眉浅笑着对哥哥道:
  
  “刚才的那个男人,我想要他”。
  
  说音刚落我就转过了身去,只因为我知晓,只要是我想要的,不管怎样的困难,哥哥都会把他送到我的面前来。然而当时我没有看哥哥的眼睛,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我一直都在想,倘若我回头看了哥哥一眼,会不会看见那双素日温和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怨毒呢?我真的,不敢想。 
  
  第二日,那个少年就被哥哥五花大绑的带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他,面上浮起的是友善的笑容,谁知道他竟然非 常(炫…书…网)不屑的转过了头去。 于是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兴趣。我骗他说,只要他留在这边教我几招功夫,等我学会了自然就会放了他。 其实我想的只是,我不信在两个人相处过一些时日之后,你还会不喜 欢'炫。书。网'我。
  
  所有人都喜 欢'炫。书。网'我,只有他不喜 欢'炫。书。网'。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事实证明我有多么的愚蠢,那几日的相处,非但没有让他对我滋生出仍和的好感,反而却让自己陷的越来越深。
  
  我爱他身上那股从最低层爬上来的凶狠劲,也爱他拧着眉头对我说“我很不喜 欢'炫。书。网'你”时那样微恼的表情。我想我是中毒了。在约定时间即将到来的前一天晚上给他下了药,而后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就像是一场豪赌一般,事实证明是我赢了,十八岁那一年,我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自己第一个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其代价就是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的父亲甩来的重重一巴掌,还有丈夫眼底那明显的厌恶。可是我却没有足够的在意,我只是想,只要我以后对他足够的好,他有天必然是可以体会到的。人都是有感情的,我深信,然而那时候的我却不知,他虽有感情,只是所有的感情都给了另一个人,所以留给我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厌恶。 
  
  从那次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动过我。结婚三个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心情自然是激动的无以复加。可是,他知道之后,面上却是没有半分的喜色。于是我安慰自己,可能,只是他不喜 欢'炫。书。网'孩子而已。可是没关系啊,我会喜 欢'炫。书。网'啊,孩子,必然是将我们两个人的骨血都融在了一起的。 
  
  自结婚到孩子生下来,他除了偶尔过来看一眼外,其他的时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知道他越来越忙,而相应的,身份地位自然也越加的平步青云,我心里明白这是因为殷家所给予他的帮助,因为,殷家正室里唯一的女儿嫁了过来。 有一次回娘家,父亲用手摸着我消瘦的脸道:
  
  “丫头,既然过的不好,当初为何还是执意要嫁?” 
  
  我能够做什么?在看到父亲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时,我能够想到的就只是拼命的装着幸福的模样,从此以后回去绝对不敢展露任何的忧伤,只因为我怕父亲会动了杀心。男人再不好,总归是我自己挑的,不是吗?何况,说不得他慢慢的就会回心转意呢?
  
  就这样抱着如此般的心情,我等了二年,臻莫都已经三岁了。有那么一些时候我总是发疯般的想,陈延之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喜 欢'炫。书。网'的女人?所以他从来都懒的再看我一眼?可是无论是怎样的找人明察暗访,其结果都是一样,陈延之在私生活方面干净如纸,于是我也就断了追察,只是心底仍旧会不舒服。所有的不满都压抑在心底,直到臻莫生日那晚全部的爆发出来。
  
  他很晚才回来,根本就忘了儿子生日,我生气的口不择言,大声叫嚣着要带臻莫回去。让父亲狠狠的修理他,夺了他手中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再次跌落到社会的最低层。 许是戳中了他的痛处,让他恼羞成怒,那一晚,他丝毫不顾忌儿子还在旁边看着,竟然就在杀发上强|暴了我。 
  
  哭喊,撕打,所有的反抗都无用,头顶上只传来他冷的刺骨的声音。
  
  “贱人!你不就是气我没有上你吗?我今晚就让你如愿,让你看着我如何的操|死你”。 
  
  听到这样的话,什么挣扎推打都忘了,我耳边只是响起了父亲的那一句“执意嫁个身份比你低的男人,待他因你功成名就,他只会把你埋进尘埃里”。
  
  那一刻的我只是恨,恨自己为何,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那一晚上之后,我便被他软禁了起来。许是怕我会去向父亲告状,怕我破坏他现有的成绩吧,那天之后,虽然是软禁,但是他对我却逐渐的好起来,可惜当时的我却侦不破,我以为他已经对我渐渐有了感情,我以为也许再等等,我要的幸福就是到来。 
  
  他每晚之后也会早回来,偶尔还会给我带些以前哥哥常常给我吃的点心,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小玩意儿,我看到了会笑,开心的笑,感激的笑,只是,无论怎样的柔和,他都没有再碰过我。
  
  两个月之后,又发现我怀孕了,彼时,他的眉眼堪称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只听他道:
  
  “你既然那么喜 欢'炫。书。网'小孩子,那便生下来吧”。
  
  那一刻,面对那样的他,我突然号淘大哭起来,他应该已经渐渐的在意我了吧?我所在意的,所求的,只是他的一颗心而已,如此,身体的空虚又能算是什么呢?我心下只是告诉自己说,他一直不和我睡,可能只是不喜 欢'炫。书。网'做那件事而已,既然他不喜 欢'炫。书。网',那么不做便是了。
  
  臻生出身的三个月后,我们的关系已然可以用“温情”来形容,只不过照旧是分房睡,某一个晚上,臻生哭的很厉害,无论怎么哄他都不行。又想起白日间他也会陪儿子嘻笑玩耍,儿子对他很亲近。所以我决定让他过来看一下,去了他的卧室,没有人,想了一想,我还是抬脚去了书房,虽说他的书房一直都是禁地,但是我想,为了儿子,他应该不会怪我才是。 
  
  书房的门半敞着,我进去一看,没有人。却发现那一排书柜后面有一个较大的暗室,里面不时便传来一阵很奇 怪{炫;书;网}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 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推开书架走进了暗室,就看到了永生也不能够忘记的,最肮脏的一幕。
  
  那个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两个孩子的父亲。我原以为他不喜 欢'炫。书。网'做|爱的男人,此刻正把另一个男人压在桌子上奋力的攻击,冲刺。身下的男人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当那双好看到的素日总是溢满宠溺的眼睛对上我时,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流,整个人都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了。
  
  这两个此刻在我面前无比恩爱的人,一个是我的丈夫,而另一个,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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