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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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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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敲定了这件事情,转头对靳湛柏吩咐:“这事交给你了,给我办好了。”
    靳湛柏没看老太爷,点点头,放下跷起的右腿,倾身到茶几上,把烟灰弹掉。
    弹了烟灰,他重新靠在沙发上,澄澈的眼睛看着老太太:“妈,下午你和四姐去逛逛街吧,给我小孩买一些东西,摇床推车有好看的也买两个,我让人开车送你们。”
    靳百合善意的撇嘴,挖苦:“对爸妈都没这份心意,难怪人说,上对下,是真心,下对上,是……”
    还没说完,靳百合被老太太掐了一下,这么融洽的家庭氛围,怎么能说这么扫兴的话呢,好在靳湛柏没什么反应,又吸了两口把烟头灭掉,侧身,从西裤口袋中掏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皇廷一品开车。
    打完电。话,他起身,作势要走,老太太问他:“你媳妇呢?”
    他低头,眼眸中情不自禁流露出脉脉温情:“在睡觉,我上去看看她。”
    ……
    靳湛柏迈着轻慢的步伐,上到三楼,轻轻拧开门,房里关了一面窗帘,仍有阳光倾泻在地板上,窝在被子里的斩月睡着了,没有动静。
    他轻轻走到床边,站在自己这边,然后慢慢的趴上。床,不留下一点点动静,怕吵醒她。
    斩月的长发铺在床上,靳湛柏不敢压,只能小心翼翼的抓起她的长发,放到枕头上,然后掌心撑着刚才铺着头发的地方,往他老婆身上凑了凑,近距离从后观察她,她的呼吸里带着婴儿的奶香味。
    靳湛柏看着斩月,眼眸深处是浓浓的素秋寒气,不久后,他又轻轻的离开斩月,下了床。
    悄无声息的卧房,只有斩月丝线般香甜的呼吸,靳湛柏微微弯下腰,将被子从斩月身上掀开。
    斩月身上穿着淡粉色的睡衣裤,靳湛柏掀掉被子后又等了一下,观察斩月会不会醒来,见她没醒,他又弯下腰去,这一次,用一个掌心撑着床褥,另一只手轻轻往上,掀开了斩月的睡衣。
    她侧卧而眠,背部对着靳湛柏,所以他慢慢掀开了她的后背,一条触目惊心的蜈蚣状手术缝合疤出现在靳湛柏瞳孔中,割裂了他眼底积压的郁结与痛苦。
    他凝望那条疤痕,足足有二十厘米之长,眼泪啪嗒一声,就落在了雪白的褥子上,他的牙齿在口腔里打颤,喉头嗡嗡的龃龉,他急忙又把斩月的睡衣拉下来,再将被子给她好好的盖上,自己三步无声的冲进了浴室中。
    他撑着瓷白的台壁,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那条疤痕是他一辈子的噩梦,他忍不住,突然闷下头去,趴在台子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他还能怎样做才能对斩月更好一些,好让她在家庭和爱情的温暖中遗忘身体的缺陷,忘记这一段残酷血腥的过去。
    ……
    皇廷一品一波一波的忙起来,老太太和靳百合去了街上,为小宝宝们购买所需用品,老太爷在厨房督促佣人熬汤炖药,徐妈仍旧带着小宝宝们睡下午觉,靳湛柏半小时后从楼上下来,驱车去了医院。
    他挂号见了肾脏科大夫,关起门来谈了很久,差不多两小时后才驱车返回皇廷一品,路途中间,他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斩月有没有醒来,佣人们安了他的心,靳湛柏索性加快速度,行车途中基本上未做停留。
    到家后听到两个小宝宝嘹亮的啼哭声,可能是亲兄妹,哭笑都具有连锁反应,靳湛柏赶忙从徐妈手中抱过女儿,贴在怀里安慰着,徐妈从旁协助,一边念叨:“小五啊,孩子要喝奶了。”
    靳湛柏问她:“斩月醒了吗?”
    徐妈摇摇头:“刚才让人上去看了,还没醒。”
    他点点头,抱着女儿就往餐厅走,边走边回头对徐妈说:“您抱着翡翡一起过来。”
    徐妈已经了然靳湛柏要给孩子们喂奶粉,也就抱起翡翡跟到了餐厅,在餐厅,小女佣们围成一圈,看着两个小宝宝趴在擦的透亮的大桌上,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这么多人一起逗着两个孩子,边笑边喂奶,靳湛柏一直护在桌边,怕孩子有任何闪失。
    喝了奶,两个小宝宝笑起来,特别有精神,靳湛柏把孩子交给徐妈和女佣们照看,自己去厨房热牛奶,恰好老太爷督促的鸡汤已经飘了香,靳湛柏要了一碗,用调羹搅了很久,直到温度消散一半,才端在托盘上跟他一起上楼。
    ……
    房外听不到房里的动静,靳湛柏悄悄拧开门把,一推门进入,恰巧就看见躺在被窝里的斩月伸出一条手臂,正在揉眼睛,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她也朝他看来。
    靳湛柏微笑着关上门,朝妻子走去,把汤碗放在床头柜边,俯身,先亲了亲斩月的额和唇,然后摸她因睡眠而变得粉红的脸颊:“睡的好吗?”
    斩月有鼻炎,鼻子不通,她吸溜两次,撑着床褥将自己爬起来,靳湛柏拿了个靠垫塞在她背后,斩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床头而坐,与他一对视,就不自觉笑了。
    靳湛柏坐在床边,手一直握着她的,见她傻笑,心头不由得难过,面容上蓄着淡如清风的微笑,呢喃的问她:“笑什么呢?”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斩月的下巴,几乎再也舍不得放开。
    斩月仍旧在笑,却笑着摇摇头,此时此刻,不想说自己是因为突然害羞而笑。
    靳湛柏看着自己妻子傻气的样子,眼神凝结片刻,似有柔软的情丝流淌出来,带着淡淡的凄苦和哀凉,他的脑海里闪现过斩月后腰上的缝合口,突然他往前一提身,将斩月搂到了怀中。
    斩月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的身体温度适宜,让她抱起来非常舒服,他身上有混合了烟味的淡淡清凉薄荷香气,也让她精神放松,在醒来后的几分钟内能突然神经清醒,斩月抱着他的肩胛骨,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靳湛柏使出的力气不大不小,他怕用力过大对她是种负担,但私心又想狠狠的把她抱住,那种想要保护想要弥补的心情越是沉重,他所表现出来的感情就越是丰沛凶猛。





     他拍了一张斩月和宝宝的照片,给纽约的靳东
    更新时间:2014…9…27 0:17:57 本章字数:7311

    这样的拥抱持续了很久,他才松手将她放开,斩月退出他怀抱,但后背仍旧被他修长手臂圈在范围内,他眼神过于哀伤,无精打采的替她撩开鬓边乱掉的长发,然后去端放在床头柜已经差不多可以一口气喝下的鸡汤瑚。
    “鸡汤,喝一点。”
    斩月看着他端来鸡汤,望着金灿灿的汤汁后又抬头看着靳湛柏,他好温柔的用调羹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自己先试了一下,感觉不错,才喂给了斩月。
    斩月笑着把头避开,然后才说:“我自己来吧。”
    靳湛柏不同意,用埋怨的眼神哀求着她:“你乖,老公喂你。”
    斩月很早就独立了,真的很不习惯被人这样照顾,她叹气,才将下巴凑上去,喝掉了他喂来的鸡汤。
    但是这种感觉很奇怪,所以在他喂来第二勺的时候,斩月伸手把住了他的手腕:“我自己喝吧。”
    靳湛柏没再阻止她,将调羹沿着碗沿换个方向交给斩月,而他,却一直端着汤碗,放在斩月眼前,方便她舀汤。
    斩月喝完了鸡汤,靳湛柏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帮她擦拭唇角,一切完毕后,斩月问靳湛柏:“宝宝呢?”
    靳湛柏用指腹摩了摩她的下唇,将唇上起的一点点干皮磨了掉,一边还回答斩月的问题:“喂了奶粉,现在跟徐妈她们在餐厅玩呢。”
    斩月放心的点点头,打了个呵欠,用手往嘴巴上拍了拍铄。
    他摸着她后脑勺,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
    下午在肾脏科科室主任办公室中,专家告诉他,像斩月这种情况,以后就会经常疲倦,且不能过于劳累,但问题不大,宽他的心,让他不用太担心。
    此刻,他看着斩月笑眯眯的摇头,说自己睡好了,心疼的像被强酸腐蚀一般,靳湛柏忽然眼圈红了,叫斩月不知所措。
    “斩月,你告诉我,为什么遇到这么多事,都不找我?至少你怀孕,应该告诉我,不是吗?”
    斩月被他问的哑口无言,红润的脸色也在渐渐变白,她低下头,又抬起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太坏了,故意不告诉我,什么都自己扛,是不是想让我知道以后难过一辈子?”
    斩月立刻摇头:“不是!”她闷头沉吟,心情也低落起来:“我当时确实讨厌你,心里跟你较着劲,就是不想求你,我觉得自己可以。”
    靳湛柏心碎,抬手抚摸斩月凹陷的脸颊:“宝贝,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他低下头来,望着雪白的床褥,然后痛苦的抬起头:“这一年,我也遇到很多事情,靳东光是手术就动了六次,我自己公司也被人诬陷,后期还被检察院扣留了出入境证件,我焦头烂额,疏忽了你,我知道你回了成都,但我认为你是回去和父母一起生活,找了个朝九晚五的工作,你在你父母身边,我放了心,我们的事我计划着等靳东和我公司案子审理出来以后再找你,具体怎么办其实我一点都没主意,因为当时靳东昏迷不醒,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过来,他在昏迷中叫了好几次你的名字,夏雪求我成全你们,我答应了,但我答应后我又后悔了,这件事我总是这么矛盾,我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宝贝,对不起,这么多事一起来,我真的……我没想到你也会遇到这么……”
    斩月抱住了他,趴在他肩膀上偷偷掉眼泪:“不说了,以前的都不说了好吗?不管谁对谁错,我们从今天开始翻篇,为了宝宝们,我们好好的在一起,给他们幸福,好不好?”
    靳湛柏掌心捧着斩月的后脑勺,眼眶湿红:“当然好,琪琪,为你们,要我牺牲什么都可以,我有很多缺点,但我在慢慢成长,成长的过程中学会怎样才是对你好,怎样去爱才是最好,你能理解我的心吗?”
    “理解,我理解。”斩月紧紧抱着他的肩胛骨,将眼泪抹掉:“老公,我身上发生的事你不要自责,跟你没有关系,要怪也怪我,我什么都没跟你说,你怎么会有错呢?当时你也自顾不暇,没有关心我也很正常,我不也一样吗?你公司出事,你家里出事,我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你,我哪里尽到了妻子的责任呢?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我没有选择跟你站在一起,与你一起承担,而是离开你,不理你,跟你闹情绪,对不起,我也有错好不好?不要把罪责都揽在身上,你没有错,听到没有?”
    靳湛柏推开斩月,两人额抵着额,他将她脸颊上的泪水抹掉,凑上去就吻住了斩月的唇,两人混合了眼泪的唇黏贴于一起,他终于忍不住身体的哆嗦,哭泣着抚摸斩月的头发,一次又一次:“琪琪,你的身体要不要紧呀?我好担心,不行我把我的肾给你,好不好?”
    斩月看着他的眼睛,失真一秒钟,下一秒就推开他,躲避不及:“别说这事,行吗?”
    靳湛柏把斩月再次抱来怀中,他突然好讨厌自己,为什么要在斩月面前提起这件事,明明知道是戳心窝的话题。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的身体残缺,也没有人能直面自己的身体残缺,他知道,从今往后,这都是斩月也是他,是他自己这个四口小家庭的不能触及的伤疤。
    “老公不说了,不说了,宝贝不哭。”
    靳湛柏安抚着斩月,自己也快速整理心情,刻意想一些快乐的场景,比如说他的一双可爱儿女,这样便能更快的驱赶坏情绪,找回自己的笑容。
    这一天下午,靳湛柏和斩月都没有去找自己的儿女,夫妻两躺在一起,在拉着窗帘的卧室里贴耳私语,承认自己错误的同时安慰对方,好像两个人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更好的去爱护他们的爱情和小家庭一样,自我检讨又呵护着对方,让经历了这一段风波而险些要分手的这对夫妻百感交集,靳湛柏最后抱着斩月说:“琪琪,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现在也感动到了我,夫妻两,是一起成长的关系,而非照顾和被照顾的关系。”
    斩月窝在他怀中,从未有过的满足和依赖:“我曾经在一位微博大咖下看过一条博文,那位大咖说自己工作很累,累到想哭,有网友留言,叱责他,男人还哭?是不是男人?他回复了那个网友,说,男人也是人,从那一天起,我就觉得幸福和照顾是相爱的男女相互给予的,倾斜一点都很难走到白发苍苍。”
    他听完眼角眼泪滑落:“琪琪,我终于知道靳东为什么这么爱你了,你值得他的爱。”
    斩月摇头,说自己不够好,两人相互拥抱,终于温暖了对方的心。
    ……
    晚上吃饭的点,靳湛柏下楼来给斩月准备汤和米饭,老太太在餐桌边指挥着佣人摆放饭菜,看靳湛柏推门进来了,对他说:“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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