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圈叉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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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圈叉特种兵-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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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何月心疼得不得了,摸到钟树手臂上一条疤问:“这是怎么弄的啊?”

“哦,练习空手入白刃时伤的。”钟树毫不在意。

“那这个呢?”何月又指一处问。

“爆破伤,新兵训练时手榴弹没脱手,我抢了跑了几步丢出去,有块弹片炸身上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何月一听,眼泪都出来了,以前只看他英武帅气威风光鲜的一面,其实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特种兵,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单调枯燥、强度超大又危险的训练。

特种大队每年都有伤亡指标,有些出色的兵,甚至是在训练的时候牺牲的。可是他们默默无闻,他们的辛苦与汗水、欢笑与泪水、青春与生命就埋葬在了这个偏僻山沟的绿色军营里,忠骨化成一抔黄土,守护着这个历经磨难的古老民族。

忍着泪水,又问了几处比较明显的伤疤,有的是烧伤,有的是执行秘密任务受的伤,何月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在钟树的身上,脸贴着那些伤痕,轻轻的吻着那些伤痕,哭道:“你吃了这么多苦啊……”

钟树回身抱住娇弱的妻子,眼睛亮得惊人:“这些不算什么,在我们特种大队,谁没受过伤呢。老婆,有你这么疼我,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水哗哗的流着,紧紧抱着的两个人在感动甜蜜之后,身体又涌起一股躁热。何月亲着疤痕,亲着钟树结实的胸肌,亲着他滚动的喉结,下/身早已高高挺立的教官把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一双结了许多茧疤的大手,托住何月的臀部,一下就抱了起来。

何月的双腿顺势缠在了教官细而有力的腰肢上,还能感觉到臀部下方的灼热与坚硬。

正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教官的唇,已经顺着睫毛,鼻尖,双唇,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白嫩的胸脯上,叼着粉色的突起,轻轻的啃啮起来。

咕噜咕噜,何月的喉咙又吞了两声口水,雾气弥漫的小小浴室里,响起了她轻轻的呻/吟。

眼看着心爱的老婆没力气了手都软了,教官一手搂紧老婆,一手撑在墙壁上,低低的吼了句:“老婆,我要进来了。”

“唔……”嘴里含糊不清的答应着,感觉到小PP被手掌一托,然后教官的杀器就昂然挺入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突然进入的异物还是紧紧的塞满了狭窄的幽穴。

教官并没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亲着老婆洁白细嫩的耳垂,啃啮着,感觉到老婆的幽穴滋润了,他才缓缓的挺进,一路到底。

“啊,哦……”何月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教官结实的肌肉,快乐的叫了出来。

教官的黑脸一脸专注,就要展开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了。

“BIU……BIU……”刺耳的战备警铃突然在营区上空响起,惊醒了正在军民鱼水欢的小两口。

钟树忍不住爆出一句:“我操,紧急拉动……”杀器一下就抽离出来,将还在恍惚里的老婆放了下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像只兔子样就蹿了出去。

他胡乱抓起床上的枕巾,随便在身上抹了几把,就将衣架上的黑T恤,迷彩服往身上套。

何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钟树一分钟不到就将衣服穿好,帽子戴好,腰带扎好,现在正把脚往军靴里套。

等钟树直起腰身时,何月见他的裤子还支了一个小帐篷,忍不住担忧道:“老公,你不会阳痿吧?”

钟树听到这句话,转头看见老婆水淋淋湿渌渌的站在雾气弥漫的小浴室,神情迷茫小嘴微张,那曲线柔美的玉体白嫩嫩的摆在哪里,害得他血一热,觉得有股腥甜热流就往鼻腔涌去。

“我操……”小钟教官低吼一句,在鼻血流出来的千分之一秒前,“哐当”一声,他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边抹鼻血他边大喊:“老婆,你乖乖的洗干净,等我回来。”

说完,“哧溜”一声,蹿到阳台上,一翻身,就抓着下水管蹭蹭蹭的滑到一楼去了。然后他飞奔着冲到家属院和营区的大门,那里早是铁将军把门,这哪里难得到他,他飞身攀爬过铁门不到几秒,身后又蹿出几个跟着爬门的上尉少校们。

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何月赶忙裹了浴巾出来,又在床上抓了床毯子裹着,跟着跑到阳台上。只见到明晃晃的路灯下,几个军官蹭蹭蹭翻越铁门的矫健身姿,小钟教官早跑得不见了人影。

而营区那方,一片喧哗,感觉全大队的兵们都全副武装在营区里面跑动,车库的车都出来了。战备警报在高声尖叫着,纷乱的脚步声、鼓鼓囊囊的战斗装具、干部和班长们凌厉的口令声让整个营区真的成了战前的紧张气氛。

发生什么大事了?

她茫然的望着看不清楚人影的营区,全然不知道江大队长在主楼,拿着望远镜和唐政委看得笑呵呵的:“快过年了,就得收拾一下这帮小子,多练练,给他们的思想上上发条。”

“阿嚏……”,冬夜的冷风不是那么好吹的,垫着脚站在阳台上观望的何月忙躲进了房里。

想到教官那句“老婆洗干净等我回来”的话,她眼睛笑得弯弯的,赶忙钻到浴室,把水温调高了一些,边洗边愉快的唱起歌来。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都犯困了,紧急拉动的官兵还没回来。

简陋的屋子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杂志,她钻在被窝里靠在床上等钟树回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一身汗水的钟树回到家属院,抬头看见4楼的小家透出的温暖灯光,心里顿时涌起了无限的柔情。

他的女人,他的小妻子在等他回家呢。

一种与平时紧急拉动之后回来完全不同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心田,他蹬蹬蹬的快步冲到四楼,才发现没带钥匙。

喊了两声何月,没听到回音,看看手表,已经是深夜了。他急忙跑到楼下,又顺着下水管几下就爬到了自家阳台。

进了房间看到心爱的妻子歪在床上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中,那排长长的睫毛不时眨一下,嘴角弯弯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情。

他痴痴的看了一会妻子的小脸,后来才轻轻的把何月的手放进被窝里,又把被子拉了拉,才轻轻走到浴室,放水洗澡。

一夜好梦,突然被军号声惊醒了,何月迷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钟树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老婆你继续睡,我要去训练了,等会叫你过来吃早饭。”说完亲了她一口就跳了起来。何月看他精神焕发的穿好了衣服,那一身帅气的特种部队迷彩制服再一次闪瞎了她的眼睛。

立马不困了,她也从被窝里跳出来,光脚跳到钟树面前,搂着他扎着腰带的细腰道:“老公,你好帅呀,好帅呀,让我好好看看。”

钟树抱着她转了一圈,听她笑得呵呵呵的,心情十分愉悦,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放回床上,拉上被子:“乖,天冷别冻着了,有的是时间看。”

说完就忙着到厨房洗脸漱口,很快收拾完了,临出门前,对着眼睛一直跟着他乱瞟的老婆敬了一个军礼,惹得老婆又花痴的叫了一声,他才心满意足的出门

014

特种大队的士兵们早上5:30开始,就在教官们的带领下开始了一天的训练,无论刮风下雨。

嘹亮雄壮的军歌在扩音喇叭里响着:“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有点赖床的何月本来想好好睡个回笼觉的,昨天劳累了一天确实觉得很疲倦,可是那大大的喇叭声、部队里教官和士兵们响亮的喊番号的声音让她没办法继续安睡了。

把头用被子盖住闷了一阵子,她终于被打败了,打着呵欠,她在床上坐了一会,还是决定起来。

穿着厚厚的睡衣,她在灶上烧了壶水,就蹿到阳台上往营区看去。

战士们早集合完毕,开始雷打不动的负重20公斤,5公里武装越野的训练了。他们在班长排长的带领下,一队队的跑出营区,往山上跑去。何月又蹿到后阳台去,在那里可以看到山路上跑步的队伍。

努力分辨了半天,还是没看到钟树在哪支队伍里。

长长的队伍、高昂蓬勃的士气,蜿蜒的山道上,就像有条绿色的巨龙在游曳。

她伸个懒腰,心道:部队还真是充满朝气的地方啊。

洗漱完毕后,泡了一杯豆奶,环顾着简单的小屋子,她拿出纸笔,开始列单子写上需要采购的物品。

等换好衣服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时间也才6点多,何月终于悲催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基本上小钟教官白天的时间都在军营和战士们训练,自己又没什么事情做,这种日子稍长一点,她会十分无聊的。

可惜这年代电脑还不盛行,更别说网络了,不然她什么都不用管就可以打发一天了。

于是到阳台上继续看兵们训练,远远望去,偌大的营区训练场上,兵们正热火朝天的训练,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的人,但是也能看清他们有的在单、双杠上翻腾,有的脚绑沙袋在跳跃,有的在一对一的练习擒拿格斗,一派龙腾虎跃的生动模样。

当早饭的军号声响起时,战士们拉着歌集合排队,准备进入食堂。没多会,钟树就跑步出现在了家属楼下。

他抬头望望自家的小屋,见到心爱的老婆打扮得清清爽爽的在阳台上张望,马上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蹬蹬蹬跑上楼,何月早就开门等着他了。

他冲进房间反脚带上门,一把就抱起了老婆,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用刚刮了胡渣的下巴蹭她的脸:“好老婆,走了一会我就想你了。”

汗味和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脸上又被胡渣蹭得痒痒的,她轻轻笑道:“我也很想你。”

“是么?”教官一脸坏笑:“那还等什么,咱把昨天没办完的事补上。”顾不得老婆小声的抗议,他抱着何月就往床上跑去。

何月轻轻捶打着他,见他黑色贝雷帽下面那闪闪发亮的眼睛,心就开始嘭嘭跳了。

这可是第一次被穿着特种迷彩制服的教官抱着,在那极度雄性硬朗的气息面前,她的制服控情节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别脱制服,我最喜欢看你穿这身了……”

“行,速战速决,你帮我脱裤子,还有我们换个方法做……”说完他把何月的双腿盘在自己腰身上,抱着何月坐在床边,“试试这样好不好!”

何月这才发现教官真的很坏呀,根本不用她调/教,就无师自通各种爱爱的战术,并勇于实践。》_《

不过她喜欢。≡(▔﹏▔)≡

于是在经过一段简短热烈的前戏之后,下面清洁溜溜的何月跨坐在上身野性迷彩服、裤裤褪了一半的教官身上,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快到海拉尔了。

话说前世刚上大学时,无论思想和行为,何月都是天真纯洁的小白兔一枚。

但是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艺术院校,早有久经沙场的前辈师姐们热于传道授业。

有个叫蚊子的女生常爱到她们宿舍蹿门,经常张口就狂歌一句:“让我似火烧啊,让我受煎熬。”

蚊子还有个特点就是爱讲黄段子,估计天生胆小的何月后来闷骚的性格就是在大学里陶冶出来的。

记得有一次蚊子坐在桌子上兴高采烈在那里挥斥方遒:“说,有一对小夫妻度蜜月,坐飞机到内蒙的海拉尔旅游。突然,小两口都想那个了,可是在飞机上在众目睽睽下,怎么办?”

“怎么办?”于是宿舍里有女生追问。

“好在那女的穿的是裙子,于是搞了一些小动作之后,她成功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半站起来,坐下去,半站起来,坐下去。旁边的人就奇怪的看她,她于是就故意问老公:还有多久到海拉尔?男人回答说:快到了。女人于是更加卖力的起起坐坐,一边欢呼:快到海拉尔喽,快到海拉尔喽。”

说完故事,蚊子和某些女生就哈哈大笑,顺便欢呼:快到海拉尔喽。

何月当时多纯洁啊,虽然知道蚊子在讲黄段子,可是她楞没明白快到海拉尔了有什么好笑,也没明白女人穿裙子坐他老公身上有什么蹊跷。

现在看着自己清洁溜溜的跨坐在教官身上,教官的肉尾巴挺挺的竖立在那里,还能像高射炮一样实现自由角度转动,不正是要进行要到海拉尔那一幕嘛。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噗”的笑了起来。

看到老婆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不认真,教官抿着嘴决定惩罚这个调皮的妞。他一双大手捉住老婆的小PP一抬,然后肉尾巴就在和老婆实现无缝对接之后,完全彻底的隐藏了起来。

“唔!”何月低呼一声,惊觉自己和老公进行了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深入的交流。

粗大的肉尾巴顶得花心紧紧的,还调皮的在里面探头探脑的摇来摇去,何月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抱着教官粗厚的脖子,主动抬起翘PP,又狠狠的坐下去,异常的满足感令她都要颤栗起来。

“噗……噗……噗……噗……”在一连串有节奏的声音里,何月紧紧抓着教官的迷彩服,闭着双眼,感受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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