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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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得寸进尺-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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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杜安年的突然离世,杜如慧的机票作废,一时没有走了。
    “谢谢你们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儿!”白素心又道。
    “妈妈!”杜子鸢有些担心她。
    “我没事,子鸢,妈妈想跟你爸爸和你姨妈多呆一会儿,你和你姐姐先回去吧!”白素心拍拍杜子鸢的手,神色平静。
    点点头,杜子鸢没有强求。
    大家一行人离开了墓地。
    只是刚到墓园的门口,迎面竟然遇到了手捧白色菊花一身黑色旗袍的李惠利,显然,大家都是一愣,而李惠利看到他们,倒也很平静。
    “妈,你怎么出来了?医生不让你出院!”贺擎天走了过去。
    李惠利看着他,冷冷的,又看看杜子鸢,再看看所有人,最后实现落在安逸伯身上,然后道:“安逸伯,我明天回东京,你确定你不跟我去吗?”
    安逸伯认真点点头。“我不去了!”
    “好!很好!”李惠利不再说什么,微微抬下巴,从他们身边走过。
    杜如慧突然冲出来,一下子挡在她面前,尖锐的质问道:“你又跟我爸爸说了什么?你又刺激了他什么?你害死了我爸爸!”
    所有人都惊呆住,贺擎天更是心里一惊,实现慌乱的看了眼杜子鸢,她也难以置信,“姐,你说什么?”
    “我看到她又去了爸爸的病房,后来,后来爸爸就突然昏迷了,我不知道她跟爸爸说了什么,开始还好好的,突然就不行了……”
    杜如慧的话立刻陷李惠利与尴尬中,但她似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看了眼杜如慧,然后又看看大家。
    “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又跑去了?”贺擎天神情略显烦躁,真的没想到,也不敢想象,如果这事和自己的妈妈有关系,那么他和杜子鸢该如何走下去?杜子鸢还不得恨死他?
    “姐姐,你亲眼看到她去了爸爸的病房?”杜子鸢也难以置信,紧张的抓住杜如慧的胳膊。
    杜如慧很认真的点头,眼角有泪。“我亲眼看到她从爸爸的病房出来,我跟她吵了一架,然后她离开,爸爸就突然昏迷了!”
    杜子鸢听到肯定的答案,不言语,缓缓的抬起视线,望向李惠利,眼神中透着清冷,低声:“您和我爸爸说了什么?”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却透着极致的冷漠,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李惠利倒也平静,看着杜子鸢,挑眉反问。“你觉得呢?”
    “你真的又去刺激我爸爸了?”杜子鸢本来沉重悲凉的心境,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李惠利叹出一口气,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异常平静说道:“我是和他说了一些话!”
    “妈!你说了什么?你怎么又跑去了?你就不能消停一阵子吗?”
    贺擎天真的是要呕死了,“为什么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不明白呢?爸的死跟他没有关系!”
    李惠利微微一愣,沉下的眸子有几分黯然,半响没动作,只是看着贺擎天。
    她面无表情,语声平静淡漠。定定的望住贺擎天的眼,眸子没有半点波澜,似是杜安年的死,根本就是一件无不足到的小事,根本就是与她没关系的。
    贺擎天双眉一皱,心中突然就多了一丝怨怒。“妈,我对你真的很失望,这一切到今天,您又是何必呢?”
    李惠利眸子一僵,抿唇,然后,问:“我是你妈妈,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章节目录连载卷【收费】 第190章 擎的惩罚
     更新时间:2013…7…27 0:04:18 本章字数:8631

    李惠利眸子一僵,抿唇,然后,问:“我是你妈妈,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杜子鸢垂眸静立,到此刻,再追究李惠利也不会让爸爸回来了。
    李惠利的问话让贺擎天无言,让杜子鸢沉默,也让安逸伯眉宇纠结,秦傲阳面容沉默,贺君临平静狐疑,贺书墨眸中浮现伤感,而杜如慧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李惠利。
    气氛蔓延着一种深沉的悲哀,天色也灰蒙蒙的,时间如指缝里的流沙,一点一点的逝去。
    杜如慧第一个尖锐的指控:“你难道就是什么好人吗?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需要我们再说一遍吗?”
    “人已经没有了,你满意了吗?”贺书墨也问了一句,“惠利,心中有恨的日子不好过吧?”
    李惠利被贺书墨问得身子一僵,冷哼一声,“有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枉为人!”
    “这么说你还是认定我爸爸是你的仇人了?”杜子鸢突然沉声开口,“所以你不无论如何都要报仇?即使你所谓的仇不过是一场闹剧,你也不肯放弃吗?你这一生活的有意思吗?唯一的儿子你也可以利用,所有一切,在你眼里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可是你自己纵观一下,你身边还有人吗?难道你不觉得午夜梦回时你很孤独吗?一个心里只有仇恨的人,活得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惠利心底一震,眼中的平静被剥裂开来。
    杜子鸢又道:“我爸爸已经走了,他一定不希望我们为难与你,因为你曾是贺伯伯的妻子,可是也只是曾经,我们让你,是因为曾经我爸爸和贺伯伯之间的一点情分。但今天,你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出现在贺伯伯和我爸爸的坟前呢?您改嫁过,不再姓贺了!”
    丢给李惠利这样几句话,杜子鸢握住杜如慧的手。“姐,我们回家吧!”
    杜如慧本来想计较,可是听到杜子鸢说的话,也作罢了,瞪了眼脸色灰白的李惠利,跟杜子鸢一起离开。
    杜子鸢没有看贺擎天一眼,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贺擎天一下子好受伤。
    李惠利垂下头,不多时又抬起来,看了眼他们,像是在思量什么,半天,她还是决定去墓地。
    贺擎天望了眼安逸伯,而他无声的点点头,跟着李惠利而去。
    贺擎天大步去追杜子鸢,疾步上前,追上杜子鸢,拉住她手,神情紧绷的开口:“子鸢——”
    杜如慧见贺擎天追来,对杜子鸢道:“我先去车里等你!”
    “嗯!”
    “子鸢,对不起!”贺擎天很是难过。
    听到贺擎天的话,杜子鸢缓慢的转身,看着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杜子鸢只是平静的开口:“回去休息吧,别再跟着我!”
    “子鸢——”贺擎天猛地抱住她。
    “呃!”慌乱着,杜子鸢只感觉他高大的身子在瞬间压了过来,裹住了她娇小的身子。
    “对不起!”沙哑着嗓音,贺擎天目光复杂的锁住杜子鸢疲惫的小脸,大手也在瞬间按上了她的肩膀,将她个人困在了自己的手臂里。
    “我不需要对不起!”
    闻言,贺擎天忽然无力的软下了身子,重重的将头磕在杜子鸢的肩膀上,闭上眼的眼眸,深处里有着痛苦在流转。
    一瞬间,他的忽然靠近,让杜子鸢猛的一愣,僵直的身子没有动,而贺擎天却像失去了力气般依旧依靠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影里有着说不出来的颓废和寂寥。
    精致的五官纠结着,犹豫片刻后,杜子鸢还是困难的吐出话来,“回去吧!”
    “对不起。“低沉而干涩的三个字,从肩膀处再度地传了出来,贺擎天忽然手上一个用力,紧紧的揽住杜子鸢的身子,巨大的压抑下,似乎要将她的身子骨掐碎一般。
    已经僵直的身子再一次的紧绷,他的手劲好大,掐的她骨头都痛,杜子鸢无奈的看着远处,低声道:“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又是三个字,比刚刚的语气要沉重许多,复杂里是愧疚,是悔恨,是连他都说不清楚的痛苦。到现在,他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再站在她面前呢?
    许久之后,杜子鸢还是任由他抱着时,贺擎天忽然松开手,深深的看着眼前的杜子鸢,复杂的视线落在她平静漠然的小脸上,一个转身,在瞬间向着远处行去,速度快的似乎像是逃避什么。
    杜子鸢回了家里,客厅里摆放着杜安年的遗像,整个家里都是沉郁的气氛。
    杜如慧在自己的房里。
    而白素心也在她的房里。
    杜子鸢就坐在客厅里。
    接到夏美子的电话,杜子鸢心里一暖。“美子?”
    “怎么回事啊?你丫的跑哪里去了?现在在哪里。我去看你!出这么大事居然不通知我,你也真够可以的,拿不拿我当朋友啊?”
    杜子鸢接着电话,听着夏美子的质问,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美子,抱歉!”
    “杜子鸢,节哀吧!”夏美子的语气软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夏美子来到了杜家。
    一见面,先红了眼圈,给杜安年上了香,对着遗像鞠躬后,上前抱住杜子鸢,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保重身体,亲爱的!你还有我!”
    “谢谢!”杜子鸢也哽咽了,但更多的是心里感到温暖。
    “阿姨呢?还扛得住吗?”
    杜子鸢下意识地看了眼楼上的方向,点点头。“我和你出去吧,我妈妈累坏了!”
    她怕说一些话,等下妈妈下来,会难过。而且这几天处理妈爸爸的后事,的确累坏了妈妈,虽然自己也很累很难过,但是和妈妈的心情还不一样。
    妈妈用了多少年等待爸爸,好不容易在一起,却没有享受过夫妻生活几年,爸爸就走了!这就是人的宿命吧。
    走出门,南宫里泽正倚在车门边,看到她们出来,南宫里泽走上前,沉声道杜子鸢道:“杜子鸢,节哀!”
    “谢谢!”杜子鸢道。
    “上车吧!里泽,你送我和杜子鸢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十分钟后,两人去了**小区,杜子鸢打开门,两人进去,南宫里泽离开。
    “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离家出走了?”
    “一言难尽!”杜子鸢犹豫着,却还是把这些日子的一切跟夏美子简单的说了些。
    “这么说你爸爸突然离开是因为贺擎天的妈妈喽?”
    杜子鸢摇头。“我不知道,她没承认也没否认!”
    “那你打算怎么办?贺擎天也真是的,居然不信你,居然敢质疑你的人品,真是气死了!他还有脸去跟你道歉,这根本是原则问题,根本是不可饶恕的!”夏美子义愤填膺的咒骂着贺擎天。
    “这个男人是头猪吗?为什么我发现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猪呢?南宫里泽也是猪,安柔那贱人有什么好呢?整日惦记着,连他家都有给安柔保留房间!还有那该死的顾宗奇,突然打电话疯了似地找我,跟我道歉!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他以为他谁啊?”
    “那你怎么办?”杜子鸢问。
    两人坐在沙发上,被杜子鸢一问,愣了下,一时没有回神。“什么什么怎么办?”
    “顾宗奇啊?”
    “凉拌啊!难道他后悔了我就该吃回头草?”夏美子挑眉,嗤笑一声:“别管怎么样,我现在没结婚,他就算跟高笑笑离了婚,死乞白赖的找我,要跟我结婚,那他也是个二婚的,我凭什么委屈自己跟一个二婚的在一起?我有病啊!我?”
    “南宫里泽也是二婚的,而且还带了个孩子!”杜子鸢一针见血的指出。
    “呃……”夏美子有愣了下,“哎!我说你这是那一伙的?你怎么跟我对着干啊?南宫里泽是个二婚的没错,但他没得罪我啊!这不一样,你说我跟顾宗奇算什么?姐死也不会再回头了!顾宗奇和南宫里泽根本不可以同日而语。再说了,我和南宫里泽是互相利用,没感情,谁也不伤害谁!和顾宗奇那贱人,那是扯不清了,到现在也哆嗦不清楚了!姐不想胡里胡涂下去,快刀斩乱麻,一拍两散是最好的结局。”
    即使心痛,即使不甘,即使遗憾,也不会再留恋下去了!
    因为失去了就真的失去了!有些爱一旦错过就真的不在!
    她用了十几辰的时间去年这一个人,可是这个男人从来不曾珍惜过自己,爱一个人多么辛苦?
    爱情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一直唱着独角戏,戏再凄美,也有落幕的一天,即使很不舍,也要舍去。
    哪怕是那种舍的过程像是在凌迟,也不能犹豫了,相反,要自己拿刀亲自割下心头的那块肉,即使残忍,即使心痛欲死,但也绝不让那个人再来一刀一刀割!
    听见夏美子这样说,杜子鸢也微微一愣,然后道:“我没有你的潇洒!”
    “你打算跟贺擎天和好?”
    “不知道!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不知道路在何方?我舍不得我这个孩子,我要生下他。也许,没有孩子的话,我就毅然决然的离开贺擎天,和你一样潇洒,但是有了这个孩子,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杜子鸢为此感到迷茫,如果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自己可以,但是孩子怎么办呢?孩子能健康成长吗?
    “那你得好好想想了!”夏美子也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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