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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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佞臣-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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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重要。”花闭月沉默片刻方才回答。

  楚暮云慢慢坐直了身子,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替她倒了一杯酒。

  花闭月喝了一口酒,壮了壮胆,慢慢说起替身术来,起初东拉西地扯了一会儿,仿佛说了些学术性的问题,最终慢慢说到了正题,讲到林熙寒替她做出一个玄术纸人,讲到凰盟的宝库,又讲到凰盟的覆灭,最后才讲到自己因为神识过于消耗,导致替身术反噬,进入假死状态!她强撑着把事实陈述出来,却因心悸而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忽然看到楚暮云斜睨她一眼,唇角极轻地带出一笑,却不同往日温雅,居然流露出七分洒脱,三分悠然,她眨了眨眸子,暗忖自己没有看错他吧?这个男子竟然没有生气,竟然没有责备她!难道说真的胸襟如海?

  楚暮云淡淡笑了笑,接过她手中酒盏:“一心二用,似乎很有意思!”

  花闭月垂下眸子,凝眉道:“其实非常幸苦!”

  楚暮云接着温雅笑道:“原来当日你不让我碰你,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不对?”

  “嗯!的确如此!”花闭月双手交叠,面容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心中更是觉着对不起他。

  他垂眸,伸手掠起花闭月散落在肩头的一缕长发,轻轻抚摩着她如玉的面颊,就在她感到不解的时候,楚暮云慢慢靠拢她的身子,似要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低低道:“你这女子……,让我如何是好呢?”

  他的语气就像情人的低喃,让她心中一片放松。

  可就在似抱非抱的刹那,楚暮云蓦然神色一变,反手把她钳制在腿上,用力按住她,撩起她的裙子,而花闭月感到身下一阵清凉,竟被他撕扯下她的亵裤,男子动作一气呵成,接着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她的粉臀,语气中竟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怎没有发现,你竟是个可恶的女人”

  他的手掌不断打在她屁股上,这突然其来的遭遇让花闭月始料未及。

  打她屁股?她两生以来从未被人这般虐待!

  他边打边斥责道:“装死很有意思是吗?会替身术就很了不起?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委实太可恶了!”

  “我让你胡闹,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瞒着我……,”

  她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楚暮云竟然如此放肆,竟褪去她的衣衫,在他魔掌挥舞之下,雪白丘原如粉冻般颤动着,而她性格高傲,哪里能忍受这般羞辱?

  “楚暮云,住手”

  楚暮云淡淡冷笑:“住手?世间人应当妻以夫为纲,哪有女人说住手,男人就要住手的道理!”

  花闭月没想到他态度如此强硬,显然应是恼怒到极点,此人果然是睚眦必报,翩翩君子之风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花闭月有些暗自恼怒,早知如此就不告诉他实情了。忍不住道:“若是你很生气,何不就当我死了?”

  “你又胡言乱语什么……,叫你胡说…“他凝起眸子,继续挥舞右臂。

  见对方没有住手的意思,她施展全力,纵身翻起,不客气地反击回去,打了他几掌之后,顺手在他的臀上捏了捏,本想用力捏他一通,却又不舍,于是,轻轻捏了捏,没想到弹性竟很好。他打的她这么用力,就捏他这一下不算什么吧?虽然,自己对不起楚暮云,但是两人毕竟是夫妻,夫妻之间的关系也是从小打小闹中开始的,她这么做也是实属正常。

  “不要乱动!“然而某人的声音渐渐喘息起来。

  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男人也从来没有被女人捏过屁股,而且捏的很是舒服,居然也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

  两个人四目相投,对视片刻,忽然不由同时笑了起来。

  楚暮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只见眼前女子乌发萦绕,雪肤如玉,清雅动人,便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她柔软的红唇,正欲徐徐图之。

  忽然,花闭月戳了戳他的胸膛:“等等,这里的环境不好!”

  楚暮云直起腰身,想起此处本是灵车,你侬我侬不免大煞风景!于是,慢慢抱起她的身子,跃下灵车,大步流星往另一辆马车走去,马车外层悄然静垂的金帷露出了繁复精致的绣纹,此地正是总管为他准备安寝用的马车,而楚暮云刚掀开帘子,就对上从里面投来的…林熙寒与璧宿的目光。而此二人正是萧丞相安排在此的。

  楚暮云也不管二人是否安歇,将花闭月放在被褥上面,回眸道:“非礼勿视,劳烦二位避一避。”

  林熙寒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也不言语,正要往外去,璧宿慢慢起身说道:“夜露深寒,你让我们去哪里安歇?”

  “当然是你们去那辆灵车,也该轮到你们守一守。”

  “大哥辛苦,我们这就离开。”

  “多谢二弟。”楚暮云感激地看了一眼林熙寒。

  林熙寒微微颔首,接着深深地瞧了花闭月一眼,花闭月霎时面红耳赤,颇为尴尬,璧宿则不屑地瞪了瞪楚暮云,与林熙寒一同向外面走去。楚暮云瞧见花闭月不自在的神情,立刻轻笑一声,拉下帘子,低低道:“我知道你喜欢二弟,不过今晚却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心中只许想我。”

  花闭月垂眸不语,不可置否!

  点燃马车内的烛火,楚暮云勾起嘴唇,一时间眸中精光骤现。

  花闭月拍了拍身侧的被褥道:“夜里太冷,躺进被子来吧。”

  得到她的邀请,楚暮云飞快钻入被子里,很快感觉被中暖意传来。她慢慢起身,俯身卧在他的身上,青丝逶迤如云。

  “方才我可打疼了你?”楚暮云看似小心翼翼地问着,实则另有目的。

  “不疼!”花闭月翻过身不去看他。

  楚暮云忽然与她换了个位置,他上她下。他凑近她的耳畔,吐出灼热的气息。声音低沉而温柔:“让我看看,如何?”

  “随你!”花闭月侧过头去,不去看他。

  楚暮云半坐在被褥上,俯身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身下,琥珀色的眸子几欲将人沉溺在里面,手掌轻轻抚摩着方才打得微红的痕迹,切实的热度在他心底搅起一阵涟漪,眼前已是一片湖光山色,叫人无处可逃。

  他低头,奉上羽毛般魅惑动人的吻,从额头到耳畔,最后却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咬了两下,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慢慢往下的亲吻着,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花闭月轻轻地叹息着,慢慢地阖上双眸,深深体会他带来的触感,感到肌肤一阵沁凉,一阵温暖,一阵微痛,一阵酥麻,徵妙的感觉从她心底开始,以飞快的速度迅速蔓延至全身,花闭月已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楚暮云吻着她的肌肤心中怦然直跳。虽然已孕育过一双儿女,身材依然窈窕动人,曲线适宜,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双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探了出去,不过片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轻轻的褪去,而他滚烫的身体已紧紧地贴上了她,慢慢覆了上去。结合的一刹那,他的眼眸在灯火下面格外耀眼,流动着熠熠的华彩,散发着柔软的温暖!

  ”月牙儿……此时此刻……你只能想着我……只属于我一个……”他轻轻地蹭着她的颈项,带动着她的身体,一起颤抖着。她抚上他俊美的面颊,扬起了笑容:“此刻我只属于你。”

  情意浓浓,云翻雨覆过后,楚暮云轻轻喘息着,俯身在她柔软的胸前,低低叹道:“你这女人,你这女人真是让我无可奈何。”

  花闭月弓起身子,因为贪恋那怀抱的温暖,忍不住挨得他更紧,就仿佛不由自主被火光吸引的飞蛾,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反唇相讥:”堂堂五皇子还真是愚蠢呢,北宫逸已经告诉你事情真相,说我没有死,你却浑浑噩噩,怎能怪我?”

  “我真蠢?”楚暮云凤眼一瞥,魅语问道。

  花闭月蹙了蹙眉,忽然感到一丝危机,她嘴唇徵徵张了张,忽然间感到体内再一次传来的痛意,果然深刻体会他的睚眦必报。

  “干万不要招惹男人!”楚暮云勾起嘴唇,那双琥珀的眸子迅速收缩了一下,火焰从他的双目喷射到了她的全身。而他用力动作着,再一次疯狂地侵占着城池。

  烛火透过帷帐,隐隐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如蜘蛛与猎物般纠缠。

  喘息声、破碎的吟哦声、帷帐的摇摆状,交织在了一起,在马车周围久久回荡

  这火样的折磨,这难耐的欲望,这疯狂的占有,都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用力揪紧了身下的褥子,为什么只有一个晚上,他居然会要了她那么多次?她深深陷入其中,直到筋疲力尽。

  昏黄的烛火暧昧地跳动,两人拥抱的光彩朦朦胧胧,带着火热的诱惑。

  楚暮云仿佛怎么也不倦似的,他侧卧在榻上,瞧着仿佛出水芙蓉般妩媚动人的花闭月,邪惑地笑了笑,找到她的嘴唇,再次地亲吻。在她神情游离太虚间,又一次俯下身子,快速的攻城掠地,等到她涣散的意识彻底低迷,他方才放过了她。

  看着疲惫的女子不雅的睡姿。替她将被子又往身上拉了拉,徵徵一笑,轻轻吻了吻那呈现出无限妩媚的红唇。

  “月牙儿,其实我在花家注意你好久,你给两个孩子哺乳的时候,真的好美丽……”他侧头在她耳畔喃喃细语。

  “你这偷窥狂一一”月牙儿徵徵睁了睁眼睛,瞪了他一眼,便再也没有气力。

  江南客栈内,北宫啸这几日活得心神不宁,似乎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了,自从花闭月的灵柩被楚暮云带走之后,他心中越来越痛苦,而他身旁的三个女人,通通都令他没有兴趣,就是身怀六甲的兰儿,也让他感到厌烦。

  花媚儿如今也在进退两难之间,王氏死后没有人替她撑腰,若是说自己是天命女子,俨然自欺欺人,那便不容于北宫家族,但如果说她不是,那么北宫啸也不会对她有特别的感情,毕竟,两人之间的利益始终是建立在天命女子身上的。纵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花媚儿索性躲在花府内闭门不出,躲避着世人的眼光。

  凰盟尽毁,白雅悻悻然回到了北宫啸的身边,甚少言语,再也不是趾高气昂的凰盟盟主。

  今日,北宫啸不在屋内,她打着团扇,百无聊赖。她从凰盟出来,竟然发觉没有容身之处,只好回到了北宫啸这里,如今她除了此地便是自己娘家,可惜,娘家人本是势利眼,并不会容得下她的,她忽然觉着身为一个女人的痛苦,便是活在别人的阴影中,只能寄人篱下。

  而算计人的日子,她已经彻底倦了,彻底厌烦了!

  算计他人者,人恒算计之!

  人生若梦,她觉着这样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只有慢慢端起面前酒盏,轻轻啜了一口,像她这样一无所有的女人,大概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醉生梦死!

  她醉眼朦胧,远远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美少年走来,慢慢敲开屋门,进入屋中,看到白雅后徵微怔了怔,旋即笑道:“夫人,我来替你作画!”

  白雅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道:“原来是你!”

  “是我!“小高淡淡一笑,毕恭毕敬道,接着慢条斯理地把纸张铺开,今日北宫啸特意嘱咐让他给白雅画像,甚至交待了特别的事情给他。

  “没想到你离开了后竟然混得有模有样?”白雅看了他一眼道。

  “只是自由了一些,毕竟,以色侍他人能有几时好?“小高慢慢用毛笔蘸墨,勾描出她的模样。

  白雅淡淡一笑:“好一个以色侍他人能有几时好?“可惜当她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晚了。

  而她曾经的荒诞不经也是好笑,她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来,我敬你一杯!”白雅起身替他斟了一杯酒,微徵举杯示意。

  随后她便端起酒盏,旁若无人地坐在榻上,品了又品,直到小高拿着画来到她身畔,她醉眼惺忪地看着小高,唇边勾起优雅的徵笑,“怎么?还想与我一起喝一杯?”

  小高看着眼前女子,不由想起自己心中喜欢的女子,但是一想到花闭月的死,心中便感觉颇不好受,但想起北宫啸交待给他的事情,只好来到白雅身侧,强颜欢笑,慢慢替她斟酒。

  不知不觉中,在她面前,这少年的面容幻化成了林熙寒的模样,眼睛、鼻子、嘴唇、脖颈通通与林熙寒一模一样,而她眼前景致都变得虚幻起来,仿佛那人就要消失了一般!

  感觉今日的酒非常奇怪,但是白雅没有多想,她伸手抓住眼前人。

  “林熙寒,你别走!”

  “我在!“对面传来少年的声音。

  此刻,她的手上留着他皮肤细腻光滑的触感,她忍不住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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