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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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喜临门-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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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欢迎?哼哼,是因为他们会卜算之术吗?”临青溪问道。
“是的,很多吴楚的皇亲国戚和官员富商都喜欢找他们卜算未来,而且酬金也是不少。”玉扇说道。
“巫凤儿果真聪明,很多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所以她就利用这种心理让吴楚两国的人甘愿给她奉上所需要的一切,世人真是愚蠢,就算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那又能如何。如果明知无法改变而改变,只会徒劳无功,如果未来早就改变,现在的卜算同样一点儿用都没有。”
巫凤儿不是最怕宿命的改变吗?那她就偏要改变很多人的命运,既然她是这个世上不该出现的意外,那就让这种“意外”像细菌一样到处传播吧。
“主人,火雀来信了,她说她的主人很快就到曼陀罗山庄,还说要我给她准备好美酒佳肴,真是想得美!”这时候,蓝罗拿着一个小纸条来到观荷亭说道。
“蓝罗,如果人来了,就领他来这里,我在观荷亭等他,你招呼好火雀就行。玉扇,你接着说吧。”临青溪没想到焃昀会来得这样快。
蓝罗拿着小纸条又离开了观荷亭,玉扇给临青溪倒了一杯暖炉上的热酒,此时已是深秋,荷花早就落败,天气也转凉了。
饮下一杯温暖的酒,临青溪觉得舒服多了,刚才的那种伤感和痛苦也消减了不少。
“属下已经查到上官徽凝如今已经被吴国太后封为徽凝公主,原本是要赐婚给辛小王爷的,但是自从传出辛小王爷乃是魔教教主之子的事情后,赐婚的事情就推迟了,为此,上官徽凝还和吴国太后大闹了一场,现在被罚在公主府里反省。”
“她身边容易接近吗?”
“上官徽凝是个手段狠辣的女人,她身边的丫鬟、侍卫常常不明不白地就死了,似乎她也在修炼一种很邪门的功夫,身边也一直有高手在暗中保护着她,不是太容易接近。”
“让咱们的人小心点,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上官徽凝那个女人不好对付。对了,有没有香絮姨和彤笙的消息?”
“没有,宁王府里也没有查到任何奇怪的地方,这两年也没见辛小王爷去哪里见过什么人。”
“继续查!”
“是,属下遵命!”
等到玉扇离开之后,临青溪自己动手温酒,那天清晨,消失的不仅是她,还有香絮和彤笙,到现在,临青溪也没有找到有关她们的任何消息。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可惜,可惜!”秋风萧瑟下的曲院风荷再也没有夏日的勃勃生机,临青溪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天的自己心中总有些酸涩,不禁想起李白的这首诗。
“的确是可惜,无月、无影、无歌亦无舞,倒是有酒,想来也不算太可惜!”玉冠束发,一身深蓝衣袍的焃昀走进了观荷亭内。
而且像变戏法一样,在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酒杯,并且没有经过她这个主人的同意,径自倒了一杯酒,同样一饮而尽与她并肩而立。
“这里很美!”刚毅潇洒的焃昀看着远处的荷田说道。
美吗?到处都是破败的荷叶,这样也是美吗?临青溪转头看了一眼焃昀,然后走到温酒的暖炉旁边,拿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这时候,焃昀的酒杯也伸到了她的面前,很明显,他也想再喝一杯,于是,临青溪也给这位有些喧宾夺主的客人倒了一杯酒。
喝完杯中酒,酒壶也空了,临青溪坐在观荷亭内的石桌前,玉扇和蓝罗都没有出现,也没人通知她焃昀来了,她的人貌似有些失职。
“他们在切磋技艺。”焃昀在临青溪对面坐下来,将空了的酒杯放在石桌上,然后看着临青溪说道。
“谁?蓝罗和火雀吗?”蓝罗和火雀都是用毒高手,两个人亦敌亦友的方式这两年临青溪也习惯了。
“还有玉扇和火武,山狼、白狼和火龙、火虎。”焃昀微微一笑,如果他们不“切磋”武艺,那他也不会一个人来到观荷亭了。
“你故意的!”临青溪看着焃昀脸上的笑容,觉得有些刺眼,心内也有微微地恼怒。
“是!”焃昀没有否认。
这下子,临青溪是真得有些生气了,焃昀这个人一厢情愿地“惹”上自己,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焃昀发现临青溪生气时的表情比她面无表情的时候要可爱多了,他还记得第一次在三境山谷底见到临青溪时,她还有些病怏怏的,但却固执地在寒冷的潭水中练功。
单薄瘦弱的身躯仿佛一阵寒风就能把她吹倒,但是她咬牙坚持着,苍白的面容夹杂着决不放弃的坚毅目光,这样的临青溪就像一枚泛着光的玉石砸进了他平静的心湖之中。
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固执坚强的身影走进他的心里,似乎再也无法抹去。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焃昀只在三境山呆了半天就离开了,他以为只是一时的情迷,或许很快就能忘记。
但是,几个月后,他又来到了三境山中,再一次见到了临青溪。这时候的临青溪因为练武和修炼内功心法,身体已经比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好了太多。
焃昀凡事喜欢顺着心意而行,他很少对什么东西什么人上过心,从他有记忆以来,只要他想要的,总会有人主动送到他的面前。
这一次,他想要临青溪的心,想要这个一见钟情的女子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己,他想要霸占她的一切,但他同时也很清楚,她与世间的其他女子不同,不会对他主动,甚至想要避开他。
见过她一面之后,他就让人调查了有关她的一切,她的身世,她的经历,她曾经生活过的点点滴滴,只要他想知道的,就没有能瞒得了他的。
在知道了楚玄、景修和辛漠阳三个男人曾经在临青溪的生命中出现过之后,焃昀第一次品尝了嫉妒的滋味。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因为他坚信让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不是凭借着相识的时间和某些经历就能达到目的的。
也许,他是晚到的那一个男人,但却是会让临青溪最心动的一个。毕竟,这些年来,那三个男人都没有真正走进过她的心里。
为什么会有这样深信不疑的信心,焃昀自己也一时无法解释清楚,但他就是这样认定的,除了他,没人有资格站在临青溪的身边。
临青溪早就不是那种被男色所引诱的女人,即便容貌出色如景修,她也只是纯粹站在欣赏的角度,比起景修来,焃昀多了一些侠骨柔情,更有着怎么也隐藏不住的雄姿直气。
明明第一眼见到他是仙风道骨好似青云暖风一样的淡然男子,可是现在坐在她面前的焃昀,眉宇间多了霸气,嘴角也流露出像要捉弄某人的邪笑。这样的男人,她从未见过!
焃昀坐在临青溪的对面,任由她打量着自己,他喜欢看她眼睛里都是他的样子,更喜欢她因为他而有了烦恼,这不是他的恶趣味,而是让他觉得自己走近了她一些。
如果焃昀躲闪或者转移话题,临青溪会觉得这是正常的,可是他这样坦然地让她看,也坦然地看着她,她反而是最先觉得有些尴尬的那个人。
看来,比耐力和厚脸皮,她还差焃昀一大截。
“来人,再温一壶酒!”临青溪朝着亭外喊道,总有人要率先打破沉默。
很快,就有小丫鬟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然后把酒壶放在温酒的暖炉上,之后又退了出去。
“酒多伤身!”焃昀收起嘴角的笑意,看着暖炉上的酒壶一眼。
临青溪转眼看向了池塘里,虽然荷花落败了,但是鱼儿还在其中穿梭。
酒壶原本就是温热的,放在暖炉上一会儿就好了,这次是焃昀将温好的酒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
临青溪只是端起来,但却没有喝,她定定地看着焃昀问:“你想要什么?”
这世上没人无缘无故地对一个人好,总是会有所图的,所以比起绕圈子,临青溪宁愿直白地和焃昀进行对话。
“我要的,你现在给不了。你要的,我现在可以全部给你,只要你愿意!”焃昀意味深长地看着临青溪说道。
临青溪猜不透焃昀究竟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但是她对他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我不愿意!”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临青溪,处处需要依靠别人,或者做一件事情就会顾虑太多,现在她只想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在这条路上,就是天皇老子也要给她让路。
“我不喜欢强迫人,但是你应该也不会强迫我吧?”焃昀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他只是淡笑着看着临青溪问道,那模样就像个调皮的大男孩,有点儿恶作剧的样子。
“强迫你什么?”临青溪反问道。
她不喜欢做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强迫别人去做,不过这是对待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要是她的敌人就不一样了。
“强迫我去做我不想去做的事情。”焃昀回答道。
“当然!”临青溪回答道。
“那我们算是朋友了!”焃昀端起酒杯伸到临青溪的面前,然后轻轻地和她的酒杯碰了一下说道。
临青溪似乎没太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之前,你似乎不太喜欢我的帮助,但也没有完全拒绝,至少我认为你是把三境老人这个恩人的朋友也当成了朋友,所以,我这个恩人的朋友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抱歉,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主帮助你,以后我会事先通知你一声的。”焃昀诚意十足地说道。
临青溪被他的话说愣住了,她很少见到一个人帮助对方还要跟那个人说抱歉,虽然焃昀帮助她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但她也不是那种不领情的人。
更何况这两年来焃昀总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而且从来没有参与她的任何事情,也没有对她提过任何过分的要求,甚至他和她都没有再见过面,她只是弄不清楚他的意图而已。
“你不用对我说抱歉,相反,我应该对你说谢谢。虽然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但是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办到的。”临青溪不想欠焃昀的人情。
焃昀摇摇头说道:“现在的你,还办不到!”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先说出来,我才能知道自己办不办得到,或者就算现在办不到,我也会努力办到的,我不想欠你!”临青溪直接说道。
“你不欠我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你只当我是一个很无聊的朋友,爱管闲事而已。”焃昀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
就算现在他告诉临青溪,他想要的不是别的,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恋之心而已,那么不但让她对他更加避而远之,他的追妻计划也会多生波折。
听出焃昀不会告诉自己答案,临青溪也没有继续追问,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如果她真得给不了对方想要的,不过是徒生烦恼而已,既然对方都说她不欠他的,那她就当他是无聊好了。
“喝酒吧!”临青溪又给焃昀倒了一杯酒。
喝完一壶酒,焃昀就走了,没说去哪里,也没说还会不会再来,两个人连“后会有期”都没有说。
几天之后,临青溪收到消息,吴楚之战终于拉开了序幕,楚玄和辛漠阳在烟城打了起来,势均力敌的两军厮杀了三天三夜,两个人也都受了伤。
“主人,您要去边疆吗?”玉扇见临青溪在收拾行李,以为她要去烟城。
临青溪摇摇头说:“不去!这场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就算知道我还活着,楚玄和辛漠阳也不会放下手中的刀剑,因为他们各为其主,这不是我一个人能阻止的。”
临青溪现在要先处理家事、私事,至于国事,现在还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她要去的不是烟城,而是京城。
辞别了家人,临青溪带着玉扇、蓝罗和山狼、白狼赶往楚国京城,以往坐马车要一个多月才到京城,但是骑着快马,日行千里,七天之后就到达了楚国京城的祥福客栈。
这几年京城的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淮绍之已经不再是楚国的宰辅,而且宰辅之位也分成了两半,变成了左宰辅和右宰辅共同辅佐皇帝。
“主人,您要不要出去逛逛,听说京城有一家云衣坊,里面的衣服可好看了!”刚在客栈休息了一会儿,蓝罗就推开临青溪客房的门笑着说道。
“蓝罗,你难道不知道云衣坊以前是主人开的吗?里面的衣服好不好看,主人最清楚!”玉扇无奈地笑着对蓝罗说道。
蓝罗肯定是趁刚才主人休息的时候出去了,然后发现了什么,所以才特别要喊主人出去。
临青溪和玉扇的想法是一样的,蓝罗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起云衣坊的事情,云州的云衣坊早就关门了,京城的这家店是卫王楚玄开的。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临青溪也从床上起来了。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看到魏明的两个女儿在云衣坊里,想让主人去看场好戏而已。”蓝罗笑嘻嘻地说道。
“魏梓珍!”临青溪的眼睛眯了起来。
当年的事情,魏梓珍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临青溪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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