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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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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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衣目光犹豫了一下,看着试图缓和两人关系的样子,突然有些心里不是滋味,或许她应该告诉他,毕竟他现在是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对他是不公平的。

    春秋见夜大人拿起了毛巾欲为夫人擦头发,悄然退了出去。

    林逸衣尴尬的坐下,有些事,终究不该拖欠;“夜衡政,我——”

    夜衡政却先一步开口,手里玉白色的毛巾托起她保养得益的长发:“你今天看到我了。”

    “恩……”林逸衣垂下头再想怎么开口。

    夜衡政斟酌下用词道,骤然开口道:“我今天确实见了陆蓝氏?”

    林逸衣骤然抬起头,谁啊。

    夜衡政道:“你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去了翰林院,唐大人说陆少爷早已不在他名下学习,就找了陆蓝氏来问,本想着她是后母,对陆少爷的评价应该很中肯,后来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她已经不是当初……”

    夜衡政说着悄悄看了林逸衣一眼:“你没有误会什么吧。”

    林逸衣看着夜衡政小心谨慎的样子,骤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他,相比他现在的努力挽回,自己已经过了海誓山盟的时候。

    而且,不公平的是,她的第一次爱情,第一次撕心裂肺的不理解给了另一个男人,即便最初夜衡政先一步说了离开,她也能很快的走出来,这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但却无法否认,她早已学会先保护自己,先一步撤离。

    这对也衡政就是不公平,自己可以说他第一次的爱人,即便自己十恶不赦了,他的等待、他的耐心都是为她,他的情谊比现在的自己要深的多。

    林逸衣张张嘴,但看着夜衡政的眼睛,心静了一下道:“说了什么吗,陆云里怎么样,常缕很担心他。”

    夜衡政摇摇头:“我后来问了陆辰意,陆云里现在的夫子不是大儒,只是一个落魄的举人,陆云里虚岁已近十二,至今位置在学业上并没有突出的表现,如果进入国子监恐怕必将受人……”

    夜衡政听了片刻,道:“我看,你私下问问常氏,还让不让孩子去,去是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文章势必要面对流言蜚语。”

    林逸衣明白:“谢谢你,我问问。”

    夜衡政闻言站起身,散落手里的长发,手自染的搭在她的肩上:“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然后展开毛巾继续擦拭。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认真、柔情的男人,心里不可惜是假的,他哪点不好,而是因为太好,自己不配罢了:“衡政……”

    “恩……”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对她微笑的男人,咬咬牙,狠了心,告诫自己贪图是可耻的。手不动声色的拉住夜衡政手里的毛巾,装作不经意的自己擦拭起发尾。

    林逸衣开口道:“这几天谢谢你了,明明你忙,还劳烦你跟她们一起吃饭。”

    夜衡政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预料:“是我要留下来的,与你无关。”

    “到底是为了我的朋友,谢谢。”

    夜衡政不喜欢这样生疏的关系,可以的话他依然想做最后的努力:“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哪怕一句不爱我了,是我错在先,我却是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什么。”

    林逸衣放下毛巾,垂下头,一下下的折着:“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你很好,值得……”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样温和执着的夜衡政,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就凭这份纯净,她都一万个抓着不放的理由,但老天到底没有给她重新开心的机会,谁会想到这具身体那么一次就有了:“我怀孕了,一个月零四天。”

    夜衡政猛然一愣,骤然看向看着她的林逸衣,她的眼睛他并不陌生,同样倔强的、平静的、冷静的,独独没有该有的脆弱和等待被宠爱、安慰的撒娇。

    夜衡政心中不禁苦笑,到底是晚了一步吗?一个月零四天,如果他当初早一步……如果他……

    说什么也没用,他晚了一步;“你想好了。”

    “恩。”

    “元谨恂其实挺好,除了偶然自恃过高,是个能过日子的人,他……前些日子的举动能看出她对你的好,恭喜……”

    “恩……”

    夜衡政有些闪烁:“谦儿呢?”故作姿态的站在原地,努力想这必须说些什么:“既然你怀孕了,他对谦儿应该也没那么执着了,如果可以的话……能把谦儿给我吗?你放心,虽然我不能给他皇子的身份,但只要我有的……”

    林逸衣突然道:“说什么呢!你是他父亲,你给他什么都是他的荣幸,何况他本就不是三皇子,何必再提他那个身份。”

    夜衡政明白自己说过了,暗恼自己不会说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什么时候回宫。”

    林逸衣闻言看眼夜衡政,又收回目光,半侧着头,擦着未干的发尾:“如果是回宫,并没有计划……”

    林逸衣从镜子看到夜衡政突然看过来的目光,开口道:“我不回宫并不是为了谁,而是没有必要。”谁料到破败的身体那一刻那么健康:“这件事我会跟元谨恂谈,谈妥了就生,谈不妥就自己生。”

    夜衡政难以置信的看向林逸衣:“他是元谨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如果知道你怀孕了——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谈不妥,就说是你的,很难吗!”

    夜衡政闻言脸上顿时说不出是什么表情,除了苦笑和羞愧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是不是对你不太好,也是,元谨恂那个人怎么会轻易相信,到时候再说吧,既然出来了,就没道理回去。”

    夜衡政骤然有些无措,更多的却是高兴,突然道:“逸衣,你不喜欢元谨恂是不是。”

    “……”

    “那……你嫁给我怎么样!我……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元谨恂不也顶着他儿子的父亲,这件事他并不介意:“如果你不是因为爱上别人,就考虑跟我在一起怎么样,我——说句惭愧的话,你现在有了孩子……如……如果……”

    夜衡政垂下头有些说不下去,那是逸衣,他怎么能把朝堂上那一套用在她的身上:“我的意思是……”

    林逸衣看着夜衡政左右不适的样子,抬抬手又放下:“有话你就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要谈什么呢?”

    夜衡政到底是习惯利益最大化的,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怎么能不博一把:“我觉得你可以养育权,让他彻底对你放手,让他同意我和你的婚事。”

    林逸衣震惊的看着夜衡政。

    夜衡政脸色挂不住的尴尬着:“我……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和你……如果我说错了,你……”

    林逸衣摇摇头:“没。”只是惊讶在这种事上你也没看上去那么无害,她还以为夜衡政会表决心,说有些不在意的话,然后海誓山盟,元谨恂就是那么说的,但绝对不会那么做。

    夜衡政没有说,林逸衣心里反而放心了,对别人的孩子,夜衡政不恨就已经是极限,绝对不会再有多余的感情:“你不觉得……”

    “对于元谨恂,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甚至如果你不嫁给我,他一样有办法天天跟着你缠着你,让你为了孩子跟他在一起,你不用怀疑他绝对有办法慢慢磨掉你的不愿意。

    相反如果你嫁给我,他就是想反悔,心里不服气,他也要受着,甚至没有了轻易以孩子为借口缠着你的理由。”

    林逸衣突然笑了,别有深意的看着夜衡政:“这算一出虎穴又入狼窝。”不是吗?只是不讨厌狼而已。

    夜衡政既然已经说了,夜不在乎自己的脸了,在圣国,论算计一个人,夜衡政的算盘打的比元谨恂精快,甚至可以给林逸衣列举跟着他的必要性:“这不一样,我爱你,即便抛开这一点不言,除了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是你对付元谨恂不可或缺的一个。”

    ------题外话------

    如果明天没有更,后天八千更新。

    其实,我也想勤奋,每天睁开眼我比你更想六千以上更新,想个办法,怎么着就激动了 

095

    林逸衣抚着半干的长发,黝黑的眼睛透过清晰的镜面看着夜衡政站在她身后,冷静自持,高贵文雅,他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一条条一框框,向她罗列出他不可或缺的必要性。

    没有矫情的修饰,没有海誓山盟的誓言,没有真情的告白,他在用一个个条条框框叙述着嫁给他的必要性,犹如已经把爱情量化,把生活数据化……

    无关感情,实事求是。

    这样的夜衡政,是陌生的,但却充满了本身的吸引力。

    “你可以考虑两天。”夜衡政站在那里,身姿笔直,不卑不亢,目光清冷公正公平。

    林逸衣就这么看着他,一手搭在梳妆台的的边缘,沉着安稳,眼睛仿佛要透过他清冷的外表看到里面真实的语言。

    她不会无趣的和猜测他的用心,因为那不单是低估了夜衡政、也埋没了自己,在林逸衣眼里,如果夜衡政不爱了,他连用你当武器的心情也没有。

    “当然,我觉得你的时间并不多,比如那些令人讨厌的无处不在的影子们!”

    林逸衣一顿。

    “你也可以认为我在危言耸听!但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我想你应该并不像再进去,而我……”

    林逸衣看着他眼里越发自制的坚定,心里骤然一疼,因为自己不喜,所有不漏,她不觉得自己好道让他步步为营,但却相信自己在他心里的价值:“渴吗……”

    夜衡政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但他依旧没动,心里比林逸衣表情更加平静,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错过,元谨恂做的会更多。

    他们之间也将再无今日看戏闲散的相聚:“你考虑一下,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

    林逸衣突然道:“你考虑过没有,也许最后你会发现,得到的并没什么,甚至不足付出的一半。”

    夜衡政突然笑了,看着林逸衣:“你认为我对你会有怎样的期待。”

    林逸衣也笑了,笑容甜美骄傲:“你对你妻子说话都是这么不客气的?”

    夜衡政愣了一下,继而目光颤抖,左手拘谨的搭在她的肩上久久不动……“我……”

    “谁要是敢把今天的话传出去,我会毫不犹豫得打掉这个孩子,说到做到!”

    ……

    骆祥秋出了正院,越发疲惫,看着外面花白的月光,不禁站在浅白的台阶上,黯然伤神。

    管家小心的道:“老爷,回书房吗?”

    骆祥秋叹口气:“去小院。”

    春秋胳膊上新添了一片烫伤,虽然面积不大,但因为是滚谈的热水,所以很严重:“轻点……咝……”

    小途心疼的跪在一旁,一点点的用药水蘸着,应为是夏天不能包扎,伤口看着越发让人心疼,袖子也不能划到皮肤,否则揭下的时候会更疼:“姨娘,忍忍就好了,奴婢再轻点——”

    两人正小心的擦拭着,突然听到门口传来骚:“老爷。”

    小途手一颤,急忙跪着后退一步,诚惶诚恐的跪安;“老爷。”

    小院的客厅配置并不高,骆祥秋一进内厅就看到春秋纤细的胳膊上血红的一片,红白混杂血肉模糊,落在雪白如玉的胳膊上分外心境。

    骆祥秋本心不在焉的样子顿时被惊愕、心疼代替,瞬间冲过去执起春秋的手:“怎么弄的?疼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请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一群混账东西!你们怎么伺候姨娘的!把姨娘汤成这个样子!不想活了吗!”

    顿时房间里所有伺候的诚惶诚恐的跪下。

    小途立即开口:“老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保护好姨娘,奴婢疏忽了三姨娘的杯子才会落在姨娘的胳膊上,都是奴婢不好……呜呜……”小途说着眼泪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下掉。

    春秋没有理会骆祥秋,拿起小途放在一旁的新棉,蘸了药水自己涂着,不在意的开口:“没事的,三姨娘的丫头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就这么一点,过两天就好了。”

    骆祥秋什么阵势没见过,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这样的伤口,是一杯茶不小心能烫出来的?他的姨娘们什么时候都喜欢喝滚烫的水了!也不怕这样的天气消受不起:“来人!”

    骆祥秋已经懒得再考虑是不是晚上了!他不过是几天没来看她,那些女人就忍不住了!他后院什么时候养了一群毒蛇猛兽!

    春秋微愕的抬头,眼底一片清明:“老爷,没事的,秋夫人已经处置过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

    骆祥秋看着春秋真心不在意的样子,仿佛那伤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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