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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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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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谨恂拨弄着盘子里的馅饼,声音严肃:“恩,怀孕的人口味会变得古怪。”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元谨恂、夜衡政都当没发现:“刚才那一局解开了吗?”

    元谨恂道:“逸衣说要考虑考虑。”

    夜衡政握住林逸衣的手:“逸衣下棋一半,要说解棋翰林院的几位老棋谜才是各种圣手,实在不行,国子监内朝气蓬勃的考生思维也很不俗,都可以试试。”

    元谨恂咬下一口馅饼:“不过是娱乐而已,不用劳师动众,逸衣足够应付。”说着元谨恂夹了一张馅饼放林逸衣盘子里:“熟了。”

    夜衡政放开林逸衣的手,对元谨恂隔三差五来蹭顿饭,或者赖到晚上不走,最后借宿的行为非常无奈:“吃吧。”

    白公公眼观鼻鼻观眼,当没看出来自家主子不受欢迎,皇后娘娘肚子里是龙子龙孙,谁敢说皇上不能来。

    晚饭扯下,换上茶水给主子们下饭时,夜衡政道:“你不是说想正式拜见奶奶吗?时间上我找人看了,等谷雨如何?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

    林逸衣看了夜衡政一眼,碍于元谨恂在场没有说什么:“恩,钦天监选的日子,就照着走吧。”

    元谨恂有什么不能认得,摆酒席他都来了,差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我给孩子选了一个名字,叫趣儿,你觉得怎么样。”

    夜衡政闻言瞬间把刚入口的茶喷了出来。

    林逸衣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趣?夜趣?挺别致的名字。”林逸衣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元谨恂恍然:“我忘了是夜家的姓,配上确实难听,我本意想的是元趣,也是一种诙谐美。”

    夜衡政是知道元谨恂最近在研究辞海,没想到召集了超重大大小小有学问的官员最后研究出了如此神奇的一个字,当真是苦心钻研了:“不如叫夜圆怎么样?”有‘元’的谐音在里面。

    元谨恂顿时严肃的道:“夜家的后花园吗?格局是不是太小了。”

    夜衡政不说话了,也是人家孩子起名字他跟着瞎操什么心,取好了没有功劳,娶不好了是居心叵测:“再倒一杯茶。”

    “是。”

    元谨恂坐到林逸衣旁边,拿出最近他选中的所有名字,整整一叠宣纸:“我觉得‘林’字,取意不好,所以没有用,你别在意。”

    林逸衣安抚的看了眼夜衡政,视线客气的落回质地良好的宣纸上,认真道:“没什么,只是这趣字,真的很别致,配‘夜’的姓氏,的确不太好……”

    “我现在知道了。”元谨恂不怎么乐意的把写着‘趣’字那张纸放到最下面,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姓氏真的很重要。”

    好似自己又什么都没说:“你看看我选的其它字,‘耀’,是不是没有太阳的时候了不太精妙?难道没有太阳就不发光了?若是发光,到底不如太阳亮?总觉得不自己发光名字的硬度不够?

    还有‘月’这个字,圆圆缺缺的看着令人着急?好似总在圆满和不圆满之间,不好。

    这个‘天’字,不出头,出了头又……哎,总之先放着?

    ‘安’字,多是长辈对孩子的希望,但没有孩子自己的特色,我觉得孩子还是该自我,而不是承载长辈对他的期待,你说呢?

    我不是说咱们不可以期待他如何,而是如果是男孩子就要从小有自己的独立的意识和能力,知道自己要什么,能得到什么,如果是女孩子,更改自立,就跟你一样。”

    林逸衣真心想问女孩子像她好吗:“谢谢。”

    “不用,真心话。”追着男人跑与被男人追着跑,他女儿当然要是后者:“你觉得‘炎’这个字如何?”

    “自己发热,挺好的。”

    “但两堆火,总觉得……你说呢两堆火,不觉得像个土堆吗?”

    林逸衣撩撩耳畔的长发:“你一说还真有点像,那三个火呢?”

    元谨恂立即摇头:“三个‘火’是‘焱’是火光、火花之意……”

    林逸衣立即道:“这个我懂了,区区火光、火花怎么配当咱家孩子的名字。”

    元谨恂点点头,为林逸衣的悟性不表示担心:“你觉得‘笑’这个字有什么缺点?笑,笑笑,一生都不严肃吗?”

    林逸衣不进好奇;“你的元谨恂有什么用意。”

    夜衡政闻言心瞬间绷了一下,刚想开口。

    元谨恂已经无所谓的解释:“是谨慎有理,谦和谦卑的意思,我让我恪守本分,碌碌无为之意。如果我那个三弟还活着你就更懂了,他叫元谨摄,不过我过早就让他死了,在竞争气度一样的兄弟间被先帝挑选,安全的多。”

    “呵呵,挺聪明的。”

    “所以是‘明睿’。”

    林逸衣一瞬间真不知道接什么了,关系本来就尴尬,再说什么更尴尬:“这个‘多’字挺好,如果是女孩子叫多多,什么都多一些,幸福多一些、漂亮多一些。”

    元谨恂想了想疑问道:“好像咱家少了什么一样,还要‘多’点,你觉得圣国的领土需要再‘多’点吗?”

    林逸衣偷偷看眼夜衡政:“挺好,挺好。”一句说说错了是不是就要开战。

    元谨恂点点头:“你觉得‘逆’这个字呢?逆流而上、逆势而行。”

    林逸衣小心翼翼的提醒:“大逆不道?”

    元谨恂瞬间道:“都姓‘夜’了,他若想自己有所作为,不是必须大逆不道?”

    夜衡政、林逸衣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夜衡政面色尤其难看,他就是不想说话也得说话:“元……谨恂,你想过你这句话的后果吗?他是我的儿子。”

    元谨恂神色淡然,:“名义上的,现在你应该扪心自问,你具备教育一代圣主的能力吗?还是你认为他没有竞争那个位置的能力。”

    “这,不是有没有的问题!他姓‘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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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呢!五一呢 

108

    “姓夜是他的本意吗?”元谨恂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仿佛什么都没有说:“你要是有喜欢的字,可以一起探讨。”

    林逸衣安抚的对夜衡政使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元谨恂:“名字是该好好想想,我想了几个也不甚理想,回头你也再形象,他才六个月也不着急。”

    元谨恂点点头:“我们都再想想。”说着伸出手像摸元自谦一样摸摸林逸衣的肚子。

    夜衡政撇开头,神色看不出什么。

    元谨恂浅尝辄止,不等对方说什么,先一步撤回:“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夜衡政立即站起来:“我送你。”

    元谨恂闻言淡淡的点点头,神色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你注意休息,我明天再来。”

    夜衡政送走元谨恂,回来后直接做到林逸衣身边,实在难以理解:“你听到了吧,他什么意思!他还真敢想‘逆流而上’?那是逆流而上吗!那是谋朝篡位!”

    “小点声,他或许只是说说,过两年就不那么想了。”

    夜衡政可不那么认为:“你觉得他刚才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元谨恂这个人认准的事,就算对方无意,他也会想办法让事情按照他的想象发展,他最好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否则谁也别想以后有好日子过。”

    “他现在只是稀罕,以后感情淡了,想法自然就淡了。”

    “问题是他会觉得对孩子有亏欠,他会淡下去吗!他怎么会想到那么不可思议的事,让一个不在他身边长大的男孩当皇帝!他真是疯了!还是生个女儿吧,至少不会一出生就背负着使命!”

    夜衡政忍不住继续嘀咕:“说的多好听,孩子的名字不该承载着大人的希望,结果呢!他直接砸上个希望!”

    林逸衣神色严肃,自然知道元谨恂不是开玩笑,夜衡政跟元谨恂打交道这么多年,所率你不是没有根据:“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劝的狠了,只会适得其反,弄不好还会觉得咱们会怎么了这个孩子。”

    夜衡政苦笑道:“现在都不是咱们怎么了那么简单,恐怕孩子出生后但凡有一点不如意都是你我居心叵测。”

    林逸衣闻言更没理由反驳:“好了,这不是还没生吗。”

    夜衡政坐过去一些,目光颇为无奈的看眼圆鼓鼓的肚子,伸出手爱怜的拍拍半球体,语重心长道:“如果你是个男孩,就想办法变女孩吧。”

    林逸衣娇羞的推了他一把:“说什么呢!也不怕真把孩子吓到了。”

    “那一定是元谨恂。”

    “行了,真到那时候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有些困了。”元谨恂你可千万别真把精力用在不该用的事情上。

    “我扶你进去。”

    ……

    元谨恂看眼端着热汤走来的沈千梦,脸色如常。

    沈千梦笑容得体,甚至是拘谨的温柔大方,她亲自接过贴身侍女手里的瓷盅,缓缓走过去么恭敬的把瓷盅放在桌上,纤细雪白的手指打开盖子,执起汤烧往旁边的小碗里盛放:

    “皇上最近总是熬夜,妾身做了银耳莲子汤,虽然不如姐姐手艺好,但皇上也给妾身个面子,尝尝。”沈千梦说着浅浅的羞涩的一笑,语气中没有试探没有醋意,只是实事求是的谦逊。

    白公公低眉顺目的站在皇上身后,不吭声。

    元谨恂停滞了片刻,随后面色肃穆的接过沈千梦手里的汤汁,看着银碗里的汤汁,用勺子轻轻的搅拌着并没有喝:“辛苦了。”

    “为皇上忙碌,妾身不辛苦。”

    元谨恂听着心情淡淡的,或者说没有任何起伏,相比跟林逸衣在一起的安静,或者说最近心情很差时的不愉快,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自心还好吗?”

    沈千梦闻言脸上立即漾出慈母的激动:“回皇上,自心会说很多话了呢,经常问起皇上呢?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小公主呢……”最后一句沈千梦说的小心翼翼。

    元谨恂突然不太适应这种因为孩子接受到的谦逊到极致的讨好,孩子?不该是不来看就会被指责的?

    元谨恂放下汤勺,面色肃穆的站起来:“走吧,去看看。”

    沈千梦眼里立即露出喜极而泣的泪光,但生生忍了回去,激动的点点头,眼睛水汪汪的跟在皇上身后,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为能给女儿带来父皇,真心感激。

    元自心已经三岁了,与母亲一样是一位活脱脱的小美人,穿着做工精美的秋裙,梳着垂髫,头顺的头发上是更柔顺的两条丝纱带,眼睛大大的,肌肤白嫩如雪。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皇上到来被乳母和宫女吓唬怕了,还是教导规矩的嬷嬷向孩子灌输了太多皇上不容侵犯的信息,小自心看到爹爹后,完全不似平日的顽皮,她怯怯的躲在奶娘身后,几乎是母后一个命令她一个动作。

    沈千梦心里顿时有些担心,皇上不喜,但又不忍心苛责女儿,她相信女儿也是想见父皇的,只是因为……自己不争气……才会让女儿……

    元谨恂没有理会周围诡异的气氛,近乎是温柔的蹲下身。

    周围的宫人、太监立即垂下头,就近的几位瞬间跪下低于皇上。

    元自心带着好奇,小心翼翼的看眼四周,犹豫着紧抓着奶娘的衣袖,也要跪时。

    元谨恂伸手抱起她反坐在自己腿上:“用饭了吗?”元谨恂还是喜欢自家孩子的,尤其看到小女儿,不禁想如果林逸衣这一胎是位女儿的话……

    “回……父……父皇,吃过了……”

    “吃的什么呢?”元谨恂耐心的陪着元自心聊了很久,一些非常幼稚的问题也会认真作答,虽然无法像普通的父亲一样与孩子玩乐,但也在尽力向女儿展现一位父亲的和善。

    直到日暮完全落下,很多人以为皇上要留宿时,元谨恂起身跟小女儿告别离开了。

    在贵人院子里伺候的宫人们不禁有些失望,但沈千梦却不觉得,皇上不留宿她正好可以分享女儿见父皇的心情,告诉她怎么样做能表现的更好。

    元谨恂出了后宫,走在庭廊交错的路上,望着一排排的宫灯,沉重的探口气,沈千梦没什么不好,女儿也很可爱,但总不知道缺了什么……

    “皇上……”

    元谨恂站在原地回头:“怎么了……”

    白公公附耳提醒:“前面好像是大殿下……”

    元谨恂顺目望去,果然看到三五个太监拥簇着站在左侧弯着腰对他远远行礼的元自冥。

    元谨恂瞬间回头看向白公公:“他怎么在这里?”

    白公公立即道:“回皇上,大皇子今年九月份刚够了入皇子殿的年龄,已经从凤殿搬出来了。”

    元谨恂脸色方好了一些:“他这是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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