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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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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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香立即挺直腰杆道:“回娘娘,好了。”

    “上菜吧,这么晚了,料想王爷也在外面吃过了。”

    “是。”

    瞬间穿的并不艳丽但各个娇媚的美人们立即心思一转,急忙道:“娘娘,妾身伺候您用膳。”就不信王妃吃饭的时候王爷不回来,能见王爷一面也是好的,虽然不见得轮到自己侍寝,可一个月不见王爷踏足后院,心里怪想他的。 

042早安

    众女见王妃没有不悦的意思,悄悄的松口气,急忙殷勤的上前为王妃娘娘布膳添食,笑容越加甜美:“娘娘,你多吃点,瞧娘娘又瘦了。”

    “对,对,妾身看了好不心疼。”只要王妃不赶人,恭维王妃众人觉得是应该的,谁让人家是王妃,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

    林逸衣静静的吃着,断不会棒打鸳鸯。她们就是想在此等一夜,林逸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思念相公是人之常理,至于共事一夫与否?既然人家女方愿意,她有什么权利干涉,更加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弄不好到最后她才是不懂事的那个。

    天色越来越晚,林逸衣用膳已接近尾声。

    罗红夕秋水潋滟的眼眸里露出一缕失望,气质高贵的落寞让人看了不免心疼,不愧是从小当正妃、皇后培养的姑娘,看着就比林逸衣多一分气度:“王妃娘娘,时候不早了,娘娘早些安寝,妾身告退。”今夜是她侍寝的日子,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回来。

    “恩。”

    等人走完了,林逸衣洗涑结束正准备就寝时,元谨恂来了。

    “王爷?”这么晚了?

    元谨恂已入内,急忙阻止林逸衣打算穿衣迎他举动:“别忙了,我待一会就走。”说着把三个小盒子放在她手里,宠爱的揉揉她的长发:“给你的。”

    林逸衣不可能真听他的,接过东西放在桌子上,在外面披了一件外衣,:“王爷用膳了吗?”没用还不回去吃。

    “用过了,不用担心。”元谨恂看眼被放在一边的盒子,没说什么:“如果累了就睡。”

    元谨恂只待了一会便回了前院,与几个新来的书生谈了会话。

    纪道来问用不用安寝。

    元谨恂点点头。

    罗红夕还没睡,听到传话,一双明媚的眼眸温柔的弯下,端庄严肃的容颜上露出掩不住的笑意:“我知道了,有劳纪小哥,丁儿,看赏。”

    “姨娘,真是太好了,丁儿给姨娘换装。”

    不同于见王妃时的素净规整,罗红夕换了一身晚霞漫天的百褶罗裙,衬得她少了年龄带来的睿智成熟,多了少女的青春美丽又比少女多了丝妩媚多情,漂亮的眼眸开阖间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罗红夕对自己的容貌有全面的认识,平日从不示人的妖娆面对永平王时才会尽情展现,她的宏愿也好、高贵也罢,此刻尽数收起,她也不过是一个等相公的女子而已。

    元谨恂进后院的时候已经后半夜,:“吵到你了。”

    罗氏清浅的摇摇头,人已经依偎进永平王怀里,身若无骨:“没有,妾身能等到王爷,多久都愿意。”说着眼眸羞涩的低垂,脸颊绯红:“妾身泡了新茶,王爷尝尝如何?”

    元谨恂点点头,累了一天,现在才有时间休息,浑身像散架一样,喝杯茶也好。

    罗红夕半跪在茶具前,慢慢的洗杯润壶,一手沏茶的记忆传承百年。

    元谨恂一样是茶具前的高手,耐心的等待着,半靠在一旁的榻臂上,放松情绪。

    渐渐地甘甜的香气袅袅升起,看着优雅大方的茶叶如不同的人生般晕染出不同的色彩香气。

    罗红夕思念的情绪慢慢平复,突然道:“王爷对永安王的事有什么看法?”这是多好的机会,收拢永安的势力,建立自己的人脉,弥补永安王文政上的不足,以求能与永寿王一决高下。

    元谨恂闻着茶香,神态闲适如旧:“哎,三弟这次恐怕凶多吉少,父皇有些生气,不过都是自家兄弟,父皇应该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后天他会上折子为三弟求情。

    罗红夕苦笑,王爷怎么如此天真,皇上年迈,最怕的就是被争权,何况皇上又不差这一个孩子,怎么会留下永安王,王爷想的太天真了:“王爷,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看来她只有换种方式。

    “说。”

    “永安王倒台,侯府正是茫然的时,平日安妃对王爷不错,如今侯爷年纪又大了,王爷有空该去看看老侯爷。”如果永安王外戚的势力能趁此归顺王爷与永寿王作对,王爷就是没有野心,也会被推上野心的道路。

    元谨恂端起一杯泡好的茶,漫不经心道:“再说吧。”

    罗红夕见状心底失望不已,知道他没听进去。

    元谨恂只是没必要听,这场戏好比宰杀一头牛,罗红夕建议他先砍牛腿,但他已经有直接杀死牛的方法,并完美的得到这头牛身上的一切宝藏,所以罗红夕的话,在元谨恂看来不过是孩子吵着要玩具的心态。

    但元谨恂不傻,清楚的知道罗红夕企图他争位的迫切,并多少喜欢建议和督促,林逸衣不同,即便把野心清楚的摊开在她面前,她至今也没有对他的所作所为发表过任何看法。

    元谨恂想到林逸衣冷淡默然,不禁嘴角带笑。

    罗红夕一瞬间看痴了,脸颊微红的悄悄的挪过去靠近他怀里:“王爷,天色不早了。”

    ……

    林逸衣刚进办公室。

    春思便拿着夜相的墨宝跟进:“给你的。”王妃也不叫了,王妃说了,这是让她们练胆子,每天念相爷、王爷、王妃的名字一百遍,降低敬畏感。

    一段龙飞凤舞的话跃然纸上:昨晚留的饭很美味,就是你不在,少了最鲜亮的颜色,今天阳光是不是很好,希望衣衣一早也有好心情,木盒里的耳钉是我来的路上不小心看到的,觉得非常适合你,你说呢?

    林逸衣一看信奉里果然有一个核桃大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颗非常小的珍珠耳钉,阅尽珠宝的林逸衣一眼便看出它并不名贵,或许只是夜衡政走着走着,随手从地摊上选中的小礼物。

    林逸衣却觉得非常漂亮,比之夜衡政送她的玉手和簪子更加好看,不是因为他亲自为她挑礼物的小心思,而已夜衡政单纯的选中了一款林逸衣的确喜欢的耳钉款式,简单、整洁,又不失大方高贵。

    春思点着脚非常想看看信上写了什么,可惜主子已经看完了,切,谁稀罕看:“还是老规矩吗?”春思说着要接那个小盒子,最近她就帮王妃收礼物了,相爷送,王爷也送。

    林逸衣却啪的一声盖上:“不用了,我自己来。”这款耳钉她喜欢。

    ------题外话------

    让你们喊,错字未修,我今早忙了一点。哈哈 

043晚安

    而她也从不拘泥礼物背后的主人。

    春思不高兴的撅着嘴:王妃偏心,王爷昨天送的礼物王妃连看也没看一眼,却收了相爷的礼物,哼!

    春思说到底,到底向着自家王妃和王爷,并不予余力的支持:“娘娘,奴婢听春香说王爷最近脾胃上火,不如今晚娘娘为王爷炖些温和脾胃的汤,留下王爷怎么样?”

    林逸衣收起信封,入座,审查昨日的报账:“厨房里火现成的,去炖吧,顺便给我倒杯清水。”

    “主子!”春思着急的跺跺脚:“奴婢炖的又不是您炖的?”

    “有区别吗?”林逸衣头也没抬。

    春思闻言合上主子手里的报表,睁着圆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她:“娘娘,您不能这样,王爷昨晚可是在罗姨娘那里过夜,娘娘就没点危险意识。”

    又不是第一次,需要什么意识。

    “娘娘,这男人的心是要争取的。”春思决定好好的给自己主子上上课,这些话可是她厚着脸皮让林老夫人教的,都是为王妃好。

    林逸衣起身把打算长篇大论的春思推出去:“去煲汤,小心把你家王爷饿死了。”关上门,继续看报表。

    她已经习惯了这里人看待生活的方式,犹如别人不理解她一样,她也不理解这里的女人根深蒂固的教育。

    账本上的数字十分漂亮,分馆的进程更是超过预期一倍有余,曲艺坊的玩票存在也取得了好成绩,新推出的孝道大戏《三进士》当天上座率有百分之八十五,加上达官贵人的邀请演出,曲艺坊的收入在日趋好转。

    动辄十几万的日收,并不能让她侧目,林逸衣翻看完,已经拿起笔写下一步计划。

    面对这样的客流,林逸衣不打算在圣都中心开分馆,饱和状态和不全面占领是保持一个行业永盛不衰的法宝。

    林逸衣下一步计划是出圣都。如今种植园已经初具规模,而她有一部分陪嫁在耀目城,不让它们运作起来不是林逸衣的风格。

    一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

    写完计划书,林逸衣习惯性的想拿手里的笔把头发挽起来,或者把挽起头发的笔抽开。

    但一触碰到头上诡异的造型,林逸衣愣了两秒,方收回手靠在椅子上,伸个懒腰,手臂慢慢伸展,食指与拇指圈出一片菱形天地,看着窗外临近炎夏的阳光,突然觉得那么的无趣。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里并不是她的土壤不是吗?

    在这里,你说什么也没有附和,你的想法被所有人认为大逆不道,你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是叛逆?

    林逸衣难免也会无聊的想想为什么?不觉得很荒谬吗?她对生活没有执念对生死不执着,她却莫名的在这里醒来?还真是够自作主张的!

    林逸衣不禁失笑,谈不上多讨厌这样的世界观,也没有改变这一切的力量,只是突然想恶劣一下,让自己心里痛快一下。

    于是,林愿意推开满桌的计划书,重新摊开纸笔,书写了一个老掉牙的爱情小故事。

    写完后,呵呵一笑,随手装袋。

    大概无人会懂吧……

    夕阳染天,常来迎来一天中相对轻松的一餐,晚膳。

    林逸衣已收拾妥当准备回去。

    此时,春思嘟着嘴很不高兴的捧着牛皮带进来:“给你的。”

    林逸衣随手接过,向外走:

    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我想,如果你不是很讨厌我,那枚耳钉已经戴上了,呵呵,一定很漂亮,今天无缘见到还真是可惜。

    林逸衣摸摸耳钉,真被他猜对了,随后不在意的一笑,把信封收好,顺便把耳饰换下来,以元谨恂的眼光,不会注意不到这枚小东西。

    ……

    元谨恂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来她这里做做,尽管女主人不怎么热情,但出奇的安静祥和。

    外面天已经黑了,两人用过膳,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忙自己的事,如果忽略其中一个,他们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元谨恂在屋外书房里看书。

    林逸衣坐在里屋书桌前头画新戏的主角服饰,难得她自己写个故事,尽管对现实诸多妥协,已失了本真,也希望有一幕尽善尽美的演出。

    林逸衣用白描的线条快速勾勒出一件件符合心境的服饰,起初穷困潦倒时的破旧,中期单薄无花样的整洁和晚期飘渺如纸的简单,自始至终无一件华丽的装饰,却要让主角演出阳春白雪的脱俗高雅,用情至深。

    林逸衣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曲艺坊里谁有那样的功底:谁呢?

    林逸衣微微侧着头望着漆黑的窗外,脑海中过了一遍圣都所有名旦的风采,以唱功和身段名耀圣都的无疑是第一坊的郑东儿,年仅十七,女子扮相雌雄莫辩。

    不过据说他跟永寿王有些不清不楚,哎,这个八卦好似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的唱功虏获了大江南北多少东粉的心。

    要不要试着请他呢?

    林逸衣抵着下颚慢慢得想着,突然腰上一紧,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落入另一个怀抱,尚且来不及惊呼,元谨恂冰凉的唇已经吻下。

    “王爷你……唔……”

    元谨恂含笑的顺势而下:“想你了。”

    冰凉的唇角带着毫无掩饰的渴求吻上她的颈项,略带剥茧的手掌从胸前探入,温暖柔软的触感,顿时加重他的呼吸:“衣儿……”烛光下她静静而作的样子让他改变了想告辞的话语;“衣儿……”

    元谨恂的呼吸越来越重,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但莫名不想离开她如玉的温暖,大概是进来时的一幕太美好,也许是这里幽静的氛围。

    林逸衣冷静的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不必太用力,说话就行:“王爷,今天二十一,吴姨娘等着你呢……”

    元谨恂抬起头,目光危险。

    林逸衣不为所动,保持着自己衣衫散开的样子,冷静的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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