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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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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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脑海里还是不断闪过黑裘上的标志。

    夜衡政怎么会有元谨恂的东西?还是如此私人的物品?

    林逸衣也往时下都热衷的事情上想了想,但以夜衡政昨晚的热情,她觉得她自己是疯了,可如果不是,元谨恂凭什么把如此私人的物品给他?

    林逸衣心里陡然一惊,莫非夜衡政在政治上一直是元谨恂的人,明面上从无交际的两个人,其实早已经达成某种共识,在共谋一个位置!

    林逸衣骤然觉得心寒,如果他们两个联手,元谨恂的帝王根本没有悬念,他们不过是在等一个契机,或者是皇上下旨以后,或者是皇上决定拥立别人的时候,那便是他们翻云覆雨,改朝换代的时候。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林逸衣闻言拂拂额头:“没事,有些头疼,可能是吹了风。”

    “夫人赶紧回去躺着……”

    林逸衣满脑子都是元谨恂和夜衡政,想到他们两人一直有联系并且是政治上的合作对象,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一方面不断的问夜衡政怎么会是元谨恂的人?另一方面又觉得夜衡政的选择没有错,不用为夜衡政将来站错队顾虑。

    可夜衡政怎么能帮元谨恂?她在中间会不会影响他和元谨恂的关系,元谨恂知道她和他的事后怎么想?会不会看在夜衡政鼎力支持的前提下既往不咎?大不了她和夜衡政成婚后一直不出门还不行吗!

    另一边,夜衡政阴冷的看眼随影:“一点事都处理不好!”

    随影怎么会料到夫人这时候玩贤惠,她一向都是别人伺候的不是吗:“奴才该死,奴才考虑不周。”

    夜衡政打个喷嚏,让他暗中把东西送回去:“回头去做件一样的修补了给夫人看看——”

    “是。”

    林逸衣觉得自己想多了,元谨恂最近对她特别无所谓,不就是一个女人,除了当初的身份或许让元谨恂介意,他有什么好介意的,他都不要了,别人捡了就捡了。

    林逸衣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们既然有关系,且能让元谨恂送出私人的物品,想必应该关系不错,肯定比她跟他们的关系更牢固,说不定最后他们一起把她砍了,也不会动摇他们拼搏事业的雄心。

    林逸衣想到这里突然笑了,为自己这样想夜衡政发笑,夜衡政如果知道了肯定跟她闹。

    林逸衣走进厨房,穿上围裙,把豆腐切丁,心想既然他们不可能为敌,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下次去王府的时候把剩下的一千万两给他吧。

    ……

    元谨恂远远的看到夜衡政阿欠连连的来上朝,面无表情的站在角落里,当没看到他自作孽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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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回府

    活该!

    王阁老悄然的看眼永平王默默的走进来,又在老位置站定,有人上前与他说话,他便温文尔雅的谈两句,没有人开口,他便在角落里不曾吭声。

    一连几天王阁老注意到他都是如此,王阁老坐在仅有的几个座位上越加心里恐慌,不断的拿出手帕擦脸,不知是被热的,还被便宜女婿吓的。

    如果王家所查属实,永平王还是如此不动声色,王阁老觉得他还是直接告老方能颐养天年。

    “相爷,您这是怎了,要不要休息一天?”

    夜衡政坐在座位上,不断的换手帕换手纸,阿欠一个连着一个怎么止都止不住。

    一众官员围在夜衡政身边嘘寒问暖,出什么主意的都有,但被热水的蒸汽烘了烘也没什么效果,夜衡政反而觉得鼻子更不舒服了。

    “这可怎么办,相爷要不您还是休息吧?皇上已经看到了您带病上朝的诚意,一定会谅解你。”

    突然一阵威严的声音传来,直充每个人的脑袋:“身体不适就回去歇着,大冷的天别传染给圣上。”

    周围的人闻言顿时看向开口的老者,心里一凸,没人再敢开口。

    只因说话的人是夜相的便宜老丈人南宫肃。

    南宫肃对夜衡政的感情很复杂,但不管什么居多,可感激他娶了亡女并未亡女守孝三年真心感激,不管这其中的感情是真是假,夜衡政愿意给女儿一个家,一段冥婚,他便无话可说。

    夜衡政对这位明面上的老丈人也向来敬重,即便政见不合时也颇多礼让,虽然是因为那些观点他也不怎么坚持,但他敬重这位老持稳重,并不倾轧闹事的直臣是真的。

    “老杨把我请假,我先回去了。”

    “是,夜相。”

    夜衡政阿欠鼻涕的走了,很多人不禁连声感叹:“夜相一心为皇,想来昨晚又工作到了半夜。”

    “夜相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是我等学习的表率。”

    永寿王正好进来见夜衡政正捂着鼻子要出去,赶紧道:“夜相怎么了?要不要让御医给看看,小病也不能大意。”

    夜衡政逃开永寿王过分的好意,赶紧离开,对永寿王的急功近利有些无语,背地里才能做的事,只因为碰了几次壁就放在明面上,如此迫切的要在人前压永平王一头,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愚昧。

    只怪老对手太无能,很多事他太异想天开。

    夜衡政光明正大的回去偷懒。

    元谨恂散朝之后带上几个想巴结他的小官,去常来用膳了。

    “王爷,这里的饭菜绝对让王爷回味留长。”

    “王爷,您一定没有来过,其实外面的膳食你有些还是拿的出手的,比如常来。”

    “下官等有幸请到王爷是下官的荣幸,王爷能赏脸下官等感激不尽,王爷请。”

    几个人请王爷当然是掏最多的银子入最豪华的包厢。

    元谨恂上楼的时候发现,客人走的三楼通道与她的通道不一样,从大厅上三楼无法经过她的办公室。

    元谨恂不禁有些失望,顿时没什么兴趣的向前走着。

    “这个橘子真好吃,特别甜。”

    “从哪拿的的,我怎么没在厨房看到。”

    “不是厨房的,在林姐的办公室,就剩最后几个了,姜老头他们来的早都抢完了,听说橘子上还有标志,可能是贡品。”

    “别吹牛了,还贡品,能吃点特供就不错了,来,让我尝一个。”

    “想得美,自己拿去,去晚了一个都不剩,林姐今天可没来,谁抢到就是谁的,”

    “你不早说!”说完人影已经消失。

    元谨恂看着不远处手里拿着让她无比熟悉橘子的男子,无名火噌的蹿了上来,人不在就能随便动老板的东西!简直想死!

    元谨恂恨不得把所有吃他精心挑选橘子的人处死,林逸衣就是忘了拿也轮不到她们去吃,丝毫没想过林逸衣若是喜欢吃会忘了拿吗!而是驻信她忘了。

    众臣察觉到王爷周身的空间变冷,心一瞬间提了上来,莫非是他们说错了什么?可他们还没有开始说不是吗?

    元谨恂心情非常不好,本来以为跟这些人过来能偶遇该偶遇的人,结果却看到这样的一幕。

    但元谨恂纵然不高兴也还不至于跟一群下人怎么样。

    “王爷,您里面请……”

    ……

    冬至大如年。

    圣都最重此节,一年之间,虽至贫者,积累假借,至此日更易新衣,备办饮食。君子安身静体,百官事绝。

    在即将到来的重大节日里,皇家浩浩荡荡的祭天即将拉开序幕,虽说已经休沐,但对夜衡政他们来说只会更加忙碌。

    林逸衣斟酌再三也没说出去前夫家帮忙,好在夜衡政也忙,林逸衣看着夜衡政愧疚的撒了谎,直说有批货出了点问题去郊外的庄子查看。

    夜衡政抱着她厮磨了很久直言皇家想累死她,正好他也忙,便决定这两天住家里:“出门在外小心点,天气冷,注意穿衣,如果解决不了就报我的名字,如果还解决不了你就回来,本相亲自去做了他们。”

    林逸衣闻言淡淡一笑:“以为你是谁?大言不惭。”

    夜衡政把林逸衣压在床上用行动,代替自己的话。

    林逸衣因为心中有愧,今晚任由夜衡政折腾,甚至含蓄的给出几个不错的建议,直至凌晨才睡下。

    ……

    圣都这几天又下了一场大雪,为冬至添了一丝寒冷的氛围,永平王府今天的气氛怪怪的,从早上收到王妃今日回府主持冬至节气开始,丫头仆人们便开始清扫庭院,添绸挂彩。

    重楼院的丫头婆子尤其高兴,走路虎虎生风,走到哪里都不忘大声提醒府里的人,她们主子要回来了。

    府里众部门众横档,均为王妃即将回府做了充分的准备,就差没有当又取一次了,王府之所以如此隆重,除了王妃本身最近在府里的地位,全赖与王爷一大早已经往重楼院跑了七八次。

    虽然王爷没有说什么,但此举无疑让长眼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王爷被宫里的人叫走,还往重楼院搬了一盆盆景,盆景不大,却是王爷亲自拿去的,王爷就是把脸冷成霜,也不能说王爷此举没有任何异议。

    再说就算他们会错了王爷的意思又如何,王妃的地位到底不同。

    吴氏心情尚好的坐在镜子前,看眼头上珠光宝气的簪子,眼中含笑的道:“给我换一套不出彩的。”

    舟儿不解:“姨娘为什么?这套可是您新打的,不是说好这几天带的,衬得您有好看。”

    “让你换就换,本姨娘差这一套簪子为容颜增色。”

    舟儿立即笑了:“是,姨娘天生丽质,这府里没有人比姨娘漂亮。”

    吴相怡淡淡的一笑,眉目含情姿容秀美:“行了,大冷的天堵不住你的嘴。”最漂亮已经不合适她了,曾经她是福利年纪最小的,去后园扑个蝶、踩个雪兴起了跳两下台阶,那是她小不懂事。

    现在可好,沈氏和王氏进府后,她可再不敢说嫩,连去后园看景的次数都少了,免得碰到了显得她没品位。

    至于头上的这套簪子,有的是时候带,王妃回府轮得到她们当天显摆,就是把自己打扮成天仙又如何,能抵得过王妃娘娘权势大。

    她吴相怡虽然没事喜欢拔尖,但也不是不长脑子,谁爱折腾谁折腾去,她们可被折腾够了。

    ……

    罗红夕修剪花枝的手一顿:“可是知道回来了,再不回来,这府里都不知道该姓什么了。”

    丁儿闻言垂着头不敢接口。

    罗红夕剪下一支枯黄枝干,神色淡淡,起色不错,最近罗府一直企图练习她,她只是没有理会罢了,拿乔什么的不敢当,只是永平王现在今非昔比,她就必须上赶着求着娘家人吗?

    罗红夕凤眼如秋,平静深睿,她不急,她急什么,若永平王有朝一日登临宝座,她最低也是一个嫔,也是有身份拿俸禄的娘娘。

    可罗家近期可给不出一个有身份的女儿,她急什么,又何必上赶着接现在娘家施恩般伸出的援手,等着吧,不定谁先妥协,总之不会是她。

    ……

    “娘娘您笑什么?”垂虹为韩侧妃倒杯茶,神色不解。

    “我笑某些人得不偿失。”王妃不在府里便以为是她大了,端着贵女的架子,唯恐没把别人的出身比下去,施恩般的高高在上,这下好了王妃回来了,你王侧妃就是挂着个‘王’字,也是个侧的。

    王侧妃殿内,

    水鸳嘟着嘴,提着热水回来,嘀嘀咕咕的不高兴,不就是王妃要回府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高兴成那样,身为王妃去庄子上住还有理了。

    “低估什么呢?”奶娘用冷水湿湿毛巾敷在王氏的指甲上固色。

    “还能是什么,就是那件事吗?”

    王氏闻言,朱钗轻摇的抬起头,面如桃粉,笑语嫣嫣,自从听了母亲的话,她便发现母亲没有说错,据她观察永平王对后院的女人的确不怎么上心,她便悄然松口气,觉得能接受了。

    人就是你这样,觉得身边的人跟自己一个待遇时,就不觉得的不公平是不公平了。

    奶娘表情不自然的一笑,故作轻松的一笑:“回娘娘,还能是什么事,这不冬至要到了,听说王妃娘娘下午会从庄子里回来,府里正候着呢。”

    王云雪神色有些古怪:“王妃要回来了。”

    叶奶娘闻言神情能有所随意就让自己多随意:“恩,太后娘娘不是吩咐了,让王妃带您和沈氏入宫,王妃娘娘敢抗旨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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