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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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皇后-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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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没有。”身后徐徐传来唐容啸天低沉的嗓音。

    那道疑虑的目光,仿佛刻在心间,每当想起,手脚皆是冰冷。我幽幽笑道:“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再无选择。”我起身,夜凉如水,丝丝的冷意钻进肌肤,抽丝剥茧一般抽离身上仅存的温暖,“夜深了,我先回去歇息了。”

    未等他出声,我慌张举步,走出亭子他疾步上来拉住我,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嗓音深处凝结着浓浓的哀伤:“不不要走”

《》第1卷 一个朝代的覆灭 不顾情分

    我冷道:“唐容大哥,她会看见的”

    他转过我的身子,握住我冷凉的手,淡漠一笑:“看见又如何?看见了最好!”

    我正色道:“既然唐容大哥已作选择,便没有后悔的余地”

    唐容啸天语声带笑,黑眸中亦是笑意盎然,嗓音低低的哑:“你怎知我已作选择?我何时告诉过你?”

    蓦然一愣,我呆呆的说不出话。//清风缭绕,于我们之间涌动、回旋,吹冷了我的脸腮。//他英眸顿敛,眼中黑白分明,冷肃道:“唐抒阳你很熟悉吗?”

    他脸上漫起的肃杀之气,令我冷汗微渗。我平心静气道:“为何这么问?”

    “我都看见了”唐容啸天的眸色阴暗无比,一分分地冰冷,“树林里,破庙的那个夜晚,我都看见了”

    手腕渐次疼痛,是他的手指悄然用劲,是他的心口怒气腾烧。//我闭了闭眼,幽然含笑:“你想要说什么?”

    他颤抖的语声如冬日冰凌,喷了我一脸:“你喜欢他?”

    我蓦的睁眼,靠前一步,深切望他,眼梢带了一缕媚然的淡笑,在他双唇的下方细细而语:“唐容大哥真想知道?”

    唐容啸天的喘息渐渐沉重,嗓音越加暗哑沉浑:“告诉我!”

    我娇声软语道:“唐容大哥,我不想告诉你!”轻笑一声,我猝然转身离去——那是浮荡的媚笑,笑得冰冷,笑得勾人。

    唐容啸天陡然拥住我——早就知道,他会受控不住的。呵,凌璇,不要怪我,若你只是求我,我自是不会为难你,可是,你竟然侮辱我,那就不要怪我不顾昔日情分!

    后背撞上他的胸膛,硬硬的,烫烫的。他死死勾住我的腰,温热的气息从后面袭来,渐次弥漫在劲项,我的身子蓦然颓软,腾起丝丝战栗。

    他低首伏在我耳旁,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低吼道:“告诉我!”

    疲惫地闭上眼睛,一滴清泪滑落——我一惊,方才明了,心底的痛压抑如此之深。

    唐容啸天转过我的身子,英眸腾起一股热切之气,语音焦虑而惊喜:“你哭了?”

    我偎进他的胸膛,双臂环上他的肩背,无声而泣

《》第1卷 一个朝代的覆灭 心中抽疼

    翌日早晨,凌璇染上风寒,高烧不退,无奈之下,唐容啸天与我们分道扬镳,绕道到附近的镇上请大夫诊治,我们继续南下、赶往扬州。//

    我蹙眉望过去,唐抒阳与唐容啸天站在水塘边,仅是一臂之隔,双唇一张一合,不知说些什么。两人皆是笑容可掬,唐抒阳脸容灿烂、携了一种冷冷的嘲讽,唐容啸天轻笑苦涩,仿似加了一味黄连。紧接着,两袭黑袍肃然垂立,胸膛与胸膛之间的和煦转瞬消失,肃杀之气凝固不动

    唐容啸天坚硬地转身走来,忧心忡忡地望着我,脸孔冷凝,英眸沉暗,仿有万般痴念涌来、滔滔不绝,须臾,他利落地坐上马车,扬鞭而去。//

    凌政与我说,昨日夜里,他看见凌璇往自己的头顶浇水,浇了很长时间,回到车厢里,便开始打喷嚏。

    我莞尔一笑,很凉很薄的笑。

    转眼到达昌江北岸。渡过昌江,再走三五日便到扬州。已是黄昏时分,无法渡江,我们商量着就地歇息一晚,翌日清晨渡江。

    凌枫靠在我身上,沉沉地睡了。他很乖很乖,一路上跟着我吃尽苦头,从不喊累,与唐抒阳相处甚欢,甚至执意拜他为师,学得他的绝顶武功。起初,唐抒阳不愿意教他,以居无定所为由拒绝他,然而,凌枫不屈不挠地缠着他,一得空便跟着他,喋喋不休地吵他。//不胜其烦,唐抒阳无奈地答应。

    凌枫,已不再是大凌王朝的二皇子凌枫;他调皮而又深沉,机灵而又肃穆;当别人问起,他会说,我是端木姐姐的表弟,端木枫。

    看着他越发坚毅的眉目,我轻轻叹气,心中抽疼

    心中充塞着纷乱的愁绪,再也无法入眠。轻手轻脚地出了车厢,坐在驾车座上,无边无际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铺展在眼前,仿佛一只巨大的黑手蒙住我的眼睛,再也无法睁开。

    两三丈之外,一堆篝火熊熊燃烧,仿佛深广夜幕上的一颗星子,微弱的光如此渺茫,自得一方天地而已。

    怪了,唐抒阳理应坐在篝火旁的,怎么不见了?去哪里了呢?正自思量着,细碎的脚步声踏碎了沉寂的深夜,两个人影从黑暗的深处缓缓地走来,站定在另一辆马车的前方,浅红的火光打在两个黑影上,修出一圈淡淡的光晕,影影绰绰。

    唐抒阳刻意压低了声音:“上车歇息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好,爷一路保重!”绛雪哽咽的音色充满了娇怜。

    绛雪哭了?怎么了?唐抒阳责骂她了吗?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可是,即便他知道了绛雪与我所说的话,也不该是这时候才责怪的啊?真是奇怪一路保重?是何意思?

    绛雪环上他的肩背,伏在他的肩窝里,细声呢喃:“爷,我在扬州等你,早点儿回来。”

    唐抒阳拿下她的手,亲昵地拍拍绛雪的左肩,扶她步上马车,接着大步朝我走来;夜色浓重,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更不知他意欲何为,心中微泛波澜,滋生些许慌乱实在不想与他再有纠缠,便起身钻进车厢。

    无料,他迅捷地跑上前,眼疾手快地从背后勾住我的腰身,抱着我,大跨步朝深远的黑暗走着,远离了马车,远离了篝火,远离了树林我没有挣扎,因为我晓得,他是铁了心,不会让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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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一个朝代的覆灭 我必须走

    走了好远好远,我似乎听到了江水涌动的声响,哗啦哗啦,难道,我们来到昌江的岸边了吗?

    终于,唐抒阳放我下来,抓握着我的小手,拉着我缓缓举步,一路无语。//

    璀璨的星光洒照长空,淡渺的月色流泻寰宇,星月交相辉映,夜色妖娆迷人。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广阔的水域,横贯东西、绵延数千里的昌江。江水滔滔,朝着东方奔涌不息,激荡的潮涌声响在耳畔,一如松涛阵阵,气象万千,让人心神摇荡。

    历代多少骚人墨客,徒步行走于自然山水,高山流水,江河湖泊,定会诗兴大发,留下不朽的华彩篇章。站定在昌江岸边,遥望江面辽阔,只觉天地壮阔、江河震动,只觉一种天地独有的震慑力量、激荡着内心,心胸豁然开阔,为其折服。

    唐抒阳站在我身旁,沉厚的嗓音让人心跳:“第一次站在岸边观看昌江吗?喜欢吗?”

    我笑道:“嗯,第一次。”

    侧首看他,只见他侧脸棱角如斧削,鼻梁挺正,下颌紧收,冷硬如刃,傲俊如铸,与西宁怀宇、叶思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度,与唐容啸天也是不同;西宁怀宇与叶思涵是江南和煦的阳光,唐容啸天是夏季午后突然而降的暴雨,唐抒阳则是朔漠苍茫的狂沙。//

    默默望着江面,一时无语。心思辗转,总觉得他是如此陌生的一个男子,与他相处,却是轻松、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拘谨。

    江风猎猎地扫荡,扑打在脸上,只觉潮潮的湿腻。我望着江面,笑道:“谢谢你,夜色之下的昌江,气象万千!”

    他的声音不辨喜怒:“你终于笑了,你可知道,这几日,你那张美丽的脸,要多冷有多冷。”

    我转脸看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拂了一下散乱的鬓发——他的脸上冰冷如霜,他的语调涌动着太多的情绪:“你到底怎么了?为何总是躲着我?”

    呵,带我来到江边,原来是为这事儿。

    自绛雪与我说过那番话之后,我一直躲着他,无意或者有意的,不与他单独相处,也不与他坐在驾车座上一起言笑。好几次,他想与我深谈,我均是巧妙避开了。绛雪该是晓得我的意图,不会再来与我为难了吧。//她心底的良人,并不是我的良人,还是不要妨碍他们的好。

    这语气似乎有点儿生气了。我婉言解释道:“没什么,你误会了!我我并没有躲着你,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而已。”

    “别人?别人是谁?绛雪吗?”唐抒阳步步紧逼,冷沉道,“我不知道她与你说了什么,但是,你无需理会。”

    我怎能不理会呢?再者,即使没有绛雪,我也明白洛都巨富唐抒阳并不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我敷衍地点头应下,淡然道:“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上车歇息了。”

    “看完了昌江就想离开吗?还是端木小姐害怕与唐某单独相处?”唐抒阳讥讽道,怒然的声音冷硬如刀,“原来你也是一个寻常的闺阁女子,胆小怕事。”

    呵,这一招激将,已经不管用了。我越过他的身子,随意道:“如你所说,或许我就是胆小怕事的吧。随你便了,你也早点儿歇息,明儿要渡江呢!”

    他冷笑一声,笑意竟是那般的苍凉:“今夜我就要走了。”

    整个身子硬生生地顿住,心中蓦然地激荡;我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他坚硬的背部,惊呼道:“你说什么?你要走?去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唐抒阳清凉的语音似乎隐藏着浓浓的愁绪。

    心中万分诧异,不明白他为何要走,更不明白他话语之中的愁绪。我轻问道:“你不是要护送绛雪到扬州的吗?不是还没到扬州吗?怎么就要走了?”

    “我必须走,可能要去西南一趟。”他转过身面对着我,凉凉地戏谑一笑:“我可否以为,端木小姐是不舍得我走?”

    我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我是担心,你走了,没有人帮我驾车。”

    唐抒阳哀叹一声,嬉笑道:“端木小姐真把唐某当作车夫了,想想啊,洛都富商唐抒阳,竟然沦为一介女子的车夫,当真一大奇闻呢!”

    我不以为然道:“怎么,不可以吗?你应该觉得荣幸才是。”

    “唐某很愿意为端木小姐效劳!”他噗嗤一声,忍不住地大笑,沉厚的笑声自他胸口透射而出,深广开阔,有如这奔流的昌江。我静静地瞪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开怀。

    笑毕,他收敛了笑意,正色道:“还有三五日便到扬州,明日你们自行渡江,一切小心。”

    我竭力压住无边的恐慌,冷静地反问道:“如你所说,只余三五日而已,为何不送佛送到西呢?”

    横渡昌江,凶险甚大,如果遇到歹徒、坏人,就会葬身大江,鲜少逃生的余地。

    潮湿的江风掠起他流垂的鬓边黑发,肆意飘荡,衬得他的脸色愈加消瘦,神情萧肃。一路走来,他亦是辛苦,比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疲累不堪。他的脸孔沐浴在虚白的夜色之中,犹显诚恳:“对不起我必须走”

    “如果是我求你呢?”我祈望地看着他,希望他点头答应。一路凶险,竟然让我变得如此胆小;唐容啸天不在身边,我真的不想他也离我而去,尽管我的请求自私而任性。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回应,只是无奈地叹气,低垂了头。

    他既能不眠不休地赶来救我,却又为何临时弃我而去?虽然我没有理由留下他,但是心中怒火燃烧,我轻轻咬唇:“既然唐公子不愿意,我也不强人所难。你想走就走吧,息随尊便!”

《》第1卷 一个朝代的覆灭 霸道纠缠

    我霍然转身,迈步离开——尽快撤离。//他已经拒绝了我,我再也没有颜面再呆下去,更不想让他看见眼底的泪意与脆弱。

    手腕一热,他猛地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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