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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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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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进了休息室才安静下来。

正文 二百九十七章 :没有酒味,不好喝

  华筝坐在那里闲着没事,就拿起一旁的书刊看着。
  一会儿耳边听到开门声,轻微却没有犹豫的脚步声。
  华筝抬头,然后愣住,站起身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好在这边有事。然后就看见了你的采访。”詹艋琛在她面前站定,深邃的眸光落进她的眼睛里,那样肆意。
  这么巧?
  显然,华筝不太相信,疑惑地看着他。
  不过回想中,并没有看见詹艋琛在场,他在哪里看见自己的采访?
  那他是不是也一丝不漏地听到了在演播厅她和主持人的对话?
  虽然这是上了电视即将为全天下皆知的了,但是被詹艋琛用这样的方式得知,还是会感到非常别扭……
  “采访的过程还不错,虽然紧张,倒还能应付。不过,你怎么能对着电视撒谎?让你的书迷知道你的谎言,会不会伤心死?”詹艋琛的脚步往前走了两步。
  华筝因心慌而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撒什么……什么慌了?”她觉得回答和自身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出入。
  这样认为,但在詹艋琛有如激光的视线下,有点虚。
  “为什么不说你真实的事?比如已结婚生子?有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隐瞒一些有影响的事。”詹艋琛的步伐再次往前。
  华筝继续后退,她的臀部已经被迫抵在了桌子边缘。
  詹艋琛的身影整个笼罩住她,气势更是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都让华筝喘不过气来。
  她防备而略带慌乱的看着他,又凛于他眼眸的深邃,视线便落在了那男性衬衫的纽扣上。纽扣和衬衫同色,不容易发现。
  这个姿势对她是非常不利的,说不定就像那一粒粒的纽扣,突然就找不到了自己的存在。
  “嗯?”
  “我只是不想让生活被打扰,这是我的工作,不应该将家庭搀和进去。”
  詹艋琛垂眸看着她须臾,说:“我问你个问题。你现在是否单身?”
  “我当然是单身。”结婚前叫做单身,离婚后更是单身,没什么问题。
  詹艋琛嘴角轻扬,却带着阴狞:“单身?那巧了,我也单身。”
  华筝小心脏抖了下,不安地抬起视线,声音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男未婚女未嫁,做什么都很方便。”
  华筝感到危险在扑面而来,再不跑她就不保了。
  于是一个激灵站起身就要闪,却被詹艋琛长臂一卷,给裹挟进他的怀里。
  华筝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真实,就腰肢儿上的力度和炙热却丝丝缕缕地渗进了身体里,毫无遗漏。
  让她的身体烫得都要饱胀起来。
  然后就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紧跟着就是乌云密布遮挡在上方。
  詹艋琛刀削剑砍的脸廓,独特的黑褐色眼眸,都在彰显着他冷硬而强势的一面。
  “詹艋琛,你疯了?这里是电台,你不可以这样。”华筝扭转头去看门的方向。
  宝拉,或者其他人只要一开门就能看到这样不雅的一幕。说不定还能被人趁机偷,拍了去,那事态就严重了。
  詹艋琛一条腿在沙发边,一条腿跪在华筝的腿旁,另一边紧紧钳着她的一双手,占有性似的俯视着她。
  这样的姿势更具侵犯性,虽然还没有付出别的行动。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讲,行么?”华筝尽量好声好气地说。
  詹艋琛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薄唇严丝合缝地纠缠了上去。
  “唔!”华筝闷闷地抗议,她只有两条无用的腿稍微能动,其他都被固定住了,阻止不了詹艋琛的行为。
  直到唇瓣被吻得发麻,缺氧地快要死过去,詹艋琛才不再吸着她的小嘴。
  华筝一触及到新鲜的氧气就急促地呼吸着,脸色绯红,瞳眸泛水。
  然后就被詹艋琛拉了坐起来。
  华筝立刻挣脱他,站起身,躲地远远的。
  詹艋琛内敛地轻笑,也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然后他就真的离开了。
  让华筝都有些云里雾里。
  这叫什么啊?
  突然出现,对她做些侵犯的事,再说一声走了?
  他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华筝虽气,不过他走了也好,免得自己提心吊胆的。
  离开的时候,坐在停在路边的车子里,透过茶褐色的车窗,华筝看到从电台走出来的詹艋琛,被一行人簇拥着,一直朝他的座驾走去。
  原来他在电视台真的是有事。
  司机已经将后座的车门打开,詹艋琛都准备上车了,又突然间停了下来,微侧身姿,视线就朝华筝的车这边看来。
  华筝眼神颤了下,垂落。
  明知道车膜可掩藏自己,但那穿透力极强的视线还是让她觉得无所遁形。
  “那个人不是詹氏的掌权人么?他居然也在这里。”坐在一旁的宝拉意外地说。
  “你认识?”
  “商业财经上有他的照片,过去已久,不过这样优质型的男人,会让每个女人过目不忘的。”宝拉笑着说。
  华筝不置可否,再抬起视线时,那人和车都已经不在了。
  出版社为华筝办了酒会。这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华筝没有拒绝,就跟着一起去了酒会。
  在酒会场,华筝一下子变得怎么都躲不开别人的眼神,或者盛情了。
  就算她说不会喝酒,还是在那气氛和起哄下喝了些。
  华筝现在在同行里不仅有了名气,关键她还貌美如花,绝丽的脸庞更容易受到有心者的欢迎。
  听别人说,在任何情况下,如果你说自己不会喝酒,就一定要滴酒不沾。否则有了第一口,就会有第二口。
  很有可能你会被迫喝下一整瓶,直到趴下,不省人事。
  当然,华筝不会喝那么多。
  她甚至是喝了两杯不到就已经开始晕眩了。
  “没事吧?”宝拉笑。“看来你真的不会喝酒。去休息室休息吧!”
  “我先去洗手间。”华筝晃了晃手,就感觉视线比手晃得还厉害。
  “我陪你去。”
  “不用。我可以的。”
  “那你当心点啊!”
  华筝摇头晃脑地找着洗手间。
  洗手间她去过,依稀记得路线。
  她得去洗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不然还怎么回去啊!
  就不应该喝酒的,真误事。
  还真给醉醺醺的华筝找到了洗手间,不过酒的后劲让她更迷糊了,趴在盥洗池上,用水一遍遍地往脸上扑。
  由于手上没有控制力,有的水直接打湿了她的白色礼服,胸口,腰上都洇湿了。
  华筝湿漉漉着脸,醉意朦胧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然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看清一点。不过镜子里依旧是两个人。
  “怎么还没有好点?居然……居然看出双的来了。”然后华筝就继续用手撩起,准备往脸上扑。
  就被身后的人拉过过去。
  华筝稳稳地倒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懵懵地转过脸,却只看到模糊的画面。
  被水沾湿了的唇瓣张了张:“你怎么……从镜子里……跑出来了?”
  华筝伸出自己的两根手指,然后对比着自己,和旁边的男人。
  “看来真是醉的不轻。”詹艋琛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就离开洗手间。
  华筝也没有挣扎,她感觉躺着要比站着舒服,就任不知道是谁的人抱着。
  詹艋琛将她抱进车内,吩咐司机开车。
  华筝的身体就窝在詹艋琛怀里,还在嘀咕:“有酒没有?我……我还要喝。”
  然后扭动着身体,抬起头,无法聚焦的视线看着那刚硬的下颚,带着醉意问:“你……你是谁啊?”
  詹艋琛敛下视线,就见华筝微张小口的样子,似乎能感应到那里面柔软至极的舌头在*着他。
  所以,直接低下脸,撷取那纷嫩可人的唇瓣。
  华筝一开始还不动,后来因为缺氧难受而挣扎着,将侵犯她的人推开。
  “没有酒味,不好喝……”
  詹艋琛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憨态,又克制不住地吻上去——

正文 二百九十八章 :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詹艋琛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憨态,又克制不住地想品尝那甘美和柔软——
  只是刚吻上去,华筝再次不舒服地扭转头,抱怨着:“不能呼吸了……”
  然后就歪在詹艋琛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
  詹艋琛就没有再弄她。
  车子一直开进詹家别墅。
  詹艋琛将华筝抱下车。
  夜晚的风并不冷,但吹过华筝被酒熏染的泛红的脸蛋,还是非常凉爽舒服的,甚至闭着眼睛的她脑子瞬间被惊醒。
  “这是哪里?”她问。
  “回家了。”詹艋琛告诉她。
  “家?”华筝脑袋在打结。
  她迷离着眼,皱着眉头,怎么感觉好像不认识这里啊?
  詹艋琛也没有跟她解释,跟个醉鬼也没法解释,直接抱她回房间。
  “我们要去哪里?”华筝又问。躺在詹艋琛的怀里,仰着脑袋朝天看,哦不,看到的是大厅的天花板。
  “回房间睡觉。”
  华筝似乎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开始挣扎着要下来:“我不要睡觉,我要喝酒。”
  詹艋琛依着她,让她站在地上。
  华筝双脚一落地,人就往一旁晃。詹艋琛立即用手扶着她。
  “我没事。”华筝躲开詹艋琛的好心,然后努力地稳住平衡力。躲开了,华筝又摇晃的身体靠进詹艋琛,问,“哪里有酒?我……我要喝酒。”
  那柔嫩吐气如兰的小嘴,那泛红着如彩霞的脸蛋,那微微掀起羽睫露出迷离水漾的瞳眸,天真而带着致命的*。
  詹艋琛伫立原地不动,微低头将她的绝美又不谙世事的模样尽收眼里。
  “真要喝?”
  “嗯。”华筝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这样的由下往上的迎视多像是等着被吃掉的模样。她也没有发现詹艋琛的深眸越来越深不见底了。
  “我带你去。”
  然后,詹艋琛就带着华筝去了酒窖。
  里面什么样的酒都有,珍藏的,昂贵的,多的就像是人家的酒庄里的酒。
  华筝看着就笑了,笑得可傻了。
  走进去后就到处转着,都不知道喝哪一瓶的好了。
  然后华筝就锁定了一瓶白酒,拿在手里,感觉一瓶酒的重量就能让她身体失衡,说:“好像这个比较好喝的样子……”然后,酒还没有开,就捧着往嘴里倒。
  倒了半天没有喝到,奇怪地问:“我怎么喝不到?”
  詹艋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拿她手里的酒,搁在了一边,并同时将她抱上了酒柜上坐着。
  用身体卡着她,以防她逃脱。
  “不要,我要喝酒……”她身体往一边斜,手想去够那瓶酒。
  詹艋琛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将脸凑近,深凝着近在咫尺的还在那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着什么的小嘴,接着就堵了上去。
  “唔……不要,嗯……”华筝软绵绵地挣扎着。
  詹艋琛将吻变浅,说:“这是酒,好好品尝。”说完,吻再加深。
  华筝就被抵在酒柜上,上也下不来,退也退不了,无力地被侵犯着。
  詹艋琛就一点点啃噬着她……听着华筝那带着微微的抗拒又美妙诱人的喘息,那就像催,情药似的在侵蚀着詹艋琛的理智。
  不过,他当然不能只满足自己,他要华筝沦陷在这种飞一般的漩涡里。
  所以,就算他的呼吸再粗沉难忍,额头上要被憋出汗水来,都要从华筝的内部开始攻陷。
  詹艋琛直接剥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一边对华筝的撩拨可是一点都不怠慢。
  “呵呵,好痒……”华筝笑着闪躲着那带来的酥痒。
  “哪里痒?”
  “好像是……脖子。”华筝感觉好像是八章鱼在折磨她,怎么逃都逃不开了。
  “好像是?”
  华筝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都被一种感觉所支配着,接受地有些吃力,求饶着:“别弄了,我呼吸不了了……”
  “呼吸不了,那是因为某处堵塞了,没有给它捅通畅……”
  没有多久,酒窖里就传来乒乒乓乓惊天动地的声音。不小心经过的佣人都脸红耳赤地跑地老远。
  华筝已经在‘水深火热’中了……
  华筝第一苏醒当然不是睁开眼睛,而是脑袋里接收了来自身体四处的所有感知。
  痛感,酸感,甜感,苦感。
  对,这四种感觉都有,不过你想,一个人身体上同时拥有了这四种感觉,那是怎样的抓狂?
  简直无法言语!
  华筝慢慢睁开眼睛。再然后,有个大大的问号从脑袋深处冒出来,嗯?
  再说一次。华筝有个毛病,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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