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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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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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华筝见她如此,心情也跟着低落。刚一顿时间奶奶刚失去曾孙,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
  股东大会上一定闹得沸沸扬扬吧。
  “别提了,喝咖啡吧!以后会是怎样的结果,都随他们。喝吧!”
  华筝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得听老太太的品尝她下功夫煮的咖啡。
  上班华筝正在催稿中。对话如下。
  华筝:你稿子到底有没有写?
  作者:向上帝保证,我最近身体不好,晚上8点就睡觉了。
  华筝:真的?挺好,这样对身体是比较好的。
  作者(很自然地):是啊,我发现每天直接睡到中午才起来是件多么舒爽的事。
  华筝:真是个好孩子,你一般喜欢什么时候睡觉呢?
  作者(得意忘形中):凌晨三点的样子……
  华筝的五官都在可怕地扭曲。她真想念一句:催稿如催命,急急如律令。然后作者们大把的稿子发到她邮箱里。
  可惜,现实太残酷。
  中午餐桌上。
  “昨晚没睡好?”冷姝看华筝都打了好几个哈欠了。“吃完饭睡个觉。”
  “嗯。”华筝应着。被詹艋琛折腾晕厥后能睡满三个小时就已经很不错了。而她坚持了一上午的工作更是不容易。
  华筝中午补了个觉人就精神很多,下午打起精神收稿写稿。
  不过还有另则让人喜悦的事,冷姝升职为副编,所有人都嚷着让她请客吃饭。
  冷姝有些犹豫,毕竟出版日要到了。这时下午开完会回来的丛昊天走进部门。她便问:“总编,您觉得呢?”
  “等到出版日后。”丛昊天说。
  “没问题。”冷姝说。
  丛昊天坐在办公桌前,吩咐下去:“一审编辑,二审冷姝,最后发我邮箱。”
  “是。”编辑们异口同声。
  “华筝。”丛昊天将视线移到她身上。
  “在。”
  “审核的时候睁大你的眼睛。”
  华筝腹诽,您一定要这么训我么?
  “我知道了。”嘴上还得顺从地说。
  劳累了一天回到詹家还要煮晚餐。
  和大厨们比是不成的。要吃家常菜?这个难不倒她。就和在老宅时烧的一样。到时如果詹艋琛不爱吃可别抱怨。
  有的厨具华筝不会用,所以大厨在一边给她指导。
  “你出去吧,都已经摸清了。你是大厨,站在这里我会紧张。”
  大厨离开后,华筝开始动手。
  “詹太太,我来帮您吧!”红玉走进厨房。
  “帮我?别一转身就去给二少爷打小报告。”华筝没好气。
  “詹太太,我没有和二少爷说,真的。”红玉惨兮兮地解释着。
  “那他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二少爷从房间出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去詹太太房间的。”
  “哼,可是我心里还是不爽。”凭什么就她要受到惩罚!
  其实她知道红玉没说,不过是心里不平衡发牢骚呢!
  红玉有些犹豫,似乎有话要说,踌躇再三,她才开口:“那我有个小道消息说了,詹太太可不可以不生气了?”
  华筝问:“什么小道消息?”内心汗颜,她怎么跟冷姝一样好奇又八卦了?
  红玉往四下谨慎地看了眼,没发现第三个人,便小声地说:“大少爷和某个女佣*了。”
  华筝惊骇地看着红玉:“你别把我隔夜的泡饭都吓得吐出来了。”
  “真的。是那个女佣亲口说的。”
  “不可能。大少爷不是这样的人。”华筝否决红玉的话。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太太不是刚流产不能同房吗?大少爷找女人那也是有可能的。那个女佣看起来不像是说谎。”红玉煞有其事地认为。
  华筝半信半疑了。不会是真的吧?詹楚泉在她心目中一向都是儒雅有分寸的男人,怎么会和女佣走在一起了?
  妻子不能碰,丈夫就会忍受不住*的煎熬?她觉得像詹艋琛这样*可怕的男人才比较有可能。
  华筝作为编辑,看过类似的文章不少。丈夫在妻子怀孕期间*。与此是大同小异的。
  难道詹楚泉也如那些男人一样?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会传开来?
  不会是那个女佣为了攀龙附凤而做出的举动吧?这件事只能先存而不论了。要是真有其事她还去追查?别说詹楚泉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詹艋琛身上,她也不会去追问的。
  华筝看着红玉:“这件事你们都知道?”
  “不是。就几个人知道。”
  “那你告诉我,不怕我去告诉太太,或者老太太?”
  “詹太太不是那种人。”
  “哟,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华筝看着红玉,让她想起那个堂吉诃德的奴仆,蠢蠢的可爱。华筝自然扮演起了堂吉诃德,用手拍拍红玉的肩说:“放心吧,跟着我虽然没有赏赐的金银珠宝,封爵封地,但肯定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谢谢詹太太。”
  “行,你帮我打下手。差不多二少爷要回来了。我这个贤妻良母得做出个样子来。”
  “是!”红玉特别高兴。
  大概半小时的样子。詹艋琛的身影出现在大厅,沙发上没有华筝的身影。他随手将外套扔在一边,向餐厅走去。
  华筝从厨房里出来,朝詹艋琛鞠个躬:“您回来啦?请问现在可以开饭了么?”
  詹艋琛黑褐色的双眸看着华筝。腰间系着白色围裙,显得腰间一束的纤细,更突出了上围的饱满。虽然平常她就是这副诱人的姿态,不过此刻有种女仆制服的魅惑。
  华筝被他盯得奇怪,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詹艋琛此刻在想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很满意。”詹艋琛深邃的目光凝视她。
  “那好。请稍等,我立刻上菜。”华筝转身进了厨房。
  和红玉将饭菜都齐整整地端上桌。也不过是三菜一汤。
  就两个人用餐自然不需要那么一大桌子菜,平常每次看到丰盛又奢侈的菜,华筝都觉得那流逝的都是钱啊。
  当然,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个就是烧菜越多她越累。
  待詹艋琛坐下后,华筝站在一边问:“先尝尝看喜欢不?合不合胃口?”
  “不需要站着,坐下。”詹艋琛不是尝,而是直接吃。他料定华筝不敢耍什么花样。
  华筝一愣:“好啊!”
  说完便坐了下来。边留意着詹艋琛的脸色。似乎没有看到其他不适的表情。
  华筝倒希望詹艋琛说难吃,那样自己以后就可以不用煮饭了。毕竟她是个有工作的人。总不能每次一到下班就急着往家里赶吧?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在等着她呢。事实上,她是去受苦的。
  用餐期间,华筝忍不住又要开口了:“詹艋琛,以后不会都是我来煮饭吧?”
  “有什么问题?”
  “因为有的时候我要加班。从明天开始我要连续加班到杂志出版才有空再给你煮饭了。”
  詹艋琛不说话,沉默地让人压抑。
  “你就忍几天,好么?”
  “你很喜欢工作?作为詹太太,你可以待在家里。”詹艋琛说。
  “让我坐个不是吃就是睡的詹太太,我会疯掉的。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您老千万别让我辞职啊。
  “只能选一个。”
  “啊?不要啊,詹艋琛……”
  不管华筝再无助地哀求,也没有得到詹艋琛多开口的一个字。
  华筝一脸郁闷地进了厨房。搞什么鬼嘛!煮给你吃就已经很好了。还要我天天煮。你当你是地球啊,围着你转?难道我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么?
  再说了,她又没说不煮给他吃。这不是遇上加班的时候体谅一下嘛!
  不过,体谅?这个词适合詹艋琛么?事实证明,非常不适合。
  身后传来厨房门被拉上的声音。
  华筝转过身,看着进来的詹艋琛,不由心跳加速。
  “詹艋琛,你怎么……进来了?你要拿什么东西么?”华筝由心跳加速变成恐惧,詹艋琛不是要拿什么东西,而是径直朝她走来,那伟岸身材的姿态,越近压迫感越强,带着飓风似的*更是分毫不差地袭上华筝的身板。
  ‘砰’地一声,华筝被抵上橱柜,发出让人心慌的响声,转瞬又被心跳声掩盖。
  詹艋琛的身体是那么炽热,就算隔着衣服料子都能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烘烤着华筝的身体。
  “詹艋琛……你不会是天天想要吧?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啊?”华筝扯着脸上的笑,只是很僵硬。
  他不用如此痴迷*吧?
  “让丈夫念念不忘妻子的身体,你应该觉得很有成就感,说明你的魅力。”詹艋琛将手伸进华筝的身体里。“想听个故事么?”
  华筝咬牙,喘息,站立的双腿因他熟稔的撩拨而发软颤抖。我哪里有心思听你讲故事!
  “是关于夫妻之间的*。丈夫*很强,不仅每天都要做,爱,而且每次都要做至少六次,最高的记录是十二次。他的妻子总是被做得死去活来,舒服,却也经常对朋友抱怨。朋友告诉她,这是婚内*,可以起诉控告。这个愚蠢的妻子真信了朋友的话报了警,警察找上门时丈夫气坏了,甚至闹到单位里,导致领导找他谈话。差点弄得满城风雨。最终丈夫忍无可忍强烈要求解除婚约。”
  “那妻子呢?”华筝还真将故事听了进去。实在是故事本身太诡异。
  “离婚后妻子想复婚,可丈夫不同意,于是她就跳楼自杀了。你说她有多愚蠢?”詹艋琛慢条斯理地讲着故事。
  华筝也一字不漏地听着。
  这是个悲剧。是个引人深思的故事。詹艋琛是特意说给她听的。这是要告诉她,反抗的结局是不好的,对么?
  纵使那位妻子只是被人怂恿,不是真心想和丈夫离婚,还是不会有好下场。
  华筝自然而然地将故事里的主人公套上她与詹艋琛的名字。为什么呢?这是有迹可循的。
  第一,詹艋琛不是个没事找事干的人,特别是在*当前时讲个没有意义的故事。第二,华筝不知道詹艋琛一晚的记录有没有达到十二次,因为每次她都是晕厥过去的。但是至少六次那是肯定的。
  离婚,华筝不会自杀,但是一定会被詹艋琛杀,完全可以这么理解。
  “这是个不错的故事。”华筝附和着。
  “你喜欢听就好。”
  我喜欢听个鬼。华筝无语地抿着唇,任詹艋琛席卷着她的身体。
  她没有后路。就像被抵在这橱柜上一样,只有被宰割的份。
  华筝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詹艋琛熟稔的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油走着。华筝的呼吸变得急促。
  实在是太疯狂了,就在厨房间里。
  华筝想忍住一切不该有的反应,可是,除非她是个死人。
  伴随着低吼,詹艋琛长驱直入地冲进华筝的身体里,迷恋那来来回回的块感……
  从厨房间出来,已经近十二点。
  詹艋琛抱着华筝走出来,怀里的人软绵绵地厥过去了。
  直接进了她的房间,将她放置在*上。华筝晕沉沉地,就那么睡下了。
  当晚华筝做了个很长的梦,是关于*不和谐的梦。似乎一晚上都在船上激荡不停。她忍受不住长时间的掠夺,狠狠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男人阴鸷的双眸一转,朝她推去,人便*于深海。
  华筝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臂压在自己的鼻子上,难怪刚才的窒息那么难受。可不是被水淹没的样子。
  敲门声响起。
  “詹太太,您的包包留在了大厅,里面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是不是您的电话?”红玉在外面问。
  华筝无力地扶着额际。她想起昨晚在厨房里的荒唐。自己怎么回房间的,完全没有印象了。
  看来她的生物中已经渐渐形成,就算没有闹铃也会准时醒来了。
  华筝掀被子下*,身上只有一件被揉的皱巴巴的白色衬衫。还有,总感觉什么液体湿了又干掉黏在身上的不舒服。
  一细想便知道那是什么了。华筝脸色不自然。
  将衬衫脱了放一边,穿上长款睡衣。才去打开门。
  红玉将包包递给她,里面的闹铃还在催命似的响着。华筝的闹铃设置可不是间接性的,那完全是跟午夜凶铃似的,不把人给惊醒不罢休。
  华筝将手机拿出来,关了闹铃。抬眼就见红玉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了?”
  “觉得二少爷对詹太太真好。昨天晚上我有看到二少爷抱着詹太太进房间,还是公主抱哦。”
  “你的意思是你偷看?”华筝靠在门框上。
  “不是啊。可不只我一个人看到。我们轮班的人都看到了。”红玉说。
  “以后不准再说我的事,否则不给饭你吃。”
  “是。”红玉被吓到。
  华筝关上房门,嘴角却在笑。真是好欺负,挺好玩儿的嘛!
  不过那话她可真不爱听。詹艋琛宝塔回房就是对她好?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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