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妃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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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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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奈,只拽了他袖袍,左摇右晃的央求,“既跟了您,世子妃的本分,总不能不顾。”说罢迭声唤春英进屋,给她套了厚厚的棉袄,又抱了暖炉。

    去往曹夫人院子的软轿里,她躲在他厚实的披风底下,从头到脚暖烘烘的,一点儿不觉冷。七姑娘暗自思忖:该出事儿早出事儿了,怎么等到这时候?不是说要延请太医,这人是白来的么?

    *************

    小七这醋吃得,都是世子惯的。

    感谢亲们元旦祝福,我就看到“万事顺利”后面,特别注明,专指更新。囧~~~

第339章 坑人的三姑娘

    “人怎地了?御医怎么说?”这大半夜的,屋里人个个脸色不好。女眷坐在外间,赵国公带着几位爷在内室侯着,等御医看诊。

    四姑娘身前的婢子,主动给七姑娘看了坐。顾臻手里也抱着暖炉,见世子妃手里的比自个儿的精巧。比府上统一置办的,好看多了。心里琢磨着,得空叫人也照着那花样儿给做一个。

    顾臻倾身过去,见世子妃正解披风,遂搭了把手,帮她提着衣摆,细声耳语。

    “据四弟屋里值夜的婢子回禀,夜里四弟忽然叫人,直喊心慌,冒冷汗。话还没说两句,竟然嘴唇发紫,浑身哆嗦起来。那模样,实在吓人。”

    “你进去瞧过了?”

    “没呢,三姐姐进去探望,这不,被吓得哭着跑了出来。”顾臻朝落地罩后的姐妹两个怒了努嘴。

    七姑娘顺眼瞧过去,果然见得二姑娘正捏着绢帕,好言劝着,给三姑娘抹眼泪。

    七姑娘暗忖,曹夫人膝下几个小的,除二姑娘性情稍稍温和些,余下的,平日虽刁蛮无礼,可这姐弟情意,只看三姑娘那心疼劲儿,怕是真真切切。

    可四姑娘接下来一句,却叫七姑娘瞠目结舌,疑心自个儿是想错了。

    “嫂嫂还不知晓,戌时三姑娘单独来看过一回。有周大人拦着,她也没能往里头递吃食。只站在门外,冲四弟跟前伺候的人交代,若然主子晚些时候饿了,下午晌余留下的果子,还可将就着填填肚子。”

    这主意……真是,叫人无话可说。七姑娘默默瞟一眼眼眶通红的三姑娘,哭笑不得。

    连着两顿没好好用饭,做阿姊的,为了保全自个儿颜面,强压她这世子妃一头,竟防着顾熵夜里叫饿,耍起了小聪明,就这般教导幼弟?

    彼时三姑娘是如何怪罪她来着?是了,“不是世子一母同胞的兄弟,她不晓得心疼人。”原话不是这么说,可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察觉她与四姑娘看向她俩,三姑娘立在角落里,羞愤异常,捂着帕子,抽噎得更厉害了。方才她着急,跟进去正巧听见御医摇头,直言四弟是吃坏了肚子。

    顾桐心里咯噔一跳,莫名就预感自个儿闯了祸。如今被世子妃与顾臻这般在背后指指点点,看她的笑话,她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一炷香后,里屋的人陆陆续续掀帘子出来。赵国公目光在七姑娘身上一顿,之后看向顾桐,隐隐动怒。

    顾忌时辰已晚,大伙儿匆匆赶至,已是闹得府上人仰马翻。里屋顾熵还需静养,不好大肆训人。只叫各人散了,国公大人阴沉着脸,迳自带了曹夫人与两位姑娘到书房再做处置。

    七姑娘跟在他身后,恭恭敬敬送了国公夫人轿辇离去,回头便见四姑娘打着呵欠,遂与她道别,回了西山居。

    路上她依旧与他同乘,这会儿在外边儿吹了寒风,他手掌没再放在她小肚子上。他比她细心,恐渡了寒气给她。

    “之前便知多食浆果不妥?”走上这么一遭,不难想明白,在府上惯来安安静静,不怎么吭声的她,何以主动开口,劝说曹夫人多备点心。

    先前在屋里,御医诊断,顾熵这病症少见,恐是多食浆果引起的血虚气短。开了单方,却叫人先喂碗热羹下肚。

    她也没想藏着掖着,她通医理之事,他一早得知,没必要遮遮掩掩。“大人您可莫错怪了下官。那会儿非是下官知情不报,而是那病症因人而异,医理繁复,难以讲得明白。最要紧,也不知四弟那身子适不适应得来,有些人便是多吃了浆果也无事的。若然四弟没犯病,那不成了下官信口开河,到时三姑娘再要恼恨下官居心叵测,无端咒四弟不好。饶是下官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

    当他跟前,她有一说一。唯独说漏了一条,她若贸然笃定顾熵必定不好,若是今晚人没事儿,怕是会给府上众人留下浮夸,没学问却好夸口的坏印象。

    一念至此,便想到顾熵这病,三姑娘居功至伟。此番三姑娘出的昏招,正好澄清她的清白,绝非如顾桐所说,她是为抢风头,觊觎国公夫人手上握着的掌家之权。

    她勾勾他衣角,笑意盈盈,眼底带着娇俏的促狭。“您要不叫周大人拦在门外,指不定今晚还没这事儿呢。”

    见她笑得眉眼弯弯,他半眯起眼,一把将人搂进怀中,低声呵斥,“过河拆桥?今日方知,卿卿却是个小白眼儿狼。”

    她乐不可支,笑呵呵,东倒西歪,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想要反身回抱他,又嫌手炉碍事儿,于是不管不顾,寻了个借口,往他空着的手里塞。“大人您冷不冷?喏,手炉给您暖暖。”

    她故作大方,如此拙劣的说辞,引得他喉间溢出丝轻笑。下颚抵着她发顶,她发上青檀花的香味,像她,简单素雅。

    两人相拥,廊道上刮得呼呼的雪风,像是吹不进来,丁点儿不觉冷。

    隔日一早,府上便传遍了,三姑娘被禁足,除年节家宴尚且能露面,初几头,再不许出府玩乐。

    七姑娘没觉得幸灾乐祸。只替好面子的三姑娘可惜。好好的年节呢,一年一次,灯会、元宵,错过了多可惜。加之她姐妹二人年后不久便要出嫁,嫁了人,再不比闺阁中自在。好些大户人家,出门还需看夫家脸色。

    怀王封笔,那人也无需上朝。前头议完政事,回正屋,却带了管大人随行,身后还跟着与她瞧过一次脉的女侍医。

    七姑娘怔怔的,昨儿个她没腹痛呀,莫非又得喝药调理?想起那又苦又涩,黑黢黢的汤药,七姑娘打了个寒颤,可怜巴巴望着他。

    这小日子调理,得调理到什么时候?自他接她进京,她便开始服药,一月也没落下。她自个儿都觉得颇有成效,怎么他还念念不忘了?

    他将她那点儿闻药色变,没出息的小模样看在眼里。没理会她,他迳自落座,抬一抬下巴,命管旭与女侍医先后上前。而他静默观之,面上带着她读不懂的严肃。

    她忐忑不安,只觉今日的他,较往常格外不同。仿佛她小月子里些许不适,比昨晚顾熵昏厥,更严重似的。

    究竟何事,值当他这般严阵以待?

    ************

    还欠一章,沾衣继续写。太晚了,就明天中午之前发。不会拖到明年的。

第340章 小七的心愿

    暖阁里静静的,他本只招呼那女侍医偏厅问话,抬步时,脚下稍顿,扫她一眼,却又唤上管旭。

    她被孤零零撇在外头,莫名其妙。什么事儿还不能当面说了?

    管大人被世子叫上,也是略感意外。起初不明白,这妇症,他是半点儿不精道的。只转身瞧见世子背影,与他身后谨小慎微,不敢抬头的女侍医。管大人脑中灵光一现,这才笑眯眯拱手跟上去。

    七姑娘如坐针毡,胳膊肘搭在条几上,上半身伏过去,竖起耳朵,意图偷听。奈何那门帘子太厚实,竟是挡得严严实实。她丧气,又不好意思起身追过去听墙角。只得老老实实待着,不时瞟瞟隔间,恨不能在那绣宝相花的帐子上盯出个窟窿来。

    好半晌,管大人与那女侍医出来告退。他踏着悠悠的步子,眼眸目不转睛端看她,瞧得她老大不自在。

    他将她抱在腿上,摸摸她脑袋,与她对视的目光,深邃而炙热。

    “身子养得不错。这两月先巩固根基,阿瑗便能受孕。当赏你,可有想要的物件?”

    她脸腾的就红了。早知他是过问此事,她就不该傻乎乎留在此地。难怪刚才管大人离去,笑得那样意味深长。

    “您倒是提早知会一声。唤管大人掺和什么热闹。”管大人接筋骨,管不了女人家生孩子!

    “不叫上他,你不会多想?”他抚着她发顶,向后靠去,姿态一派洒然。

    她止住嚷嚷,慢慢儿琢磨他话里的意思。管大人若不跟进去,偏厅里就只他与女侍医两人。确是于礼不合。

    她忽而抬头,水汪汪的眸子紧盯着他,笑也笑得娇俏。

    她喜的与她醋不醋无关,欢喜却是,他上了心。大周朝多少王孙子弟,不止流连姬妾房里,更豢养外室。而他问个女侍医也在乎她感受,她心里美滋滋的,安心靠在他胸前,突然又记起一事。

    之前他与她行房,最末那几下,无论他冲撞得多么失控,总会撤出来,抵着她小腹,或是捉了她手,或是他自个儿弄出来。

    他是不许她用避子汤的,是药三分毒,加之她本就宫寒,常年服用避子汤,只会伤身,且不易有孕。

    她揪揪他领口,红着脸问道,“下官问您那会儿,您为何不直言?”床笫间,她不是没问过。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许是觉着她身子没长开,再等两年也不迟。

    他挑眉,一指点在她额头,面上带着闲适的慵懒。“为夫答话之时,阿瑗受不住,已累得睡过去。”

    与她欢好,他并非每一回都能十足尽兴。她身子骨弱,经不住太过激烈的情事。完事后想借机与她说会儿亲密话,她含含糊糊哼哼,实则眼皮子打架,扔下他独自好眠。

    她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脸颊更热了。缩头乌龟一般赖在他身上不吭声。这人大白天**,她可以不接招。

    静静抱她一会儿,许久,他憾然喟叹。“本欲等到你满了十六,再孕育子嗣。奈何只靠阿瑗一人,便要想母亲对你改观,委实难了些。若然得了嫡子,你清早抱他过去请安,何需等在门外被母亲冷落。”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他。终于从他这话里,听出许多不寻常。

    难怪她去东苑请安,屡屡碰壁,他都袖手旁观,两不相帮。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可是大人,您儿子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就教下官拿儿子开道,对您母亲使花招?打的还是祖孙牌?

    七姑娘楞楞瞅他,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人如此远见卓识。

    她小手摁在他胸腹,使了三分力道,作势压一压。一本正经对他道,“大人这儿装的都是坏水儿。”

    他大笑,她胆子不小,竟暗指他一肚子坏水。托起她下巴便吻下去,卷了她香舌,一发不可收拾。

    还是阿狸来捣乱,见无人搭理它,便伸爪子挠她。不当心勾了她裙衫,缠在爪子上摆脱不掉。

    她被脚下绊得恼了,脚尖轻捻他脚背,示意他且先收拾了阿狸。他不悦停下,这才看清果真是阿狸惹事儿,弯腰下去替她解开,就这么随手一掷,阿狸在半空打了个旋儿,稳稳当当落在临窗的锦榻上。趴下来,舔一舔爪子,很是委屈冲他叫唤。

    这人只当没听见。他与阿狸的相处很古怪,那猫咪粘他,他耐烦就逗一逗,不耐烦,远远关出门。隔日阿狸照样寻他。

    她笑眯眯看阿狸冲他撒娇,一边儿不经意道,“哪个给人做正室的,不盼着头胎便得一举得子。可若然得了姑娘……”

    “也是一样。”他毫不迟疑,凉凉一瞥,不满她多想。“物以稀为贵。这西山居就你一个,总归是顾家血脉。先得闺女,接着再生便是。”

    他此言并非只为宽她的怀,确是如此作想。但凡她所出孩儿,无论男女,他皆会视如珍宝。

    她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最看重的,当然还是他的心意。从他待燚哥儿跟团团,不难瞧出他对小儿,有一种特别的关爱。他若不是非儿子不可,她也能放轻松。良好的心态,有益于孕育子嗣。

    在他身上又赖了一刻钟,她自觉下地,瞅着时辰差不多,怕她老坐他腿上,对他膝盖有负累。她主动邀他到院子里赏雪。自然,出门还得坐推椅。如今整日下来,他有约莫两个时辰,无需依赖推椅。她牢记管大人嘱咐,他到底不能久站,每日的揉捏也停不得。

    途径西山居东北角梅林,其时梅花已过了最好的时节,开得繁了,枝头的花朵都是一个姿态。失了铮铮傲骨,有种日薄西山的萧条。

    花有时节,人亦是。他已二十出头,在大周,已是入了壮年。更何况,他与寻常人不同。在他这样的年纪,家世远不如他的,尚且妻妾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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