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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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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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冬暖故错愕地看着就站在木桶边的司季夏,反射性地将双手拢到自己胸前,并将双腿曲起,因为此时的她虽然泡在水里,却是完完全全地曝露在司季夏的目光下,她倒是不会像她看到他那样紧张不安,她是他的妻子,他若要看她也不是什么非分之举,只不过是她没有经历过不习惯而已,因为不习惯,所以会不自在,因为不自在,所以觉得无所适从所以会觉得羞涩。

    平安不是出去了?

    冬暖故觉得她有些摸不清今夜的司季夏了,可是今儿与司郁疆在一起遇到了什么?或是发生了什么?还是司郁疆与他说了什么?

    司季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冬暖故,眸中有温柔有热切还有隐忍的躁动,只见他将手撑在浴桶边沿上,往下俯身,对准冬暖故的唇,轻轻地吻了一口,在冬暖故怔愣得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有些轻颤时,司季夏又轻轻吻了她的鼻尖,而后是眉心,再然后是他直起腰,转身离开了冬暖故身边,脚步踉跄地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司季夏已不记得冬暖故方才跟他说过让他到旁屋去睡,转身离开木桶的他只看到了摆在屋内另一侧的床榻,让他只觉倦意袭卷全身,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而就在司季夏亲吻冬暖故的鼻尖时,她闻到了一股在他身上从没有闻到过的味道,是……是酒的味道!

    他喝酒了!?

    不是和司郁疆去做紧要的事情?为何身上会有酒味?而且他身子不好根本不宜喝酒,他会医术,他自当比她更清楚他自己的身子,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般想着,冬暖故也无心再继续泡澡,忙从木桶里踏了出来,甚至连身子都顾不及擦干,只扯了干净的大棉巾裹到自己身上,拖着鞋急急走到床榻边,坐到了已然躺到了床上的司季夏身旁,发现他不仅衣裳未脱,便是鞋子也没有脱,带着满身的酒气,竟就这么倒头就睡。

    只见他面色青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冬暖故连忙伸手去碰碰他的额头,好在温度正常,正当冬暖故收回手时,她发现司季夏嘴角有隐隐的血渍,这令她不由蹙起了眉,用拇指指腹替司季夏擦掉了他嘴角的血渍,本想叫醒他,好在他呼吸正常没有异样,冬暖故才决定让他就这么睡吧,若他想与她说,明晨醒来他自会与他说他今日去做了什么。

    冬暖故为了让司季夏睡得舒服些,帮他脱了鞋袜衣裳,并用她留着洗脸的还温热的水替司季夏擦了脸及手,最后,冬暖故替司季夏将他的长发放好,以令他翻身时不会压到自己的头发,再替他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冬暖故便坐在床沿静静看着司季夏,忽觉浑身一阵寒,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草草地裹了一条棉巾而已,肩膀手臂及双腿还是裸露着的,方才泡澡所得的暖意已经消散得干干净净,冬暖故稍稍摩挲着自己的肩膀,站起身欲去穿衣。

    只不过她在站起身前俯下身在司季夏的额上轻轻印了一吻,柔声道:“睡吧平安。”

    就在这时,司季夏忽然抽出盖在被子下的手,将冬暖故拥进怀里,动作突然,使得冬暖故大半个身子都隔着被子贴到了他身上。

    司季夏将手臂环得有些紧,生怕冬暖故会离开他一般,以自己的脸颊贴着她光洁的面颊,凑着她的耳畔,低声呢喃着:“阿暖不要走,阿暖不要走……”

    司季夏的声音很低很轻,还带着些微的颤抖,他似乎在不安,在害怕。

    冬暖故又是一怔,心一拧,柔声道:“平安,我不走,你先放开我,容我穿件衣裳可好?我现在觉得很冷。”

    这傻木头,若是她不说,他就这么搂着她,她定是要冻死了。

    只一句话,果然,司季夏立刻松开了手,并微微睁了醉意朦胧的眼睛,有些惭愧抱歉地看着冬暖故。

    冬暖故坐起身,正拿起司季夏的手要放回被子里,被她裹在身上的棉巾忽然一松,落了下来。

    冬暖故一愣,忙伸手将棉巾拿起来正要再往身上裹,司季夏忽然坐起身,抓着被子将冬暖故与他裹到一起,而后重新躺下身,让冬暖故枕着他的胸膛躺在他身上,只听他温柔又带着些任性道:“我抱着阿暖,阿暖便不觉得冷了。”

    冬暖故挣了挣身子,因为这样的姿势太难受。

    司季夏却是微微收紧手臂,忽而间竟是用近乎乞求的语气道:“阿暖,让我抱着你,让我抱着你……好不好?”

    冬暖故撑在床面上的手抖了一抖。

    ------题外话------

    中国人吃饭呢,有个讲究,那就是先喝汤,再吃菜,所以……叔先上汤,再上菜,嘿,嘿嘿嘿……

    感觉今天的留言区叔要被口水淹没了……没了……了…… 

022、阿暖,我想给你一个家

    阿暖,让我抱着你,让我抱着你。

    司季夏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拥着冬暖故的手臂也有些微的颤抖,他用的力道并不大,却能让冬暖故无法挣脱。

    冬暖故撑在床面上的手轻轻抖了一抖,没有再挣动身子,尽管不舒服,却还是就这么静静地枕着司季夏的胸膛躺着。

    因为她听出了司季夏语气里的异样。

    “好。”冬暖故不动了,司季夏便用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静静地拥着她,没有再说话,心跳得有些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渐渐地,他的呼吸及心跳趋于均匀,想来是已经睡着,冬暖故这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撑起身,这样趴着实在难受,此刻她身子趴在司季夏身上,却还是坐在床沿上的,双腿还垂在床边,要是一直这么个姿势,她的腰可就要歪了。

    可就在冬暖故才堪堪半撑起身时,司季夏忽地又将手臂收紧,将她拥回了他胸膛上,并一边蹭着她的额角一边喃喃道:“阿暖不要动,不要动……”

    冬暖故眼角跳了跳,这傻木头不是睡着了?

    “阿暖这样睡着不舒服是不是?阿暖觉得冷是不是?”就在冬暖故无奈时,她只觉忽然间一个天旋地转,司季夏竟是搂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到了床上,与此同时用脚将她还搭在床边的双腿勾到床上来。

    因着这突然大动作的翻身,司季夏将冬暖故放躺到床上后也将被子压到了她的身下,而他的右膝盖又正好跪压在被子上,以致他想要将被子拉起来为冬暖故盖上却如何都拉不动,就在冬暖故弓起身子以让司季夏能将被她压到了身下的被子扯出来时,司季夏不扯了,而是轻轻地往下压身,将自己覆在冬暖故身上,又在她脸颊边蹭了蹭,轻声道:“我抱着阿暖,阿暖便不会觉得冷了。”

    司季夏身上的酒气很浓郁,每说一次话冬暖故都能闻到浓浓的酒气,只是奇怪的,冬暖故并未觉得反感厌恶,也未觉得恶心难闻,她只觉司季夏就算满身酒气,然从他身上透出来,仍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只不过不是花茶味,而是花酿味。

    不过,冬暖故气恼了,因为司季夏的反常,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必是酒喝多了。

    司季夏见着冬暖故没有挣动身子,以为她觉得这样舒服了暖和了,便打算这么捂着她睡去。

    冬暖故让自己尽量冷静,将掌心贴到司季夏的脸颊,轻轻拍了拍,问道:“平安,你喝酒了?”

    司季夏面向下靠在冬暖故脸颊旁,他此刻虽然神智不大清醒,然他还没有睡着,他还能听到冬暖故说话,虽然听得不大清楚,但还是听到了,只见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冬暖故深吸了口气,再问:“平安,你喝酒了?”

    司季夏这回莫说应声,便是连点头摇头都没有了,明显的喝得已经迷糊了的程度,冬暖故虽然明白她此刻就算跟司季夏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气恼,于是将贴在司季夏脸颊上的手移到他耳朵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沉声道:“平安你起来,看看我。”

    司季夏将眼睛在枕头上搓了搓,然后微微撑起身,半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冬暖故。

    只见冬暖故紧拧着眉,摩挲着他的双颊,又恼又心疼地问道:“怎么去喝酒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司季夏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冬暖故,而后只见他微微扬起嘴角,浅浅笑了起来,柔声道:“阿暖,你好美。”

    冬暖故一愣,摩挲着司季夏脸颊的手忽地顿住,双颊腾地被绯色染红。

    因为司季夏的视线正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游移,而她的身上,便是连裹身子用的棉巾都在刚刚司季夏抱住她时弄掉了,此刻的她,身上不着片缕。

    屋内的灯没有熄,司季夏能将她一览无余。

    只见冬暖故忽地收回手,并将司季夏往旁一推,脸红紧张道:“我先穿衣服。”

    可谁知司季夏不仅不让开,……使得冬暖故再一次推他道:“平安你先让我下床穿衣服。”

    酒意上头的人喜欢胡闹,冬暖故觉得此刻的司季夏就是在胡闹,而她可没有兴致一丝不挂地陪他胡闹,一是她还在气恼,二是她还有一丝不挂和人胡闹的癖好,她还是觉得冷。

    “不让。”回答冬暖故的,是司季夏浅浅一笑,带着些温柔,带着些固执,甚至还有点无理取闹的味道。

    冬暖故错愕,看着司季夏嘴角的浅笑,不能相信他会说出拒绝的话来。

    不过下一瞬,冬暖故就想起了上一回,司季夏在被子里笑她。

    “阿暖,阿暖……”就在冬暖故错愕间,司季夏眸中的浅笑悄悄退下,取而代之的隐隐的害怕与不安,……不敢再碰到她,也不敢看她的眉眼,只敢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阿暖……我只是不想让阿暖走,我……”

    “我只是想阿暖在我身边……”说到此,司季夏不知声音带了轻微的颤抖,便是撑在冬暖故身侧的手也轻轻颤抖着,他绷直着身子,尽量让自己不挨到冬暖故身上,他怕,他怕她推开他,怕她嫌恶他。

    他的心很乱,很乱。

    不敢靠近她,却又想靠近她,想她一直在他身边,一直在他的视线里。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不过是殿下的一句话而已。

    司季夏这如方才一般莫名而来的不安让冬暖故的心拧了起来,……用软和的声音道:“平安,抱抱我。”

    司季夏身子猛地一抖,没有动,冬暖故……转过头看向枕边的司季夏,目光柔和,“平安,我冷,抱抱我。”

    下一刻,司季夏侧躺开身,将手穿过冬暖故颈后,揽上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搂到了怀里,紧得几乎要将冬暖故揉进他的身体里。

    冬暖故畏寒,加上方才身上只是裹了一条棉巾而已,此刻她整个身子是冰凉冰凉,而司季夏虽然身子打小不好,然奇怪的是他的身子总是温暖的,更加上他喝了酒,又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的缘故,此时他的身子已不能用温暖来形容,而该用暖热来形容。

    而这样的温暖,是冬暖故最贪恋的,是以她也紧紧回抱着司季夏,并轻轻动动身子,偷着司季夏身上的温度。

    若冬暖故不说冷,意识不大清醒的司季夏也未察觉到她身子冰凉,而冬暖故一将“冷”字说出口,司季夏便紧搂着她恨不得将他身上的所有温度都传给她,并将方才被冬暖故压在身下的被子扯了出来,盖到他们身上,将冬暖故裹得好好的,并用唇一下又一下轻轻碰着她的额头道:“阿暖还冷吗,还冷吗?”

    “不冷了。”冬暖故朝司季夏怀里缩了缩蹭了蹭,也将额头在他薄薄凉凉的唇瓣上蹭了蹭,满足地弯起了眉眼,“很暖。”

    被子里的温度在渐渐升高,司季夏的心越跳越快,呼吸越来越急,身上的温度也愈来愈高,高得好似在发烫,冬暖故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便抬手抚了抚司季夏的脸,有些紧张道:“平安,平安?你身子很烫,可是不舒服?”

    然冬暖故轻抚着司季夏脸颊的动作非但没得到他的回答,反是觉到了他的身子愈绷愈紧,便又唤了他一声道:“平安?可是难受?”

    常人醉酒都会觉头昏脑涨的难受,更何况他一个身子本就羸弱的人?

    冬暖故的第一反应就是司季夏是否在难受着,不舒服着,完全没有想到其他。

    冬暖故的手还有些微的凉意,司季夏好似欢喜她掌心的凉意般,竟是用脸颊在她掌心轻轻蹭了蹭,与此同时将手臂收紧一分,呼吸明显急促地吐着气,“难受。”

    “你的药箱在哪儿?我帮你拿药。”司季夏轻蹭冬暖故掌心的轻微举动让冬暖故更紧张了,更加认定他的身子因吃不消入肠的酒水而难过,下意识想到的就是他那个满是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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