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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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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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暖故的手蓦地一颤,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重新面对着司季夏。

    *

    竹林别院里,李悔就这么一直坐在床榻上的踏板上,久久不起来。

    ------题外话------

    未防姑娘们吐槽叔,叔先再次声明:叔是亲的!绝对是亲的!

    爹是好爹,爹不认儿子自是有原因的,爹十分痛苦中!

    原因,下文自会说到,姑娘们不急啊~!阿季会好好的!

    今天不知有无二更,这些章节很难码,叔码得异常的缓慢,所以,鸡血就是必备良药!嘿,嘿嘿嘿~! 

067、世上再无诡公子【二更】

    “阿暖。”司季夏定在原地,紧握着冬暖故的手,声音柔柔地唤她一声。

    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冬暖故的手蓦地一颤,只见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重新面对着司季夏,重新凝视着他的眼眸。

    只见司季夏微微垂了眼睑,有些惭愧道:“阿暖可否扶我一把,我有些无力。”

    司季夏说这句话时,将冬暖故的手抓紧得更用力一分,他在紧张。

    因为,他怕他的阿暖心生不安。

    可,若没有她的搀扶,只怕他根本迈不开一步,与其选择倒下,不如就与阿暖实说。

    这一路从竹林别院回来,他强忍着一口气,一定要走回来,走回来,而回到了这儿,回到了阿暖面前,见到了她,他忽然觉得疲乏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压得他呼吸困难,竟是连脚步都迈不动了。

    也只有到了阿暖面前,他才会如此,才敢如此。

    冬暖故的手再次一抖,站到了司季夏的左侧来,将他的手臂抬起,搭到了自己肩上,手依然紧紧握着他的手,微颤着声轻轻问:“这样可走么,平安?”

    “嗯。”司季夏微微点头,将身体的重量稍稍往冬暖故一侧轻压,却也只敢稍稍而已,他怕把他纤弱的阿暖给压疼了。

    然冬暖故却像是要把他重量全都搬到自己身上来似的,不仅紧紧握着他的手,便是他的腰,她也抱得紧紧的,紧得司季夏有些心疼道:“阿暖莫这样,我会压得阿暖的。”

    “你就是把我骨头压折了,我都愿意。”冬暖故未松手,就这么搀扶着司季夏一步一缓地朝楼阁方向走,声音轻柔,却是坚定比磐石的语气,让司季夏的心猛然一缩,又缓缓舒张。

    冬暖故虽然全副心思都系在司季夏身上,然见着他这般疲惫无力至极的模样,她还是选择什么都不问。

    可这一次她不问,司季夏却是缓缓张口了,“内力用得太多,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他说过,回来时就会把事情与她说,他不会食言,尽管……她会不安。

    他不想阿暖不安,可是,他不能骗她,他说了,就要做到。

    冬暖故环在司季夏腰上的手紧了紧,少顷,才接话道:“那位大人的病,很重么?”

    “嗯。”司季夏微微点头,“不过现下没事了。”

    “可是你有事。”冬暖故目光沉沉,连声音都变得低沉。

    司季夏一怔,随即又微微扬了扬嘴角,回握着冬暖故微颤不已的手,用极为温和的声音的道:“我歇一歇便没事了,阿暖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平安。”在走上楼阁竹梯前,冬暖故忽然转过身,以双手紧紧抱住了司季夏,司季夏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可未防冬暖故会随他一齐跌倒在地,是以在他就要栽倒在地的那一瞬间他尽力稳住脚步,与此同时倏地转身,将背靠到竹梯的栏杆上,动作之突然,震得栏杆微微摇晃。

    只见冬暖故像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似的,只是紧紧搂着司季夏的腰,将脸深深埋在他的心口位置,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平安,平安,平安。”

    “阿暖怎么了?”司季夏被冬暖故这忽然的拥抱惊住了,再听着她那一声声轻呢,他的心瞬间慌乱不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只能以自己的拥抱回应着她,且习惯性地用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轻缓小心地说着话,生怕吓着了冬暖故似的,“阿暖怎么了?嗯?告诉我可好?”

    冬暖故没有回答,仍旧只是一声声地唤着司季夏,唤着她的平安。

    “阿暖,我在,我一直都在。”此时此刻的冬暖故让司季夏心慌,亦让他心疼,冬暖故每唤他一声,他就应一声“我在”,不厌其烦,还轻轻抚着冬暖故的背,依旧柔声道,“阿暖,我在的,我一直都会在阿暖身边,我还好好的不是?阿暖别慌,别慌。”

    阿暖一向是冷静的,只有在面对他的事情时才会失控。

    他自然知道阿暖为何会突然这般紧紧地拥抱他,因为她在害怕,因为他而担忧而害怕。

    她怕他疼怕他伤怕他倒下。

    她怕……失去他。

    这些,他知道,他都知道,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也害怕着他自己会倒下,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的阿暖。

    可也正因为害怕再也见不到阿暖,所以他绝不会倒下,他会一直活下去,陪着阿暖一直活下去。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为何会来到这个世上,不管这个世上的人是欢迎他还是厌恶他,只要一个阿暖在,他就会努力活下去。

    他不为谁而活,他只为阿暖而活。

    因为,他也只有阿暖而已了。

    “你现在是好好的,可我不知道你下一刻是否还会好好的。”冬暖故在司季夏怀里紧紧闭着眼,双肩轻颤,声音轻抖,“平安,你可以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只要你好好的……”

    他这一趟去看诊,发生了什么,又或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她不知道,可她猜得到。

    猜得到他的心一定又受到了伤害,否则他不会连走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心若是欢愉的,就算身体上有再大的苦痛折磨,他也会笑着走回到她面前来,而不是……笑得这么忧伤。

    或许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眸子深处的忧伤,或许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了,可他是她的平安,就算他的心事藏的再好,她也能察觉得到。

    若那个人就是燕苏,若燕苏就是平安的生身父亲,他应当不会认不出平安,毕竟……

    平安与他的生身母亲长得尤为相像,她虽从未见过段府的大小姐,但从段府太夫人及她身边那个姑姑见到平安时的反应来看,就能看得出平安必是与段府的大小姐长得极为相像的,若非如此,她们的反应又怎会那般的大。

    就算那个人真的未从平安的相貌看出什么来,那他也看见了平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墨玉佩了才是,若他没有瞧见那块墨玉佩,那块玉佩就会一直藏在平安的衣襟后,而不是挂在衣襟外。

    瞧见了那块墨玉佩,他不会什么都联想不到,能坐在相位二十年之久的人,不可能是个愚蠢的人。

    明明什么都有了,明明平安想要知道的一切答案就在眼前了……

    平安……为何还会如此受伤?

    必是,对方说了什么。

    而对方,究竟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阿暖,阿暖别这样……”司季夏心疼得紧,远比他身上的疼痛要疼上千百倍,“我答应过阿暖的,我会好好地一直陪着阿暖,我就一定不会有事,阿暖相信我,相信我。”

    “我真的只是要歇一歇便好,真的。”司季夏愈说愈急,“阿暖若是不信的话,日后我要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一定会经过阿暖允准我才去做,这般的话,阿暖能否相信我了?”

    “我是妻子,不是丈夫,平安这般做的话,岂不是乱了‘夫唱妇随’的套?”冬暖故将脸埋在司季夏的心口,听着他并非太强实的心跳,将发涩的鼻尖在他衣裳上蹭了蹭,终是抬起头来迎上了他的视线。

    司季夏见着冬暖故终于肯抬头了,紧拧的心才稍稍舒展,柔柔一笑道:“不妨事,我可以‘妇唱夫随’的,只要阿暖高兴,怎么都好。”

    “这算什么话。”冬暖故白了司季夏一眼,只见司季夏手臂一紧,低下头,吻上了冬暖故的唇,吻住了她的话。

    这个吻很浅很轻,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心疼,也带着微微的颤抖。

    冬暖故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季夏的眉眼,不由缓缓闭起眼,轻柔地回应着司季夏的这个吻。

    吻虽温柔,拥抱却是异常的紧,仿佛要将对方都拥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墨空中的素月有些羞,慢慢藏到了云层后。

    司季夏结束这个吻时,他将下巴再次轻扣在冬暖故头顶上,轻轻地蹭着,“阿暖,相信我。”

    相信他,不会离开她,会一直陪着她。

    “傻木头,我当然相信你。”冬暖故的双手紧紧抓着司季夏的双肩,“我只是,不忍看你太累。”

    “我知道,我注意着的,我不会有事的。”司季夏眸光深沉,“这是我最后一次以诡公子的身份出诊,从今往后……”

    “世上再无诡公子。”

    从今往后,再没有什么值得他以诡公子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眼前的事了,从前,“诡公子”会出现,是因为他要寻找他的阿娘,如今,阿娘早已不再人世,他的身世,也已然不重要了,“诡公子”也就没再出现的必要了。

    从今往后,他连司季夏都不是,他只是平安,那个在水月县山上生活的寻常百姓平安,为阿暖而活的平安。

    只要回到水月镇,他从前的生活便可以画上休止符。

    而后,他就可以与阿暖过上寻常人的平静日子,过上他们一直所向往的寻常的平静的日子。

    “嗯。”冬暖故将司季夏肩膀抓得紧紧的,在他怀里用力点了点头,良久,她才离开司季夏的怀抱,站起身,将司季夏的手臂重新搭到自己肩上,道,“走了傻木头,你还要在这儿站到天亮么?”

    “嗯,这就走。”冬暖故的话让司季夏不由浅浅一笑,由她搀扶着上了竹梯,冬暖故默了默后,问道,“傻木头是去帮丞相大人看的诊?”

    “嗯,是。”司季夏微微点头,“阿暖不是已经知晓了?”

    “旁人告诉我的能和平安告诉我的一样?”冬暖故在司季夏手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是不一样。”司季夏笑了笑,“回了屋我便与阿暖说。”

    虽是这般说,然司季夏回了屋喝了冬暖故递来的一杯水后,什么都没有说,便沉沉睡了过去。

    冬暖故坐在床沿上,用拇指摩挲着司季夏堆积着浓重青灰的下眼睑,满眼疼惜,半晌后才帮司季夏脱了鞋袜与外袍,再在盛了清水的铜盆里绞了棉巾,极为认真地替他擦了脸与手,继而才帮他将薄衾盖上,又是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末了倾过身在他眉心落下轻轻一吻,这才站起身,将床帐放下,离开了床榻,走到了屋子正中央摆放着的八仙桌前。

    桌子上摆放着方才司季夏用过的那只杯盏,杯中还剩着一个杯底的水,冬暖故将杯盏与水壶一并拿起,走到了屋外。

    只见她将杯里的水倒掉,再用壶里的水将杯盏冲洗一遍,这才转身回屋,将杯盏和水壶放回到桌子上。

    冬暖故将杯盏和水壶放回到桌上后,看向床榻方向,少顷,她转身再次离开了屋子,不忘将门掩紧。

    冬暖故下了竹梯,往楼阁北边方向走,那儿有着这个菡萏别院除了荷花之外的第二种植物,一片芍药花丛,然却是只有叶而无花。

    冬暖故在这片芍药花丛前站住脚,抬眸看一眼这片花丛后的高高的院墙,而后躬下腰,拨开了面前的花丛,朝墙根走去。

    只见被拨开的花丛后的墙根处,有一个三尺左右大小的洞!

    冬暖故定定看着那个“狗洞”,眼神暗暗沉沉,半晌,只见她提起裙子,趴下身,朝那个“狗洞”钻了过去!

    ------题外话------

    看看看!叔又二更了!叔都要觉得这不是叔了!哈哈哈~看叔多勤劳啊多勤劳!

    想不想看大人不认儿子的原因?想不想看阿远出现?

    哦呵呵呵~姑娘们知道叔想说什么的,嘿嘿嘿,当然还是要拿起姑娘们手中的月票来砸叔的血槽!

    嘤嘤嘤,天天都求票,姑娘们是不是觉得叔超级烦了啊啊啊啊啊~ 

068、阿远公子【一更】

    冬暖故之所以会向融雪询问这个“狗洞”的位置,是因为她想——

    到高墙的外边去。

    这菡萏别院虽然只有他们所谓的“客人”而再没有这相府中的其他人,看起来行动很是自由随意,然她知,若是没有白拂的允准的话,他们走出不出这个菡萏别院。

    因为就是连那生性跳脱的冰刃都老老实实地呆在这菡萏别院里而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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