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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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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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似乎回到了他们刚成亲时在寂药里的日子,他与她总是疏远的,但是他又细心地照顾着她,每日天还未亮时他就已起床,准备好早饭甚至烧好了热水兑好水温给她洗漱,她每每晨起,不管起得多早,他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洗漱用的温水和早饭,如今,也一样。

    虽然他已不再是她的平安,可他待她,依旧温和,依旧细心,她每每早上起来,堂屋里的桌子上就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她的门前放着半盆凉水,还有一只陶壶,陶壶里装的是热水,给她兑水温用的,怕是倒到盆里来了冷得快。

    他甚至,还帮她洗了衣裳,每每她在吃早饭时都能看见他捧着装着已经洗好了的衣裳从小溪方向回来的他,看着他将衣裳抖开晾晒到竹竿上,起初还见他面红耳赤很是不自在,不过过了几天便在他面上瞧不见这种神色了,毕竟亵衣亵裤还是冬暖故自己洗的。

    似乎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即便她如今在他心里只不过是一个无处可去的可怜妇人,他只是暂时收留她而已。

    他应该……还会娶妻的吧,届时她就在这儿留不得了。

    想到这儿,冬暖故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一阵揪疼,疼得她险些要落下泪来,让她就算想再多睡一会儿都睡不着了,只能索性起了身,坐到铜镜前梳理自己的长发。

    在小希山上的这些日子,冬暖故一直都是随意地将头发绾绾便可,连妇人家的发髻都不盘了,是以司季夏醒来那日瞧见她的背影才唤她一声“姑娘”。

    而冬暖故现下坐在铜镜前,将头发梳顺后,绾起了妇人的发髻,将司季夏送给她的茶梅花簪簪到了发髻上,看着铜镜里脸有些发胖的自己,看着她发髻上的那支茶梅花簪,冬暖故忽然想起了司季夏第一次为她将这支花簪簪到头上的模样。

    盘好了头发,冬暖故将摆放在妆台上的那只两个巴掌合起一般大小的木盒子移到了面前来,将其打开了,眉目温柔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

    只见盒子里放着的是两个半掌大小的小人偶,一男一女,男的身上披着一领深灰色的斗篷,女的身上穿着的是素青色的衣裳,两人面上都有笑,只不过男的身上针脚歪歪扭扭,女的身上针脚细细密密很是整齐,一看就是出自不同人的手,却也不难看出这两个人偶,是一对儿。

    女的头上还盘着妇人发髻,显然是一对夫妻。

    这对夫妻人偶,正是冬暖故与司季夏,司季夏人偶是冬暖故缝的,是她被羿王爷“请”往西山路上因思念司季夏而缝的,冬暖故人偶则是司季夏缝的,是他给他的那只人偶增加的伴儿。

    如今,人偶还如昨,人却已非。

    冬暖故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司季夏人偶的脸颊,神情温柔,就像是在抚着司季夏的脸颊一样。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轻轻的扣门声,伴着司季夏轻轻地声音一并响起:“姑娘。”

    冬暖故连忙将盒子合上,并且收进了妆台下的抽屉里,这个盒子应该收好的才是,若是让平安看到便不好了。

    门外,司季夏又轻轻敲了敲门,又唤了一声,“姑娘,该起了。”

    冬暖故抬手擦了擦眼角,稍稍扬声道:“好,我知道了。”

    冬暖故打开房门时,屋外已不见了司季夏的身影,唯见房门前摆着一只木盆,不过木盆旁倒是不见陶壶的影子。

    冬暖故躬身伸手探了探水温,温度正好合适,是以就不需要陶壶了,以免她还要再将陶壶提到厨房去。

    冬暖故洗了脸,套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再出屋时,司季夏正好将早饭端上来,是一碗小米粥,粥里加了红糖,堂屋里散着一股甜甜的香味,旁边还用一只大陶碗装着两只正冒着热气的馒头。

    馒头的个头偏小,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照冬暖故的食量,吃一碗小米粥再吃这两个小馒头正好合适。

    这是司季夏掐着她的食量做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摸准了她的食量,而且发现她吃东西喜欢挑着小个头的吃,怕是蒸了大馒头她没有食欲,便掐成两只小的,这样的话她应该能吃得完。

    冬暖故自然知道这样小小的馒头是司季夏特意为她做的,因为没有哪个大男人会蒸这样小小的馒头来吃。

    只听司季夏在道:“姑娘坐下来吃,趁热吃比较好,姑娘先吃,我还要去厨房收拾收拾。”

    “多谢公子。”冬暖故觉得心里又涩又暖。

    “姑娘不用总是这么客气,姑娘照顾过我,现下换我来照顾姑娘,并无不妥。”不知为何,司季夏不大喜欢冬暖故总是对他这般客气,总让他觉得有一种远远的疏离感。

    不过他也能理解,她瞧着便是有钱人家的姑娘,礼仪道德想来是根深蒂固,再者她是女他是男,虽然住于同一个屋檐下,但他们总归只是寻常到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疏远些为好。

    司季夏说完话,朝冬暖故微微点点头,转身出了堂屋朝厨房走去了。

    冬暖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下喝粥吃馒头。

    司季夏没有进来与冬暖故一块儿吃,他是在厨房里吃的,吃的也是小米粥和馒头,只不过他的是大馒头,小米粥里也没有红糖。

    司季夏喝粥的时候在想这一番下山需要添补的东西。

    司季夏在心里把最为需要买的东西在心底列了一遍,边收拾碗筷包上干粮和草药边想这个问题,不忘将水囊装满,确定没有忘下什么东西没有拿之后,才去唤冬暖故。

    冬暖故从房里出来的时候肩上围了一领深绿色的斗篷,臂弯里还挂着一领深灰色的斗篷,见着司季夏,只听她柔声道:“我在我这边房里发现一领公子的斗篷,时下天凉,公子身子单薄,也当披一领斗篷遮遮寒为好。”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已经抖在手里的深灰色斗篷,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何时有过这样的衣领斗篷,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我帮公子披上,公子可介意?”冬暖故问。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的眼睛,蓦地觉得有些紧张,连忙别开了眼,本想说“不用了”,但他开口时却是“多谢姑娘了”,令他觉得他的耳根有些烫。

    他的话音才落,冬暖故将手中的斗篷抖了抖,披到了司季夏肩上,而后帮他系上斗篷上的系带。

    因为系系带的缘故,冬暖故站得离司季夏很近,近到司季夏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好闻的淡淡清香。

    也因为身高有差距的缘故,司季夏能清楚地看到冬暖故长长的睫毛和莹润的小嘴。

    他觉得,他甚至还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司季夏的心跳得很快,他明明不该对一个有夫之妇有这样的感觉的。

    他这难道是对这个姑娘日久生情了?

    不不不,他和这个姑娘相识的日子并不长,怎会有的日久生情这一说。

    那他为何稍稍靠近她总会觉得紧张?

    这应该是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有的正常反应,而他是个正常男人,若是对漂亮的姑娘都没有感觉的话,他怕是都不正常了。

    应该是这个原因。

    一定是这个原因。

    “好了。”正当司季夏在心底再一次给自己这个不当有的感觉定下原因时,冬暖故抬了眼睑,看着他微微一笑。

    只一个浅浅的笑容,司季夏觉得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也更不敢看冬暖故的眼睛了。

    冬暖故不觉有他,只听她问道:“公子昨日带回来的那只灰毛兔子呢?”

    “拴在厨房里,给它放了些干草和水,不会饿着它的。”有了话来说,司季夏紧绷的身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回来了我给它钉一个笼子,姑娘觉得如何?”

    “好。”冬暖故笑了,点了点头。

    司季夏将堂屋的大门掩上,出了院子后也将篱笆墙门栓好,这才与冬暖故一齐往下山的方向走。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的大肚子,还是不放心道:“姑娘可能行?”

    “公子放心,我很好。”只要能与他一起,怎样她都不介意,怎样她都觉得好。

    “姑娘若是累了或是觉得哪儿不舒服了,定记得唤我一声。”司季夏还是不能放心。

    冬暖故不由得笑了笑,问司季夏道:“公子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一阵风就能倒走两步就会摔?”

    冬暖故的问题让司季夏一怔,而后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姑娘,我,我没有嫌弃姑娘的意思。”

    “我又没问公子是不是嫌弃我。”冬暖故转过头,看着司季夏,微微挑眉,“照公子的话……是嫌弃我?”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季夏看着冬暖故带笑的眼睛,又紧张了起来。

    谁知冬暖故非但没有理会司季夏,反是拧起了眉,一副忧伤的模样拖着幽幽的语气道:“那就是公子不想收留我了,想要把我赶走了。”

    “……”冬暖故的哀伤让司季夏慌了神,险些变得口齿不清,“我,姑娘……我……我没有说过要把阿暖姑娘赶走啊……”

    冬暖故忽然间怔愣住了,脚步也停了下来。

    只定定地看着司季夏,一瞬不瞬。

    ------题外话------

    阿暖收到姑娘们的关心~正感动ing~

    姑娘们放心,就算阿季现在不记得阿暖,但是阿暖一直都住在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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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硬闯

    冬暖故一瞬不瞬地看着司季夏,这样定定愣愣的模样让司季夏慌了神,以为自己说的话伤了人姑娘家的心,一时间他也傻愣住了,手足无措的,想要说话,却又怕自己说错话惹得人姑娘更伤心。

    可就在司季夏紧张得手足无措时,却见得冬暖故笑了,眉眼弯弯的,还轻轻笑出了声。

    那笑声轻轻柔柔的,很是好听,就像他房里窗户下的那只月季风铃的声音一样,清脆好听。

    司季夏不知冬暖故为何而笑,而冬暖故一笑,他揪紧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

    “姑娘……”司季夏还是傻愣在那儿,一头雾水的模样。

    冬暖故却是已经朝前走了,边走边轻笑道:“与公子开玩笑的,公子莫当真莫生气。”

    冬暖故面上在笑,心底却有些想哭,因为她又听到了平安唤她“阿暖”,尽管后面还加了“姑娘”二字,却也远远胜过他总是唤她“姑娘”。

    她喜欢他叫她“阿暖”,她很想听他再唤她“阿暖”,不过怕是不可能了。

    然他现下能唤她一声“阿暖姑娘”,她也觉得满足了。

    冬暖故朝前走着,迈开的脚步有些大,她走得很快,根本就不等还在后边的司季夏,只听司季夏在她后边很是关心道:“姑娘慢些走,当心脚下滑了摔倒。”

    冬暖故没有理会他,司季夏便急急跑到了冬暖故身边,与她并排走着,一路上他的注意力都一直在冬暖故身上,生怕她真会摔了一样。

    而从深山间的那个篱笆小院走到水月县上时,倒真如司季夏所料,他们花了整整一个白日的时间,直至日头已然偏西,他们才来到县里,足足比上一次冬暖故与乔小余一起走的时候多花上两个时辰。

    只因为司季夏在路上停下来很频发,几乎是走两刻钟又停下休息一刻多钟,倒不是他走不了,而是他照顾着冬暖故,尽管冬暖故说了不打紧,他还是坚持走两刻钟又停下休息,怕冬暖故的身子吃不消。

    冬暖故起初休息的两次还与司季夏说不打紧不妨事,之后便不说了,他要停,她便跟着停下,以免他为她担心。

    一路上他们是沉默居多,只有在遇到哪里路不平哪里路难走以及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司季夏才会与冬暖故说上几句话,其余时候,他都是认认真真地走路和观察四周情况,生怕他稍一不注意就会有危险靠近冬暖故一样。

    唯一让冬暖故觉得诧异的,是司季夏居然还记得下山的路,他是忘了很多事情,可他的心底却一直记得这条路,因为这儿有他的家,不管他去到多久的地方,他终究都要回家来。

    他也答应过她,要给她一个家,要与她一起回家来,若是把回家的路都忘了,他还要怎么回来?

    或许正因为他真的太想回家来,所以这条回家的路在他的心里仿佛已经根深蒂固,就算他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他依然记得这条路,记得他要回家。

    也正因为他记得这条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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