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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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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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垂满各式各样红笺的枝杈上取下一封折叠精致的红笺,拽了拽秦不昼头发,“你看这个……”
    秦不昼抬起眼,少女素白的手心躺着一封红笺。
    红笺折成了小灯笼形状。边沿行云流水般的小楷,正是莫叙生的手笔。
    秦蓁把红笺摘下才想起:“这样是否……不妥?”
    秦不昼道:“是不太好。”说着拿过很自然地揣进了自己衣袖,把秦蓁放了下来,揉揉她脑袋,“行了行了,一边玩儿去。”
    “哥!”秦蓁把纸鸢递给小孩儿,气鼓鼓地瞪他捂得紧紧的袖子,一时间竟不知说他过河拆桥还是厚颜无耻。
    秦不昼把她拎着衣领丢了回去:“好歹闹一下午了,把孩子护送回家然后洗洗睡吧,乖。”
    秦蓁被他推得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着秦不昼。暮色炎凉,将他的面庞浸染在一片沉沉暗影中,看不清神情。秦蓁将想说的话语咽下,目光中流露一丝担忧,最后还是转过身离开了。
    莫叙生这一跪就从暮鼓直到翌日晨钟响起,皇城漫天苍雪已停。莫半知方开了口。
    “你走罢。”
    “出了这道门就别回来,我也不是你父亲。”莫半知起身背对莫叙生,眼睛凝视着墙壁上悬挂的画,负手而立,也不管身后筋疲力竭的青年身形一晃,重重倒在地板上。
    早已意识涣散的莫叙生低低地喘息着,微颤的手臂撑起身。向父亲深深叩首。烫的脱了皮鲜血淋漓的手背上血丝淌到地上,和汗水掺合在一起,沾染在触地的前额,已经分辨不清是麻木还是疼痛。
    “父亲……保重。”
    莫叙生的声音很小却字字清晰,莫半知闭了闭眼,冷声道:“滚出去。”
    莫叙生起身,最后再深深一拜。然后拒绝了下人的搀扶,自己走出了院子。他的双手仍然滴着血,膝盖血肉模糊,脚步却平稳如旧,背脊挺得笔直。
    如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注视着同一个人,未曾有过一丝偏移。
    莫半知微微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雪中,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脚印和蜿蜒的细细红痕。
    叙生向来是最安静省心的孩子,却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不可能一辈子以莫半知的姿态,在莫半知规划好的路上替他活着。
    终究还是父子,从无反目,只是选了不同的路。
    ·
    是夜,云都城的夜幕没有星光闪耀,孤月悬空,溶溶的像是一张深邃的大网,裹住了这座城池。
    满树的红笺,多是用红布条绑在树上便好,叠成那般精巧好看的却只有莫叙生。前些日子气候转冷突降的雪融化成水,已经将一些字迹洇染的模糊不清,秦不昼坐在树下,一封一封的拆开。
    离川寄不昼愿汝此生长乐无央
    离川寄不昼愿汝所愿之事终能实现
    离川寄不昼愿汝初心不改一如往昔
    叙生寄不昼愿汝荣耀加身斩破来敌
    ……
    不知不觉,酒坛子东倒西歪地堆了满地。
    叙生寄不昼愿汝傲骨一世长存
    叙生寄不昼愿汝征途曼曼修远为光
    愿为汝封疆愿吾得与汝并肩而行十一月半莫叙生留
    起初还是离川,到了最后全都变成了叙生。最后一封在秦不昼平静的注视中打开。秦不昼把酒坛子扔到一边摔碎,有些晕乎乎的,呆呆坐了一会儿,垂眼小声说。
    “叙生,我想你了。”他已经二十余天没见到恋人了。
    “再不回来,我就去捉你啦。到时候……我就把你关小黑屋里这样那样。就算你哭都不放开你。”再也不想放他走了。
    衣襟被酒水打湿,夜风拂过,似有些凉。秦不昼伸出手,茶金的眼里倒影了满夜的月,像要握住虚无。
    酒能入梦,皆是人传的虚名罢了。
    哪怕只是一碗水,想醉的人自然会醉,清醒的人始终清醒。
    
    第98章 攻君说:……XD。 
    
    莫叙生先找了地方养好了伤,方才反回云都。
    不知为何,这途中格外不平,仿佛老天和他作对似的,遇上的山贼兵匪不计其数。但莫叙生不是普通的文人,尽管费了些力气,还是毫发无损地离开了。
    然而这还是让他在路上耽搁了许久,让莫叙生失去了最新的战事消息。
    所以原本打算完善了情报再去找秦不昼请罪的莫叙生,在云都附近听说秦不昼负伤的消息后,他几乎忘记了思考,立刻出示事先准备好的文书进入了云都。
    守城将军府别院中,秦不昼深深锁着眉头观摩面前的沙盘,手指在地形图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描画。
    近来的战势走向让他觉得很不正常,甚至有些诡异。分明自己几乎算到了所有细节,但胜利的代价却远远超出了想象。
    不可能是陈听涛,他了解那人的风格。更让他奇怪的是每当自己亲上战场督军时这种状况就会消失不见。简直堪比灵异事件,但……这个世界分明没有除自己和莫叙生以外的和超自然力量有关的事物。
    想不通就不想了,大不了自己多上几次战场便是。秦不昼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打算进屋休息,微微回过眼便看见了站在院门口的莫叙生。
    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还要清瘦,松垮垮的白衣罩在身上,神色冷清,目光淡漠却温和,脸上仿佛流淌着辉光。
    莫叙生在看见那抹身影时,怔然不动。隔了万水千山,一月又一旬,日夜相思的脸庞就这样不期然的出现在眼前,如同被命运双手捧上,撞进了他的视野里。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莫叙生还是一瞬间不自觉地红了眼圈。
    秦不昼的脸上……竟添了一道疤。身上,也多了一层仿佛要凝成实质的血光和戾气。
    不是说无需亲上战场的吗?为何……
    两人相视很久。直到莫叙生放下行李,缓缓开口说:“我是莫叙生,不是白离川。”
    秦不昼歪着脑袋瞧了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
    “嗯?……这样,我知道了。”
    莫叙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拦腰抱起,像个麻袋似的毫不怜惜甩在肩上。腹部被顶住的疼痛让他微微蹙眉,回过神时已是在秦不昼的卧房内。
    莫叙生从来不知道这里竟有一个密室,像是那军中密室的微缩。反应过来以后,双手便被扣上了镣铐,被那铁索擎了起来。铁链拴着莫叙生手腕,将他整个身体都升离地面一点,只有脚趾还艰难地撑着地面。
    “不昼……”莫叙生颤动着眼睫,睁开眼想说什么,却在看到这样的秦不昼以后失了声。
    秦不昼脸色很平静,眼底却爆发出了令人骇然的冷酷和戾气。拎着酒坛,从墙上取下一支马鞭,然后在一旁的矮桌上取了盒上好的伤药脂膏,涂抹上了马鞭。
    靠在矮桌上,大口灌了几口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胸膛淌下,秦不昼将半满的酒坛随意扔在一边,任由它摔碎弥散了满室酒香,捧过了莫叙生的下颔,将酒液喂到了他的口中。莫叙生被迫张口饮下秦不昼吻喂过来的酒,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溢出了一丝声音,像是犬科动物幼崽无助的呜咽。秦不昼似乎为他的声音感觉到愉悦,微微眯起眼,勾着唇角。
    莫叙生知道秦不昼一定会生气,这样的对待已经比他设想中最糟糕的好了许多。虽然现在的秦不昼似乎有些不正常,但他自然地明白秦不昼的意思,接受惩罚——惩罚过后就原谅你。
    感觉到秦不昼在身后站定,莫叙生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将叫喊声隐忍在喉咙里。
    秦不昼在他唇上又亲了亲,轻柔地说:“别咬伤自己。”
    秦不昼说着,将涂抹了润滑脂膏的马鞭,强硬地挤进了莫叙生的股间,转动着往更深的地方挺入。
    “哈……啊!……”莫叙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的出了声,在秦不昼的大力刺深中颤动了一下双膝,听到他已经带上泣音的声线,秦不昼动作顿了顿,但很快握紧了马鞭,继续深入。
    马鞭终归不是用来做那事的,秦不昼用马鞭将莫叙生玩弄得双眼湿润后,就将其从莫叙生体内抽出。
    被打乱的呼吸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莫叙生张口尽量呼吸着,身体烫热得说不出任何话语。
    就在他觉得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一记鞭挞抽破空气落在了莫叙生臀上,莫叙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痛声,绷紧双腿,刚被抽离异物的身体极度的敏感,一丝异样的感觉竟顺着鞭痕爬上了他的身体。
    秦不昼垂眼看着莫叙生腰上那一道醒目的红痕,鞭痕在他的注视下微微红肿起来,附近的皮肤泛着透粉。
    他刚才失去了理智,但由于善于掌控力道,那一鞭并没有真正伤到莫叙生。
    秦不昼的神魂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虽然已经在修复,但这个世界格外的不受控制。他们的灵魂已经完全相契,创造和传承的神格对彼此依赖,随着莫叙生离开越久,秦不昼不受控的时间越来越多,但都很短暂,譬如刚才……他竟是生出了将面前的臀瓣狠狠抽的红肿高耸的冲动。
    可是秦不昼的理智竟是连这一鞭也舍不得。
    指尖轻柔地触摸过那道鞭痕,火辣的疼痛已经转为酥麻,莫叙生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栗着。
    “疼吗?”秦不昼吻了吻他布着细密汗珠的后颈,嘴唇在那处流连。
    莫叙生轻轻摇头。
    镣铐碰撞,铁链放下,莫叙生小腿微微一软,就瘫在了秦不昼身上。
    秦不昼拂开桌案上的纸墨,掀开衣摆,坐在那矮桌上,蹙眉手按着眉心流露出些许倦容。再睁开眼,目光从怜爱逐渐升起了些许恶趣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莫叙生无措的模样。
    恋人总是很平静,哪怕在床上也是隐忍,这般模样并不多见。
    刚才的是失去了控制,但即便恢复理智,他终究还是想欺负一番落跑的恋人的,虽然他的落跑有自己的默许,但还是很不爽。
    莫叙生枕在他膝上轻声喘息,心中忐忑,也不知秦不昼是否消了气,又想问秦不昼的疤痕来历,越发的惴惴不安。
    他微微抬眸,秦不昼也低头,深深地看到他眼底。白离川微凛,刚想别开视线,已经被秦不昼抬起下颔。
    “叙生,你突然离开,我很难过。”秦不昼与他鼻尖相抵,注视着莫叙生的双眼,声音软软地说,金眸纯然而疑惑,“你不喜欢我?”
    莫叙生摇头:“喜欢。”
    “那证明给我看。”秦不昼放开他,闭上眼,神魂已经在被莫叙生的气息温柔地安抚。
    莫叙生低着眼睑,脸颊在秦不昼的腿间摩挲,乖顺得像只小动物。秦不昼能隔着一层布料感到腿内侧有温热气息轻轻吹拂,不一会儿莫叙生就感觉到脸颊附近那处布料微微鼓胀起来。
    莫叙生微微抬起身,伸手解开了秦不昼的裤带,他的气息顺着腹部在秦不昼身上掠过,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裤袋便轻轻落在了地上。
    秦不昼刚要睁开眼,就因为那炙热的包裹乱了呼吸。
    莫叙生含上了秦不昼,舌尖在小小秦的顶端轻轻搔过,温软地裹卷舔绕着。细致地一下下快缓有序地吞吐着,勉力将其捧进自己的喉舌深处。
    “……叙生。”秦不昼睁开眼,看着莫叙生的举动道。
    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没想到莫叙生会这么做。
    “我喜欢你。”莫叙生的嘴唇离开秦不昼,认真地看着他,但顶端泌出的透明液珠拌着他的口涎还丝连在他的嘴唇与秦不昼之间,这副表情怎么看怎么……诱人。
    至少是在诱惑秦不昼。
    忻悦瞬间从那部位充斥上了全身,压制已久的情欲一下被挑拨起,他能感到自己在莫叙生的口中,而光是想着这个念头就让他的血液几乎沸腾。
    还是他第一次被莫叙生口交……秦不昼其实不爱这些花样,之前也以为恋人更趋于平淡,从未想过能够体到一次如此美妙绝伦的极乐。
    在莫叙生生涩的的吞吐下,秦不昼抑制不住地伸手去抚摸他,将手指插进莫叙生的黑发间,无意识地拉住轻扯。秦不昼半躺在矮桌上,能感到自己的顶端已经深至了莫叙生的喉道处,被那处湿润紧致又炙热柔软的喉腔所纳裹。不断的吞咽让莫叙生的喉咙不断收缩,触碰秦不昼最为敏感的地方。同时,莫叙生柔软湿润的唇磨蹭着秦不昼,融以牙齿的轻咬舔蹭。
    秦不昼感到他仿佛徜徉在快感的星海之中将要迷失,将要轻而易举地倾泻在了莫叙生的口中,甚至是喉咙深处。
    莫叙生双腿分开跪坐在秦不昼的身下,他自己亦是情动,但他尽量隐忍着自己的感受,他不奢望秦不昼这么快就原谅自己。
    所以在一段有些漫长和暧昧的时间过后,秦不昼的手抚向自己的臀际和背脊时,莫叙生眼中闪过惊愕,不自觉收紧了喉道,让秦不昼爽的直接倾泻出来。在秦不昼射进于他的口中时,莫叙生也被带动的颤栗酥软,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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