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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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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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喝了多少口,顾晓夕终于感到心又开始强劲的跳动了起来,周身也渐渐有了些力气。

    耒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张欣喜的脸,竟然有一些苍白。

    “夕儿,你醒了?”三个男人同时发问。

    顾晓夕冲着慕容离莞尔一笑,“是无欢啊。”

    慕容离重重的点点头,在他心中,已经默认了顾晓夕给自己的新称呼。

    小秀在一旁关切的说:“王爷,你的手。。。”

    看向他的手腕,早已是鲜血淋漓,伤口惨不忍睹。不管此人以前如何对她,可冲着他舍命相救,自己该是说一声“谢谢”。

    “谢谢。”

    慕容离露出一个迷人的苍白笑容,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我还用说谢谢么?夕儿,我来接你了,你可愿意跟我走?”

    “本王不允!”萧非尘忍不住开口,他怎么容忍慕容离把她带走。

    “师兄,你怎么还在这里?吉时马上就到了。”溪飞不知道何时到了,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刺痛了顾晓夕的眼。

    下定了决心,反正她出府就是要去找慕容离的,对着慕容离笑着说:“好,我跟你走。“

    慕容离一阵惊喜,抱起她就要离开。

    萧非尘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慕容离带来的随从和萧非尘的随从也是剑拔弩张。

    溪飞阴狠的看着慕容离怀中的顾晓夕,都是她,都是她破坏了自己的幸福,夺走了本属于她的宠爱。

    “哎吆,师兄我肚子疼。”溪飞突然捂住自己的小腹,面露痛意。萧非尘头也不回的说道:“疼就回屋呆着!”

    溪飞脸色一黯,冲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低声说道:“王爷,主子怕是动了胎气。”

    胎气?听到没有,溪飞怀孕了呢。可是心怎么又抽痛了?蛊又要发了么?

    萧非尘转过身,满脸怒气,猛瞪着溪飞,溪飞咬紧牙,脸色更加苍白。

    顾晓夕窝在慕容离的怀里凉凉的开口:“锦王爷,你的溪飞动胎气了,你还是守着她吧,别忘了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我跟你已没有关系,我要离开用不着王爷操心吧?”

    “你!”萧非尘气急,他受不了她这明明很在乎,却装作无意的样子!

    顾晓夕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迅速在自己的发髻上拿下一根银簪,顶住自己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锦王爷你若不放我们离开,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也不想在大喜日子触霉头吧?”

    萧非尘心抽紧,但还是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顾晓夕咬咬牙,把簪子往里一送,尖头插进了脖子间,一丝殷红流了出来。

    慕容离想阻止却来不及,心痛的说道:“夕儿你何苦?不用求他,我们也能安然离开。”

    顾晓夕回他一个安心的微笑,静静看着萧非尘。

    萧非尘终是无奈,“放他们离开。”

    听到这一句,顾晓夕却没有得逞的喜悦,反而强大的失落向他她袭来。

    趁泪水滑落之际,赶忙说道:“谢谢了。”

    慕容离抱着她,大步走出锦王府。

    随着锦王府的大门慢慢关闭,也把萧非尘和顾晓夕,挡在了两个世界之外。

    顾晓夕强撑起的精力一下子泄了气,一片黑暗袭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萧非尘番外(一)

    自我懂事起,就没有见过母妃的笑容。或者说,这二十多年来,我见母妃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我偷偷听嬷嬷们议论,我出生当天,母妃直接派人把我送到了皇后那里,连眼皮都没有抬。

    皇后待我很好,视如己出,皇兄有的我也有。皇兄视我如亲弟,在其他兄弟嘲笑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时,皇兄总是第一时间跳出来,维护我。

    每当皇后替皇兄张罗生辰时,我是嫉妒的,我偷偷跑到母妃的寝殿,可到了那里,我却不敢进去,怕母妃用冷漠的眼光来看我。

    后来我便不再企盼我的母妃会召见我,但每年的新年和母妃的生辰,我还是早早的到了母妃殿前,隔着门,重重磕个头。

    均听宫女暗地里闲聊,说母妃入宫前已经有孕,说母妃自从入了宫,父皇从未在她那留宿过,她们说我不是母妃与父皇的亲生。。。。

    我不信,如果那样,父皇不可能整日悄悄一个人站在母妃殿外张望,不可能待母妃如皇后一般。

    我欲冲上去撕烂她们的嘴,父皇却抢先一步,派人将她们杖毙。从此,宫里再没有关于母妃的谣言。

    父皇告诉我,母妃是爱我的,对我的冷漠其实是对我的爱。

    那时候我小,并不能理解,只是对自己的身世有了怀疑。

    八岁那年,母妃的生辰,我例行去请安,母妃依然不发一言。当我欲转身离去时,母妃身旁的宫女叫住了我,说今晚可来这里用膳。

    耒我喜不自胜,不到晚膳时分我早早的来到了母妃的寝殿。

    母妃真美呵,那晚她穿的一身淡青色宫装,那温婉的一笑,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里。

    母妃依然很沉默,静静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用膳,我生怕母妃一个不高兴,会把我撵出去。

    没想到母妃却给我夹了菜,竟是一些我平日里爱吃的,不知道母妃从何得知。

    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还喝了酒,最后竟醉倒在母妃的寝殿。

    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很想知道在我睡着的时候,母妃会不会像皇后一般,替我披件衣裳。

    但我醉的太沉,不知道母妃是否为我加衣,只听见母妃吩咐宫人,去回禀皇上,今晚小皇子在我这里歇息。

    相信当时的我,嘴角肯定扬的很高。

    那一晚的梦中,隐隐听见有一男一女在我身旁说话,我却一句都听不清楚。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起,到了前殿,等我请了安,母妃淡淡的说道:“我替你寻了一个师父,你以后跟着他好生学习。”

    后来想想,我后腰的暗码,就该是那一晚母妃印上去的。

    下午我便见到了母妃替我找的师父,一个眼睛有异样光芒的精瘦老头。

    我依了母妃,把师父请到了我的宫中。师父很古怪,写的字竟和我写的不一样。他告诉我,那叫简体字。没想到在以后,我又遇到一个写这种字体的女子。

    师父不讲大道理,不讲治国之道,只是每日里与我闲聊,给我讲一些以前从未听过的故事,但我听到入迷之际,他笑呵呵的摸着花白的胡子问道:“小皇子可明白故事中的道理?”

    师父只交了我两年便出宫了,两年里我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故事。

    母妃自八岁那年生辰,便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我干脆早晚都去请安,但母妃从未开口,从未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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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非尘番外(二)

    过完十岁生辰,父皇给我找了另一个师父,只是这个师父在宫外,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山老人。

    我收拾了行装,到了母妃殿前磕了头,便去了天山。改名陈潇飞,投在天山老人门下。

    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看出我是练武奇才,把一生绝学都教于了我。

    均除了每年的父皇的生辰,我回宫以外,我便长住在天山,那里的生活跟宫里不一样,虽然练武很辛苦,但我很自由,快乐。

    十七岁那年,师父去云游,半年后带回来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躲在师父的身后,怯怯的看着我。师父告诉我,这孩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师父重新给她起了个名字,溪飞。

    混熟以后,溪飞叫像一个拖油瓶一样,每日跟在我身后,不停的喊:“师兄,师兄。。。”

    与溪飞朝夕相处了几年,有一年的寿辰我回京,头一次远在千里之外想她。

    我知道,我可能喜欢上了溪飞。

    耒原来潜移默化里,我对溪飞的感情,有师兄妹之情变成了男女之情。

    溪飞也愈发出落的漂亮,江湖上也渐渐有了她的艳名。

    有一次我喝多了,吻了她,她脸一红,一下子跑远了,我以为她待我只是兄长。

    没想到不到一会她又慢吞吞的回来了,头低的几乎要到了地上,小声说道:“师兄,你刚才亲了我,可要娶我啊,我赖定你了!”

    我失笑,这小妮子原是喜欢我的,我抱起她,高兴的大叫。

    师父也看出了我二人的感情,做主把溪飞许给了我,我却犹疑了,我是东临国的皇子,娶哪个女子并不由我做主。但我还是点头应允了,打算下一次回宫去回禀父皇。

    还未等我回宫,皇兄的密使便来了,父皇病重,召我回京。

    我慌忙要离开,溪飞却以为我要逃婚,与我吵闹一番,哭着往后山跑去。

    我以为她是耍小孩子脾气,以为她一会就会回来。但我等了半日还不见她回来,便慌了神,匆匆往后山赶去。

    后山是一个悬崖,深不见底。

    我在悬崖边找到了溪飞的一双鞋子,我如坠深渊。往悬崖望去,雾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慌了神,大喊溪飞的名字,却只有我的回音。

    皇兄的密使见我欲下崖底寻溪飞,跪着求我先回宫,他派人下崖底寻找。

    一边是父皇,一边是溪飞,我选择了父皇。快马加鞭的回到宫里,只赶上见父皇的最后一面。

    父皇驾崩,皇兄即位,天山那边却没有溪飞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恨不能飞回天山。但皇兄刚即位,秦王与晋王蠢蠢欲动,试图搅乱朝局。

    为了皇兄的大业,我又在京中待了三个月,当一切都平静时,我直奔天山。

    但却等来一个消息,崖底是急流,溪飞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们告诉我,已经沿着急流寻了,没有溪飞的尸首,怕是已经沉入江底。

    我大受打击,自责不已,恨自己没有与溪飞讲明白。

    之后我大病一场,病好后,接受了溪飞身亡的事实。待在天山,也是徒增伤感,拜别了师父,便又化装成陈潇飞,在各地游历。

    

 萧非尘番外(三)

    说是游历,其实是我发展自己的暗势力以及遗忘溪飞的过程,偶尔我还要变回东灵国锦王爷的身份出现在朝堂。

    作为皇兄跟前的大红人,朝中大臣纷纷向皇兄奏请,要把他们的女儿,姐妹嫁于我,但都被我推掉了。见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我的正妃应当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

    皇兄见我从未主动娶妻,便自己做主,替我纳了个侍妾,我没有拒绝,如此堵住悠悠众口,很好。

    又过了些日子,皇兄把我召进宫,说要赐我一个正妃。我不愿,皇兄说,此女的爹是元帅,哥哥是将军,都为国捐躯。家里只剩下她,嫁给一个王爷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而我问,为何是我。

    均皇兄说,此女的爹与哥哥有很多旧部,有朝一日,朝中发生变故,可联合他们的力量。

    而且,据探子来报,此女与南疆的宁王爷关系匪浅,嫁到锦王府,正好也监视一下她,看她是否有所动作。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顾晓夕。

    呵,她的名字中也有一个“夕”字,成了我的正妃,岂不就是“夕妃”?夕妃,溪飞。

    我应下了皇兄的指婚,三个月一顶花轿进了锦王府的大门。

    耒洞房花烛夜,我竟有些许期待,想看看这顾晓夕是否与溪飞一样。

    但我失望了,当我挑开红盖头时,对上的,是一对平静如水的眼睛。

    看着我,也只是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在我看来,与哭没什么两样。

    我突然没有了兴致,我一眼床上的新娘,见她不为所动。罢了,既然二人都不情愿,我何必演戏为难自己呢。

    当晚,我没有去兰侍妾的院子,歇在了书房,第二日我进了她为侧妃。

    第二日,兰侍妾的婢女哭着跑来,兰侍妾今早去给王妃请安时,王妃抓花了她主子的脸。

    我稍感震惊,难道昨晚那一副冷淡的模样竟是装的。

    来到王妃的院子,兰侍妾捂着脸在一旁哭泣,帕子上有淡淡的血迹。而顾晓夕却端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看一场跟她无关的闹剧。

    兰妃哭着求我做主,我问顾晓夕,可是你做的?

    她的侍女不住的颤抖,而她却说,是。

    我认为我被她蒙骗了,罚她禁足三个月,她好像很高兴。

    又过几个月,兰侍妾怀了孕。她可真够大胆,我的后裔,岂是她能孕育的,但我还是晋她为侧妃。

    当我已经快忘了有个正妃时,兰妃的婢女又哭着跑来,说王妃跑去兰妃院子挑衅,伤了兰妃,孩子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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