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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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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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是不是谁来过药谷?”

    段蝶衣看了一眼那三人,转过话题:“无涯,你还没有给我介绍那两个姑娘呢?听非尘说,你有了心上人?”

    筷欢欢听了此话,压低声音问顾晓夕:“你不是说他没心上人么?”

    “我也不知道啊。”没听他说他有喜欢的人啊。

    萧非尘笑道:“伯母,我正要给你告罪。上次为了让蛊王救人,我才骗伯母说是无涯的心上人中蛊。晓夕,见过段伯母。”

    顾晓夕站起身,冲段蝶衣行了一个礼,段蝶衣也不是爱计较的人,开口说道:“晓夕的蛊只怕还没有解吧?”

    没想到段蝶衣只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的蛊没有解,她的医术当真是出神入化。

    顾晓夕点头,“此次前来,就是恳请蛊王能解了我的蛊。”

    段蝶衣拉下脸,“哼,那人铁石心肠,怎会给你解蛊!”

    段无涯很想知道其中的隐情,只好说道:“娘,我们也行了好几日的路,我先带他们去房间歇息,一会再来陪你。”

    段蝶衣点点头,段无涯带着他们出去。

    

    安置好他们,段无涯又匆匆离去。

    顾晓夕见筷欢欢一直是闷声不语,还以为段无涯说的话太重了,就上前安慰:“欢欢,你别生乌鸦的气,他是关心则乱。”

    筷欢欢轻叹一口气,顾晓夕大感意外,能让这妮子灰心的时候可不多。

    “夕姐姐,我好羡慕无涯有一个貌美,又疼他的娘。”

    原来是为这。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爹怕我受委屈,一直没有续弦,而我,一直不知道有娘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顾晓夕见她的眼睛里布了一层水雾,这妮子也有感伤的时候,现下也想起了自己老妈,鼻子一酸,眼泪就要落下来。

    “欢欢,虽然你没有娘,可是你爹肯定把你娘的那份疼爱双倍给你了。而且,你想啊,如果乌鸦娶了你,你不就有一个娘亲了呀。”

    筷欢欢眼睛一亮,一扫阴郁:“对哦,所以,我更应该抓牢无涯,那样我就有个漂亮的娘啦。”

    。

 乌鸦的身世

    段无涯急着赶到母亲那去,他很想知道蛊王和母亲以及自己的关系,是否真有外界传言的那样,三人本是一家。

    还未行至母亲卧房,却看见自远处树林里缓缓走来一个黑衣人,左手抱着一捆干柴,右手拎着两只山鸡。那人见到段无涯,身形一顿,随即急急奔了过来。

    段无涯猜到了他的身份,该是刚才没有看到的蛊王,原来是去后山打猎拾柴去了。

    蛊王在两人十步距离停下,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一圈慕容离,激动的问道:“可是无涯?”

    段无涯抱拳说道:“晚辈见过蛊王前辈。”

    均“晚辈,前辈,其实我是你。。。”

    蛊王还未讲完,就被一声娇叱打断:“无涯,不要与不相干的人说话!”

    段无涯心底暗笑,娘什么时候这么小孩子气。但母命不可违,只匆匆说道:“晚辈此次回谷,是请求前辈能解了顾晓夕的子母蛊,恳请前辈不要拒绝。”

    蛊王没想到,小小一个顾晓夕,竟有三个男子来相求,本不想解蛊,但又一想,如果解了蛊,没准段无涯能很快的接纳自己。想到此,点头答应。

    段无涯连忙道谢,只说先去与母亲说会话,然后再带着蛊王去找顾晓夕解蛊。

    段无涯打开房门,见母亲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榻上,若是放在以前,段无涯上前撒个娇就能把她哄得高兴,可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想借此,搞清楚自己的身世。

    耒刚刚见蛊王那一眼,心中就肯定了二人的关系,二人的外貌有三四分相像,不是父子又是什么。

    坐在母亲对面,段无涯说道:“娘,我这趟出谷,听到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

    “关于蛊王,你,和我的传言。”

    段蝶衣急忙说道:“别听他们胡说,你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儿子。”

    段无涯笑道:“娘啊娘,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么?你还要瞒我多久,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段蝶衣自觉掉进儿子的坑里去了,但见段无涯执意要知道真相的模样,只好把一些旧事向他道来。

    “在我十六岁之前,我从未出过谷,日日跟着你外公外婆学习医术。后来听说十年一次的赛医大会就要举行,我很想验证一下我的医术,便偷偷出了谷。

    比赛的时候,苗沧海,也就是现在的蛊王处处与我作对,每当我想到解决之法时,他总能轻而易举的用另一种方法解决,我很懊恼,暗暗骂他自负。

    终于到了最后一轮,只剩我和他。最后一轮的题目是我二人互相给彼此下毒,然后由自己医治。

    我暗自高兴,虽然我医术上可能稍有欠缺,但下毒解毒确实我的强项。

    而且我还想借这个机会戏弄他一番,我瞧不上他目中无人的模样,非得让他告饶不可。

    我想了一日,终于想到一个绝顶的毒,料定他肯定解不了。

    比赛当日,我二人各自服下对方准备好的毒药,我们有三天的时间来解毒,三天后,胜负便可一较高低。

    可是那三天,我整整腹泻了三天,我才知道,他哪是给我下毒,只是泻药而已。但我一心把它当成凶猛的毒药,当初根本没有察觉出来。

    三天后,擂台上,已被我的毒药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他,对着我轻轻说,段蝶衣,你赢了。

    那场比赛我虽赢了,但却输了自己。”

    

 再续情愿

    段蝶衣的脸上有一丝娇羞,像如花的少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生怕他中毒而亡,我找到他的住处,却见他完好如初,根本不像中毒的模样,我才知道,他是故意让我。

    我很不服气,一心想要比个高低,于是就跟着他四方游子,抢在他的前头医治病患。

    渐渐的,我发现我对他 由最开始的敌视,变成了深深的眷恋。他告诉我,他一开始处处与我对着干,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他果然够狡猾。呵呵,我俩并逍遥江湖,治病救人。

    但好景不长,直到他的族人找到我们,我才知他是蛊族的继承人。而作为蛊族的继承人,是不能与汉人成亲的,可那时,我已有了他的骨肉。

    我求他不要做那蛊族的首领,很我一起回药谷,但是他拒绝了。我伤心之下,回到了药谷。

    你外公外婆见我怀中孩子回来,一气之下非要出谷去寻个公道,我苦苦哀求,答应他们一辈子不出谷,不去见他,你外公外婆才作罢。”

    段蝶衣回忆完,脸上早已是清泪涟涟。

    均听她这么讲,段无涯听出母亲的怀念与无奈。 原来她的拒绝相见,不仅因为当初苗沧海的执迷不悟,还有对外公外婆的允诺。

    “娘,你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别胡说,我只当他是陌生人。”

    “呵呵,娘啊娘,你骗骗别人还成,可骗不了我。如果你不在意他,为何任由他在谷中长住?你把谷中的下人和守卫遣走,一是怕他们看你们二人的笑话,二是怕守卫会把他赶走。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

    “还有,谷中草木皆有毒,牲畜不可能存活。为何蛊王会在谷中抓到山鸡?不要告诉我,是漏网之鱼,我不信。”

    耒段蝶衣被挑明了心事,而且是被自己的儿子这么直截了当的讲出来,脸色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段无涯直起身,蹲在母亲身旁,握着母亲的手说道:“娘,你是不是对他还有情意?如果你心里还有他,就去告诉他。”

    “你不恨他?不恨他的铁石心肠?”

    “二十多年来,因为有娘的疼爱,在无涯的心里,早已没有了父亲的意识。如果娘不恨他,我便不恨他。”

    段蝶衣的眼泪成了串,摸着段无涯的头,泣不成声。段无涯觉得时机已成熟,说道:“我去请他进来。”

    段蝶衣犹疑了一下,然后点头。

    段无涯打开房门,见蛊王正站在门外发呆,见段无涯出来,很不自然。

    “前辈,母亲请你进去。”

    “什么?真的?”蛊王惊喜交集,段无涯点点头,蛊王飞快的闪进门内,段无涯只听到一声“蝶衣”,便关上门,离开了。

    母亲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自己也该为她做些什么了。虽然他对爹这个词没有概念,但为了母亲的下半生幸福,他不介意多一个父亲。

    看来今晚蛊王是没法替晓夕解蛊了,他该去给晓夕熬药,还有,替萧非尘施针。

    他很是不解,以萧非尘的内力和武功,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而且眼睛迟迟不愈。

    当晚,蛊王拥着段蝶衣出现在他们面前,段蝶衣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只是眼睛已经红肿,蛊王亦是。

    蛊王同时宣布,以后他要常伴在段蝶衣身旁,不管是在药谷还是在世外,誓死不渝。

    这一番话,又惹得段蝶衣喜极而泣。

    

 无梦

    当晚段蝶衣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说是替段无涯几人接风,可满桌子大部分是苗疆菜肴,主要目的,实则谁都清楚。

    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最忙的莫过于顾晓夕,一边自己填饱肚子以外,还要给萧非尘喂食。

    而一向话多不住嘴的筷欢欢,却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夹菜吃饭。

    段蝶衣看向段无涯问道:“无涯,这位姑娘是?”

    “她叫筷欢欢,她是路上结识的朋友,一路照顾晓夕来着。”

    均“是么?筷姑娘多吃菜,看你没胃口的样子。”说罢夹了一筷子子菜放进筷欢欢碗中。

    筷欢欢受宠若惊,看着碗中的菜眼睛便红了一圈,顾晓夕知她是想到自己未从谋面的娘了,暗地里悄悄握住了她的手。筷欢欢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埋头吃饭。

    段蝶衣看着她的神情变化,很是不解。不光是她不解,就连段无涯也是一头雾水。

    吃过饭,段无涯把蛊王请到顾晓夕卧房请他把她的蛊给解了。

    蛊王先是替顾晓夕把了把脉,问道:“你真要把蛊解了?”

    顾晓夕肯定的点点头:“这蛊折磨我不说,还要害慕容离每日为我取血,哪怕解了蛊我的喘症再犯,我也没关系。”

    耒想到慕容离伤痕累累的胳膊,顾晓夕心中实在是不忍,哪怕将来自己要承受气喘的折磨,她也不愿连累慕容离。她欠他的已经够多的了。

    萧非尘听顾晓夕这么说,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却不知他的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

    “喘症?你以为你得的是喘症?”

    顾晓夕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点头说道:“是啊。”慕容离和谢思璇都这么说,她得的是喘症,难道另有隐情。

    蛊王转而问段蝶衣和段无涯:“你们认为呢?”

    段蝶衣沉吟说道:“如果是喘症的话,只要医术稍好一点的大夫开药调养就好,虽然不能根治,但也不到非得要用蛊来压制的地步。”

    段无涯也接道:“中蛊虽能压制喘症,但也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依当时慕容离对你的感情,不至于用这个险法子。”

    听他们这么说,顾晓夕也有了怀疑,萧非尘在一旁开口:“你们的意思是说,她得的并不是喘症?”

    三人对视一眼,段无涯说道:“应该不是单纯的喘症。”

    顾晓夕大惊失色,怎么会这么复杂。

    蛊王又说道:“那日我先把了她的脉,发现她体内中了一种叫做‘无梦’的毒,而且深埋已久。平常的症状跟喘症一般无二,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毒会发作的更加厉害,终有一天会窒息而死。,

    那时我受了宁王的胁迫,心中怨恨,便没有告诉他实情。顾姑娘,你母亲可在?”

    “在我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我听他们说,我娘也有喘症。”

    “这就难怪你体内的无梦如何那么深,想来你母亲早已中毒,后怀了你,无梦也染到了你的身上。”

    筷欢欢同情的看着顾晓夕,“谁那么可恶,竟然在姐姐娘亲身上下毒。”

    谁下的毒应该不难猜,想她爹是护国将军,他的敌人可能会下手。她娘是诰命夫人,觊觎她娘位子的人也会下手。

    想这个无用,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顾晓夕,她只关心,蛊能不能解,无梦是否还会发作。

    

 解蛊(一)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非尘问道:“如果晓夕解了蛊,无梦会不会再犯?”

    顾晓夕望了一眼萧非尘,只有他,能与自己想到一处去。

    均“我刚才替她把脉,她体内的无梦,已被子蛊吞噬干净,已经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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