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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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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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喜万分,她想起来了,我们俩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但是她的神情告诉我,我们俩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做了一个叫做注射器的东西,从此我以后放血就不用刀了,很方便,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母后突然召她进宫,母后一直是反对我二人交往的。母后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我怕她对夕儿不利,表明了我的决心:“儿子此生非顾晓夕不娶,如果夕儿有事,儿子绝不原谅母后。”

    从小到大我从未用这种语气跟母后说话,母后睁大眼看了我半响,最后妥协。

    。

    那一天我早早的下了朝,就去等她。我站在那棵树下看着她和贤妃携手而来,脸上的笑意让我放了心。

    她告诉我,没有顾晓夕,以后只有穆夕。她说,母后让她嫁给我。我喜不自胜,急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回答。

    她给我提了一堆的要求,无非就是让我对她一心一意。呵呵,这还用问吗,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她。

    她眼睛湿润了,答应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捉住了她的唇,狠狠吻下,她没有推开我。

    后又主动在我脸上刻了“章”,我想我终是成功了。只是她的蛊没有解开,一直是我心头上最紧张的。我派子虚去寻蛊王的踪迹,他回报我,在他们的队伍外,还有一只队伍也在找蛊王,而且事事都比他们快一步。我想,那个神秘的队伍,一定是他派来的吧。

    我的生辰到了,她自告奋勇的想给我过一个生日。一大早她就去街上去采买食物,等她回来的时候。她的手包扎了一圈,她编了个借口说是被烫着了。

    我苦笑,我怕她出意外,一直派人暗暗保护她,所以她去了金铺融小金人而又抢救回来,我很清楚。只是夕儿,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我的三个愿望很简单,只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我祈求上苍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心愿。

    祭祖回来的路上,遭遇到了袭击,夕儿与母后在一辆马车上。我想起民间的一个婆媳问题,媳妇问老公,“如果我和你娘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个?”

    现在这样的问题也摆在了我的眼前,夕儿让我先救母后。好罢,先把母后救出来,万一夕儿有个好歹,我也不愿独活,必会随她而去。

    但是当我救下母后想要救她的时候,我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黑衣人与我缠斗。我自顾不暇,还带着母后,与夕儿的马车渐行渐远,她的前后就是悬崖啊。

    我一分心,敌人找到了漏洞,大刀朝我身上砍来,我躲闪不及,就当我以后丧身刀下之后,后方出现了一把剑替我挡住了刀,后他一刀毙命杀了那个黑衣人。

    是萧非尘,我此生最大的敌人。

    他看都不看我,纵马去追夕儿。我的心好像有把刀在一刀一刀与我凌迟,因为我看到了夕儿的马车掉落悬崖,我看到了萧非尘追随而去,我看到二人一起掉落山崖,而我,只是一个局外人。

    我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撕裂,我也要纵身跳下,却被子虚死死抱住,“爷,大局要紧。”

    我如当头棒喝,我还是南疆的王爷,我的母后重伤,我不能不孝。

    我不信夕儿就那样死去,她才刚刚答应嫁给我,我才刚刚找回幸福,老天不会这么不公。

    

 慕容离的番外——可惜不是你(二)

    我以最快的速度下去寻找,我在害怕,我害怕她离我而去,我更害怕她与萧非尘旧情复燃。

    但我看到二人时,他们正紧紧的抱在一起,在亲吻。我胸痛中的嫉妒心出来作祟,如果不是段无涯告诉我萧非尘在跟她喂药,我也许会和萧非尘痛快淋漓的打一场。

    她们很狼狈,得了所谓的雪盲症,失明了。身上很多伤口,尤其是萧非尘,竟然比夕儿伤得很厉害。

    萧非尘说找到了蛊王,而我只能把夕儿托付给他们,我不光是个男人,我还是南疆的王爷,此次遇袭需要我去解决。

    均我小心翼翼的问她:“你会回来嫁给我吗?”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我安心了。

    等她回来后,我看得

    耒出来,她跟萧非尘发生了些什么,而又逝去了些什么。所幸她身上的蛊解了,所幸她还是回来。只要她在我身边,我自信,让她以后的岁月里,心里只有我。

    婚礼如期举行,那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幸福的一天。兜兜转转那么久,她终于成了我的新娘。

    可是老头如此不公,见不得我幸福,萧非尘突然出现,搅乱了婚礼,原来我的婚礼,只是一个闹剧,我还是牵不到她的手。

    那一刻,我有点累了。我不知道我的坚持最后能得到什么。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她的眼中很多的时候是萧非尘的影子,而萧非尘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那种眼神我很熟悉,因为我也有过。

    母后派人追杀萧非尘,其中的原因我隐隐清楚,我不在意,我在意的一直就是夕儿。

    萧非尘要与我下棋,赌的是夕儿。如果是以前,我是嗤笑这种行为,可是那一天我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我拼劲所有心力去博弈,但还是棋差一招,我输了她。

    她来与我道别,原来萧非尘也留不住她,我心中窃喜。

    我问她,可是真心想嫁我,她重重的点头。

    好罢,有这点真心我就够了。该是时候放手了,我关上门,把她从我的世界里隔断。

    我听说她偷跑了,听说萧非尘又把她找了回来。听说她留在了锦王府,听说她跟萧非尘如胶似漆。我的心早已痛的麻木,已经没了感觉,如果她感到幸福,我会祝福。

    北川对东灵发起了突袭,萧非尘临危受命。一日,我收到他派人送来的信。里面只有一张南疆国传位遗诏。呵,原来母后说的是真的,我俩真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只是把这个遗诏送给我做什么,补偿?我不需要,那个皇位,我从来就不稀罕。

    听说萧非尘以身殉国,父皇终于坐不住,派我领兵出战,打了北川一个措手不及,这场战事,终于结束。

    我担心她能否受到了打击,偷偷潜进锦王府,见她挺着肚子砸了灵堂。看着她一路去找萧非尘,看着她用“我”去娶她唤醒了萧非尘。多讽刺,我隐在角落里苦笑。

    她生了个男孩,看她抱着宝宝依偎在萧非尘的怀里,一家三口,那么甜蜜,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我也该走了。

    第二年,父皇驾崩,我把遗诏填上了我八弟慕容寻的名字,我成了摄政王,代理朝政。

    

    八年后,我府中来了一位华服少年。看他的样貌,我猜出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上,有她明媚的影子。我的眼眶有点酸涩,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我心上,不曾远去。他唤我义父,他说他叫慕容潇。

    潇儿来了之后,我像对亲生儿子一样栽培他。他来的第一天已经把目的说明了,他想在朝政上有所作为。而他的爹和娘只顾玩乐,无意栽培他,只好把他派到我这。

    我没有问他,这些年夕儿和萧非尘去了哪里,也许他俩压根不想让我知道。我让潇儿留了下来,每日带他上朝,送他去尚书房。努力把他培养成一个能辅助阿寻的忠臣。

    阿寻过了十四岁的生辰,我身上的担子终于放下,无比的轻松。我把宁王府留给了潇儿,我的义子。

    我独自一人走了一年,走走停停,其实我是在追寻她的脚步。除夕那一夜,我在一处叫做“胡不归”的客栈留宿。外面寒风呼啸,而店里却是温暖如春。我想烤烤我的靴子,却遍寻不找火炉。奇怪,没有火炉这店怎会如此暖和?

    因是过年,店里很是冷清,我都进店了片刻,仍没有人出来招呼我,我脱下厚厚的披风,闭目养神。我想待会应该会有人出来招呼我。在这个店里,我感到莫名的熟悉。

    “哥哥,哥哥。”我被一阵悦耳的声音吵醒,我循着声音看去,在我的腿旁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娃娃,穿着一身火红色的棉衣,扎着两个小髻子,正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看着我,真可爱也很眼熟。

    “小妹妹叫我?”我心里哑然,我都能当她的爹了,还大言不惭的当着她的“哥哥”。

    小娃娃点点头,“大哥哥是要在这里过年吗?”

    我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小娃娃乐的拍起了手,“太好了,过年终于有人陪我玩喽。”

    我蹙眉,这么可爱的小娃娃,竟然没有人陪她玩耍。“平日里都没有人陪你玩吗?”

    小娃娃苦着脸说:“以前有哥哥陪着我玩,可是哥哥不见了。我爹成天的让我娘给我生弟弟,现在我娘怀了弟弟,更没人陪我玩了。”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含笑说道:“我陪你玩?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娃娃眼睛乐的眯成一条缝,“我叫顾铛铛,铃铛的铛。”

    〃铛铛,跟谁说话呢?”

    我抬起头,看向楼梯,一个紫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和铛铛。铛铛听见她爹唤她,跑到楼梯下面,仰着脖子兴奋的说:“爹爹,有个大哥哥要留在这里过年,有人陪我玩啦。”

    男子边往下走边说:“铛铛,那不是哥哥,你应该叫伯伯。”又冲着我轻扯嘴角,“是吧?慕容离。”

    我站起身,迎上他的目光,“萧非尘,好久不见。”

    

 慕容离的番外——陪我到最后(一)

    十几年不见,仿佛岁月并不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他也在打量我,“你不见老。”我俩想到一块去了,同时笑了笑。

    铛铛看看他,又看看我,嘟着小嘴说:“可是他很年轻哎。”

    我捏捏她的小鼻子,“铛铛还是叫我伯伯吧,我可不愿当你爹的小辈。”

    铛铛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伯伯。”

    均萧非尘对她说:“铛铛叫你娘下来,说来了一位故人。”铛铛蹦蹦跳跳的爬上楼梯去找她的娘,这一趟,我好像不虚此行。

    萧非尘邀我坐下,分别斟了两杯茶,我品了一杯冒着白汽的香茗说道:“潇儿这些年过的很好。”

    “我从来不担心他在你那会过的不好。”

    耒“铛铛很可爱。”

    “呵呵,你要是看她可爱可以把她带走,正好她天天念叨我把她的哥哥送走了。”

    “你又要把我的闺女送谁?”听到这个声音,我的手一抖,我压抑半天的心跳复又剧烈的跳动。这个声音我日夜不曾忘。

    我试图用我最自然的表情去看她,可当我看的那魂牵梦萦的脸庞时,我抽动的嘴角泄露了我的心思。

    她还是那么明亮,就像一个月亮挂在夜幕,衬得四周黯淡无光,如我记忆里一般无二,反而多了成熟妇人的韵味。她脸上也是一阵惊喜,露出了好看的牙齿。

    她轻呼一声,就要跑下楼梯。眼前一闪,一抹紫色的身影飞到了楼梯上,拦住她,宠溺的说:“你慢点,又把你肚子里的宝宝忘了。”

    她白了他一眼,在他小心翼翼的搀扶下来到我的身旁,铛铛看着我们三人一脸的莫名其妙,也坐了下来。

    “这些年过的好吗?”我俩同时发问,相视一笑,又同时说道:“很好。”

    “你这是要去哪?”

    “四处走走,只怕这次要在这里过年了,欢迎我吗?”

    “欢迎,欢迎。”她的眼睛湿润,好像是哭了。

    铛铛看一眼她的娘,“娘你怎么哭了?”

    夕儿夸张的眨了眨眼睛,“哪有,迷了眼睛。”

    萧非尘握了握她的手,又拉起铛铛,“铛铛随我去后厨,今晚爹要露一手,好好和你的离伯伯喝一杯。”铛铛被萧非尘带了下去,不情不愿的撅着小嘴。

    偌大的大堂只剩了我二人,一时找不到话题开口。沉默了片刻,我挑起话头,“你这客栈没有火炉也这么暖和。”

    “装了一些暖气片而已。”

    “暖气片?你总是能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也笑了,我二人又陷入沉默。过了半响,这次打破沉默的是她。“潇儿没给你添乱吧?”

    “他很乖,很懂事。”

    〃哎,我本想让我们一家四口不问世事,逍遥度日的。可潇儿的骨子里就不愿过这种日子,总想有一番作为。你知道,东灵我们是不打算再踏入了,想来想去,只好托付给了你。”

    “谢谢你们还能想到我。”

    “慕容你别这么说,这辈子你的情意我是还不了了。”她脸上流出了一行清泪,她想要去擦,我适时递上了帕子,她看了看我手中已经褪了色的帕子,接过去,擦掉了脸上的泪。

    那一晚,我和萧非尘喝了一杯又一杯,像两个老朋友一般打趣,挑衅,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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