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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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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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媛明白他心中怀疑,想反驳,却想起先前初雪的事,话便吞了回来。侯重绪往日都顺着她,今日算头一次对她这样态度强硬,她明白他今日是真生气了,也不知自己昏迷时究竟别人和他说过什么,她咬了下唇,顺势说出:“我错了。”

她说完,眼泪滚滚而出,侯重绪却呆了,他素知梅思媛向来目高于顶,不屑低头,自己因爱慕她多年,婚后对她也一直还有讨好的意味,没想到她此刻会说出这样认错的话来。她忽然间表现出来的臣服,让长期处于讨好状态的侯重绪心顿时就软了,他坐过来,长长叹了一口气,举手替她拭泪道:“别哭了,你也受委屈了。”

梅思媛越发泪如泉涌,侯重绪拍着她道:“唉,今日皇后还找了我去,说什么大婚无嗣,要我立侧妃,你这样,叫我如何忍得下心?”

梅思媛见他软化,却嗔着推开他道:“你有什么不忍心的,刚才,哼!”

侯重绪看她泪珠未干,娇嗔满面,那股委屈的神态楚楚动人,顿时搂了她道:“别生气了,我们早日生个孩儿好了。”说着顺势推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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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子不乐切齿再警

太子爷今天笑着出门的,东宫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太子妃的病终于好了,要知道这些天太子爷脸上阴云密布,东宫也就跟着阴云密布,谁做事敢不小心翼翼?现在总算云散日开了。

今天早上他问她:“中午想吃什么?我回来陪你。”

她想了想却搂上他脖子说:“秋天了,我要吃螃蟹。”

他一愣,继而笑了,她胃口变了,前段时间不爱荤腥,今日却开始犯馋了,看样子御医说的没错,她是痊愈了,他不禁想起她去年的馋样:“这次不许吃那么多。”

她点头,怕吃不到似地许诺:“我就吃两个。”

他摇头笑了,果然是馋了,他拿鼻尖蹭她的鼻头:“好,今日东宫每个人都吃两个螃蟹。”说完舒畅无比地去上朝了。

东宫上下忙着吃螃蟹的时候,侯重绪府里上下在忙着给梅思媛安胎。

梅思媛怀孕了,可心底却不那么开心,因为这孕怀得有那么点被胁迫的味道,有那么点低头的味道,让骄傲的她总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冲淡了将为人母的应有的纯粹喜悦。

御医忙着开方,她眼前却浮现起初雪事后翌日请来母亲的情景。

当时她开门见山的和母亲说:“娘,我要当初你说的促孕药。”

“怎么?”梅夫人想着以往自己劝,骄傲的女儿还不愿意,这会怎么转性了。

“提立侧妃了。”梅思媛无奈地说。婚后母亲总说孩子重要,可那种靠个孩子来拴男人的心的事,自己不屑。而且她还清楚心底还有那么一点不愿意,和侯重绪有了孩子,那就意味着离侯重茂更远,虽然已经离得很远。东圣妃斥责禁止侯重绪乱服药时,母亲说替自己寻了助孕药,当时不肯受,随之任之,可如今不同了,初雪的事也让她大受刺激。

“初雪呢?”梅夫人此刻忽然发现异样。

梅思媛没好气的撇了下嘴,昨天下手重,初雪脸上五道指印,大概是跟自己久了,气性也大,今日推病不愿出来见人,自己也懒怠见她。

梅夫人听了梅思媛说完昨日的事后,叹口气,神情倒很平静:“男人就去不掉这毛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们女人啊挡不住,侧妃他迟早会立,可你是正妃,是梅府的千金,你也开窍了,等有了孩子,就算有十个八个侧妃,可谁也别美,谁也动不了你半分。”

梅思媛却悠悠出了神,那一个人,并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自己就是送上去他也不肯收。梅夫人看她目光飘突,不由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还想那个人 ?'炫书…'”

梅思媛没吭声,梅夫人鼻中轻轻一哼:“你啊,过去的事你就别想了,再这样下去小心害了自己。哼,他没娶你,如今日子也不好过,新政后对他不满的人可就多了,你爹和娘都会帮着你和阿绪的。媛儿,你别泄气,要知道今上当年不也不是太子?”

“有很多人对他不利吗?”

“什么他!媛儿,你如今是阿绪的王妃,该和他撇清了,他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可以帮阿绪和他争,你可以恨他,可你就是不能还惦记着他,要不然,日后什么侧妃看出来了,你就有苦头吃了。”梅夫人说到这,皱眉问,“昨日你打初雪了?”

梅思媛咬了下唇,梅夫人摇头道:“阿绪要真对她意思,你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那丫头总是自家带来的,收个自己人总比外面来的好。只要她帮着你,你就别小家子气,她要起了异心,让别人钻了空子反倒不好了。”说得梅思媛沉默不语。

袁梨晨一天在中宫见到梅思媛,得知梅思媛如今因孕被东宫妃接进宫住,可是梅思媛看起来并无太多欢喜,目光老在自己身旁墨砚身上徘徊,于是袁梨晨发现,以往常在梅思媛身边的初雪不见了。

梅思媛的身孕还让袁梨晨想,自己因病有段日子没服周太医的药了,看着高兴的东圣妃,她想起那日皇后提侧妃的事,神情便淡淡的。

晋后今日没提侧妃的事,也不似东圣妃兴奋,她看着梅思媛想,这女子一提到立侧妃就有了身孕,与其说是巧合,她更相信是心计,这让晋后有忧思,也让原本心急的晋后看袁梨晨顺眼了一点,她产生一种轻松安慰的想法,幻真子说乖孙日后君临天下,好东西总是要难得一些。

众人在淡然中各自散去,墨砚道:“小姐,你发现没,今日梅思媛不怎么高兴,老看我,她的丫鬟初雪也不见了呢。”

很快,墨砚就打听到了梅思媛冷淡的原因。原来东圣妃得知梅思媛怀孕后,怕侯重绪缠着梅思媛坏了胎气,就严令二人分房住,偏有一些谄媚的人却借机讨好,不过分房十几日,就给侯重绪送了个艳姬,当初卢家的人要送侯重茂那辆如意车,卢家败后,却落到这些人手里,连人带车一起给侯重绪送了来。

艳姬妖媚非常,和梅思媛清媚又不同,侯重绪经不起撩拨,遂背着梅思媛受用了,艳姬一心要讨好他,又献秘药,侯重绪想着梅思媛已有孕,便将东圣宫妃的训诫忘到爪哇国里,他素来对梅思媛讨好,如今艳姬却是对他百般讨好,那种销|魂滋味让骨头都快酥了,探看梅思媛的次数便少了。

梅思媛听了母亲的话,不管心中如何,待初雪面上依旧,忽有几日不见侯重绪,心中疑惑,便派初雪去探看。

侯重绪听说梅思媛派人来,却让艳姬退去,初雪因上次和他有亲密接触,看到他不禁脸红,侯重绪近日被艳姬挑|逗的情|欲横生,却觉她欲语还羞,玉颊嫩红迷人,又想起那天和她那段前所未有的刺激体会,便引诱初雪去如意车上坐了,一时金钩玉轴,把初雪的手脚紧紧缚住,初雪的惊恐看在他眼里便成了十分有趣,就上去解她衣带,看到那一对洁白雪腻,确实在梅思媛和艳姬之上,不由血脉贲张,低头便要去吮,一低头却见初雪闭着眼流下两行泪来,不由兴趣大减,闷声盯着她问:“你不愿意吗?”

初雪默默流泪,须臾睁眼道:“奴家愿意,奴家自那日起便忘不了王爷,只是那日王爷说我也有些胜过他人的好处,王爷真的是有一点喜欢我吗?”

侯重绪再没想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梅思媛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自己对梅思媛倒是有类似的心思,艳姬虽讨好自己,却是情‘欲之欢,他一时心肠触动,轻轻拂去她的泪珠:“我也有一些喜欢你。”说着却要松她钳制。

“不,王爷喜欢这样便这样吧。”初雪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阻了他。

侯重绪看她骄媚天真便忍耐不住,一挺|身连根尽入,初雪娇哼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侯重绪看她浑身哆嗦有些心疼,却舍不得就此罢手。初雪看他一顿,却低低说:“王爷怎样快活就怎样吧。”侯重绪不禁兴动如狂,初雪忍痛颦眉却尽体贴着他而动,和着如意车新奇的动作,香|艳销|魂处前所未有,初雪虽无二人姿色妖娆,但那种生涩天真混着殷勤,侯重绪却觉得另具一种极其惹人的风情。

春风一度,他看着那身欺霜赛雪的肌理意犹未尽,抱下她直往床榻间,顺手就想拿艳姬献的秘药,初雪一眼瞥见,想起之前东圣妃的训斥,举手拦住,。。不肯让侯重绪服此物伤身,侯重绪被她说的一愣,却见她脸红如醉,翻开榻上秘戏图,跪□去努力以樱桃小口取悦于他,侯重绪登时好似置身云端,初雪除阻他服药之外,一律千依百顺唯恐伺候得不周,前后|庭|花口舌香|乳让他享尽温柔。侯重绪颠鸾倒凤之后,又觉得她体贴温柔,一时倒把艳姬丢在脑后。

梅思媛派了初雪去后,却是有去无回,已明白是何故,心中便添了气恼,很快就被关注这边的东圣妃知晓,东圣妃恐她见了生气,遂把她从王府接到宫里。

袁梨晨再次见到梅思媛是在宫中水榭里,她因病久不出东宫,病愈后还有一堆东宫的事要她亲自操持,忙完那些积压的事,她舒了一口气,墨砚笑对她说:“忙完了该出去走走了,外面好秋光,又不冷不热,正好练练身子骨。”

于是袁梨晨便抱了小猫出去了,秋天昆明池的水很明净,映着蓝天白云,袁梨晨靠着看水面碎碎阳光漾着,小猫蹲在那看水里偶尔游过的鱼,她喜欢这种阔朗宁静,只和墨砚在里面说着些知心的话。

梅思媛因孕常被劝出来走动,她喜欢水边开阔,这日一走便遇到了袁梨晨,她看见她和墨砚时而笑着抱一抱小猫,这种和睦欢快的样子却刺中了她的心。

她听说过那只猫名字的来由,他为她如此排忧解闷,她的笑是自然流露的舒展,并非假作,她一病久矣,只听说侯重茂对她的体贴,而自己不过昏却一时,丈夫却黏上了贴身丫鬟,分房后,就添了两个新欢,同样是侍婢,她的却还如此安分相容的在她身旁。

只因她有那样一个好夫婿啊,如果没有她凭空冒出,那这一切就该是自己的,他的好还让她想到了那些对他不利的说法,他原是一个多受人欢迎的男子,可却因为这个女人受人诟病,可她还在这笑,惆怅委屈不甘在笑容里烧成怒火。

梅思媛忽然失去了理智,喝令侍从不许跟从,自己怒冲冲上去指着袁梨晨,墨砚看她气势汹汹,大惊上前:“你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伤了她。我不会再蠢一次,我还要好好活着看着她日后呢。”梅思媛冷哼,“我只不过要她记住一句话!”

“就因为你在晋国无权无势,空有什么民望,他为你力主皇上新政,自损其身,换你贫民赞誉,也是因为你不能为他生下子嗣,弄得外面对他流言飞飞。”梅思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一句话:“你别忘了我当初的那句话,让他受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丢下这番话转身就走,袁梨晨抱着小猫默然看她消失,墨砚呆立片刻:“这女人都要做娘了,怎还老明目张胆地惦挂着别人的男人,怪不得二皇子吃心找别的女人,这样下去,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袁梨晨听了那番话,没了兴致,淡淡回去。

容易让人多愁的秋天并没有发生什么过于伤感的事,反是到了临近新春的隆冬,传出了多事伤人的流言。作者有话要说:这张h吗?不H吧,为啥就罚牌了=。=

流言初起各为前程

关于梅思媛婚前和侯重茂有染的流言像冬日凛冽的寒风在宫墙内扫过,这种桃色绯闻传播的极快,加之梅思媛当年特殊的身份,又夹杂着一些侍从点滴的真实见闻,绯闻变成了具体的细节,描绘的绘声绘色,甚至说梅思媛在某年太子诞辰献身作礼,太子婚后两次与太子妃争风吃醋,甚至大动金戈,伤过太子妃。

虽然绯闻中的具体细节与真实并不一致,可听说了这些谣言的袁梨晨还是大吃一惊,自己人都是牢靠的,绝对不会去散布,梅思媛自己应也不会,究竟是谁播种了流言之种呢?流言,在一定程度上还影响了侯重茂的名声,她也为此惆怅。

梅思媛刚得知流言时,先是慌和急,而后她很快推断出了散布流言之人,流言对侯重茂不利,自然不会是那边的人做的,要说知道自己这么多事的人,除了那人还会有谁。她在冷笑中回忆起不久前的事。

初雪侍奉侯重绪几月后,不觉有孕,侯重绪喜她温存,此刻却想实现以前对她说的软语诱骗,但他心中对梅思媛终是有一番别人不及的感情,还是希望此事能先得到梅思媛首肯。初雪也想为自己这未出世的孩子谋个更好的前程,她寻思着自己跟随梅思媛多年,是最贴心的侍婢,梅思媛应当能接受自己做侧妃,故而趁新年之前,去宫里拜访梅思媛,想在新年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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