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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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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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见宋敏舒与以前一般同他抱怨,并不会故意疏远,徵脸上的笑容渐渐升起。
  “舒儿说的都对,是朕不对。”
  宋敏舒听着徵哄小孩子的语气,狐疑地看了徵一眼,惹来徵一阵大笑。
  “皇上哥哥,舒儿今日去翠微湖,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
  两年前那件事虽然奇怪,宋敏舒越想越肯定,她当时绝对在翠微湖中看到了一个一闪即逝的黑影。
  “哦,舒儿想到什么奇怪的事。”
  “皇上哥哥还记得舒儿两年前在翠微湖落水的事吗。”
  “就是你对着贤王哭得梨花带雨的那次。”
  “皇上哥哥,不许笑话,不然舒儿真生气不理皇上哥哥。”
  她哪里能有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分明比落汤鸡还不如,还满脸的泪水。就知道徵没安好心,明摆着嘲笑她。
  “是朕不对,舒儿接着说。”
  徵的表情相当欠揍,若不是碍于徵皇帝的身份,宋敏舒很有凑他一顿的冲动,不是因为他,随香也不会死。哼!
  “舒儿落水前,在湖水中看到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舒儿当时好奇,想凑过去看清楚,不小心才掉到水中。”
  “会不会看错了。”
  徵嘴上虽不认同宋敏舒的说法,却留了个心眼。
  “皇上哥哥不相信舒儿,那好吧,其实舒儿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如果不是今日走到翠微湖,宋敏舒也不会想起那件事,毕竟时隔两年,时间离得久了些。别说郑
  源徵不信,便是其他人也很难相信,当时她不过六岁多,一个孩子说的话很容易被人当做胡言乱语。
  宋敏舒知道徵这样说,是没将她的话放在心里,也罢,她好歹提醒过徵,至于徵要怎么做,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舒儿听说皇后姐姐怀孕,皇上哥哥做了父皇是不是只是喜欢小皇子小公主,不喜欢舒儿。”
  昨日徵回宫,皇后有孕的事一日之内传遍京城,太后的病也在听闻这个消息后迅速痊愈,今日亲自走了一趟坤和宫看望有孕的皇后,还下了一道懿旨,免了皇后的晨昏请安,又赐下许多补品和珠宝。太后离开坤和宫回慈安宫时,宋敏舒在太后的吩咐下走了一趟慈安宫。太后特意赏了几样东西给宋敏舒,说是皇后有孕,不能照顾徵,宫中没有嫔妃,这照顾徵的事只能由宋敏舒来做,听得宋敏舒当时就有吐槽的冲动。要她照顾徵,会不会弄错了对象,以她这九岁的小身板,能伺候徵?或许是她想差了,太后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舒儿听谁说的,小皇子小公主和舒儿是不一样的,朕怎会因小皇子小公主的出生就不喜欢舒儿。”
  “舒儿想也是,娘生了弟弟最喜欢的还是舒儿,皇上哥哥必然一样。今日太后和舒儿说,皇后姐姐有孕,今后不能照顾皇上哥哥,要舒儿照顾皇上哥哥。”
  徵听到这里,看宋敏舒的眼神也别具意味。
  “那舒儿怎么说。”
  “舒儿当时就和太后说,云阳宫现在太忙了,奴婢的贴身宫女随香刚刚没了,随缘又受了伤,现在云阳宫的人只够伺候舒儿,再多皇上哥哥一个就该累趴下。何况舒儿这么小,太后肯定不忍心让舒儿伺候皇上哥哥,舒儿笨手笨脚也做不来这些事。舒儿做不好事小,让皇上哥哥不舒服事大,所以这份事,舒儿不敢领下。”
  “是吗,舒儿认为伺候不了朕。”
  “皇上哥哥觉得舒儿能做好吗?”
  徵说的是行不行,宋敏舒说的是能不能,不过几个字,完全将话的该变。徵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宋敏舒,不是朝中那些人,看着宋敏舒睁大双眼迷惑的望着他,徵对方才出口质问宋敏舒的行为有了一丝后悔。他不是第一日认识宋敏舒,怎会不清楚宋敏舒贪吃贪睡皮懒的性子,凡事能推责推,最好不要让人惦记上她,如果许她不必出云阳宫门,她必定不会踏出一步。宋敏舒养成今日的性子,也有他的有意纵容。
  “舒儿好好在云阳宫,朕身边有人伺候,太后不会因此为难你。”
  “太后怎会为难舒儿,太后当时就说随我折腾。舒儿今日说给皇上哥哥听,只是让皇上哥哥评评理,舒儿虽不是个聪明的,贵在有自知之明,拒绝太后也是担心伺候不好皇上哥哥,哪里又折腾了。”
  “舒儿没错,太后也没错,此事到此 ”
  “启禀皇上,西南报捷,大将军平定叛乱,不日归朝。”
  “好,宋大将军不愧是东启第一将,东启有宋大将军坐镇,震慑四方。”
  徵的兴奋感染到宋敏舒,宋毕昇打了胜战,得胜归朝,张权也不能在朝堂上肆无忌惮。想到这里,宋敏舒心头一喜,对宋毕昇的死敌张权从没过好感。
  当天,宋毕昇平定西南叛乱的消息传来,京城内一片欢呼,民众奔走相告,传颂宋毕昇的英雄事迹。消息传到张府,张权眸子一沉。怎么回事,西南王不是说半年之内挡下宋毕昇毫无问题。
  “来人,西南王的信还没到吗?”
  “相爷,西南王的信件已经晚了三日。”
  “去探。派人通知宫中准备,随时听候本相命令。”
  “是。”
  入夜时分,距离城门关闭还有一个半时辰,守城的兵举着火把在城墙附近巡逻。忽然几束疾风刮过,冷光闪烁间,鲜血飞溅,巡逻的兵死伤几名。
  “有刺客,抓刺客。”
  守城的将领听信,立刻派副队领了一队人向声音方向赶去。守城兵士的加入,两方力量立刻发生变化,巡逻兵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赶来的守城兵士一剑从背后杀死。
  “有叛军,叛军来了,关城门。”
  “关城门。”
  守城将领一声令下,城门口的兵迅速关上城门,厚重的城门发出“吱呀”一声,随着“碰”地一声巨响,在叛军攻进城中的前一刻,城门恰好关上。
  紫宸宫中,徵接到叛军攻入京城的消息,唇边闪过一丝冷笑。
  “终于忍不住了吗。来人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舒服,软趴趴的没力气码字,今天白天停电,下午四点才来电,于是乎赶紧码字。然后继续······


1、64下马(3)

  
  攻城战从酉时一直持续到子时,城门处火光熊熊;整片夜空被燃烧的火焰映照成火红一片。远在皇宫高处也能听到城门处传来的惊天嘶喊拼杀声;无需亲临战场;便可感受到如火如荼的战况。
  这一夜,拼杀声不断,城门四周被熊熊火光充斥;直到黎明降临;浓浓的白雾中朝阳缓缓升起。一夜厮杀,城门始终紧紧关闭;守城兵士奋力抵抗,叛军终究没能攻进京城。错过了进攻的最好时机,一夜攻城,无论是叛军还是守城兵士,都已精疲力竭,两方僵持在城门处,叛军不肯退兵,守城兵士紧守城门,不肯后退一步。
  就在两方人马僵持时,城外传来马蹄声,不过片刻,三万人马的大军向城门方向逼近。叛军发动攻城突然,事前毫无征兆,派出的一对守城兵士叛变,也是守城将领始料不及的,一夜死守全靠京城墙高,城门稳固。守城将领并未得到准信,将会有救援人马能在黎明时分赶来,因为按照时间推算,百里之外的城外驻守的人马接到旨意赶到京城,起码是午时过后。这三万人马是叛军的援军或许是叛军的援军。而三万人马的到来意味着新一轮的攻城,对于守城厮杀一夜的兵士来说,如果后援无法及时赶到,城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攻城。”
  “死也要守住,等到援军到来。”
  两方令下,僵持的两方人马重新交战,叛军一方因为身后的一万人马到来,拼杀更猛烈,守城兵士抱着拼死一战的决心,死死将叛军挡在城墙外。就在两方人马陷入疯狂厮杀时,原本被两方人马当做叛军的三万人马突然反攻向叛军。叛军人马被前后夹击,战势瞬间发生翻天变化。
  这一场攻城守城拼杀,起得突然,结束得迅速,当叛军首领邱志兵败被擒,当紧闭的城门重新敞开,那三万援军原地驻扎,守在城外,只有领军将领入城。
  “你说什么,败了。五万人马突然攻城竟攻不下只有五千人驻守的城门。”
  张权一掌拍在桌上,双目怒斥报信的一名亲信。五万人马对五千,攻城失败,怎会。
  “今晨赶来的三万人马不是我们的人,是宋毕昇手下的三万人马。”
  “我们的人呢。”
  “被周泽率领的三万人马截杀,坑杀在城外十里坡。”
  “什么时候。”
  “攻城之夜。”
  张权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毕现。他的三万人马对上宋毕昇的三万人马,被全部截杀在城外十里坡,攻城前他竟毫不知情。
  自攻城之初,徵宣百官入朝相商如何以五千兵马守住京城。宫中一万禁军不到万不得已不能
  动,即便叛军攻入京城,一万禁军人马也要守住皇宫,等待城外驻守的三万人马前来救援。实际上城外驻扎的三万人马是张权的人,那三万人马昨夜攻城之时已经接到命令,离开驻守地赶往京城与攻城军队汇合,届时攻下京城只是时间问题。孰料那三万人马竟被周泽率领的三万人在十里坡处截杀。
  “相爷,宫中有消息,禁军副统领李清因私通叛军,被打入天牢。”
  张权闻言,阴鹜的眼神中怒火熊熊。禁军副统领是礼部侍郎李仲贤的儿子,没有张权的提拔,李清不可能年纪轻轻便当上禁军副统领。张权曾试图让李清取代连恒的禁军统领之职,可惜未果。这次攻城,张权有意让李清里应外合,谁知李清却被徵的人拿下,真是愚不可及。
  “入宫。”
  正寰宫中,文武百官分两列站在殿中,安静而肃穆。张权走到正寰宫殿外时,见到的就是文武百官安静地站在殿中,徵高坐龙椅,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正寰宫的情景。
  “臣参见皇上。”
  “张相平身。”
  “谢皇上。”
  “朕有一事向张相求证。来人,将叛军首领邱志、禁军副统领李清带上殿来。”
  邱志和李清被带上殿时,张权看了一眼两人,随即看向徵。
  “不知皇上要向臣求证什么,与这两人又有何干。”
  “张相有所不知,这邱志是昨夜领兵攻打京城的叛军首领,朕命人审问邱志,攻城背后的主使人是谁,邱志竟说是张相,朕自然不信。张相两朝重臣,深得先帝宠信,辅佐朕登基功不可没,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朕再三审问,邱志又招出禁军副统领李清与之密谋,欲在叛军攻入京城之后,攻打皇宫之时里应外合。朕当即令人擒拿李清,正好将李清与叛党抓一个现行。”
  徵话说到此,顿了顿。张权见状,双眼瞪向跪在殿中的邱志和李清二人,眼中杀机弥漫。张权回头对上徵,双手作揖。
  “似这等栽赃陷害,莫非皇上也会相信。臣忠心一片,可昭日月,可达先帝。皇上凭小人诋毁之言,就断定臣有不臣之心,臣不能受。”
  “朕并为指责张相有不臣之心,起初朕已言明,这二人的说辞朕实不敢信,遂有求证之举。朕今日将邱志、李清二人带到殿上,便是为了让张相识破奸佞小人的奸计。”
  徵神情诚挚,话语中肯,似乎邱志和李清之前对张权的指责犯了不可原谅的过错,言语间对张权的维护没有丝毫作伪。
  殿中的张权轻易看穿徵的把戏,可惜他已失去先机,又让徵抓到把柄,暂时不能压住徵。虽说目前受制于人,可徵仅凭这两人之言想定他一个谋朝篡位的罪,伺机摧毁张氏一族,却是不能,这也是现在徵不敢在朝堂上和他撕破脸的原因。即便徵知道这次攻城叛乱是他在背后操作,却治不了他的罪,除了这两人,徵并没有抓到实质把柄。邱志领的这二万人马原是匪兵,寻常日子扮作普通百姓在京城外的众多山林中往来,只因有他的钱粮养着,才不会如真正的贼匪一般打劫路人。邱志受命于他,除了他的两名亲信,没有人知道邱志与他的关系。所以说邱志根本不会背叛他,继而咬出与他的关系。李清,不过是正巧被徵拿到了把柄,被徵寻了个由头将罪名安到他身上罢了。
  “皇上将叛军首领压上朝堂,实非明智之举。乱党乃大奸大恶之人,一旦暴行发作,伤了龙体,迟矣。皇上既然相信臣忠心一片,何须让臣与此等叛党对峙。”
  张权的怪责在徵听来不痛不痒,他并不像张权以为的那样,没有抓到张权发动叛乱的把柄,只是仅凭杨氏劫到张权与西南王的通信,不足以将张权一党连根拔起,毕竟信件可以伪造,故而选择隐忍。若要鱼上钩,不能在钓竿有动静之初起钓,一定要等鱼咬实,彼时起钓才能钓到大鱼。
  “张权,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我跟你背后出声入死五年,一旦事败你不思拉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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