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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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妃不好惹-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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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久,太子一脸惶恐的进了来,跪在地上刚要给皇上请安,“父皇”两个字还在唇边没有唤出,两条腿垂在半空,便被皇上挥手制止。

    “朕叫你来就是为一件事,朕要你上战场带兵去灭南冥你愿不愿意”

    那声音说得掷地有声,让男人一听便知是气话,抬眉望了一眼,嘴角微扬。

    但是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明显暗了下去,虽是短短一瞬,却仍旧被百无聊聊观察四周的风月赞收入眼中。

    “父皇,儿臣的侧妃如姬今早不小心流产,其中有段不小的纠纷,所以儿臣最近实在是无暇顾及”

    短短几字,就将这事退却,偏生皇上还无法责怪他。

    那是西夏王最喜欢的外孙,这事他也听说了,说是太子最喜欢的姬妾一不小心将侧妃拉进了荷花池,导致孩子滑胎。

    这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小,要是西夏故意说是太子纵容,那么与南冥联盟攻打北齐也就是迟早的事。

    皇上凝神细想,脸上满是不耐烦“那你最近几日不用上朝了,回去多安抚一下,这点事都做不好,将来怎么稳坐天下”

    太子微微退下,在出门之后眼神一下子变的阴鹜可怕,袖中的手紧紧攥住。

    之后不管皇上如何威逼利诱,龙吟夜始终不管不顾,最后与风月赞去了扬长而去。

    留下两个父亲在身后呼唤,二人对视一眼,倒是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如今皇宫怕是最安全的地方,好在有梅青墨在,龙吟夜也少了一切后顾之忧。

    这天晚上,风月赞与龙吟夜二人正在亭中对弈,夜色以深,他却毫无睡意。

    风月赞扬着一双有些涩涩的眼抬头看向龙吟夜“小七七啊,你要是想媳妇了不如自己就去接他把,我可是熬不住了,这已经是第十盘了”

    风月赞觉得自己就是最苦逼的人,与龙吟夜回来也不过是想躲他老爹的清静,那里知道在这里还是这么不得清静。

    龙吟夜斜他一眼,轻轻放下手中的白棋“南冥国的事你怎么看?”

    风月赞这才支起背脊,微拧了眉头“若是开始我会以为是小打小闹,可是自半个月前开始,我发现南冥国那边竟然开始有计划的展开了战争,并且好像与其他国家搞起了联合”

    说道这里,风月赞开始坏笑,指着支着下巴颏一脸坏笑的望着对面一脸淡定的人“不是说不管你家老头的破事吗,还是觉得自己做出来的事有些内疚?”

    风月赞这话纯粹是在打趣,他怎么会不了解龙吟夜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他在乎的人,就算是死的再多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恐怕唯一能让他动容改变主意的人就是北宫晓了吧。

    他一直搞不清楚,他怎么会看上北宫晓,若是美貌,世间上所有美貌的女子那么多,他怎么又仅仅对他不一样?

    若是因为小时候的北宫晓对他有恩惠,那他在知道所有真相的时候就不会还是那副神情的模样,难道真是一见钟情甘付深情?

    摇摇头,还是觉得龙吟夜的头脑构造并不是一般人。

    “师兄,师兄”由远及近的声音慢慢的过了来。

    踏过一片碧绿的草地,素素娇小的身子到了二人身旁。

    素素总喜欢同时叫他们二人同时为师兄,以至于他们总分不清是在叫谁。

    就在龙吟夜以为素素是在叫风月赞时,却见素素直直的看向自己,微微有些诧异。

    素素从小就开始喜欢风月赞早已经不是秘密,而风月赞每每见着素素必定遁走,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期间,并不是所有的事都知道啊。

    “师兄,暗影到哪儿去了,我怎么总找不到他,你叫他出来”素素大大咧咧的说道,江湖儿女之态尽显。

    这时暗影突然跃下亭来,避过素素的目光,“王爷,残月带着洛儿姑娘回了丞相府,说是王妃出事了”

    素素抢先问道“她出了什么事?什么残月洛儿的”

    龙吟夜脸上惊慌起来,心中的不安都在此时应验。

    没有做过多解释,起身朝着丞相府赶去。

    **

    “什么!”

    丞相府中,龙吟夜抿紧了薄唇,风眸里已经是乌云密布。

    残月点点头,他原本是在龙吟夜之后要带着洛儿回家探亲的,谁想到会在路上看见那血腥的一步,所有人的右手被齐齐砍断,洛儿被吓得痛苦不止,这会还在风紫苓怀中颤着身子。

    “我派人沿着马车足迹追去,你知道到了哪里?”

    龙吟夜狠瞪他一眼,他在这边都快急疯了他竟然还给他卖关子,什么叫老不羞,这就是。

    “你若是再不快说,我立马告诉丞相你的真实年龄!”

    “别”残月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慌乱,狼狈看了一眼身边不远的未来老丈人。

    “是南冥国驻扎的军营”

    龙吟夜眉头轻拧,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拓跋冥阳没死,可是当初是他亲手将他杀了的,这么一想不由得望向一旁同样震惊的风月赞。

    ps:晚上还有一更!

铁道口大捷

    龙吟夜眉头轻拧,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拓跋冥阳没死,可是当初是他亲手将他杀了的,这么一想不由得望向一旁同样震惊的风月赞。

    风月赞连忙点头,他也是亲自看见拓跋冥阳断气的。

    而此时,就在大家齐齐揣测的时候,一辆马车已经悄无声息的进了某处军营丫。

    “什么人!”

    冷兵器碰撞的声音就像一阵清脆的乐声,在夜空中分外嘹亮媲。

    “大胆!”声音不怒自威,带着一声恐吓。

    军营大门的人见是拓跋冥阳,赶紧躬身行礼。

    马车随着颠簸的山路慢悠悠的使进了军营,透过微风的吹拂,从帘子里看去,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与一个侧卧女子各在一方泾渭分明。

    北宫晓口不能言,耳朵变得十分灵敏,心中也已经想到了是什么地方。

    军号吹起坡上扎着的各处帐蓬同时发出窸窸窣窣响声。

    北宫晓抓紧了身下的垫子,心中噗通的跳着。

    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特别是望着对面那张酷似龙吟夜的脸。

    黑色的衣服包裹住他的身材,眼中满是冷凝,若不是北宫晓知道此人已经过了不惑之年,怕是会以为这人是龙吟夜的双胞胎兄弟,只因为二人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与相像了。

    被押下马车时,北宫晓抬眼便望见了拓跋冥阳身边的离情,还没站稳身子,就被追上来的离情狠推了一把。

    离情愤怒的瞪着北宫晓,拔出手中的剑,嚷嚷道“是你这个妖女,我杀了你!”

    北宫晓正欲伸手接过那剑,身边的那道黑影却是比他快了不知道多少,一脚将离情踢出老远,半天没有爬起来,只是那双眼睛紧盯着男人。

    望着那白发,离情眼中射出狠光“龙吟夜,是你,是你险些害了我主人,还斩断了他的手臂!”

    北宫晓闻言一惊,下意识的望向拓跋冥阳空荡的袖口,后又转念一想,这不是没死吗,就凭他想对她用强,就够死千万次。

    若不是口不能言,她绝对会说出这句话,这么一想,不满的扫了那黑衣人一眼。

    “将副将带下去养伤,把这女人押进大牢,先生这边请”拓跋冥阳恭敬的说道。

    这是北宫晓第一次看到拓跋冥阳竟然会如此低下的对一个人说话,就好像那个男人才是主子一样。

    瞪了那些想要乘机上来揩油的官兵一眼,北宫晓自己朝着向前走去。

    “拦住她”一个官兵大喊,他们常年打仗那里见过这等倾城绝色,听到王上是要将她关进牢里而不是奉为上宾,当即起了邪念。

    北宫晓大眼微眯,望着面前满眼色|迷|迷的士兵,心中的邪火顿起,一脚踢翻一个,抽出软剑毫不留情的刺向众人。

    听见响动拓跋冥阳走出帘来望着中心被人围攻的北宫晓,皱了皱眉,沉声道“怎么回事”

    “王上,这女人想要逃跑,我等正要捉拿”

    “对啊,对啊”

    北宫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功夫不行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不错。

    拓跋冥阳望着一脸桀骜立在那里的北宫晓,心下微顿,挥了挥手,“将她送到我军帐中,严加看管,她要是跑了将你们五马分尸”

    这下,再也没有人敢对北宫晓动手动脚,女人微微斜了众人一眼,桀骜的朝着军中最大的营帐走去。

    士兵们微微一震,不自觉的往两边让开,后面的士兵也分出了一条道路。

    主帐篷并不是谁都能去的,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暗暗打量在了女人身上。

    窈窕的身段,挺直的背脊,还有那不急不缓的步伐,都有些害怕。

    帐中放置着一些兵书之类的东西,北宫晓一眼便瞧见了桌上的金印,心中渐渐有了一个计谋,只要金银消失了,看你怎么指挥万千大军。

    拓跋冥阳进来的时候,北宫晓见了缓缓起身,回过头来,眸深眼沉,锐利地锁住来人。

    拓跋冥阳冷笑一声,眸子中无一丝温度,嘲讽的开口,“想要问我想要做些什么?还是想问我要将你怎么样?”

    女人勾唇冷笑,并没有开口,反倒是闲适的坐在了榻边,懒得搭理这人,真不知道北宫晓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这人究竟是有哪里好。

    **

    铁道口,灯火通明,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城中空荡无一人,仿佛就是一座空城一般。

    这里,便是南冥与北齐的交界,也是攻入北齐的第一道突破口,若是能进入其中,那跟西夏那边谈判便能多几分赢面。

    拓跋冥阳摇摇的望着高楼上仅有的两个士兵,北齐的旗帜高高的挂起。

    自两日前他便听下面人来报,一夜之间整个铁道口就突然像一座空城一般,没有鸡鸣,没有军鼓声,就连城门上的士兵都变得了无生息。

    “不过是想用疑兵之策来哐我们,南冥的士兵,给我上”

    身后的士兵狂泻而出,直直的冲向城门楼底,一个个拿起攀爬工具就开始行动,喊杀声声震齐天。

    不知何时楼上的士兵只剩下一个,拓跋冥阳心中一恻,大呼“快撤”

    可是已经开不及了,只听得什么东西冲破枷锁的声音冲了过来。

    两日前下过一场大雨水库中早已经溢得满满的,这下一经打开水闸,立马犹如大海一奔腾涌出。

    朝着南冥国的几十万大军而去。

    “啊,水,好多水!”

    “怎么回事”

    “快跑啊”

    杂乱的声音充满着恐惧还有震惊,水漫过众人朝着身后的军营而去。

    南冥士兵恐慌了,望见前面的状况,顾不得后面的人,一心只想逃,前面的骑兵转过头逃跑踩中身后的步兵,这才是真正的兵不刃血。

    铁道口有个拐角,后面的不知道前面的状况,一心要往前冲,于是乎,

    自己人与自己人冲撞在了一起。

    一个要进,一个要退。

    这城门外本就狭窄,原本应该说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但是此时却成了几十万大军的催命符。

    北宫晓早在出事时便被黑衣人拉到了高处,冷冷的望着地面上的而一切,只觉得恣意而又自得。

    马声长嘶,人声惨叫。

    刚才的冲进城门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

    “退兵,退兵”

    站在城外的拓跋冥阳这一刻真正的惊恐了,慌乱了,脸色大变的狂吼出声。

    他怎么会没有想到,铁道口,原本就是依水而建。

    在临时驻扎的营帐内,听着外面哀嚎的声音,北宫的心情早已就有些不淡定了,这些人,虽然是他国人,但都是人身父母养的,何至于于此。

    这么想着,帐内却突然冲进一个人来。

    一身红衣早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气质,那冷冽的眼眸中满是血红,望着北宫晓,将其一把拉起。

    身上浓重的酒气让北宫晓皱紧了眉头,险些想吐。

    “是龙吟夜!竟然是龙吟夜出的注意,让我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兵将”

    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好像恨不得喝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北宫晓口不能言,自然是无从问起,却有听拓跋冥阳阴笑起来。

    抬眼望去,男人已经倒在榻上,一手拽着北宫晓的手,眼睛已经微微闭上,看样子,他真的已经醉了。

    却突然听他喃喃道“龙吟夜要来了,他要来抢走你了,呵呵”

    最后的笑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悲凉。

    北宫晓微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透过营帐看着外面清冷的明月,已经深秋,天气已经渐渐转为冰凉。

    **

    铁道口一战,龙吟夜呼声高涨,皇上龙心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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