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女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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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女太子-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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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为他的女儿慕容星紫做些他该做的事情了。




我怎么会有这样丑陋的腰包?

农历八月初三,星月国凯旋山。风光明媚,游人如织。


    山脚下的普罗江徐徐而过,江面游船往来甚多。


    北沙国古石城今日已是第三天的大暴雨,而星月国却只是水涨船高,悠然自得。


    太阳暖暖地射在躺在简陋茅舍屋里木板床的人身上。


    “咳咳……”


    醒来咳嗽时的类似的情景在脑中一闪而过,太快了,让她觉得有些错觉。


    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四周都是水快窒息了;还被人狠狠地在身后敲了一下脑袋。勉强撑起身子,望了一眼屋内,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家里已经盖上红瓦房好多年了,不是这个草房样。


    咦?我不是在家门口的海滩上看流星么?然后被什么东西给砸了,然后,然后……


    然后她是知道她受伤了啦,但把她扔到这里来,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跟她开玩笑?


    强忍着头痛欲裂,目赤眩晕,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正要下床,忽然发现哪些地方不对劲,却又觉得本该如此。


    双肢刚着地,脑子又是剧痛起来,不由地用双手压住两边太阳穴,却发现脑袋上包着重重的纱布!


    脑子受伤了?难怪这么疼……


    “受伤”二字刚进入脑子里,便条件反射性般,自己抓着自己的手把起脉来。


    内伤很重,脑中闪过这几个字。却,哪来的内伤啊!


    她摇了摇头,不禁自我嘲笑,试图让脑袋不那么疼痛。


    咦?这是什么衣服?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衣服?可是却又觉得有这样的衣服很正常。


    啊?对了,我怎么会把脉?我学的是医理,并不是中医啊。


    未来得及想清楚,刚才脑中的“内伤很重”这几个字闪过,双手已习惯性地找腰包,腰包里有些药丸可以疗伤。


    那些看起来很眼熟的物件就放在床边上,她慢慢地挪过去,很熟练地从腰包装着的众多小瓶里掏出了血参丹青丸就往肚子里吞去。


    嗯?腰包?我怎么会有这样丑陋的腰包?我又怎么会知道里面就是治伤的药丸?


    脑袋又疼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认知,让她有些崩溃

这一切真是太奇怪了,却又觉得很理所当然。


    我该不会是被流星陨石砸傻了吧?还是被砸了一下醒来就有了超能力?


    她晃了晃脑袋。还是没有想清楚,吃下的药丸让她的身体整个热起来,又是条件反射性地便打坐着,将那些热力一一引导,整个身体里的细胞活跃了起来,浑身都很通畅,但还是很虚弱,几站没什么力量。


    完毕,她终于知道哪里怪了,她的身体变小了!头发变长了!手指变细了!居然返老还童?!


    以她活了三十年的(炫)经(书)历(网),这一切简直就无法想象!


    镜子,镜子,镜子呢?她有点疯狂了。


    那些怪力乱神的事可别发生在她身上啊!


    她虽然是出生在边远的海岛渔村上,可却是上足了共产主义国家的教育,是地地道道的科学主义者!下了床,扶着桌椅虚弱地冲屋外喊道:“有人在吗?别玩啦,快出来啦!”


    “姑娘,你醒了?”


    一位穿衣补丁古代汉装的农妇端着汤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七八岁左右的小孩,梳着两个羊角辫,神色之间带着点对陌生人的害怕,怯生生地看着她。


    而那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四五这般,身形很是壮实,眉眼中却透露着一股刚气。


    “奴家正在外面给姑娘熬汤药。不晓得姑娘已醒过来了。这可真是遭罪了!瞧姑娘年纪轻轻的,为何落水?”那妇人笑眯眯地道,脸上挂满了和善。


    “镜子,镜子,我要镜子!”她张牙舞爪地冲妇人道。


    一个不可思议的认知,让她有些崩溃,她迫切需要确认这个认知。


    “姑娘,你坐好坐好,别紧张。这里没有铜镜,那玩艺儿咱们穷人家买不起。奴家现在去给你打盘水来。”那妇人将汤药搁桌上,转身出去打了盘水端了进来。


    她身后的小孩子也跟进跟出,看着她的眼神依然是怯生生的。


    她有些废力地冲到脸盘前,看着水盘里的影像,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吓得那妇人赶紧把她扶起来“姑娘,姑娘”地叫着。




受了伤躺在湖边芦苇堆里

她苦笑着站了起来,柔声说:“没事,没事。大姐,我怎么会在这?”


    “奴家的死鬼丈夫姓吴,别人都唤奴家吴大婶。今早上去打水才发现姑娘受了伤躺在湖边芦苇堆里,见四处无人才把姑娘给背了回来……


    姑娘贵姓?家住何处?怎会昏迷在芦苇丛中?”这妇人有着一副好心肠,见她醒了,絮絮叨叨起来,一问就是一堆问题。


    她是见姑娘年纪小小又貌美异常,担心是被坏人逼迫了,心生怜悯,想要好好地保护这位姑娘。


    “姑娘?”她听着这样的语言有点迷糊,再看着两个陌生的人,穿着与她印象中不一样的衣着,喃喃地说:“我叫张蓝。”


    “吴大姐,这是什么地方?”张蓝突然神色紧张地抓住那妇人的手,问道。


    吴大婶反握着张蓝的手,亲切地道:“张姑娘莫紧张,听奴家道来。奴家本姓与姑娘的姓一样,也姓张,既要叫奴家姐,就叫本姓好了。


    此处是星月国凯旋峰山脚吴庄。这时是吴庄靠山最偏僻处,自从俺家死鬼去后,这房子里就俺娘俩。那些村里人怕惹上晦气,平时都没人过来。


    瞧你伤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遭人追杀?”


    张蓝头一下子又疼了起来,这是另一种疼痛:老天,别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成不成?好穿不穿,居然穿到了个寡妇家里,还搞得一身伤。且不知道是怎么弄伤的。


    “我,我不太记得了。”张蓝困难地道。


    “不记得就不要去想了。还好奴家那死鬼生前是个郎中,奴家也略懂一些,否则你这身伤,不请大夫怕是不行。请了大夫又怕露了你行踪。”吴大婶叹道。


    “张大姐,我似乎懂点医术,且我的包里有药,能治我身上的伤。”张蓝有点尴尬地说道。


    这有点自打嘴巴的味道,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会医术?谁信哪!她自己都不信自己了。


    可她自己明明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在海边上看流星,之后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什么完全不记得。




别人早就把她给卖了

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会点穿越之前不会的,感觉也挺理所当然的。


    有些空白却又有些片断。张蓝的脑子又剧痛了起来。


    “你会医术?那真是太好了。这下奴家那三脚猫功夫的医术可以撇一边去了。否则,真怕把张姑娘给医坏了。”吴大婶笑得憨厚,有些装的味道。


    天啊,那她抓来熬好的汤药能喝吗?张蓝望着桌上的那碗乌漆一团的药汤,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有喝。“不碍事,真要坏了,那也是天意如此。张蓝还要多谢大姐的照顾。”张蓝真诚地道。


    论心理年纪,她可是比眼前这个大姐还要年长好几岁,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白也知道的。


    “如果张姑娘不嫌俺娘俩寒碜,就留在这好好养伤,直到好了再作打算。”


    这吴大婶真是一副好心肠。换了别人早就把她给卖了。


    “那就真是太感谢了!”张蓝感激地道。


    在这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年代,还有未知的危险,能在这生存下来,真是太好不过了。


    “张姑娘能留下来陪俺娘俩真是太好了!让山儿也有个伴,奴家看着也能开心点。山儿他爹死得早,自小就没人愿意跟他玩,长这么大了,还整天跟在奴家身后,唉!”吴大婶叹道。


    “大姐,我还有一个请求,尽量不让外人知道我在这,因为我是真的还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受伤昏迷在江边,怕别人知道了,连累你们也有危险,好么?”


    张蓝热切地望着她道。还不知道这具身体惹上什么样的麻烦,可别莫明其妙地就死在这里了。


    “张姑娘不用怕。奴家也正有此意。姑娘先好好养伤,等好了,让山儿带你上山下湖,可好玩着哩!”吴大婶笑眯眯地道。


    “那就请大姐别再姑娘姑娘地叫我了,就直接叫我张蓝吧!”


    “好!奴家真开心,今日多了一个妹妹!”“大姐,姐夫不在,家里以什么为生啊?”


    张蓝心想既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必定不能成为米虫,还得有所出才行。




是在凯旋峰山脚下出生的

“奴家那死鬼丈夫生前留下几贴药方,平日里就上街卖两副膏药或者上山打些柴火换钱渡日。”

    “那靠湖不打渔么?”张蓝问道。

    “打渔那是男人们的事,谁让咱们是孤儿寡母呢!偶尔馋了,俺娘俩就偷偷地跑去芦苇沟里抓鱼!呵呵!奴家常去那打水,所以那地方几乎没人去,就是在那把你给捡回来的!”

    听了这翻调皮的话,张蓝便觉得这吴大婶是个开郎活泼的人。

    芦苇沟?脑中闪过一些片断:“大姐,这芦苇沟就是捡到我的地方?等我好了一定要去看看,说不定能记起些事情来!”

    “呵呵!好。等你好了,让山儿带你去。眼下奴家先进城去了。山儿就劳烦蓝儿姑娘帮忙看着,你们一起在家里,好有个照应。”吴大婶伸手往后便要拉出那小孩,那小孩硬是拉不动,死死扯住吴大婶的背后衣服。

    “小朋友,出来一下,姐姐又不会吃了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张蓝笑眯眯地冲着还躲在他娘身后的小孩叫道。

    “俺,俺不叫‘小朋友’,俺娘叫俺凯,凯山,说,说是在凯旋峰山脚下出,出生的,让,让俺莫忘是凯旋山人!”凯山还是怯怯望着张蓝,紧张得有点结巴。

    “呵呵,凯山,小朋友是大众称呼。我们今天在一起,让你娘出门办事好不好?”

    “不,俺要跟娘一起去。”凯山小手还是紧紧地扯住吴大婶的衣襟。

    张蓝微笑着道:“凯山呀,觉不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

    七八岁的孩子正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可以成为大人的时候。凯山点了点头。

    “男子汉要像山一样独立自主,你总是跟在你娘的背后,怎么能独立自主呢?不能独立自主又怎么像男子汉呢?”见他捉衣襟的手有点放松的迹象,张蓝接着说:“凯山,你怕姐姐吗?”

    凯山望着她,摇了摇头。

    “那你喜不喜欢姐姐?”凯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姐姐现在受伤了,你娘呢,有事情要忙,不能照顾姐姐。现在需要凯山来照顾,凯山答不答应呢?”那小孩慢慢地松开捉住他娘衣襟的手,望着张蓝,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山光明媚,湖面妖娆。


    这凯旋山下的小茅屋常常飘出欢歌笑语,张蓝他们几个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


    一个月后,秋风送爽。


    “凯山,把那把递给姐姐。对,就是那把。”满头大汗的张蓝踩着自己前几日用竹子扎成的梯子,将一摞一摞晒干了的芦苇杆子搭上屋棚。


    这屋子太简陋了,摞多些芦苇杆子,厚些也暖和些。


    小时候干过不少这样的活,并不陌生。


    张蓝在这里住了十天后,内伤完全好过了。


    再过十天,和凯山去芦苇沟玩耍里,脑中常闪过一些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片段。


    根据她学到的医理知识,知道这些症状是血块压迫大脑神经造成暂时性的失忆,血块散去便能全部想起来。


    她还以为这些是她点据的这具身体里主人的记忆。


    没想到,等到她脑子里的血块都散去,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这个时代里生活了十几的记忆。


    还好是造成身体的失忆,并不是灵魂的失忆。


    所以,她还记得学过的现代人的知识,能处理异常状况,能随遇而安,不至于像疯子那样惊慌失措。正在生长阶段的身体恢复是相当迅速的。


    现在她全部都想起来了,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教凯山识字的同进,也教他一些武功。


    她很感谢这对母子,决定留下来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帮他们建好自己的家园。


    至于轩辕定恒那边和家里人,她还没想到怎么处理。


    不过,她不想这么快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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