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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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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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无不是奉承讨好,不禁腿下一软的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年莹喜不耐烦的收回腿,瞧着远处的太监正架着玉常在一步一颤的朝着这边走来,火气未消的道,“好端端的找我干嘛?”
桂禄海听出了这话里的不顺气,赶忙从怀里掏出了块牌子呈到了年莹喜的面前,“刚刚皇后娘娘走的匆忙,皇上吩咐奴才将这枚令牌交给娘娘。”
令牌?年莹喜掂了掂肩膀上的女子,伸手将令牌到了眼前,见那巴掌大的令牌上写着个‘通’字,不明所以,“难道是铭瑄牌的附属品么?怎么,这是皇后给我的安慰?”一提到宣逸宁,她就莫名的火大。
桂禄海哪里听得明白年莹喜说的话,他小心翼翼的贴近了些她的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牌子可是通往慎刑司天牢的钥匙,只要有了它,皇后娘娘大可以随意出入慎刑司。”
他跟在皇上的身边,当然早已知道年家人已经入狱的消息,不过他之所以对年莹喜还是这般客气,甚至是比开始还要礼让三分,一是年莹喜进宫之前的那番为难让他心有余悸,二是年家入狱却没有丝毫影响到年莹喜在宫中的地位,这让他不得不深思年莹喜在皇上心里的重要性。
竟然是进出慎刑司的通行令?年莹喜握着手中这块毫无温度的牌子,想了想最终是收进了自己的袖子里,这个时候她可不能傻呵呵的扔掉牌子装什么有骨气,说到底有了这牌子能剩下她不少的麻烦。
桂禄海瞧着那令牌被年莹喜收进了袖子,松了口气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好她是收了,不然可是真将他给难为住了,皇上交代他务必让皇后将令牌收下,虽然是有务必二字,不过他知道,要是皇后当真不收的话,他也是没什么好日过。
“桂公公,要不要扶着玉常在回常在院?”几名小太监搀扶着不停喊疼的玉常在走了过来。
年莹喜失笑连连的摇头,人是她踢的,她自然知道有多疼,她这一脚虽然踹的远,但并没怎么用力气,如果当真若是加了几分的力气,现在这位玉常在也没命在这里演戏了。
桂禄海瞧着玉常在的样子,虽然心里很是纳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过介于这里面的当事人是他惹不起的皇后娘娘,他也只能作罢的摆了摆手,“去吧,送玉常在回去。”
玉常在其实根本没那么疼,只是胸口有一点堵罢了,她本以为自己装出的样子可怜一些,桂禄海便会治罪年莹喜,可她没想到最后桂禄海竟然是把她给忽略打发了。
“我为什么要回去?”玉常在说着,挣脱掉了其他太监的搀扶,上前一步指上了年莹喜的鼻子,转头却是朝着桂公公瞪了过去,“桂公公你如此包庇一个下等的奴才该当何罪?她动手打我你竟然不管?”
面对玉常在的指责,不仅仅是桂禄海,就连一干的随行小太监也是吓了一跳,大家都是好奇又不敢多瞧的垂下头,屏着呼吸的站在原地。
年莹喜哼笑了出声,侧眼瞧着一脸为难不停抽搐面颊肌肉的桂禄海,不咸不淡的开了口,“治罪么?不知道玉常在打算怎么给我治这个罪呢?”
“你这贱人!到现在还不知害怕么?”玉常在是真真的被年莹喜不问不热的表情给气到了极点。
“贱人?”年莹喜呵呵的笑了起来,在所有人沉默到死一样安静的时候,忽然转换了脸上的表情,厉呵一声,“放肆!”
这一声厉吼,吓得小太监立时全部跪倒在了地上,就连一向见了皇上才行跪礼参拜的桂禄海也是心惊的弯了双膝的跟着跪下了身子。
玉常在见此猛然一惊,直是到了现在,她才从冲动的怒火中清醒了一丝的理智,感觉也许面前站着的这位衣衫朴素的女人,似乎来头并不是她想的那般渺小。
年莹喜没想到这一声吼连桂禄海都跪了下去,拧眉对着桂禄海又是一声令下,“起来!”
桂禄海一听,一个哆嗦,赶忙起身,“皇后娘娘息怒,气坏了身子皇上可是要担忧的。”
这次,玉常在算是明明白白的挺清楚了桂禄海的话,也终于知道年莹喜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了,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朝着年莹喜看去,一双眼睛已然从傲视变为了惊恐。
另一边的静常在听着桂禄海第二次提起年莹喜的头衔,登时心脏一紧的直接吓昏了过去。
“接着!”年莹喜没空搭理桂禄海的话,将肩膀上的女子卸到了桂禄海的手上,转身看向了已经如遭雷劈的玉常在。
桂禄海直到此刻才发现年莹喜的肩膀上竟然还有个大活人,伸出双臂这么一接一看,又是一惊,“虞美人?”
玉常在面对着年莹喜的正视,终于卸下了那骄傲的伪装,登时在年莹喜的视线中跪倒在地,‘咚咚’的磕起了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皇后娘娘。”
年莹喜倒也不说话,任由玉常在不停的磕着头,今儿这事是她撞见了,可她总不能天天撞见,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如不给她们点皮肉上的教训,又怎能让她们心存害怕?倘若再由着她们这群人为非作歹,后宫中的冤魂怕是又要多上几沓了才是。
桂禄海自然不会趁着年莹喜在气头上为一个不出名份的常在求情,况且刚刚他也是跟着这位常在差点一起吃了锅烙,如今不要说是玉常在磕头求情,就是她磕到头破血流,他也不会为她多说一个求情的字。
至于其他跪倒在地上的小太监也是默不作声,先不说他们敢不敢在年莹喜的面前放肆,就他们当中的许多人,以前就被玉常在讽刺过,棍打过,现在眼见着那曾经欺负自己的人得到了教训,他们开心解气还来不及呢,哪里有功夫给她说情?
就这样,在无数看好戏和冷眼旁观之中,玉常在不停的磕着头,每一下都不敢偷懒的重重垂在地面上,一时安静的宫道上,只有徘徊着她头脑着地的‘咚咚’声。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桂禄海有些按捺不住了,因为他瞧着那地面已经糊上了一层粘稠的血迹,他很是怕再这么磕下去,是要出了人命的。
年莹喜余光中瞧见了桂禄海挂上了担忧的神色,也同样不想要了玉常在性命的她,终是在玉常在再一次额头就要着地的时候,伸脚挡了下来。
见着年莹喜的举动,桂禄海松了口气,玉常在也是跟着松了口气的不再磕头,慢慢的抬起了头来。
光洁的额头早已烂得不成样子,丝丝的血水顺着她的面颊滴落在了衣襟上,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刚高傲的姿态?剩下的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年莹喜看着她的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中没有一丝对那破烂伤口动容,“我的脸,岂是你能打的?”
“我,我知道错了……”玉常在颤颤巍巍的开了口,根本不敢直视年莹喜灼人的目光。
事情到了这般,年莹喜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掏出手里的丝帕仍在玉常在的身上,“希望你当真是知道错了。”说罢,她不想再过多停留的转身离开了原地。
桂禄海见此慌忙招手其他的小太监也一同跟上,走在最前面的他在年莹喜的身边小声询问着,“不如让奴才派人送皇后娘娘回去可好?”
“不必了。”年莹喜摆摆手,“你去将你扛着的这女子安置好了就行了,今儿的事情哪到哪了,别传进皇上的耳朵里。”她当然不是怕宣逸宁会拿自己怎么样,而是怕宣逸宁知道玉常在以下犯上之后将玉常在推上死路。
说到底她是皇后,玉常在不过是一个连宴席都没有资格参加的常在,要是宣逸宁想要杀一儆百的给她竖立皇后的威信,并不是做不出来那些残忍的事情。
桂禄海没想到临秋末了的时候年莹喜竟然给玉常在留了一条活路,看着年莹喜独自远去的身影,不禁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心里也跟着期待起了明天,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后宫会在这一位明后的管制下,不再如今日这般的混杂不堪…

第一百五十一章到手的便宜

宣国,凤栖宫。
六子很是头疼的看着面前不断晃动的两个人影,“我说芊芊姑娘,紫蝶姑娘,你们能不能别这么走来走去的?年家的事情小姐一定会想办法的,你们光是这么走,就算把这凤栖宫磨出个窟窿来,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他现在真是悔自己的这张快嘴,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趁着小姐不在的时候将年家被关押的消息给说出来,这下好了,不但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反倒增加了这么多跟着添乱的人。
芊芊不乐意的停下了脚步,正待要张嘴反驳六子,却是见年莹喜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姐……”没工夫搭理六子的芊芊直接调转方向,跑到了年莹喜的身前,“皇上下令查封年家,如今年家已全被捉进了慎刑司的天牢中,小姐您可要救救年家啊!”她虽然对年家人没有过多的感情,但终归她是年家的所出,所谓养育之恩大于天,她又怎么能在年家面临满门抄斩的时候不管不顾?
紫蝶趁着芊芊说话的功夫走了过来,本是也想帮着年家说话的她却打眼瞧见了年莹喜脸上的锋利血印,这一发现让她将年家的事情顺其自然的仍在了脑后,一脸担忧的拉住了年莹喜的手,“小姐和人打架了?这脸上怎得伤的这般严重?”
芊芊经由紫蝶这么一说,也跟着朝着年莹喜的左边面颊看了过去,当那猩红的血印折进眼底的时候,她也是改了刚刚为年家请情的口气,着急起了年莹喜脸上的伤口,“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小姐?”说着,忽而惊睁了双眼,“难道是皇上么?”
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一字未说的年莹喜看着面前芊芊和紫蝶的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涌出的是一种无语言表的温暖。
这两个丫头都是与年家有着千丝万缕的人,她们可以说是她从年家亲手抢夺到身边的,然而现在,在年家大难临头的时候,她们能先顾忌到自己的伤口而不是揪着自己帮年家说情,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让她知足。
“芊芊,紫蝶。”年莹喜说着,拉住了她们二人的手,在她们坦诚担忧自己伤势的目光中,她带着的是自己全力以赴的决心,“年家的事情我已经听说,我现在能做的便是自保住自己,因为我只有自保住自己,才能让你们在这深宫里有一处的立足之地,而年家,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之,至于年家最后到底是个什么结果,我现在真的无法跟你们保证,你们可相信我么?”
芊芊同紫蝶没想到年莹喜竟然是如此的跟着她们二人开诚布公,两人眼中朦起泪光的同时,都是用力的点头,“我们自然是相信小姐的。”
“好丫头们。”年莹喜放心的拍了拍她们的双手,转头走到了六子的身前,“去准备辆马车,晚上我要去慎刑司走一趟。”
“好嘞。”六子点头,虽然心里知道找马车这事情很是难办,不敢耽搁半分的跑出了前厅。
六子走后,年莹喜便再次朝着芊芊与紫蝶看了过去,想了半晌,终是有些沉重的道,“你们两个准备一下,晚上与我一起去慎刑司。”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把握能保住年家,如果这次慎刑司一见当真是与年家人最后的见面,那么她又怎能不带着紫蝶与芊芊?
她不想因为年家的事情而给芊芊或是紫蝶带来遗憾,说到底,人这辈子什么都可以有,只是遗憾有不得,因为什么都可以弥补,唯有遗憾将成为心底永久无法抑制的痛楚。
芊芊与紫蝶对视了一眼,欢喜的擦掉了眼中的泪光,她们当然清楚也许这一眼可能是最后一眼,可是她们现在已经来不及悲伤,因为她们都明白,看一眼少一眼这个道理。
安排妥当了紫蝶与芊芊,年莹喜朝着自己的里屋走了进去,轻轻的推开房门见碧荷正坐在床边仔细的照顾着昏迷的墨修,不禁靠在门边停下了脚步。
碧荷的手是那样的柔软而无力,像是呵护一件得来不易的珍宝一样精心的擦拭着墨修不断因为疼痛而渗出汗珠的额头,年莹喜看在眼里想在心上,要不是这次刚巧让她撞见了,她还真不知道碧荷这丫头什么时候对墨修起了这番的心思。
不过这样也好,碧荷虽然不是完璧之身,但能再鼓起勇气来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总是要比紫蝶那种独自反复啃食悲伤样子,要来的好得多。
勾起一丝微笑,年莹喜转身离开了门边,将原本的安静还给了碧荷。
“小姐。”正要找年莹喜的紫蝶在转弯的回廊上撞见了去而复返的年莹喜,“咱们院子门口忽然停落了许多的玉撵,我大致的扫了一眼,都是昨儿晚上宴席的妃嫔们。”
“哦?”年莹喜轻笑了一声,“可有见她们手里拿着些什么东西么?”她早刚还在愁一个问题,没想到这么快便有答案送上了门来。
“有倒是有。”紫蝶略微的想了想,“都捧在手里呢,估计是来奉承小姐的吧?不如让我去帮着小姐回避了她们?”她当然知道年莹喜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所以就算她不问,也清楚年莹喜根本是不会将这些赶过来阿谀奉承的妃嫔放在眼里的。
“来都来了,何必要撵?”年莹喜大略的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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