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商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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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商人妇-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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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没有,今后也休要半分肖想。

    庚武把秀荷紧紧锁在两腿之间,凝着她白皙的粉颊:“你心里若是无他,为何看他的眼神那般恍惚?连我唤你的名字,你也不曾听闻……可是因为与我赌气,忽然又后悔当日舍下了他,随了我走?”

    可恶,这般霸道的男人,他自己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呢,又反过来逼问她了?

    气得秀荷手心朝庚武清隽的颜面上掌:“我心里若是放不下他,便不会嫁给你。我只是气他不肯学好,镇日里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物混在一起。哪里像你,放不下旧人,还要找个相似的替代……”话说到这儿,声音又委屈地低下来。

    当日既那般头也不回地跟了庚武走,便是要将从前的旧事一应都抛尽,一辈子只与他安安稳稳,再争一口气,比梅孝廷过得更要好一些。可他若是心里有了人,那就不一样了……到底哪儿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察觉女人眸中的落寞,庚武适才放柔了语气,大手把秀荷的手儿就势抓在唇边轻吻:“傻瓜,我庚三朗不是那三心二意之人,倘若心中有谁,便费尽艰难险阻,也誓要将她娶进家门,必不至于把她放走。那小个子不过才与我相处短短三月,只因她太过弱小,疤脸又对她虎视眈眈,觉得可怜,便叫她随在身边罢。平日里连话也少说。从始至终我只认定你一个,便是将来有再多的女人出现,也一样目不斜视。把她忘了便是,日后都不要再提。”

    秀荷默了默,把手抽回来:“你这样保护她,指不定她心里喜欢你呢……从前都还是个男儿装扮,你就可怜她,把她带在身边护着。哪日她过得不好了,忽然泪眼汪汪的找上门来,到时候你忍心赶她走嚒?我不信你。”

    越说越叫人放心不下,忽然捧起庚武清隽的脸庞,执拗道:“你要是将来背着我藏别的女人,我便卷了你一身钱财家当跑路,绝不叫你两厢得意。”

    真个无情无义,枉掏尽心思疼她,此刻就算计着离开。庚武精致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但随你就是。除非你能跑得叫我找不见,否则总要叫你甘心情愿地回到我身边。”

    炯亮双眸凝着女人脸上的神采变化,那抚在她腰肢上的手渐渐收紧起来。她的腰儿也似没有骨头,分明盈盈凹曲,握在手中却是丰软。被她半日不理,此刻早已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吃,忽而单手撩开她的裙裾,把她一抹小裤从娇豚上剥落下来,撇去身旁红木圆桌之上:“最后与你说一次,今后再不许与他眉目往来……否则,便是今夜这般叫你痛了!”

    “喂,你干什么呀……”只觉裙下空凉,那里被他修长指骨探入,怵得秀荷浑身一颤,连忙叫他拿开。他却不肯拿,那隽逸容颜上一抹狼野之气浮现,只看得秀荷好不陌生。她不知方才一扇一扇地把门页阖起,却无意中与对面的梅孝廷两相呼应,叫庚武一错不错地收进了眼中。

    然而狼是甚么?乃是那旷野上最冷酷独占的种类,倘若认定了是自己的属物,不论谁人把他抢走或是想要从他逃离,谁人便是不要命了。

    此刻哪里再容得秀荷轻松过去?那暗中用力,弯起的膝盖还要抵着她柔处磨来弄去,只迫得秀荷连连嘘喘,抬手捶着庚武清宽的肩膀:“嗯……无赖,早知你这样坏,当日真不该随胡伯的船上来。”

    “是嚒?我见你也没有不肯的意思……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那山涧盈盈清淌,幽路勾勒叠嶂,才不过稍许浅探,便隐约听见水儿声响……乖娇的女人,总是这样敏感,怎叫人能不舍不爱?庚武蓦地把秀荷支在两侧,偏挑起她的下颌,一边啄着她的唇,一边逼迫她看他。

    “谁想你了,我不想。你自己不晓得有多痛,便总是频频欺负人……嗯,真该换了叫你也尝尝。”秀荷嘴硬不肯承认,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出庚武的桎梏。然而她的心却不肯听她,早已经把身子湿得太过。

    那肌肤温软,抵在复下只叫人青龙觉醒,哪里还舍得叫她再走?庚武猛地把秀荷拦腰抱起:“那你想的是什么?”

    “想银子,想不理你……越来越讨人厌。”脚下顿空,秀荷不得已只得揽紧庚武的脖颈。

    她的个儿娇小,这样挂在他清梧的身躯上,好似一离开他便要支离破碎。庚武心中便又生出柔软,炙热的气息沿着秀荷的脸颊、耳际、脖颈迅速往下,一边说一边将她往床边抱去。

    “那么今番为夫就赚一笔银子叫你看看。那李宝财乃是个贪财的盐官,夫人亦是个酒鬼,我已先教人从北边买了颗人参,明日你与我同去他府上拜访。他夫妻二人在宫中得宠,倘若能够攀交得上,那二间铺子就不怕拿不回来。”

    身下的褥子软软,躺下去便如同漂浮在虚渺的海面,秀荷浑身被弄得空空无力,只是猫儿一般嘤呜道:“我爹说了,以后这酒……他就按着市价卖给你,其余的你怎么卖出去,利润都归予你自己留着……唔,你别再弄她了,再弄我要不行了……”

    庚武却不听,只将那红继续弄:“镇上做青红酒的不止关家一户,这酒要是真能做起来,到时势必要再起个名号。怎么分利,等我回去了再说。事儿来过没有?”

    小裤被他扔开,寒夜的冷气肆无忌惮灌入那湿凉,秀荷挣着手儿想去拉被子:“来过一点儿,忽然又没了,怕是前阵子赶工太累……嗯呀!”

    话还没说完,忽听见庚武瞬间喑哑沉浊的嗓音:“那么看来我得更加努力疼疼你才行。”

    秀荷只觉得有山蛇滑入谷涧,方晓得原来庚武是亲去了那里,连忙伸手去挡:“不要,羞死人了……”

    “听话……女人都叫男人弄这个。不信你去问问美娟。她还帮过小黑。”庚武隽颜上略过一丝笑弧,偏好整以暇地把她分开,越发坏坏地欺负起来。

    那末了的一句话声音低下,似蛊惑,又似教唆。只听得秀荷脸儿通红,原来他们弟兄几个私下也说这个……更没想到美娟比自己还要大胆儿。秀荷说:“我又不是她,我不要帮你……我含不住。”

    “试试就能含了。你闭起眼睛,我教你。”庚武隽朗双眸忽然凝着秀荷,下一秒便把她的秀发往下摁去。

    ……

    “啪嗒——”那帐内船只儿摇曳,忽听门外传来器物落地的声响,也不知是哪个男人还是女人离去的声音。

    “别管他,只管做你自己的!”庚武气息逐渐灼沉,像一只肆意驰骋的傲狼,回头看了一眼栓紧的房门,兀地抬手把烛火挥灭。

    谁人都不是那情场上的傻子,当日若非梅家骗婚自作孽,秀荷断不会最后嫁给自己。他不管外面之人是男是女,然而既是站在外边看,他便要叫他们都晓得,这个女人是只属于他庚武的,谁也夺她不走。

    此刻深处异地,四周觥筹交错,声音好生吵嚷,不怕谁人再把动静听去。那欢爱痴缠间,早先生涩,后来熟稔,末了荡进那片泱泱浩瀚,除了疼她,其余声音再不剩下。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谢谢【龙猫、飞飞女王、cocoalady、可爱宝、呼噜噜】五位亲的厚爱,飞扑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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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第伍肆回 铎乾王爷

    那爱不叫人生,不叫人死,却叫人生也不能,死也不能。得它时痛不欲生,恨不能把它推抵出去,旦一离开它却又生机泯灭,心也空了,魂也空。一夜交织抵缠,每重来一回,便又总能开拓些从未企及过的净土,快乐叫人罢之不能,双双只把所有菁髓耗尽,方才在耳鬓厮磨间相拥睡去。

    一忽而黑天,一忽而黎明,那昏蒙天际渐渐变作鱼肚白,听街角长巷里挑担儿的长长叫一声:“豆腐脑诶~~~新鲜热乎的咸甜豆腐脑~~~”

    天亮了。

    堇州府南来北往商客云集,连小到卖碗豆腐脑的都顾及南北口味。一声声扬长叫唤,自街头穿越巷尾,像从那古早的历史长廊走至现世的客栈楼下,只把人的魂魄从遥遥旧光阴中唤醒过来。

    秀荷被庚武裹在臂弯里,只觉得暖暖痒痒的,好似有硬茬儿在磨来磨去。微颤了颤睫毛睁开眼睛,看到庚武清削的下颌正抵在自己额际厮磨。

    “醒来了?”见她看他,忽而爱宠地把她肩臂一环,一双狭长的狼眸炯亮含笑。

    “嗯,什么时辰了?”秀荷抚上庚武清隽的脸庞,周身娇娇懒懒的,连动一动的气力也不多余。

    庚武就势把她的手抓在唇边轻吻:“已近晌午,见你睡得香,不忍心吵醒你……现下还累不累了?”

    累,怎样能不累了?可坏,先好言好语哄着她在外头笨拙地吃含,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顺进她口唇,那大树浩然,只把她撑得都变了形状,这会儿脸还麻麻的呢。

    覆在褥中的身子依旧无隙贴合,庚武不许秀荷穿衣裳,只道隔着衣裳抱着不舒服,非要叫她赤条儿地蜷在他怀里。秀荷挣了挣腰谷,看见庚武肩上被自己咬红的痕迹,不由羞赧:“累也得起来呀。快放开啦,嘴都肿了,下回不听你骗。”

    昨夜再无须顾忌遮掩动静,只把她快乐得不要不要的,环着他的脖颈就怕他与她分离,今次喂饱了,这会儿又推挡起人来……小妖精,惯爱脸红,却不晓得她那曲径通幽,于男人而言一样也是个致命。

    庚武啃了秀荷一口,压低嗓音抵在她的耳畔道:“哪儿有肿?分明红得更好看了,还省了胭脂。”又问秀荷想吃什么,他下去预备马车,顺道给她捎带上来。

    秀荷懒懒地说没胃口。

    “不吃怎么行,瘦下去可不比现在好看。”庚武宠溺刮她小脸,蓦地从床沿站起身来。

    宽肩窄腰把一袭竹青色暗纹长袍撑展,再搭一件月白镶毛边对襟大褂,那举手投足间萧萧洒落,外人不识他真面目,只道他男儿冷清不识风月,谁人晓得他竟是这样的坏。秀荷凝着庚武清颀高瘦的背影,目光痴痴地游走神思。

    “在看什么?”庚武边揩着袖子,边回过头来睇了一眼。

    竟然被他发现了,秀荷半个把脸埋在软褥之下,声音低低的:“叫你快回来。”

    “刚才是谁人说讨厌我?这一出去就不回来了。”庚武促狭勾唇,晓得女人满心里都在喜欢自己,也懒得去点破他,一道清风拂袖掩门下得楼去。

    承了一夜的宠,腰儿臀儿也娇娇懒懒,坐在窗台前梳妆,那淡黄铜镜内打出小妇娇好的颜色,想起他说的“连胭脂都省下”,不自禁轻抿嫣红小嘴儿。

    用篦子把秀发盘成一字头,再插两朵花钗,默了一默,又拔下,改从妆匣中取出子青留下的镯子与小簪。见的是官家夫人,出门穿戴打扮要更加体面些。

    正把刘海梳整,那镜面上忽倒映出身后推开的房门,一道月白身影清悄悄跨进门槛。

    以为是庚武,秀荷转过头来嗔他:“这样快就回来,忘了带荷包嚜。”只笑容尚挂在脸上,蓦地却又敛寂下去。

    是梅孝廷。

    哦,忘了他昨日也穿一身月白衣裳。

    许是昨夜没睡好,梅孝廷的眼眶略带青黑,雅净面容上浅笑幽幽的:“才刚走就盼他回来,这样快就如胶似漆了?”

    话问得轻柔,那凤眸中的冷笑却藏掩不住。少年时候爱得太痴狂,后来不能在一起,放又放不下,忘又忘不掉,那嗔痴惆怅在心中百转千回,最后恨便扎了根。听不得她快乐,她一快乐,他的心便在炼狱中受折磨。因她的快乐已与他无关。

    秀荷扭过头,揩着盘扣把衣裳整理,刻意不去看梅孝廷眼中的憔悴:“谁人许你擅自闯进来的。二老爷的冬衣前些日便已随船北上,你不去京城接应,如何还在这里滞留许多天?”

    “如何?还不是为了等你。早几日梦中听见你说要来,我便舍不得走了。你看,我们多么心有灵犀。”梅孝廷睨着秀荷起伏的胸线,那一对儿玲珑饱满,里头的风景险些便在罗汉塔下被他得去。道不出的娇嫰瑈白,一颗红痣印在上头,一颤一颤……他只见她一眼,今生的爱裕便随着她入定,从此再对旁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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