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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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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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富察家,凌波径直往自个儿住的梧桐院走去。
    猪头荷包挂在她腰带上,用手轻轻摩挲着,想着回头把青色那一只送给博哲,他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有趣,嘿嘿。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连自己已经进了院子,并且已经进了上房都没有意识到。
    身上突然一紧,一个温暖的怀抱贴在她背上,将她整个身子都环住,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耳朵边上。
    “想什么呢,笑得这样开心?”
    凌波一扭头,果然就是博哲。
    这小子,现在已经拿富察府当自己家了,如入无人之境。
    再看屋子里,绣书、画屏等人早已经知趣地退下,还体贴地把房门都给带上了。
    凌波挣扎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尽管已经多次亲热,但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还是会让凌波脸红心跳。她天性就爱害羞,博哲也最喜欢把她逗弄得羞涩不已。
    “你先放手,我有东西给你。”
    博哲放开手,惊喜道:“什么东西?定情信物?”
    凌波惊诧地张大眼睛,他怎么猜的这么准?
    博哲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忙问是什么。
    凌波进内室,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之前做好的青色猪头荷包,低着头塞进他手里。
    博哲欢喜地接过荷包,放在眼前一看。
    ……
    ……
    “你不喜欢?”
    博哲哭丧着脸道:“喜欢。”
    “那怎么这副鬼样子?”
    博哲差点哭出来:“喜欢是喜欢,可为什么是猪头呢?难道我长得像他?”
    凌波没忍住,一口笑喷,她用手指在他脑袋上一戳,道:“你就是猪头”
    博哲不高兴道:“不行,你给我换一个”
    “哪有这样的。”
    “猪头太丑了,这我要是挂身上,还不被人笑死”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那一群狐朋狗友,看到他身上挂个猪头荷包,该怎么取笑他。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丢人呢。
    凌波也不高兴了,劈手夺回荷包,说道:“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我送给别人去。”
    博哲瞪眼:“你要送给谁?”
    “送给别的男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凌波仰着脖子,跟他大眼瞪小眼。
    ***,吃亏了,没事儿长这么高,我脖子都酸了。
    博哲一脸风雨,咬牙切齿道:“说,哪个男人?”
    凌波也咬牙道:“他比你英俊,比你可爱,他阿玛跟我三哥有过命的交情,他们家的嫡福晋也很喜欢我。反正哪儿都比你强,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他是谁”
    博哲眼睛都快喷火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凌波挑着眉,我就挑战了,怎么样。
    博哲终于没忍住,一声嘶吼,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啊”凌波惊叫一声,立刻落入了他的蹂躏之中。
    “救命……不要,住手……别,别这样,哈哈……住手,住手……你这混蛋……啊……”
    要不是博哲牢牢抱着她,她差点就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哈她痒
    她最怕痒了,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
    要死了,要死了,今番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凌波气都快喘不上来,眼泪横流,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博哲终于停住手。
    凌波衣裳凌乱,鬓散钗横,躺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气,鼻头、眼睛都是红红的,可怜得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博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凌波扁着嘴巴道:“是雍亲王府的小阿哥,弘时啦。”
    “……”
    博哲将她扶正站好,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抢过那荷包,道:“就算我不要,也不许给别人。”
    凌波整理着头发,委屈道:“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博哲“切”一声,将猪头荷包翻来覆去地看,其实多看几眼,这猪头也是蛮憨态可掬的哈。
    “恩?”他突然又瞪起眼睛,“弘时见过这个荷包?难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吗?”
    凌波朝天翻个白眼,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粉色猪头荷包摘下来,托在手里,说道:“他看到的是我这个。”
    一模一样
    博哲拿起她的荷包,跟自己的一比照,嘿,一样的,不不不,是一对的。
    “这是你做的?刻意为我做的是不是?所以是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
    凌波点头道:“是这样没错啦。”
    博哲顿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傻笑起来。
    凌波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道:“一会儿恼,一会儿笑的,果然是个猪头。”
    博哲刷地将她抱住,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欢喜道:“我是猪头,你也是猪头,我们就做一对快快乐乐的猪头夫妻”
   
   
    
    正文 83、激战
    
    博哲回府的时候又醉了。
    这倒不是他想醉,而是今儿跟他一同当差的一位好朋友生辰,呼朋唤友集合了一帮人在客再来酒楼庆生,中途大家发现他新挂了一只猪头荷包,先是取笑,博哲恼羞成怒,说出这是未婚妻给的定情信物,于是就被众人灌酒。
    年轻男人兴致高的时候,都是无节制的,况且又是开心的事,酒逢对手,更增兴致,于是博哲童鞋又醉了。
    好在这次醉得没有上次那么彻底,起码还能自己骑着马回府。
    夏子语已经驾轻就熟,换衣裳、净面净身,收拾完这一切,醒酒汤就煮好了。
    “爷,喝点醒酒汤吧。”她轻声说道。
    博哲半躺在床上,背后枕头垫得高高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手心里还拽着那只青色的猪头荷包。
    夏子语见他没回应,以为睡着了,便想把那荷包从他手里取下来,好服侍他躺下。
    哪知她才拽了一点,博哲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倏地睁开了眼睛。
    夏子语手腕有点疼,轻叫了一声:“爷?”
    博哲面无表情道:“别动我的荷包。”
    他把她的手甩到一边,态度有点粗鲁。
    夏子语突然觉得有点委屈,问道:“这荷包,是凌波格格送的吧?”
    博哲没回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夏子语知道,这是默认了。
    青色的荷包在灯光下突然变得极为刺眼。
    这一刻,仿佛有一根针扎到了心,夏子语头脑一热,抓着衣摆的手移到了挂在腰间的一个荷包上,手指用力碾了下去。
    一丝香味从那荷包里弥漫出来,淡得几乎闻不见。
    夏子语端起了醒酒汤,靠近博哲,柔声道:“爷,喝点醒酒汤吧……呀”
    她手一抖,碗里的汤水就泼了一部分出去,沾湿了博哲的衣裳。她立刻将碗放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他身上的水渍。
    柔软的小手在胸口上滑动,博哲突然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上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他又一把抓住了夏子语的手,不然她再动。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他的额头探去。
    博哲的眼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暗红色。
    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要突破出来,对眼前的女体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一种想要蹂躏想要撕碎的冲动。
    “爷,不舒服就别忍着,让奴婢帮你……”
    夏子语的声音仿佛来自云端,飘渺又充满魅惑。
    视线仿佛被一层纱拢住,一切景象都变得摇曳起来,好似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
    无意识间,他已经握住了夏子语的双肩,其中一只手顺着她浑圆的肩膀,就滑到了那弧度惊人的腰部。
    青色的荷包,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在了角落里。
    红色的柔唇,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就像那飞蛾,本能地想往那火焰扑去。
    夏子语皱了一下眉,她的腰快要被勒断了。
    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忍耐,要顺从。
    她更加放松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博哲,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若无骨的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指尖在那小巧的茱萸上一挑。
    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浑浊粗重。
    她敏感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男人胯间的坚硬和滚烫。
    博哲觉得自己热得快烧起来了。
    他狠狠地抱住了夏子语,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挤了进去。
    夏子语闷哼了一声。
    荷包里的香气不仅能够引发男人最深处的雄性本能,也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敏感。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滚烫得可怕。
    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种束缚,博哲烦躁地甩掉了上衣,然后又刺啦一声撕开了女人胸前的布片。
    雪白柔软的胸膛,白花花一片,几乎晃晕他的眼。
    视觉享受产生片刻的解脱,却带来更多的燃烧和渴望。
    那优雅如白天鹅的脖颈,让他产生了一种嗜血和破坏的冲动,他一口咬了下去。
    “啊”
    夏子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知道自己的脖子被咬破了。
    嘴里的血腥味,让博哲的头脑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夏子语的脸,像是从噩梦中醒来,脑海中产生了瞬间的空白。
    他在做什么?
    夏子语强忍着脖子的疼痛和下身被膝盖顶住的不适,睁开了眼睛。当她接触了博哲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时,突然一个激灵。
    有点不对劲
    她突然抬起了上半身,已经被撕破的上衣就像两块破布,随着她的起身从肩头滑落下去,露出汹涌的丰盈,和妖艳的两点紫红色。
    “爷……”
    她辗转叹息着往博哲靠过去,柔软的双臂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又是一股火从小腹窜了上来,但博哲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舌尖的刺痛让他的脑子又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推开了夏子语。
    她的后背撞在床板上,发出嗵一声闷响,夏子语因疼痛而咬住了下唇。
    博哲眼里流露出一丝野兽般的气息,不是**,而是愤怒。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他非常直观地意识到,他被这个女人设计了。
    果断地翻身下床。
    夏子语跳起来,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软中带硬的两点摩擦着他的背,以他的背部为中心,**的电流瞬间通遍全身。
    一只女性使用的荷包从床上跌下来,掉在地上,从敞开的口里掉出一点暗粉色的粉末。
    一丝妖艳、魅惑的香气,妖妖娆娆钻入了博哲的鼻孔。
    刚刚清醒的脑子顿时又成了一团浆糊。
    “爷……奴家好想你……”
    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缠上来,像藤蔓一样把他往床上拖。
    他跌坐在床沿,一团湿热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恍如沙漠中干渴的行人沾到了清甜的甘露,他立刻疯狂地吸允起那一片甘甜来。
    粗重的鼻息混杂在一起,津液滋生。
    男人的手从女人细腻柔软的后腰滑下去,探入裤子里,然后一抓。
    “嗯……”
    女人浑身一僵,继而化成一滩春水。
    刺啦、刺啦两声,又有几片布料化成了飞蝶。
    光/裸的大腿扭动着,如同正在蜕皮的白蛇。
    喘息、汗水、纠缠、撕咬,交织成一场激烈的战斗。
    男人的冲动越来越剧烈,像要爆炸。
    他狠狠在那丰盈的顶点咬了一口。
    女人快要哭了,死死地咬住嘴唇,把痛呼变成了闷哼。
    然后血腥味立刻又让博哲清醒起来。
    该死为什么她之前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血腥味竟然能够冲淡香气的影像。
    她故技重施,又向他缠上去。
    然而,这次却没有这么容易了。
    半清醒的博哲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他抓住女人的两个胳膊往上一掰。
    “啊……”
    夏子语觉得上臂内侧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混蛋”
    受愚弄和侮辱的感觉,让博哲咬牙切齿,甚至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没有男人会喜欢被逆推。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清醒是短暂的,必须要在下一波yu火冲上来之前,脱离眼前的困境。
    狠狠地甩开缠上来的女人,顾不得衣裳凌乱,他直接跳下床来,大步往床尾的脸盆架走去。
    架子上放着一铜盆的清水。
    惊恐让夏子语的脸都发生了扭曲,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抓住床头的一个烛台,狠狠地朝男人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博哲应声而倒。
    夏子语愣住了,她长大了嘴,却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烛台从僵硬的手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和滚动声,把她惊醒。
    此刻,她最庆幸的是,博哲不喜欢太多人伺候,所以他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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