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穿花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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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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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哭,是因为她已然没有眼泪好流了。
    脑海中闪过与聂沧杭曾经朝夕相处的一幕幕画面,想起他那永远洒脱的笑容和玩世不恭的笑容,沈碧寒没有哭,反倒是不自禁的笑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在她不需要他的时候,他会嬉皮笑脸的与她嬉闹。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便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如阳光一般照亮她的生活,将她带出黑暗。
    伸手扶了扶沈碧寒的肩膀,聂沧洛轻声说道:“眼下三弟的死讯还未曾与三叔父道明,故此他的尸首还不能迁回聂家祖坟。这里日后我定会定时差人来修葺,至于迁坟之事且等着时日长了,寻个好的机会再做打算吧!”
    “嗯!”沈碧寒轻轻的点了点头。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又在聂沧杭的坟茔前多站了片刻,命青衣简单的为坟茔添了新土。虽然不信迷信之言,不过沈碧寒相信人是有灵魂的,否则她也不会穿越到这里。依照当地的风俗,她命望音将她们带来的纸钱一一与聂沧杭烧了,也算是聊慰与已了。
    拜祭完聂沧杭,沈碧寒本想着与聂沧洛一起回府的。但是还未等他们一行人离了坟茔,便见远处尘土飞扬,一行彪悍铁骑正向着他们飞踏而来。
    “主子请靠后!”一脸谨慎的与红衣挡在沈碧寒面前,青衣将手中的宝剑横陈于身前。
    远远细数,一共十五匹红鬃铁骑。铁骑在与沈碧寒相隔数米之处整齐划一的停下,十五个戎装之人都是看了沈碧寒和聂沧杭一眼,而后便翻身下马,手中各持着自己的兵器快步上前。
    “来者何人!”一副惊弓之貌,青衣嗖的一声从剑鞘里取出宝剑直指来人。
    蓝毅交给他的任务十分的明确,那就是保障沈碧寒的安全。面对此刻突然出现的这些身份不明之人,他如临大敌。
    纷纷驻足,众人睨了沈碧寒一眼,而后将视线落在了聂沧洛的身上:“阁下可是聂家大少?”
    心中微微有些讶异,定睛看了众人一眼,聂沧洛上前两步将沈碧寒挡在身后:“正是!”
    与自己的同伴相互对看了几眼,那十五个人都对聂沧洛一拱手道:“有礼了。”
    星眸半眯,命青衣将宝剑收起,聂沧洛看着众人问道:“你们是谁?”
    这些人一上来没有喊打喊杀,而是对着他行礼,看来不像是楚后之人。
    “大少奶奶!”正在聂沧洛等着对方回答的时候,沈碧寒身侧的望音指着他们头顶上的红色方巾道:“那图案是天眼的图案。”
    循着望音所指的方向望去,沈碧寒见众人的头顶都捆着一条红色方巾,而方巾之上更是绣着一片诡异的落叶。
    “这落叶……”口中轻声呢喃着,沈碧寒伸手将系在腰间的那块铜色令牌拿起来端详着。
    那上面也有着一片一模一样的落叶!
    众人并没有回答聂沧洛的问话,而是直接越过他们,去到聂沧洛的杭的坟前,对着那座没有墓碑的坟茔齐刷刷的单膝跪了下来。
    看到他们的举动,聂沧洛更是眉头大皱。
    将带来的香烛点上,又将带来的酒肴一一摆上。那十五个人每人一大碗酒水敬给聂沧杭之后,便将手中的碗悉数甩到了地上。
    即使下方是黄土,瓷碗却依然碎的七零八落。看着众人一脸悲愤模样,众人之中为首的那个人从手中唰的一声抽出兵器喝道:“楚家之人,一个不留。”
    他们是天眼中人,如今知道聂沧杭死了,自然便能查到他是怎么死的。
    “楚家之人,一个不留!”
    “楚家之人,一个不留。”
    “……”
    一声声的呐喊传入耳膜,沈碧寒和聂沧洛都是心神一怔。
    在两人的怔愣之中,众人转身离了坟茔,而后又越过他们,回到马前翻身上了马!
    “大少见谅!”在马背上那为首的男子对着聂沧洛恭了恭手,中气十足的道:“我等此刻有要事在身,话不多言,后会无期了!”说罢,众人都是一拽缰绳将马匹回转方向。
    “后会无期。”口中呢喃着那人所说之话,沈碧寒在一片马匹嘶鸣声中高声喊道:“且慢!”
    在一片马匹嘶鸣声中,沈碧寒的声音显得微乎其微。
    见十五铁骑要走,沈碧寒对身边的青衣道:“拦下他们!”
    没有应声,嗖的一声青衣便窜了出去。脚下三次轻点,他很快便来到十五铁骑的马前。
    紧拉着马上的缰绳,众看着马前的青衣,不知他意欲何为。
    看了眼身边的聂沧洛,沈碧寒提起裙摆快步上前来到青衣身边,对那个为首的铁骑问道:“敢问众位可是天眼之人?”
    “这位想必便是大少奶奶了吧?”仔细的打量着沈碧寒的样貌,那铁骑道,“我等正是天眼之中的十五位堂主。”
    聂沧杭曾经动用天眼为沈碧寒做了不少的事情,所以这些人即便没有见过沈碧寒,对她却还是十分熟悉。当然……他们也知道,她就是聂沧杭所钟情的女子。
    沈碧寒又问:“容我多问一句,你们此刻欲要去哪里?”
    “哼!”双眼中尽是戾气,为首的铁骑道,“我们不管什么楚后,只管谁是凶手,对我们而言,坟茔里躺着的人便是我们的主人,是我们的王。如今我们的王死了,此刻我们自然是要去报仇的!”
    用手中的剑直指着聂沧杭的坟茔,那为首的铁骑一脸的忠心之色。
    “愚忠!”轻斥一声,不理会众人愤怒的表情,沈碧寒道,“你以为他若是还活着,会让你们去送死么?”
    面色变了变,为首的铁骑对沈碧寒道:“您是主人最钟爱之人,无论说什么我等都不会动怒。”
    “若是我说不让你们去呢?”抬头注视着众人,沈碧寒语气沉着的道。
    “大少奶奶!”对沈碧寒狂妄的一笑,为首的铁骑道,“就算您是公主殿下又如何?您命令不了我们?我们都是甘愿为主人赴死之人!”
    以前的时候,天眼调查不出沈碧寒的身世不奇(…提供下载…3uww)怪,因为当今圣上也调查不出他的女儿在哪里,但是此刻不同了,聂沧杭死了,从他的死着手调查,以天眼的人脉,既然可以追查到楚后为真凶,那关于沈碧寒便是当朝公主之事也便被连带着牵了出来。
    “你们错了,我完全可以命令你们。不是因为我是公主,而是因为你们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一份礼物!”
    将腰间的令牌摘下,沈碧寒将之握在手中,呈现在众人面前。


第二一七章 一夜之欢
  那十五铁骑分别是聂沧杭所创建天眼时跟在他身边的心腹。他们之中的人们或多或少都受过聂沧杭的恩惠,也正因如此才对他誓死效忠。看着沈碧寒手中的令牌的时候他们便省的,聂沧杭在死的嘶吼已然将天眼留给了沈碧寒。基于聂沧杭生前的训示,终是互看了一眼,而后纷纷下马与沈碧寒行礼跪拜之礼。
  他们跪沈碧寒,并非是对沈碧寒心服口服,而是对聂沧杭的尊重。
  当然他们对自己的看轻,沈碧寒的心中并不是不明白。谁让她是一介女流呢?在这个重男轻女的社会里,只因她是女人便要付出比男人更加多的努力,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手中拿着令牌,沈碧寒心中知它的分量。面色肃穆的看了众人一眼,她对众人道:“他将天眼留给了我,我便是你们的新主人。”深深的吸了口气,沈碧寒不紧不慢的道:“而我成为你们新主人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为他报仇雪恨!”
  听了沈碧寒的话,十五铁骑的眼中皆都透着死光。
  “但是!”话锋一转,沈碧寒又道:“报仇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并不仅仅只有你们眼下所选择的这种方式而已。”
  “您想与我们说什么?”此刻说话的是那个为首的铁骑,通过适才的了解,沈碧寒知他名唤徐放!
  低眉看了徐放一眼,沈碧寒道:“你们且先进金陵城到白家落脚,待到明日之后,一切自会揭晓。”
  双眼中有着疑惑,但更多的却是不解。紧紧的盯着沈碧寒的娇容,徐放等人谁都没有动作,而是继续单膝跪在地上。
  “你们大胆!”轻喝一声,望音颤着嘴角从不远处奔来,气喘吁吁的在沈碧寒身侧站定,她指着聂沧杭的坟茔道:“爷曾经说过,见此令牌便如见他。此刻他殁了才区区几日,你们的忠心便没了么?”
  她是在斥责众人不拿沈碧寒当事儿。话说白了其实就是怨他们不拿村长当干部。
  听着望音略显高调的声音,众人都是一愣。而沈碧寒则是一脸惊叹的转头看下爱那个望音。此刻的她哪里还像是什么小丫头?不过她背在身后的手却泄露了她的心绪。此刻她的手一直都在不停的轻颤着。
  “既然三弟已然将天眼交给了夫人,那你们便该听夫人的。”早已将一切看的明明白白,聂沧洛适时开口:“三弟的为人我清楚,你们也该清楚才是。他做事从来都是三思而后行的,却没有莽撞行事的。既然他将你们交给了夫人,你们何不先看看她要怎么做?”
  因望音的出面,加之聂沧洛的循循善诱,十五铁骑当即暂且放下了打开杀戒的念头,应下了到金陵城中白家歇脚。
  重新坐上马车,十五铁骑先行,沈碧寒等人顺着原路返回金陵。马车过了浦口之后便上了官道,一路又行了两个多时辰,马车进了金陵城的南城门。坐在马车之内,一路上沈碧寒与聂沧洛都未曾说话,自进了南城门之后,他才伸手抚上沈碧寒柔弱的肩膀,轻声问道:“三弟到底还为了你做了什么?”
  聂沧杭对沈碧寒的感情他一直都省的,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去仔细探究过。只因他知道,无论聂沧杭怎么对沈碧寒,有蓝毅在前,有他在前,他都终将是一个最终的失败者。
  但是就是这个失败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却狠狠的将了他一军。
  侧目看了眼身边的聂沧洛,沈碧寒低头笑了笑,淡道:“他给了他所有能给我的。”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一僵,聂沧洛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温润的一笑,而后不顾望音在场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夫君?”不知聂沧洛何来的如此,沈碧寒满眼疑惑的看着她。
  只是微微一笑,聂沧洛已然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拥着她。而与他们同乘的望音,则是一脸的红晕,不过她的嘴角却也挂着似有似无的苦笑。
  天色大黑,两更之时回到聂府之中,经过一日舟车劳顿的社你不喊格外疲惫。未用晚膳,她草草的梳洗了一下,便爬上床榻睡了。
  看着床榻上如同婴儿一般蜷缩着身子熟睡的沈碧寒,聂沧洛轻轻的摇了摇头,便上床将她抱坐了起来。
  “嗯?!”轻声吟哦了两声,沈碧寒伏在他的怀中,已然禁闭着眉眼,不曾睁眼看他。
  今日他一直都是乖乖的,这会儿还没恢复正常。
  知她明明是醒的,却不想理他。聂沧洛也不动怒,只是我行我素的兀自抬手抚上她的背脊,慢慢的在她的背脊之上来回游走。
  因为是初夏了,所以沈碧寒穿的不再#,夜间为了睡的方便,她只是身着一件淡泊的蚕丝连体纱##,纤薄的纱衣哪里抵得住聂沧洛大手的来回摸索,被抚摸的浑身痒痒的,沈碧寒不禁嘤咛一声,而后睁开迷离的双眼:“今日一路舟车劳顿,夫君不累么?”
  “累!”聂沧洛的嗓音格外低沉,也似是在嘤咛一般。正是如此才显得他的声音奢扉动人,也将沈碧寒眼中的迷离之色渐渐醒褪。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紧促喘息声和热气呼出后拂过耳边的炙热感,沈碧寒偷偷的侧目睨了他一眼。见他正双目炯炯的注视着自己,沈碧寒只是对他一笑,而后轻颤声音明知故问:“既然你累了,何不早些歇下?此刻将我唤醒,难不成是想要我与你一样……”
  “我睡不着!”直接打断沈碧寒的话,聂沧洛轻声说着:“明日你便要入宫了,入宫之后里面的凶险可想而知。而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你左右……”
  无论皇上明日给沈碧寒什么样的身份让她入宫,但是她要入宫这是事实。他们本是夫妻,合着她入宫之后他也大可以驸马身份住进她的寝宫。
  但是聂家和白家的生意还要继续,他势必将不能陪在她的左右,守护着他们母子。
  因聂沧洛的话,沈碧寒心中暖暖的。隔着亵衣感受到身上的滚烫火热,沈碧寒心中也渐渐火燎火热,她慵懒的一笑,伸手圈住他的颈项轻吮他的唇瓣。
  嘴角微扬,聂沧洛含笑看着怀中的沈碧寒。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如此主动!
  “已然过了头儿三个月,仔细些伤不到孩子。”停下亲吻聂沧洛的动作,沈碧寒对他轻声呢喃了一声,伸手嘶啦一声将他的外衫撕了去。
  没错!就是撕了去!
  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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