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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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采夫-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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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天泰国的规定男子必须束发。”

        “怕什么?不过话说什么,你们北雪国的人都长得这么祸害吗?”清清扫过蓝铭夜,还真是有了一些职业习惯,这种极品与上官皓月站在一起也毫不失色、“皇上,臣素来听闻皇甫将军是天下第一的琴师,今日皇上大庆之日,不如请皇甫将军弹奏一曲,让我等也跟着沾光听听这绕粱三日之音。”这人早就想出来说这句话了,只要是与门的人,怕怕马屁绝对的对身体有益。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上官皓月的兴起,他也早就有所听闻,但还是礼节性的转头看了一眼蓝铭夜,可见这个蓝铭夜也是一个喜欢音律的人,那个大臣心中一喜,看来这次的马屁是拍对了。

        一道冷光,寒意立现,在这个略带着些炎热的春季与夏季的交接时分却让他感到浑身一颤,顺着那道冷光望去,却是与门的门主慕容清清,心中暗叫不好,他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那皇甫雪宜现在已经贵为将军,而且还是慕容清清的夫君,就凭这个身份地位,在这里给他们抚琴算是怎么回事?

        当下冷汗淋漓。

        “皇兄,臣弟曾经在老四府中听过皇甫将军的琴技,当真是只应天上才有,人间哪能几回闻哪?臣弟听过之后可是一直挂心呢。如果皇甫将军不介意的话,不如请他为我们演奏一曲,就当是贺皇兄大喜。”上官荣轩也走了出来适时的替那个大臣解了围,那个大臣才惯忙擦汗回席。

        皇甫雪宜轻捏了一下清清的手,示意无事。

        清清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中的冷清凛然,感觉如此熟悉。清清打量了一下他的手,虽说这次大胜而回,却也是受了轻伤,手上有纱布缠着,那个混蛋真是蠢钝如猪。

        “那好,皇甫将军不如就让朕也听听可好?”

        “不行。”清清声音清冷,却让在坐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蓝铭夜也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只消一眼,心跳却如漏了半分,那少女极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扰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虽,晶莹别透。

        比最浩白的羊脂玉还要钝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致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清清接下皇甫雪宜的手走了出去,微施一礼,“皇上,雪宜手受了伤,而清清的琴技是他一手教得,不如就由清清代替雪宜,虽说不能相比,至少不会伤了众人的雅兴。”

        她的声音却比她的人更为清冷,却直撞人心。

        上官皓月眉头一挑,她会抚琴?

        在坐的大臣这才想起这个慕容清清为何一直以来有些面熟,原来居然是她,那个在四王爷府上表演琴艺的女子  荣王侧妃。

        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哪?

        “好,就依了慕容门主所说。来人,赐琴。”很快在上官皓月的命令之下,一架气质典菲的古琴就放在清清的面前,一看就是名贵之物,可是与清清一比却失色不已。

        只见她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筹之音,片刻之后才正式进入她所奏之曲‘青花瓷’。

        好久没有碰到这个东西,清清闭上眼睛,就像回到过去给爸爸弹奏的时候他那一脸骄傲的神色,嘤唇轻启,如珠玉落盘般轻声入耳。‘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再再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开放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云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极细腻扰如绣花针落地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云开了传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逼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云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一曲毕,全场鸦雀无声。与门中的众男个个脸露喜色,清清,你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们不知道的啊?你就像是一个挖掘不断的宝藏,每每都有惊喜。

        上官荣轩面色不变,心中却是大惊,认识她五年之久还从不知道原来她会抚琴。

        而上官皓月却是眼露冷色,慕容清清,想朕一生只要是想得到的,从来不会得不到,偏偏是你,朕连你一个正眼也得不到,你可知道,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配入主朕的中宫?

        蓝铭夜一脸的惊叹,这是怎样一个奇女子?

        “雪宜,清清的琴技应该在你之上吧?”上官羽风毫无心机,怕了一下皇甫雪宜的肩膀。

        皇甫雪宜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些,“清清的琴艺确实在雪宜之上,这首曲为青花瓷,是清清自剑的。放眼当今天下,有谁可与之比锋芒?”眼中有着惊赞,这短短时日,清清的琴艺居然又有了质的飞越,其实,是因为清清现在所想的现代的事,弹着现代的音乐,又经过了这么多事发生,自然弹起来更有感情。

        一曲终了,场中久久没有人说话,都怕破坏这琴声所带来的美好。

        “皇上,至善大师求见。”一个太监急急来报。

        “快传。”至善大师是先皇的好友,至善大师是‘法光寺’的主持方丈,乐善好施,深得天泰百姓的敬爱。

        一队和尚缓缓走了进来,见过上官皓月之后,上官皓月再次走下来亲自迎接,可见这至善大师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同寻常。

        “是知大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皇上,贫僧是奉先皇旨意,今日进宫向皇上交还先皇的遗诏。”老和尚声如洪钟。

        “遗诏?原来真的有遗诏?”底下传来窃窃和语,早有传闻说先皇下了遗诏,但这几年来一直没有亲眼见过,大多人都以为是空穴来风。但是上官皓月与清清却听卓文纬提过这个东西。

        “先皇帝还命贫僧亲口宣读遗诏。”

        上官皓月忙跪下听旨,一时间场中所有人都跪倒在地。

        “奉天承运,与门多年来为我皇室尽心尽力,理当为我国之栋梁,朕与北雪国皇帝在多年前有过婚约,如果在新皇登基三年之期仍未前来屡行,就视这份约定无效,改立与门门主某容与门之女慕容清清为后。如新皇反对则改立新君,如慕容清清反对则满门抄斩,所有与门弟子皆视同为其家人同斩不赦。”

        老和尚收好遗诏交到上官皓月手中,“皇上,老纳的任务已经完成,告辞。”

        老和尚不等上官皓月挽留,他现在已经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止上官皓月,恐怕没有一个人不惊在当场。

        清清撇撇嘴,坐下继续吃她的东西,仿佛同才那个老和尚口中的慕容清清不是她。

        她又不是皇帝,这件事也容不得她想,那上官皓月自然有他的办法应付。

        上官皓月看向慕容清清,眼中居然闪过一丝暗笑,是她亲手把蓝月儿推开,蓝月儿可是他命定的皇后,那现在是不是应该由她还自己一个皇后?

        慕容清清感受到上官皓月投过来的视线,冷冷的回了他一眼。上官皓月心中暗叹,怕是她根本就不把这份遗话放在眼里,她可知道,这遗诏一下,连他也保不住与门。

        却见台上一道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蓝月儿,蓝月儿抬头与蓝铭夜的目光相接,而蓝月儿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凤容若。

        上官皓月没多示意,只让众人继续欢庆,侧头和蓝铭夜轻声说了句什么,两人就一起暂时离开了一下。

        不多时,一个太监从后面绕过来,走到凤容若的身后,轻声说了一句,“凤将军,皇上让奴才来情你去一趟尚书房。”

        清清回头扫了一眼那个太监,又看了一眼凤容若,他只是淡淡地向清清点了点头,“放心吧,你不想做的事,二师兄也不会答应。”清清笑了笑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蓝月儿沉下了长而卷曲的睫毛。

        凤容若随着太监离开到了尚书房,发现上官皓月并没有在,太监四处看了看,有些歉意的对凤容若点了点对,“凤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先坐着喝口茶,奴才替你出去找找皇上。”

        “那有劳公公了。”凤容若笑得如云般轻柔。

        太监退了出去,很快就进来了一个宫婢替凤容若倒上一杯热茶,在看清楚凤容若的长相同时,手不禁一颤差一点打翻了茶杯,她以为皇上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男子,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皇上少了一个阴冷多了一份阳光,英俊逼人。

        凤容若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坐等了半天,也不见皇上身影,两杯茶下肚,却觉得浑身燥热不堪,杯子一翻倒在地上,他心中大惊莫非这茶有问题?

        那小丫头见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上来收扮。

        这边上官皓月与蓝铭夜已经重新回席,凤容若仍不见踪影,清清眼中寒光一闪,交待了一声就离开了席位。直接去了尚书房,却见凤容若拼命抱着一个宫婢正欲来强的。她定睛一看那个小宫婢长得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以二师兄的为人也断不会在宫里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跑进一看,那个宫婢居然一脸的陶醉,只不过二师兄却是满脸的徘红。

        心中一惊,莫不是中了媚药?只是这宫里哪来的这种药?

        当下也容不得她多想,大喝一声“二师兄。”

        凤容若听到这清冷的声音有瞬间的清醒,放开了那个小宫婢,那宫婢见清清进来更是又羞又急,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你哭什么?给我闭嘴,刚才我见你可是享受得很。说,是不是你趁他不备放下的药?”

        “药?什么药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进来给凤将军倒茶的。”小丫头在清清的呵斥下,眼泪还桂在脸上却忙着跪下答话。

        “滚出去,今日的事如果你敢泄露半分,我定会拔了你的皮。”

        “是,是。”小宫婢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清清,快把我打昏,这是有人故意要陆害,只怕是想让我与门被这件事情牵连,今天是皇上的大庆之日,如果我在这里做出这等淫乱之事,皇上不会绕了我们的。快,快。”凤容若用着他最后的一抹理智,声音沙哑,性感,他已经努力的控制不让声音走调,夺何一看向清清他就恨不得将她狠狠的揉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二师兄。”

        凤容若一把扑向清清,紧紧的含住她的樱唇,用力换着她的柔软,舌头滑进她的嘴里不住的汲取甜美。

        “师妹,清清,师妹。”他已经出现了语无伦次。

        清清感受到一抹温热流下,睁开眼睛一看,凤容若居然流下了鼻血,她心中一急,中了媚药打昏他会不会有事?

        “师妹,我爱你。我要你。”凤容若一边喃喃自语。

        清清扰如雷击,二师兄从来没有说过。

        今天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安排好的,一步一步就把与门往死里拖,清清银牙轻咬,怎么办?做也死,不做也死。“二师兄。”她轻叫一声。

        凤容若一把扯下她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如雪的肌肤。

        门口传来脚步声,很快整个尚书房就被人包围了,清清冷眼一扫,这个人还真是心急,他们两人还没有上床,就把皇帝给叫来了,没有捉奸在床,还真是有些可惜。

        她看到白莫尘,大喊一声,“莫尘,二师兄中了毒,你赶紧过来。”白莫尘等人都忙着跑了过来。

        “素闻与门门主风流成性,没想到这么心急,这凤将军一回来就忙着来这里和会,这里可是皇上的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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