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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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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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不会是知道我……还没有死的事,然后寻上门了?”红绸担心地问。“不会!”这次是庄书兰很肯定地回答,坚定地目光透着几分不能捉摸的情绪,“您不用担心,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

  司徒明锐略思索了一下,说:“去见了他就知道又什么事了,先去换衣服,随后兰儿同我一起去吧!”

  “好!”庄书兰点头,虽然她不是很喜欢面对庄德懿,可她想知道庄德懿这样有耐心地等待究竟有什么事。“娘,您先回房休息,一会儿我再来找您!”冷霸天有事外出,否则庄书兰定会叫他来陪红绸的。红绸带着焦虑的神情同意了,此时她已经没有了主意,却很相信庄书兰,相信一切有她在,就肯定不会有事!

  换好衣服后,庄书兰随司徒明锐到了厅房。庄德懿正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边喝茶边观赏墙壁上的挂画。听着脚步声,才放下茶杯,站起身,抱手以礼:“司徒大人!”

  “庄丞相,久等了!”司徒明锐还之一礼,也不多说什么,越过庄德懿的身旁,直接坐了到主位,又示意庄书兰坐到另一主位上,才笑着对庄德懿说,“丞相今日找本官有何事?”

  庄德懿对司徒明锐与庄书兰的无礼有所不满,怎么着他也是客人,他们怎么竟如此不拘礼节,连招呼也不打一声,请坐也不说一声?特别是庄书兰,就算与她闹翻了他也是她爹,她竟然连声问好也没有!

  只是气归气,见着庄书兰在这里过得好也算是放心了不少,不管怎么着她还是姓庄,她身上流的还是庄家的血!而今日来司徒府,也是因这一点,再怎么着,他庄德懿还是他司徒明锐的岳丈大人,所以要他表个态、帮个忙并不算过分吧!

  在丫鬟们重新端上新茶后,庄德懿端坐于宾位,拉起了官腔:“既然司徒大人问得这样直接,老夫也不拐弯抹角了。今日老夫来此只为两件事。第一件呢是关于兰儿的。”

  迎上庄德懿的目光,庄书兰一片坦然,就算暗自疑狐他说这话的意思,却始终是一派平静一言不发。司徒明锐嘴角微扬,瞧着庄书兰的自然闲适,猜着他的小妻子压根儿就没把庄德懿的话当一回事吧!

  “本官倒是想听听呢!”司徒明锐挂着他的招牌笑,语气轻能,“只不过,自从兰儿自立门户后,倒未曾闻与丞相有什么交集呢!”

  庄德懿脸色霎时沉了沉,对司徒明锐这句话很不满,可这说的又是事实,自打庄书兰离了庄府后,就算是她上朝时遇着了自己,也从未主动找他说过一句话,每次见了,她都当自己是空气,直接从自己的面前走过,连下官员了上官打千福礼也一并省了!

  “呵!自立门户?没有交集?她身上流着的是我庄家的血就是最大的交桌!”庄德懿沉了声,冷哼着,逼视着庄书兰,“今日你敢说你身上流的不是庄家的血吗?”

  庄书兰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轻扬唇角:“这话的意思是要我剔骨还给你吗?”

  “你!”一掌,庄德懿重重地拍在了桌上,桌上的茶杯也随之抖动了一下。一句话,就把庄德懿气得不轻,本是想着逼她承认她怎么着也脱离不了这份血缘关系,哪知她竟回了这么一句!虎毒不食子,她竟暗指责他连畜生都不如,要子女剔骨还血!

  “我怎么?”庄书兰浅浅一笑,只是眸中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冷霜一片,“可惜我是个惜命怕死之人,今日你来说起这话倒底为的是什么,不如直说了吧!这种谁身上流谁家血的事,现在已经没有讨论的必要了。”一个遗忘数十年的人,一个被他视为耻辱的人,他今日反而说什么流着什么血,他还不如说他想利用自己来得直接一些!

  司徒明锐失笑,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心情大好。不愧是他所喜欢的女人,竟把一朝宰相给气得忘了形地拍桌子吹胡子!只是,她的话问得太急了,他还想在逗弄一会儿庄德懿呢!

  没有必要了,一句话,已经否定了所有,她在说她是不会承认他这个赶她出家门的父亲!他现在还能说什么?连剔骨还血之语也能说出,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她以损毁闺名的方式离开庄府,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一如传闻里所言,瑶儿之所以被选上太子妃,他这个被遗弃的二女儿就为始作恿者!

  她明明就看清了朝中之局,她还这样陷害庄府,害得他现在不知道该走哪条道!放弃支持贵妃,那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没有了;如果因瑶儿的原因改为支持太子,瑶儿是将来的皇后没错,自己是国丈也没错,可太子不是吃素的人,他能允许国丈控制朝政?如果继续支持贵妃,那胜算又多大呢?能否保全瑶儿在太子那边的安全?虽然成大事者不拘儿女情怀,只是,瑶儿与兰儿是他仅存的血脉,现在一个女儿已经断离了,若再失去另一个,那他庄家就真的绝后了!

  犹豫不决时,贵妃那边与瑶儿一并施压,竟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想过自走一条道——两者都不支持,自己称王称帝,得到天下后,他至少能保留一条血脉!

  只是,这朝中并不是只有【炫|书|网】这两股势力,还有司徒明锐这股,虽然一直他都不表态,也没有多大的树建,可在这关键时刻里,他偏向哪边就是哪边的胜出!因而,他今日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探探司徒明锐的口风,次要的,就是想修补一下已经断裂的父女关系,如果庄书兰能站在自己这一边,他相信以庄书兰的能力再加上他的实力,胜算就增强了一大半!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他们闹翻,因为此时的他需要这股力量。“近来老夫年事已高,做事也力不从心起来。”庄德懿叹息着说,“思来想去,为官数年尽未好好享受天伦之乐,还糊涂地把女儿赶出家门!这是我一生来做过的最为后悔的事,今日向兰儿你提起,我不求你原谅,只是希望你闲暇时可以回去坐坐,不管怎么样,那里是你生活了数十年的地方啊!”

  庄书兰睨视着庄德懿,如果她是个感性的人,可能会被他的话打动,但她知道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今日他拉下面子说这样的一段话,这里面倒底有几分真诚几分真心?还是他又意而为?

  “兰儿?”庄德懿重喊了庄书兰一声,因为他被庄书兰的目光盯着全身发毛,她的眼就像能看到他的内心一般,让他很是不自在。隐隐的,他的怒气又上来了,他这个当爹的已经拉下脸面让她回家了,她还想怎么样?

  “这事再说吧!”庄书兰淡淡地应了一句,同时移开目光,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茶后又继续说,“丞相大人大可不必这样低声下气,不管你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时间可以证明一切,至于我回与不回,一切就随缘吧!”

  庄德懿愕然了,庄书兰不是庄书瑶,若那话对庄书瑶说,还有作用,但对庄书兰来讲,她就像是在听说书唱戏一般无动于衷!而且她的话里已经透露着她对他是起了疑心的,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

  “好,爹会让你看到爹的诚心!”不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这句门面话是得这样说才可以。庄书兰持之以冷笑,然后继续喝茶,很漠然,把这里的空间交给这里的两个男人。司徒明锐见这一幕戏落幕,该自己上场时,才收起了玩味的态度,微微正了正身:“好了,丞相大的第一件事已经说完了,可以说第二件了吗?本官今日携夫人出游,累了一整天了。”意思就是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见着人家要休息了吗?

  这点,庄书兰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所以她在一旁暗笑,差一点就喷茶了——好个司徒明锐,他还真是不给人面子呢!

  庄德懿心中窝火,骂起来了:这姓司徒的跟庄书兰不愧是两夫妻,都是一个德性,说话就是有本事让人窝火!猛然间,庄德懿想明白这司徒明锐为何会求皇帝指婚了,因为庄书兰压根儿跟这司徒明锐是同一类人,这物以类聚他们两个不就是要凑在一块的?还好庄书瑶没嫁到这里来,不然以庄书瑶那点头脑想压着司徒明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第二件事就是朝中之事。”庄德鼓深吸一口气,以正常的语调说着,“司徒大人贵为朝中栋梁,内阁首辅,可知太子在朝中结党营私之事?”

  “这个……略有耳闻。”司徒明锐一手托着下巴像思考人生大事一般深沉,“不过,太子已经被立为储君了,还用得着结党营私吗?丞相今日向本宫提起这话的意思又是什么?是否是要与本官联名上书弹劾太子?”

  “司徒大人这话严重了。”庄德懿老谋深算地一笑,“老夫只是觉得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了这话,还是针对太子的,多半也是八九不离十了。不管是真是假,老夫总得以朝纲为本,为皇上为朝廷着想,这事是得查查的。但不知首辅大人意下如何?”

  “这事……本官也不好做!太子毕竟是太子,若无此事,本官岂不是得罪了未来的君王?”司徒明锐皱眉为难地说,转而对着悠闲无聊地把玩着茶盘的庄书兰,“兰儿认为呢?”

  啊!这关她什么事啊!她刚才还想着走的,听起这朝中的事就没劲!不就是争权夺势吗,她就想不明白,太子已经定了储君了,他还结什么党?若让皇帝发现了,那他的太子位定是不保的!而另一边贵妃那里也跟着参和,以庄德懿为靠山,争那帝王之位。这帝王这位争着就那么又意思吗?那皇帝当着就很又意思吗?他们难道不知道高处不胜寒,帝王是天下间最寂寞无趣的职业啊!虽然高高在上,受万人跪拜,有着种种特权,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但他基本上是没有自由的,甚至很多事都不由自己啊!倘若让庄书兰在自由自在与帝王权势选择,她会对第二者不屑于一顾的!

  “我对这事没什么想法!”庄书兰懒懒地应着,“我又不是官场中人,管不了这么多。”事不关己,懒得开口。“这话有意思!”司徒明锐轻拍腿,大为赞叹,“虽然我是朝中官员,但素来我是不管这些事的!所以承相大人就多费些心思吧!”一个一个地推脱,有样学样,反正他司徒明锐随意惯了。

  庄德懿微微皱眉,早猜着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还是问了,不为别的,只是想明确一下司徒明锐的态度,他这种不理的态度可以算做是他当定这中间人了,那么他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不过这司徒明锐也是明智的,不论这场争夺谁胜,他都未得罪过,那他是可继续保他的荣华的!只是,庄德懿怕司徒明锐半途变节,倒向自己这一边还好,若倒向另一边,那将是对自己的致命一击啊!

  “司徒大人的意思是,就算老夫向皇上上书太子,你也没意见?”庄德懿决定再试探一次。“这是丞相大人的事,我能有什么意见?”司徒明锐反问。庄德懿还是决定放弃了,司徒明锐入朝多年,不与人结仇也不与人结恩,可见其圆滑之处,就算自己再怎么试探,他也不会真正明确地表明点什么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赌一赌,赔这司徒明锐会不会安份地当个中间人,“既然司徒大人没有意见,那这事,老夫就这么定下来了。”庄德懿呷了口茶,然后站起了身,“时辰也不早了,老夫就告辞了!不过,临走前,爹还是希望兰儿能回府来走走。”如果能握到庄书兰这张牌就好了,他看得出这司徒明锐对庄书兰是极好极为在意的,能控制庄书兰那司徒明锐自然不在话下了!可惜,庄书兰也是个狠角色,他这算盘是怎么也打不响的啊!但他还是想试试,兴许她就答应了呢?

  “好,那本官也不留丞相大人了。”司徒明锐与庄书兰也站起身,相并而立,向厅外朗声喊道,“管家,送庄丞相出府!”

  在管家的引领下,庄德懿离去。厅里只余下庄书兰与司徒明锐。“司徒明锐,你真狐狸!”庄书兰抱手嘲笑。

  “狐狸?”司徒明锐重复一声,顿时明白庄书兰是在说他狡猾了,哈哈一笑,也不否认,“你看出端倪了?”

  庄书兰撇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啦,没见着庄德懿也是很不安心吗?试探地问了那么多次!更何况庄书兰知道他的身份,自然知道他肯定是不会眼看着他们把这朝廷搞乱的!但庄书兰不明白司徒明锐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有一点她能够确定,他们所有人的致命一击都会是他出手的!“能有什么意见?就是没意见说啰!可是没意见不代表不会做有意见的事啊!”庄书兰凉凉地说。

  “哈哈!知我者,夫人也!”司徒明锐朗声地笑着,上前揽着庄书兰的腰,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一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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