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通房要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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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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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不用别人开口,光他师傅福顺都饶不了他。
    “咱家去前殿了,这次能成的话,少不了你小子的好处。”说完,福顺就施施然走了。
    挂着笑脸一直把福顺目送走,安成才直起腰。
    一直站在一旁当隐形人的小李子凑近说道:“安哥哥,那几个小宫人那事不用跟福爷爷说吗?”
    福顺往殿中安排人的事,在里面服侍久了的都知道。表面上小花她们看这殿里除了小夏子和小秦子愿意搭理她们外,其他几个太监都是一脸肃穆的。实则暗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们,对于几个小宫人的暗里机锋大家心里都有数。
    “那起子小丫头们暗里勾心斗角,有啥好跟师傅说的,我把这事说了,师傅还要说我小题大做呢。”安成摆出一副教导的样子,开口指点着,“像这样的小事,不用劳烦师傅她老人家。这人嘛,在哪儿都少不了斗,咱们只要看着就好了。”
    “是是是,安哥哥说的有道理。”
    安成斜睨小李子一眼,这人还是太嫩了,不知道师傅巴不得如此嘛,斗才好啊,斗说明有上进心,有上进心才能成事。能成事就是好的,上面人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与手段的。
    福顺的好心情,景王自是看出来了,只是他表面并没有显露出来什么。
    用了早膳,景王便去了演武场。
    景王以往是不通武艺的,在宫中没人问也没人教,只是来到景州后他倒是找了几个武艺师傅专门教自己武艺。
    武艺是要从小练的,这样才能打磨筋骨,景王起步太晚,要费比其他人多很多的努力不说,成效也不大。
    严师傅是专门教导景王拳脚功夫的,他以前是名武将,后被景王找来当自己的拳脚师傅。严师傅和景王说了很多次,他这时候学习拳脚功夫并没有什么用,可是景王仍然一板一眼的和他学着,并且日日不落下。
    景王先是练了会箭,然后便是练习严师傅教导的拳法。
    练够一个时辰,已经是满身大汗了,他表情不变去沐浴更衣,然后去了前院存心殿。
    存心殿是景王的办公场所,一般不是召见治下官员的时候,他都是在此地办公的。
    说是办公,其实也没甚大事,毕竟藩王府中设有长史司,一般的公务都是长史司办理,只有稍微重要的事才会禀报景王,当然长史司那里办理的公务也是要向景王回禀的,尤其他又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
    就是因为认真,再加上一副面无表情并且沉默寡言的样子,与景王经常打交道的一些长史司官员才压力甚大。
    顶头上司太过有个性,下属很多官员都是要与其进行磨合的。
    磨合的结果就是,磨合的了的,继续任职,磨合不了的,换位置或者换地方。景王二十成年加冠礼后就藩景州,截止至今已经五年了,到了现今,与他常年打交道的下属官员没有一个不被磨合的。
    当然这些也就仅只是长史司的人,至于治下那些官员因为很少或者不得见其颜,通通逃过了这一劫。
    当然也有那磨合不了,景王却不能把他踢走的人,那就是长史司的左长史关铮。
    左长史作为长史司最高官员,并不能由藩王自行延揽,而是朝廷任命。其作用不光是为了辅助藩王治理封地,也是形成了一种监督的作用。
    长 史司下辖若干办事单位,并有详细的分工。审理所,负责司法刑狱;典膳所,负责王府祭祀、宾客和王、妃的饮食膳馐宴燕;典宝所,负责王府印册符牌;纪善所, 负责教导亲王子弟礼法,及国家恩义大节,诏王从善,奉祠所;负责祭祀乐舞,典仪所,负责王府礼仪;工正所,负责王府修缮;良医所,负责医疗卫生;典仪所, 负责车舆鸾驾,仪仗器械;群牧所,负责牲畜饲养;护卫司和仪卫司衙门,负责王府安全护卫和仪仗出行;库攒、仓攒典,负责禄粮收发、仓储;还有伴读、教授、 引礼舍人等王府常设人员。
    可以这么说,长史司是藩王封地最大的政务机构。
    其中长史的职责是为“掌王府之政令,辅相规讽,以匡王失,率府僚各供乃事而总其庶务焉,凡请名、请封、请婚、请恩泽及陈谢,进献表启疏书,长史为王奏上”。
    由此可以看出,长史是职权可是挺大的。
    也确实如此,各藩王对长史司左长史钉子的作用心知肚明。却不得不碍于朝廷,而不得妄动。其中不乏藩王与左长史各种矛盾颇多,但却无法奈何对方,甚至不得不压下傲气保持表面和谐。
    当然,左长史也不如表面如此风光,说白了左长史就是要受朝廷和藩王的夹板气。一方面要在藩王手下任职,一方面还要听从朝廷的指令对藩王进行各项监视。
    关铮自从被委派下来任了景王府长史司左长史一职,就对自己以后的处境心知肚明。他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却没有想到顶上的主子居然是这样一副秉性。
    为难倒也称不上,恭敬不用提,人家一个天潢贵胄恭敬你什么啊,别人敢恭敬你敢接吗,尊重倒是有的……其他的通通不提,最为让关铮头疼的就是怎么和景王这人打交道了。
    景王倒也不曾为难于他,穿小鞋更是没有的,就是不说话。
    是真的不说话,关铮来景王府任职至今已有四个月,至今景王还没和他说超过五句话。
    关键关铮这个左长史还不能说什么,能说什么啊,人家景王就是这样一副性格,在京中的时候就有‘哑巴五皇子’一称,虽然日后证明别人也是能说话的,但人性格就那样,愿不愿意说话那也是别人的事了。
    这让关铮尤其气闷,有一种‘我做好了各种准备,别人却懒都懒得理我’的感觉。
    不过想想齐州的那个‘同仁’,他觉得这个景王就算怪癖,也还算不错的,至少不会鞭打他。
    关铮今年近四十,四十才考上进士不算太晚,正值壮年本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却因为自身是寒门出身,被填了景王府长史司左长史一职。
    一当官即为正五品,不算低了,还是朝廷的正式官员,按理说是极其好的,至少比那些外放出京当些七、八品的芝麻小官强。
    可是懂行一点的人,人人避藩王封地长史一职为猛虎凶兽。
    不为其他,就为要受夹板气,要不然也轮不到关铮这个什么背景也没有的寒丁了。景王这里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齐州的齐王那里左长史一年能换几个。
    齐王脾气不好,经常鞭打治下官员,就算是朝廷下派过来的左长史,也是照打不误。谁让别人是当今圣上得宠的皇子,你一个下属小官也就受着吧,甚至碍于齐王势大连状都不敢告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是人的通病,所以关铮即使感觉自己很劳神费心的和景王打交道,也觉得自己还算是幸福的,至少要比齐王那里才派过去的左长史要幸福。
    关铮例行公事的把自己该禀报的东西说完,过了好半响,景王才挥挥手让他下去,他便如蒙大赦的退下了。
    因着刚才景王半天不理他,他心生怨气又因想到齐州那位同仁,出了存心殿后,他甚至还露出一抹笑容。
    罢了罢了,本就是个寒丁,也没有什么身家背景,景王虽然不好打交道,但在这里混日子并不难,就这么继续混着吧。左长史一职三年一任,他只需要再熬个两年多就可以走了。
    关铮走后不久,从殿外又进来一人。
“殿下属下已经根据您的吩咐,把齐州那边的情形透露给左长史大人了,不知道接下来还需不需要继续。”
景王眼波不动,“继续。”
    “是。”
  挥手让那人下去,景王继续把眼睛投注到手里的邸报上。
齐王那人虽然残暴,但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可以拿来当典范用来敲打旁人。
景王上辈子是个简单的性格,从来不会这些的,这辈子回来他慢慢看慢慢学,他想他也不会弱于他人。
笨鸟先飞,他就算先飞不了,也能多给自己加些砝码。慢慢来,不着急,距那一日还有很长的时间。


☆、第28章 
      景王从前院回来后,先是去了内殿换了衣裳,然后便回到殿中坐着。
    熟知景王秉性的,此时就应该奉茶上来了。
    在璟泰殿里呆的这些日子,几个小宫人差不多都有了些变化。
    别的不说,至少眼色都是有的。眼色背后的目的暂且不提,最起码有眼色可以很好的把自己差事做下去。
    负责奉茶的巧莲和枝儿最近似乎争抢的厉害,明明奉茶一人就够了,偏偏她们这两日几乎形影不离,一起进出。
    巧莲持雕漆茶盘端着,枝儿负责端茶盏放置案几,两人都有事做了,也都露了脸,并且分工明确。
    这其中她们两人是怎么协商成如今这形势的,小花并不知道,但是对于这两人暗里较劲儿的机锋,作为旁观者还是能看出的。
    这不,站在不远处的小花,明显看到枝儿把茶端起的时候,巧莲收回茶盘时不小心碰了她一下。
    结果可以显而易见,枝儿手上一个不稳茶盏掉落在地上。
    殿中很安静,脆响声分明。
    小花很无语,不知道这巧莲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枝儿慌乱后立马跪下,巧莲立在旁边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景王一直没有看这边,但杵在景王身旁当背景板的福顺,却是看得极为清楚。包括事情的缘由是怎么一回事,他也看到了。
    心里恨不得把这两个不懂事小宫人拖出去打死,一下子好心情就坏了。不过思及景王这半个月来的纵容的度,便稍微放下了心,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把地上都收拾收拾。”福顺压着嗓子斥道,他是想借着打岔,把这事平过去。
    可惜,老天似乎跟他在开玩笑。
    “这两个出去。”
    寡言的景王终于开口了,说的话却是没头没尾。
    景王的态度很平静,语气也很平静,本来还有些沮丧害怕的枝儿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福顺的态度却很令人不解,似乎一下子就气急败坏了起来。吩咐一旁的小花和秀云上前收拾,一边手连摆让巧莲和枝儿下去,脸色十分不好。
    似乎有些如丧考批的神色?
    小花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也没放在心上。
    心里感叹‘原来殿下会说话啊’的同时,也觉得殿下人似乎不错,虽说平日里寡言淡漠了点,对人并不苛刻。她以往可是见过不少像这样不小心打翻了茶盏的,规矩严格点的,直接就叫人到外面跪着了,以作惩戒。这景王什么表示也没有,也就是让人出去。
    直到晚上下差回了宫人房,小花才知道没这么简单,也才明白当时为什么福公公神情那么诡异。
    原来那所谓的‘这两个出去’,不是就这么算了,而是从此出去不能再进殿里侍候。
    小花和秀云两人还没回来的时候,小夏子就来说了,传殿下的话,以后巧莲和枝儿两人就在外面负责洒扫庭院了。
    一夕之间,从天到地。辛苦了那么久,争了那么久,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巧莲和枝儿两人爬在床上哭得厉害,估计也是一时受不了这么大的落差。
    梅儿和喜儿则是在一旁劝慰着,但是神情之间难掩幸灾乐祸。
    相处时间的越久,小花越发现原来喜儿也不是那么单纯的。至少单纯的人做不出来那些钻营之事,脸上也不会有这种幸灾乐祸。
    当初心中的产生的那些好感,现在也全部变成了可笑。
    果然在富贵人家,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就算一开始单纯,之后也会因为各种事情产生变化。尤其是身处在一起,触犯到自身利益的,那种变化尤其让人齿冷。
    小花以往在别处当差时,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在其他处还不明显,毕竟那些都是些小门小户,到锦阳候府后尤其明显。
    刚进锦阳候府的时候,她才十二不到,起先是做粗使丫头的。
    粗使丫头们的活很重,还会被其他丫头欺负,每个人也都是挖空了心思想换差事。谁要是在管事婆子面前冒出头了,也是会被其他人明里暗里围攻。后来她进了锦绣院,使计成了大丫鬟,以往在一起相处不错甚至能称为‘好姐妹’小丫头们个个脸全部变了。
    面对这样截然相反的变化,她偷偷哭过,委屈过,埋怨过。
    死了一次回来才明白,原来在个人利益面前,是没有所谓的友谊和好姐妹的。
    懂是懂,明白是明白,可是每次见到喜儿,想到刚开始认识的那个聒噪的喜儿,小花心里总会隐隐觉得难受。
    “能不能不那么虚伪啊,我知道你们想笑,要想笑就笑呗,不用忍的那么难受。”巧莲扒拉开喜儿的手,坐起身吼道。
    她的脸扭曲的厉害,本来就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性子,此时更显歇斯底里。
    喜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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