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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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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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四季也不作声,闷头拎着泔水桶往厨房外走。大家对他早习以为常,视他如无物。

一个厨子边切肉边对身边另一个人说道:“也不知那红哥儿从大人房里出来没有,这几天他可是一直待在大人房里没挪过窝儿。”

红哥儿是凌府中人对红笺的称呼。凌四季听到有人在议论红笺,顿时脚步放慢了些。

每个官宅府邸,主子的情事都是下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话题。另一个厨子忙着摆拼盘也没忘了搭腔儿,“可不是!也不晓得大人用了什么样的好手段。我听主院的小侍们说,红哥儿没白天没黑夜的叫唤。这还是用布把嘴巴给堵上了,不然黑天的时候,他一叫唤整个府里都能听见。”

“啧啧,还是大人会玩儿。我家里那夫郎没个情趣,摆弄他好像木头,平白叫人没趣儿。”

“呵呵,你怎么不说红哥儿是个狐媚子?大人会玩儿,他也要豁得出去才成。男女之间,两厢情愿,他不是想做大人身边第一宠侍吗,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何苦来哉?”摆拼盘的厨子末了拽出一句文绉绉的话,逗得整个厨房哄笑起来。

有人瞥见凌四季拎着泔水桶站在门口,顿时对他出言训斥道:“还不快滚!这晌午正是最忙的时候,偏你站着偷懒,又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凌四季没有争辩,步履蹒跚的走了。切肉的厨子两眼紧盯着凌四季的背影觊觎道:“啧啧,别说,这贱奴脏是脏了点儿,可身条儿不差,怪不得以前那么得大人宠幸。”

“再得宠那也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府里看门的都比他尊贵。瞧他那副德性,如今还想伺候大人吗?给咱们提鞋都不配呢!”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多。自从凌四季落难,府中尖酸刻薄的冷嘲热讽听得他耳朵都能磨出茧子。而更有些狠心的下人为了讨凌陌晓欢心,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威吓怒骂,似乎比正经主子还要有架势。

凌四季此刻根本顾不上旁人的讥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知道红笺情形如何了。之前自己伺候凌陌晓的时候,也曾有一回被凌陌晓连续折腾了几夜,差点丢掉半条性命。当时他一心把凌陌晓当作天,满腔的爱意都投了进去,只要能博得凌陌晓一笑,受再多的罪也甘心。凌四季知道红笺根本不会武功,不晓得凌陌晓在红笺身上用了什么烈性的**。那些**纵然能令人欢愉疯狂一时,却是极为伤身的。

他担心红笺的身体,但并不敢进入凌陌晓的主院。夜深人静时分,他躲在主院院门外不远处的大树下,听见主院内传出来一声声或刺激或妩媚或悲惨的呻吟叫喊,心被揪扯得生疼。

终于在第二日清晨,凌四季看见红笺被人用毛毯裹着,搭在长条春凳上抬出了主院。又过了没多久,凌陌晓穿着一身官服出了门。凌四季缩在树后,即便凌陌晓不在府里,他也不敢大白天就明目张胆去红笺的屋子探望。况且一夜未眠,饥寒交迫,一大堆繁重的活计在等着他,他紧了紧腰带,咬紧牙关又去杂院劈柴挑水。

中午去厨房领窝窝头的时候,厨子郭姐打量着他一直笑,然后往他吃饭的破碗里舀了几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凌四季狼吞虎咽的吃了。郭姐朝他挤眉弄眼,他装作没瞧见。郭姐就是昨天切肉的厨娘,一直抱怨家里夫郎不懂情趣的那个。

好不容易把活儿都干完了,趁着夜深,凌四季偷偷跑到红笺的住处。由于红笺服侍凌陌晓得力,凌陌晓即便没给他名分,也给了他相当于小爷的待遇,派有两名小侍伺候他。

凌四季正在小院外徘徊,盘算着该怎么混进去。忽然院门开了,伺候红笺的小侍阿漓急匆匆出来,一溜小跑跑得远了,看样子似乎挺着急。

凌四季见院门开着便走了进去。这院子正脸三间房,东西各有一间配房。红笺住在正脸中间的屋子里。凌四季听到屋里传出侍从阿琢的声音,“红主儿,您怎么了?您要不要紧?”

哇的一声,红笺把晚上吃的那点子米粥全吐了出来。吐无可吐之时,他伏在床沿上喘着粗气,床下的污迹中分明掺杂着血丝。

“红笺。。。。。。”凌四季拖着镣铐跑到床前,迎面一股子酸臭味扑鼻袭来。侍从阿琢打来了清水,红笺擦完脸,凌四季也不嫌脏臭,跪在地上开始擦拭污迹。

阿琢帮红笺换衣衫,凌四季抬头看见红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夹杂着暗红色的鞭痕,眼眶登时就被泪水盈满。红笺靠在软枕上,挥手示意阿琢出去。阿琢清楚红笺与凌四季的关系,什么也没说便退了出去,并随手关上了屋门。

红笺指了指床前的凳子对凌四季说:“哥哥你来了,快坐吧。”红笺的声音万分虚弱、疲累,一副亮堂堂的嗓子才不过几天工夫也哑倒了。

凌四季两手在前襟上抹了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衣服太脏,别弄得凳子不干净,我还是站着。”他说完又担心地望着红笺,“你身子还撑得住吗?”

“暂时还死不了。”红笺苦笑,“你别担心我,倒是说说看,这些天府里有没有人欺负你?我被大人关在房里,外头一丁点儿事情也顾不上。”

红笺得宠,凌府上下都要给他几份薄面,以往红笺没少暗中关照凌四季。

凌四季不想给红笺添堵,于是故作轻松地说:“我还好,只要大人不找我的麻烦,旁人自然也不会。”凌四季说着蹲下身子,犹豫片刻后还是拉住了红笺冰凉的手劝道:“身子毕竟是自己的,那些**太烈,以后能不吃就别吃。。。。。。”

“好哥哥,我也是没法子,你了解大人的性格,有时候她做事可不随咱们的意愿。”这几天红笺被凌陌晓喂了**捆在房里。药性猛烈,每每发作,凌陌晓都故意弄得红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红笺打心里恨凌陌晓,可他清楚,他不去逢迎凌陌晓,凌陌晓便会把折腾人的兴趣转移到凌四季身上。因此红笺再难受,也要在凌陌晓面前做出开心、满足的样子,叫凌陌晓迷恋上凌虐他的感觉,就可以不去找凌四季的麻烦。

抚摸着红笺手腕上被绳索捆绑后留下的瘀痕,泪水顺着凌四季的脸颊不停的滑落。红笺嗔怪道:“你哭什么?我又没死。”

凌四季被他这一骂哭得更厉害。红笺推了他肩膀一把,“你别难过,我没事,我自己有分寸。我已经叫阿璃去请大夫。他想必也快回来了,你先走吧,免得被撞见又生事。”

“嗯。”凌四季抹着眼泪起身要走,红笺又唤住他,并从枕头下面掏出一大把碎银子塞进他手里,“府里那些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你真被人欺负,我又顾不得的时候,自己想法子疏通疏通。”

“钱你留着用吧,我捱得住。”凌四季晓得红笺攒点钱也不容易,纵然凌陌晓宠他,他手头却并不宽裕。

几经推辞,凌四季还是没要银子。等凌四季出门后,阿琢回到屋里,见红笺正在把碎银子往一个小匣子里装。红笺吩咐他,“阿璃和你之中,我还是信任你多些,等哪天我不在了,你记得把这些银子交给凌哥哥,也算了我一桩心事。”

“红主儿您别这么说,您还年轻,身子骨儿也硬朗着呢!”

“成天被大人这样折腾,再硬朗的身子能支持多久?”红笺撇了撇嘴。

阿琢不解,“既如此,为何您非要亲身试药,奴才听说原本大人的意思是叫凌四季去试。”

“我不能叫他受那份儿罪。。。。。。”红笺沉吟了片刻,眼圈也红了,“凌哥哥的身子至今除了大人之外还没被谁碰过。先前大人要把他送去青楼,他撞墙明志。他曾说他这辈子只爱大人一个,若真要是被旁人毁了清白,他决不会苟活人世。你以为大人要用他试药是为了什么?大人早就不叫他服侍,他喝了药神志不清的时候,难保大人不会叫他去服侍旁人。可那是生生要他的命呀!我难道不晓得那些药的苦处,可我试药,左右不过是伺候大人辛苦些,大人看在素日的情面上,也总不至于把我扔出房丢给下人们玩弄。”

“也就是说红主儿您抢着试药,是为了救凌四季。。。。。。”阿琢虽搞不懂为什么红笺宁可自己受苦也要维护凌四季,却为他二人之间的情谊所感动。“奴才多句嘴,您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辈子。这终究不是长久的法子。”

“是呀,我也明白。。。。。。”红笺心里凄苦,哀怨的嘘了口气,“得过且过吧,真到了护不住的那一天,我必死在他前头,不会叫他一个人孤单上路的。”

一百九十二 情劫

经过大夫诊脉,红笺是气血两虚过渡肾亏之症。开了方子抓了药,大夫说要慢慢调养,可红笺对他身子心里有数,只不过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罢了。

红笺在床上躺了两日,这两日凌陌晓有公务在身未曾回府。红笺得了机会,便派阿琢给凌四季送些吃食衣物,照顾他勉强过冬。

厨房的郭姐还是时不时抽机会就多给凌四季两口吃的。明明之前对自己吆五喝六的一个人,如今忽然变得和气,两只眼睛又不老实,凌四季怀疑她心怀不轨,于是能避则避,暗中提防。

怎奈俗话说,防不胜防。

这一日晚间明明已经干完了活儿,凌四季想早早歇息,却忽听到有人叩门。凌四季住在凌府中最偏僻的杂院内,除了红笺那院子的人之外,平日根本没人来。他拖着疲倦的身躯将门打开,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郭姐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壶烧酒和半斤烧肉。

凌四季内心深处顿生出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郭姐笑容不减,没话找话地先开了口,“四季呀,你说你住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找了好半天才摸过来的。”

“四季”这个称呼一喊出来,凌四季顿时觉得恶心无比。但是他又不得不敷衍着问,“大晚上您来找我有事儿吗?若是厨房还有没干完的活儿,您打发人来吩咐一声也就是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哪里还用得着干活儿?你这孩子也忒老实,整天就想着干活儿,难怪一辈子劳碌命。”郭姐说着朝凌四季的身子贴过去。凌四季赶紧向后退。如此一来一回,郭姐闪身进了屋,还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凌四季心中更加忐忑不安。郭姐将烧酒和烧肉放在桌子上,四下打量了一番,又继续说:“这屋子小是小了点儿,又破又旧的,不过你拾掇的倒也干净,勉强落个脚。对了,我瞧你白天净吃不饱,所以特意晚上来给你送点儿好吃的。你说大人也真是的,就算你以前犯过错儿,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她怎么就愣是不原谅你呢?在这府里若是大人看不上你,你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你实在辛苦,别说你自个儿,就连我瞧着也觉得心疼呢!”

郭姐脸皮厚,边说边走到床边挨着凌四季坐下,并拉扯凌四季的衣袖。凌四季与她扯拽了几下,终于挣脱开并向门口跑。结果因为脚下镣铐笨重行动不便,反被郭姐堵在门边儿。

凌四季涨红了脸,“郭厨娘,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大晚上你待在我屋子里算怎么回事!”

“四季,叫郭厨娘多生分,叫姐姐才亲热!”郭姐两眼直勾勾盯着凌四季。即便凌四季衣衫破旧,却也难掩天生的姿色。那单薄的躯体更透着一股子楚楚可怜,会勾起女人的欲、火。郭姐咽了咽口水,“四季,你也知道我家里的相公不解风情,论模样论身条更是和你没得比。你听话,今晚上好好陪陪我,我答应以后照顾你,至少不会在吃食上短了你的。”

“呸!”凌四季气得怒火满腔,一口啐过去,“你无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哼,当成什么人 ?'…99down'实话告诉你,老娘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乖乖服侍老娘。你还以为你是大人身边第一红人呀?那是从前啦。现在,你就是凌府最下等的奴才!你不听话,你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郭姐临来之前就已经喝了几口酒,如今屋子里只有她与凌四季两人,她又分明处在优势上,于是见凌四季不从便动了用强的念头。

郭姐一步一步朝凌四季逼近。凌四季想抽身逃跑,怎奈他被废武功之后,手脚都难以正常用力,况且又带了沉重的脚镣,更加行动迟缓。郭姐一个飞扑便把凌四季压倒在木床上,为防止凌四季反抗,她解下腰带紧紧捆住凌四季的手,并将腰带的另一头系在床头。

凌四季悲愤不已,且惊惧非常,于是连声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有歹人!救。。。。。。”话未说完,郭姐已经将破布塞进他嘴里,他即便再大声,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

郭姐三下五除二款去衣衫,转过身来淫/笑着,动手撕开凌四季的衣服。

凌四季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自从他跟随凌陌晓以来,除了凌陌晓之外,他的身体还没有被其他女人碰过。即使凌陌晓曾有过要将他卖入青楼的打算,但自从他以死明志后,凌陌晓贬他为奴,却也从未叫其他人来糟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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