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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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乖乖听话!-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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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深色系衬衫长裤,衬衫挽至手肘的地方,露出了结实精壮的小臂,洗手间的灯光更加的暗一些,在他冷峻的眉眼上打下了重重的影,一时之间表情难辨。

是司徒慎。

秦苏略微惊讶了下,后来想到这里的西餐厅,是公司常来这里招待客户的之一,秘书们也都会在预约场合时选定在这里。所以他出现在这里也很正常,应该是在招待客户。

弯了下嘴角,这样近的距离不可能无视,她略微颔首示意了下。

然后,便稍稍向一旁挪动脚步,想要越过他走出去,却被他的身影直晃晃的挡住。

秦苏只好抬眼,不解看向他。

呼吸间能感觉到一股酒气,那双眸子里的黑沉,似乎也因为酒意的弥漫而加重。

“自己来的?”薄唇扯动,他开口询问。

“不是。”秦苏无语,谁闲的没事自己跑来这种大饭店吃饭。

“和朋友?”他却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继续。

“嗯。”秦苏点了点头。

“男的女的?”他仍在继续追问。

“都有。”她随口回着,态度略显敷衍。

默了有两三秒,秦苏想要说离开,嘴角刚蠕动时,面前的身影不知怎的有些摇晃,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轻飘飘的,像是随时要倒下去一样。

她才刚皱眉,就看着他盯着自己,在慢慢逼近……

面前阴影直挺挺倒下来,重量也全部都压了过来,他整个人都扑在了她身上。

“喂!”秦苏低喊。

司徒慎像是没有骨头的人一样,脖子卡在她的肩头,脑袋和双手都那么垂着。

“司徒慎,你没事吧?喝醉了?”见状,她推了推他问。

他似乎叹了口气,然后声音很低,夹杂着一丝痛苦,“头有点晕。”

“我扶你过去,你洗把脸,能好一些。”秦苏只好伸手支撑住他,想了下,皱眉这样说着。

好在后面就是洗手台,离得又很近,没用费太大的劲儿,就将他弄了过去,然后让他双手自己撑在洗手台的边沿处,替他拧开了水龙头。

司徒慎也没有吭声,像是她说的那样,很顺从的接了水往脸上送。

见他洗完,秦苏将抽过来的纸巾给他递了过去,“我看你还是在这里多待一会。”

“嗯。”司徒慎接过纸巾,只是擦了擦手。

额前的发丝也因为刚刚洗的一把脸而湿成了缕,俊容上的水珠往下流,性|感的像是电视上给沐浴乳之类产品做广告的男模特。

秦苏收回目光,道,“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回去了。”

说完,她也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外面走。

已经快走到门口时,身后脚步声陡然响起,随即腰上一紧,从后面有熟悉的气息围绕而来。

“秦苏。”司徒慎低声的喊。

他的俊容就贴在耳蜗处,说话时呼打出来的气息喷在肌肤上炙热,令她不禁一颤。

颤动的除了身体,还有心。

(今天8000字,更新完了。我得去吃东西了,有关注季雨桐的,她后面还有点戏份,但绝对没有中卷时的影响力了,很少,只是带动剧情。)

第133章,他后悔了

久违了的触感。

秦苏似乎都感觉到眼角细微处都在颤抖着,那种感觉越强烈,她就越惊。

“你做什么!”她低头看着腰前的手,低喊。

“想抱下你。”他从后面环抱着她,手臂在收紧。

也许是有些酒精的促使,也许是刚刚倒下去时沾染到她的气息太过渴望,更也许是心中早就有这样的蠢蠢欲动,所以还是忍不住有了动作。

“放手!”她咬牙,双颊因为恼怒而微红。

这样的亲昵氛围不再属于他们了。

司徒慎却似乎是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反而是越发大力的收紧了手臂,将她整个人都藤蔓一样的细密缠住,像是想要将她深深嵌到自己的胸膛里一样。

此时俩人紧紧贴着,他的骨骼和肌肉线条都隐隐能感觉得到。

秦苏闭了闭眼,想要大力挣脱开来时,却听到他微微低哑了呼吸声。

“易江南,不可以。”他同样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散开。

“什么?”秦苏被他呼出来气一个激灵。

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司徒慎紧着情绪开始逼问,“你总跟易江南在一起,是想跟他有什么发展?还是说,你都已经开始考虑他了?”

“不是,我和江南只是朋友。”她听后皱眉,下意识的还是解释了。

“真的?”司徒慎不确定的问。

“嗯。”秦苏点了点头。

最初和易江南虽是生意上的伙伴,但现在随着接触两人已经成为了朋友,而且对方给自己的帮助也大,很多事情上也都不会逾越。不说两人有没有可能发展,就现在她刚离婚不久,是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司徒慎听到她的肯定回答后,黑眸里有着流光轻漾。

蓦地,又想到了什么,他再度蹙眉,“邱景烨也不可以!”

他的语气里虽没有那种警告的意味,可浓浓的专制感却忽略不了。

“这跟你没关系。”吸了口气,她表情不变,镇定的继续说着,“无论是易江南也好,景烨也罢,哪怕是和他们真的怎么样了,这些也都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她字字清晰,语气里甚至还有些斩钉截铁的,她需要提醒他,也是提醒自己。

司徒慎默默的听着,感觉像是被人沉在了水里,渐渐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你放开我!”覆在腰前紧缠的大手上,秦苏试图分开。

可他却纹丝不动,她有些急了,声音沉了下去,“放手!”

司徒慎似乎打算装死到底,将脑袋垂下来,薄唇贴在了她脖颈的肌肤上。

制住怀里不停挣扎的人,他几乎叹息般的,却是从心底发出来的,“……不想放。”

他说话时,薄唇扯动就会摩挲着她的肌肤,刺刺痒痒的,就像是以前两人的chuang底之间,他也是会像现在这样,或者更甚的亲密……

想到以前,秦苏心底压抑的东西便又会被揭开。曾经如同岩浆一样炙热的东西,是经历过怎样的风霜后,变得冷却下来,再没有一丝热度。

“司徒慎,你到底想怎么样?”眼里闪过痛苦的光,秦苏无力。

“我想怎么样?”司徒慎闻言,咀嚼着她的话咬字重复着。

然后他低低的笑了,仿佛在深思着这个问题,又仿佛在嘲弄自己,“我能怎么样,我又能怎么样。你都跟我离婚了。”

俩人离的太近,哪怕没有彼此对视,可他的声音就像是直接灌入耳朵里的,低低沉沉的带着暗哑,还有不亚于她的那种无力感,一点生气都没有。

呼吸变慢,秦苏一时间也被带入了某种情绪中。

感觉到他放在腰间的手在下滑,然后隔着衣料贴在了腹部的位置上,手臂收紧的力道还是那样紧,可贴在小腹上的掌心,却很轻,像是怕稍稍大力一点就会碰碎什么一样。

“你真下得去手……”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秦苏一怔,心底像是冒出了一个血窟窿。

其实他的声音很低,甚至是有些轻的,可听在她的耳朵里像一柄淬毒的剑,直直插入。

也许隔着衣料他感觉不到,可他的手触上腹部时,那里的伤疤自己却能清晰的感觉得到。

然后她听见他在耳边低哑着声音,没有温度,“秦苏,那也是条命,是你和我一起创造出来的一条命……你,怎么下得去手。怎么就那么狠!”

若说先前她还都可以保持着一份冷静自持,或者说已经平静如一潭死水的心湖不会受到激荡,可提到那个小生命,秦苏忍不住鼻尖的酸。

初得到时的那种喜那种纠结,再到流逝时的那种无力那种空洞,那种悲凉只要一想起来就还是真切的。

“它不该来。”眼眶有些憋的疼了,她能说的只有这一句。

“呵呵,不该来。”司徒慎凉凉的笑,凉凉的重复。

当时他在得知这个孩子存在跑去找她询问时,她也是对自己说的同样的话,语气还是意思,一点没变,一点都没变。

离婚前还是离婚后,这个问题两人只提过那样一次,哪怕陌路以后再见面,也都像是回避这件事。如今再提到,两人的心神和情绪都受着波动,也是趁着他身体僵硬的空当里,秦苏挣脱开来,背过身来面对面的迎视着他。

蠕动着双唇,她声音平平,“我是狠,我也是下得去手。”

“为什么!”司徒慎咬牙,近乎低吼。

“你知道的。”秦苏嘴角翘了起来。

司徒慎黑眸正锁着她,听到她的话,眸里缠上了细细的红丝,密密丛丛。

不理会他嘴角逸出的冷笑,她没有再看他,趁着这样的机会转身朝着外面的走廊走。

司徒慎黑眸里一点光都没有,眉心在急促的跳动着,右手收拢成拳转向一旁的墙壁,带着狠劲的力道就捶上去,可到了中途又缓了力道,最终无力的一掌拍在上面。

*******************************

下午临近傍晚,在云层上的太阳还是明耀。

PUB里面确实另一番天地,虽还没有到纸醉金迷的时候,可里面的环境还是给人另一番的天地。

专属的包厢里,司徒慎坐在沙发上,接过好友刚倒过来的一杯酒,放在唇边仰头就喝掉了一大半,酒液顺着喉咙火辣辣的蔓延而下。

“司徒,我跟你说,你和你前妻啊……”冷眼旁观了半天的路邵恒有些按捺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瞪我干什么,她现在可不就是你前妻嘛,我又没有讲错!”

司徒慎握着的酒杯有些紧,看着里面黄色液体里映出了自己那双紧缩的黑眸。

是啊,已经不是司徒太太了,称谓也只能是前妻了。

前妻……

“其实就算是前妻也没关系,你们俩中间不还有个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断了!”路邵恒继续安慰着,还不停的出主意,“要不这样?你跟跟她抢一下抚养权?到时儿子在你这里,一切不就都好办了。”

闻言,司徒慎斜了他一眼。

“不行,这样不会有戏,你前妻可不是善茬。”路邵恒说完后想了下,也直摇头。

“你可以闭嘴会么。”司徒慎蹙眉,冷着嗓子。

路邵恒的唇立马合上了,两人都没有在说话。

彼此相交多年,是那种可以坐在一起一天*不说话都不会觉得尴尬的,更多的时候,好友或者兄弟之间,需要的不是安慰,只是一种陪伴。

司徒慎伸手拿酒瓶时不经意的瞥了眼一旁的路邵恒,看着那烟缸里已经往出溢的烟蒂,他不由的出声提醒,“路大队长,你的烟瘾越来越大了,该戒了,不然回到部队里,被抓到处理可就不好了。”

“没有事儿。”路邵恒勾唇,丢下了手上快要燃到指尖的烟头。

话才那样说完,却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打火机一甩一收的又点燃了。

司徒慎拧了眉,察觉到好友似乎不同往日的异常,扯唇问,“邵恒,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路邵恒吐出个烟圈,像是刚刚没事人一样,只是眼睛里没有了焦点。

静默了一会儿,路邵恒忽然模棱两可的向他问了一句,“司徒,当时你答应分开时是怎么想的?”

司徒慎听后,送到薄唇边的酒杯顿在了那。

当时是怎么样想的?

听到她亲口说将孩子打掉,他很气很怒,也确实很冲动。可想着她竟然那样坚决的想要离婚,当初为了孩子那样坚决的想要嫁给他,到现在为了和他离婚那样坚决的打掉了孩子,她是多么想要解脱啊。

所以气和怒是一方面,更多的冲动是那就放手成全她。

刚刚顿住的酒杯重新送到了薄唇边,剩下的小半杯一饮而尽,没有火辣辣的燃烧感,只觉得泛出了一股苦涩味。

那层苦涩剥开,都是深深的后悔……

嗯,他后悔了。

(今天就更这些吧,实在没有状态,大脑很昏沉,希望今晚能睡个好觉。孩子的事情,在接下来的章节里就会被司徒所知道了,我在努力把控节奏。)

第134章,孩子的事

傍晚。

从江北赶回来,商务车没有直接回公司或者家,而是朝着一家医院方向行驶。

没有让司机停进院里,只是让不用熄火的暂停路边,司徒慎直接朝着医院里面走,一路从电梯里出来,病房门口等待着的主任医生便急匆匆的上前。

“司徒先生,您可来了!”见到他,主任医生明显松了口气。

“嗯。”他淡淡的应了句,蹙眉瞥向里面的病房。

“病人从您送进来到现在一直都不出院,动不动就大哭大闹,非说要见您,而且还总用跳楼来威胁我们一定要联系到您!司徒先生,您也知道,如果真出什么事情那对医院的影响……”主任医生为难的说着。

“嗯,我知道了。”司徒慎闻言,点了点头。

跟着主任医生推开的病房门,走了进去,俊容上一丝表情都无。

才刚踏入,里面就传来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还有一道凄厉的女音,“我不管,别给我打什么镇定剂!走开,别靠近我,离我远一点!”

病chuang边围着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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