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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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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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五零、侮辱

安全堪比皇宫的王府,竟然回发生这种事!

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江远洌醉意的眼中,登时笼了一层怒气。

“怎么回事?”站在院中,寂然望着爆炸过后那片焦黑的草坪,江远洌沉声问。

“王爷,有人在这里埋了炸药,是属下失职。”左耳低着头回答。这些天,王府频发事故,作为王府的管家,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有线索吗?”

“炸药,应该是今天被埋在这里的,属下正在调查此事。”

“这件事,尽快给我调查清楚,这样的事,本王不允许再次发生。”秋风忽起,吹过他冷冽的眼眸,倏然,又觉一阵心酸,他转身,在左耳的答应声中离开。

自从那个女人来到这里,王府,就变得不再太平,他从未太平过的心,也更加烦乱。是谁,这样大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在王府埋炸药,他应该也知道,如果被他抓到,下场一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初婉,这件事,她一定脱离不了干系!

走回房间时,天阴的更加厉害,就像他此时的心情,沉重的坐在椅子上,随手提起那一坛酒,仰头便喝一大口。

二十八日,蝶儿出事的日子,他多想,这一天,从来都不存在,这样,蝶儿,也就不会出事,这样,她就能陪在就陪在他身边,不教他过这忧郁思念的生活。

醉了吧,就让我们梦中相会……

骤然,一道寒光透窗而入,“啪”一支飞镖便牢牢钉在他桌上。眼眸一冷,他扔下酒坛,化作一条长影,飘出窗外。

那支飞镖,就是在这里射进来的吧,而,此刻,窗外却空无一人。究竟是谁,这样大胆?难道,他竟然一直潜伏在府中?

冷着脸回到房中,江远洌在桌上拔下那支飞镖,便看见飞镖上那一行字:

“江远洌,我提醒过你,放了方秋音和宁初婉,不然,下一次炸药就会在你房间里爆炸。”。

用力捏着飞镖,江远洌狭眸似火,他,就像时刻隐藏在他身边一样,竟然敢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是在故意挑衅吧。

如果不是那只老狐狸,是谁,会这样在意那个女人和她该死的妈妈?!

是他,绝对是他!他竟然选在这一天,蝶儿出事的日子,在院子里制造爆炸,还用飞镖来侮辱他,他握紧了拳头,这一刻,恨意似火。

他恨恨咬着牙,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宁天成,既然,你这样在乎你的女儿,这一次,就让她为你付出代价!

第2卷 五一、酒后(加更)

“咚、咚、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房间里的宁初婉和冬霜都是一愣。

“谁?”冬霜朝房门走去,“咔”打开门,立刻撞上江远洌血红的眼眸,“王爷。”她低下头去。

“出去。”

“是,王爷。”冬霜低着头出门,在江远洌身边走过。

江远洌摇摇晃晃的跨进门去,正要关门,却见冬霜回过身来,“王爷,王妃今天不舒服。”

怒火溢出眼眸,他冷然抛出一个字,“滚!”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竟能让一向冷漠无情的冬霜也能替她说话。

“是,王爷。”冬霜转身,听到那声重重的关门声,心,突然一紧。每个月的二十八日,王爷的心情都非常不好,而,这一次,他更是冷的怕人。

是,他是心狠手辣的阎罗,但,对自己人,他也有着他的包容,跟随他那么久,她从未见过他这样可怕过。

她的背脊,突然一阵发凉,竟很担心,那个柔弱而倔强的女人。

宁初婉坐在床榻,头倚床头,安静的捧着书,静若止水,对江远洌的到来,竟似未觉。

然,他摇晃走来,每走近一步,她便感到一分的冷气逼近,致命的危险,令她只觉呼吸都压抑。这个男人,又来干什么?

“女人,很爱看书是吗?”他坐在床边,声音不带一点语调,只扑下浓浓的酒味。

她收了所有情绪,视线却不曾在书本上移开,“打发时间罢了。”呵……既是身在牢笼,除了看书,还能做什么?

“嗤……”江远洌突然一把夺去她手中的书,顺手摔在地上,“那,你喜欢什么?”怒火喷溅,他恨透,这个女人对他这样的无视。

淡然一瞥,她正视他所有的怒气,却显得风轻云淡,只无奈的转移了视线,偏转了眼眸,对他,竟还是那般的疏远与厌恶。

她喜欢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一家人,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快乐,他想回到从前,和疼她爱她的苏冷在一起,可,这一切,都已不可能。

“宁初婉,你以为你是谁?”他猛然低头,酒醇味全部扑到她脸上,阴鸷邪肆的眼眸,绽放着危险的光泽。钢铁般的手指,狠狠扼住宁初婉白皙的小脸,用力捏下,便令她拧起了眉心。

自是很痛,只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却始终不叫一声,甚至,那幽静澄澈的眼中也不曾出现一丝波痕,淡然看他,那般倔傲,那般嘲讽,那般轻蔑。

她是谁?她能以为她是谁?只不过,是被他囚禁的玩偶而已,他心情好时便给个好脸,心情不好时,便随时来找她,就如此时,毫无前兆的折磨、发泄。要折磨,来折磨便是,她都以淡然,而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找这些堂而皇之的理由?可笑!

第2卷 五二、堕胎药

她,似已习惯了他的折磨,清澈的眸中,竟没有一点意外,对他给的疼痛,甚至,连一丝痛恨也无,只有一抹嘲讽。这个女人,对他这般无心而决绝,竟然连恨他都不肯,他在她心目中,竟然如此没有存在感!

突然感到一阵恍惚,酒意此时涌上来,江远洌一阵恍惚,朦胧的觉得,她就是蝶儿……

不,怎能将这个女人和蝶儿混为一谈!

他不能忘掉,这次来找这个女人的目的,“女人,你不配怀我的孩子。”他的左手已经在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扼住她嘴巴的右手,狠狠的捏下去,撬开她的嘴,将药粉倒进她嘴里。

什么?这个男人,往她嘴里放了什么?宁初婉突然感到一阵恐惧,本能的要把药粉吐出来,嘴却被他捂住,憋闷中,那片药粉却已经融化,落入了胃中。

他终于松开手,冷冰冰看着她憋红的小脸,毅然藏住了眼中那一抹没落。

“江远洌,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清丽的眼中,颤起了涟漪,突然的预感,突然的震颤,竟是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这个女人,终于还是失控了,江远洌冷冷的在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坠胎药!”

本以为,可以说的洒脱,说的玩味,甚至说的得意,可是,为什么,他却说的这样艰难?心里,陡然划过一阵失落,这,究竟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难道是后悔?

不……他为什么要后悔?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宁天成,那个老狐狸的外孙(女),那个老狐狸,不配当他孩子的祖父,他不配!

目光闪烁,他却始终不能面对宁初婉的眼光。

骤然感到一阵眩晕,瞬间,宁初婉的眼前雪白一片,大脑,也已茫然。一秒,两秒,三秒……坠胎药!呵呵呵……她终于恢复了意识,眼中闪过的,却是这般颓废与黯淡。

原来,这个男人,不允许她自己打掉孩子,就是等着这一天亲手喂她吃下坠胎药,亲眼看她流产的样子。

“呵呵呵呵……”

她冷笑,小腹中,已经隐隐传来阵阵疼痛,她却还是笑,笑看这个面无表情的好看男人,眉若墨画,眸如星月,唇如润玉,五官精雕细刻,这个男人,外表有多好看,内心就有多残忍。

江远洌,不就是想看我痛苦的样子?我偏偏,不让你看到。

宁初婉笑,那样洒脱,那样淡然。结束了,她再也不用为是否生他的孩子而日夜纠结,她再也不必想,她的孩子会有怎样的未来。都结束了,她也明明不想要他的孩子,可……为什么,她却这样心痛,痛如刀绞,比腹中的阵痛还要难受。

“女人,你不是说过,不想要本王的孩子不是?我就遂了你的意!”他淡淡的说。眸中,升腾起阵阵雾气,将眼中想要流露出的所有情绪全部遮住。

“那,谢谢!”她毅然咬牙,谢谢这个男人,斩断了她与他的一切,让她,从此彻彻底底的恨。

腹部一阵阵的抽痛开始撕心噬骨,她感觉,有液体在**汩汩流出,血腥味冲入鼻中,她突然好想哭,好想哭。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婉儿,好想你……

第2卷 五三、针刺他心

把所有的眼泪吞进肚子里,宁初婉漠然看着江远洌,他果然是无心,不然,怎会静静看着她的身下,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

床单和被子,已被染得火红,他的心,竟是静止了一般,可,他冷然看着,不让眼睛眨一下。

这个女人……当真是铁做的?

他倏然心痛,感到她漠然的眼光,恨就涌上来,她,果然是不想怀他的孩子,她果然,可恨!

疼与恨,在心里痛苦纠缠,空气里的血腥味,令他感到阵阵烦乱,呆坐了,他像一尊雕塑,那大片的嫣红直入眼眸,如针般扎眼。

她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这个女人,难道,就算死,也不肯对他示弱?

宁初婉!江远洌突然抬头,愤恨逼视,却看到她目光黯淡下去,转瞬间,她的眼中,已经褪尽了颜色,仿佛被抽走了骨头,她失去支撑,瘫倒在床榻上。

这个女人,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骤然一阵心慌,他俯身,伸手,探向她的鼻下,感觉到她微弱的鼻息,心,也得了一些安宁。

“宁初婉,你别给本王装死,你给我听着,如果,这次你死了,我就立刻让方秋音下地狱和你团聚。”他冷声,明明是威胁,却不知为何,声音竟有些颤抖。

眩晕中,所有的痛,都已不再真切,而,他威胁的声音,却还是那样冷。她轻轻撇撇嘴角……不会的,她不会死,如果死了,她所受的这一切的苦,谁来还?

无力的眼睛,再也撑不住那两滴眼泪,悄然滑落,映入江远洌眼中,便令他一阵悸动。这般的痛,她,竟忍到了现在。

而她,安然躺着,嘴角挂了那抹弧线,再也没了一点动静。

“宁初婉,你不能死,不能!”他大声咆哮着,伸手想去抱她,却又看到那滩深红的血迹,骤然感到一阵眩晕,焦虑而暴躁,他快速下了床榻,一把拉开门,大吼,“冬霜,冬霜……”

“在,王爷。”冬霜在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

“去看这个女人,别让她……死!”他伸手指向房间,不觉深凝了眉,那个字眼,竟觉那般残忍。

“是,王爷。”冬霜慌忙跑进房间,看见床/上的情形,没有表情的脸,登时变了形。

江远洌站房外,狂躁的大声喊“来人!来人!”

絮萦:感谢lil…100亲亲的红包,特此加更。

第2卷 五四、女人,你不能死(加更)

“王爷,属下在。”两名侍卫一闪,出现在他面前。

“去叫董大夫,一炷香时间内,给我赶过来!”他大吼。

“王爷,一炷香时间,似乎太……”

“快去,一炷香时间内如果不见她,你们、她,还有你们全家,都得死!”他咆哮着将他话打断。

“是,王爷。”两个人急促答应着,飞奔而去。

江远洌早已跨步进门,看到冬霜正在用棉花和止血药水给宁初婉止血。妖娆的红,刺鼻的血腥气味,看在眼中,他脑海中骤然窜起蝶儿出事时的那副情景,一股酒意又冲上来,他竟感觉,那样悲伤。

这个女人,会像蝶儿一样死掉吗?宁初婉……这个女人……他的脑子里,怎会这般混乱?

一刻钟后

“王爷,王妃失血过多,很虚弱,如果她不肯坚持的话,可能时刻都有生命危险。”董大夫额头挂着汗珠,提心吊胆的说。

虽是大夫,床上这副血染的恐怖画面她却还是头一次见到,然,这与江远洌阴鸷危险的脸比起来,还算不上恐怖。

“那就让她坚持,如果她死了,你全家都要给她陪葬!”他低沉咆哮,明明是他伤人,冰凝的眸,却似受伤。

这个女人,面色苍白,虽是昏迷,却依旧紧咬着唇,眉头皱紧,仿佛在做一场噩梦,憔悴的,令他明明想去抚慰,却只能站在原地,除了愤怒,其他的情绪,一点也不想流露。

“王爷,王妃的生命现在掌握在她自己手里,我……”

“别给我找借口!”江远洌断然将她话语斩断。

“是,王爷,我会尽力。”背脊发冷,董大夫惊出一身冷汗。

紧紧盯着那滩血红,江远洌的眼前竟然模糊,再也无法压抑酒意,竟好想睡去,醒来后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妈妈……妈妈……”

微弱的声音倏然传来,轻如鸿羽,却响彻江远洌耳边,令他朦胧的眼前骤然一亮。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妈妈……”宁初婉闭着眼睛呢喃着,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滚落,竟是不肯停歇。

这个女人,原来,也是脆弱,为什么,她对他,却从不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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