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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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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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吃,给我点。”他幽默道。

“呵呵,你真逗,不给吃。”

“真抠门儿,面都不给吃,那人更不给吃了。”故意的暗示和挑逗。

“那没准儿,也许……”

“你说我心为何跳的这么快呢!是不是太想你了。”

“你就是会说,那我回去得好好看看,是不是想我了。”也很幽默。

赫锴开心的不行,心里比蜜还甜,美滋滋的。正聊着,发现手机没电了,立即招呼服务员,拿来了万能充,赫锴满房间找插座,马上充电,这种事情岂非儿戏,耽搁不得,何况美心根本不知道手机没电,如果这时来信息了怎么办?。

看一会儿万能充,再看一会儿时间,好不容易过了二十分钟,赫锴急切的把电池按上,打开手机,结果收到了美心一连串的短信:

“我手机不知怎么了,在上海打不出去,但一过苏州又突然可以接打了,紧接着就收到了你的讯息,然后你就不说话了。”

“我现在快到蚌埠了,怎么不理我啊!”

“恩,对了,顺便替我保护好你的心脏,跳的太快怕会有问题,呵呵!”……

美心不知道他的手机断电,所以不解的发来信息,赫锴立刻回道:

“刚才手机没电了,刚充上点儿。是的,我心脏跳的厉害,可身体很棒啊!”

“真的?那回去试试看。”真的有些打情骂俏的意思。

“好啊,到时你别怕我身体太健康就行。对了,我去接你啊!”等的要失控了。

“不用的,我妈妈会接我的。你想想,我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已经不象样子了,明天见面好吗?为了给你一个最好的我。”

赫锴一想,也对。

“好吧,那就明天欣赏美女了,我找车接你。”

两个人聊了很多很多,无所不谈。

度过了漫长的夜,又干熬了一个白日,在这一时间段里,赫锴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任务就是一个:等美心的归来。

晚六点就是美心到站的时间,赫锴这一天一夜……不知怎么过来的,感到心潮难平。赫锴给堂溪找了台骄车,然后,告诉司机堂溪家的位置和具体接站的时间。

堂溪很是高兴,在电话里说:“哎呀,找车了,麻烦你了,赫锴。开始我寻思坐公交就行了,也不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还让你费心。”

“老师,你这不是见外了吗?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司机五点在你家楼下等你,千万别忘了!”不断叮嘱着,生怕出现差错。

经过提醒,堂溪“唉呦”了一声,“对,得赶快把时间定上,别耽误了,我这记忆力不好。”随后,“心心这孩子,不让你去接。也是,在车上这么久,披头散发地,生怕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和她说了,赫锴也不是外人,怕什么的呢!可她……要不,你也去吧!”

赫锴有些支吾,确实有去的心思,“老师,我还去吗?”过了几秒,想到美心的话,“我还是不去了,她不让我去,去了该生气了。”

堂溪道:“不去也行,那你在家吧!”

然后,赫锴把自己关在家里,沉溺在与美心的世界中,不可自拔。静侯着,与他的心上人见面的那一刻。

此时,他掌心温存得发热。满堂寂寞人心,谁解风情,谁懂幽怨?房间里,写满了光阴里丽影绰约的故事,炫动着扑朔迷离的她的眼神。谁曾想?千万爱,流淌在水仙漂浮的迷宫里,只能轻吻罗香。接着,失而复得。她曾,在水一方,芳香四溢,尔今,伊人有约,伸手可及……

等待,冷酷无情。

快七点时,马赛来电话:“赫锴啊!下楼,你女朋友快到家了,我和堂溪说了,今晚我安排。”

赫锴愣了,迟疑道:“刚才她说不出去吃饭了,美心坐了一天多的车,太累,明天再说。”

马赛肯定的说:“不能,她答应了,我正安排饭店呢!你还能不来吗?”

赫锴心想,这么说,堂溪可病的不轻,之前还说带美心回家休息,又答应和别人去吃饭,真是多重性格。于是,对着电话,“她还能骗我吗?就是你们定好了,我也去不了,我还有事儿。”

如此一来,赫锴也是生了堂溪的气。按理说,美心回来,除了自家人,压根儿就没有别人接风的道理。何况,赫锴早就定好要为她接风洗尘,而堂溪说美心要回家休息,有什么活动第二天再进行。可令人不置可否的是,现在却答应马赛,和他一起去吃饭,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意思呀!但为了美心,他只能强持欢颜。

深夜,仿佛总有一个声音萦绕着他,“请一定要有自信,你就是一道风景,没必要在别人装点的风景里面仰视。”

然而,有一点还是令赫锴忧心:马赛能不能象贾义那样出卖自己,在美心那里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毕竟自己和美心还远未达到心心相印、彼此信任的程度,能否抵御得了小人的谗言呢?马赛毕竟不是自己的铁杆儿,结交不深,肯为自己描红添彩儿吗?赫锴心里不住打着鼓。

笔记本

第十八章 心归似箭

吾是凡夫秀,汝为幽兰仙。

奇缘终幻化,心恋在人间。

一方离人泪,一方空牵挂。

一方心生草,一方梦婵娟。

寒寒无归期,不知是何年?

——

下一秒,我们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生命,就是一场意外接着另一场意外,好的坏的,不得而知。这不仅会给平稳的事业带来冲击,而且,也会让家人、朋友们饱受煎熬,扼腕惋惜。所以,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好的意外,就是惊喜,但赫锴并不希望生活中有过多的惊喜。因为,在惊喜之外的日子,就会显得淡然无味。坏的意外,也许就是悲剧了。但我们谁都无法避免和预测,我们所能做的,唯有珍惜眼前的生活,不再奢求,不再抱怨。因为,如果奢求太多,我们就会变得贪得无度。如果抱怨太多,生活将会因此暗淡无光,索然无趣。

一夜的忐忑不安,侵扰着赫锴。想起堂溪的举动,他不断的病垢着自己,“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

通常,付出真心,才会得到真心,却可能伤的彻底;保持距离,才能保护自己,却注定永远寂寞。是的,谁也不想受伤,谁都想保全自己,遗憾的是,可能会失去最瑰丽的爱,而且会孤独随生,这真是一对儿无法调和的矛盾。也许,人生就是一场电影,痛苦是一个开端,挣扎是一种过程,死亡是一种结局。而赫锴不相信这个,认为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具体是什么命运,那是老天的安排,谁也抗拒不得。

第二天,为了给美心留出更多的休息时间,赫锴没有那么早惊动她,而是快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下楼给美心打了电话,“心心,起来了吗?还累不累?”

美心答道:“早起来了,好多了。”

“快中午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饭。”赫锴急的要命。

“太早了吧!我还不饿呢!”

“还早呢,我不是急着看你吗?美女。”这是他的心里话。

堂溪接过电话,“早上,我给她做了好吃的,刚吃过一个小时,要不,再等一等,不忙。”

赫锴听了,拿着手机在地上转了足有两圈儿,有些不耐烦,“哎呀,快出来吧,时间不早了……你们爱吃什么?”

堂溪看赫锴的语气,既着急,又生气,反正是错综复杂,很多元。马上说:“那好吧!吃什么都行,你选。”

“在你家楼下四川火锅,行吧,离你家近,我现在就过去,在那里等你们。”赫锴是为美心着想,一路辛苦、劳累,让她少走几步路。

“行,你定吧,哪都行。”

挂了电话,赫锴打车来到火锅店。

再有十天就是春节了,店里客人如潮,得提前定位。前台经理急忙过来向赫锴打招呼,“先生,你好,几位?”

“三位。”

近前的服务小姐说:“先生,跟我来,到这边。”

赫锴走在身后,转了两个弯,来到一间包房,环顾了一眼,“不行,有点儿小,看着发闷,还有吗?”

服务小姐很难为情,“啊,先生,那你就得等一下,过一会儿那边包房有撤桌儿的,请您先到这面休息。”

赫锴哪还坐的下呀!要兴奋死了,眼前始终闪现美心的表情,和透明的如水一般的玲珑大眼睛……在厅堂的地上不规律的踱步。在嘈杂的氛围里,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候,半小时过去了,可还没来。赫锴急不可耐,发了一条短信,“下楼了吗?”

“快了,我在洗手间呢!”看起来是在梳妆。

又过了十多分钟,推门走了出去,以为这下应该差不多了。从饭店向东看,没有,再向西,还是没有,一条街,随着过往的女士,看遍了。

赫锴打了电话,“怎么样了?”

堂溪接的,“哎呀,让你等着急了,心心还打扮呢!这一出门就得俩小时,气死我了,别着急,这回快了。”

又等了一会儿,赫锴再次发短信,“是不是不来了?”心想,“这,这也太难了。头些年相亲也没这样啊!转念再一想,自己已不是当年的纯情小伙儿了,此一时彼一时吗?没什么好埋怨的。”

美心回道:傻样儿,我在换衣服呢!给你打扮漂亮点儿,马上就到了。”

赫锴的心,咯噔咯噔直跳,一门往肚里咽唾沫。

店内觥筹交错,吵吵嚷嚷,烦的慌,赫锴索性又走到了外面去等。过了一会儿,在他的视野里,堂溪和美心终于出现了。路上的积雪还没有消退,结成了冰面,滑的很,娘俩互相搀扶着。远看,美心穿着红色羽绒服,在周围雪棉的映衬下,很是打眼,异常艳丽。随着她的临近,感觉已不是原来那种纤细的身腰,不象他印象里所见过的美心,而是略显得有些发胖。可反过来一想,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能保证一点儿也不改变呢,将就看吧!说不准人家还瞧不上自己呢!

走到近前,赫锴仔细的端详她,好象在梦里一般。就是这一瞬间,他觉得,“就是她”,事后,美心告诉赫锴,她同时也在心里想,“就是你”,两人互为相吸。

赫锴走在前面,娘俩在后,来到一个大包房。落座后,还是禁不住看着她,赫锴有意与美心座位隔着大约二尺的距离,为了观察方便。然后腔调适中的、试探着,“心心,吃什么?”说着,招呼了一声服务小姐。

只见她手向上撩了一下乌黑的秀发,羞涩的笑了笑,“什么都行,随便吧!”声音很嗲,很耐听。

赫锴有些奇怪,“在上海有五年了吧!怎么没听出那里的口音啊!”

“啊,我保持的好。虽然去了这些年,可我从来没有刻意的学习上海方言,我觉得还是东北话好听,标准话吗?”

赫锴看着她说话时的每一个表情,和脸部的每一个特征,然后舍不得般的移开了洒满美心全身的眼神,转向堂溪,“老师,你点,点爱吃的。”

此刻,赫锴根本没心思点菜,坐在美心的左首位,自觉不自觉的,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美心身上,前盯后瞧,细细品味,心想,“要有杨二郎的三只眼睛多好,从海陆空多个方位欣赏她,那才够味儿。”的确,他的眼睛都不够转了。

也难怪赫锴这么痴情,以至于苦苦的思恋、心系于她这么多年。从公平角度出发,起了“美心”这个名字,实在过于贴切,简直太美了,象画儿一样,犹如天上下来的仙女。真的是柳叶弯眉,配上天下少有的大眼睛,辅之以宽窄适中的额头……女为悦己者容,作为凡女,她拥有让人一听倾心的天籁琼音,一睹倾城的美艳香色,一品难忘的绝代娇容,让人很难相信,她不是演员,她不是演艺人士。也许是家庭使然,也许她没那么幸运,以使这样的玉尊芳华失去了进军演艺圈的机会,浪费了一个天造地设的美女资源,赫锴在心里不断叹息着。

赫锴不停的夸奖着她的美貌,堂溪得意的说:“我怀美心的时候,天天看墙上的美女图,是不是看画看的呀!你说我也不漂亮啊!”

赫锴恭维道:“有可能,那是天女下凡啊,我可得珍惜,不容易啊!”

美心在一旁哈哈大笑,那丝优雅、气度、素养,被无限量释放出来。

美女,从古到今,历来为人们所津津乐道。这也无可厚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好的事物总能令人身心愉悦,美丽的女人也总会让人赏心悦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历朝历代的文人墨客,也从未掩饰对美女的歌颂赞美。李清照有“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的诗句,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家碧玉形象跃然纸上;白居易笔下的杨贵妃,“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则有着一种雍容华贵的典雅大气。有直抒胸臆的,如曹植“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还有托物抒情的,如韦庄“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这类诗作数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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